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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第二十五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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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皇宫中最受宠爱的李贵人,病了,资历深的太医,在一夜之间被召进了皇宫,听说,第二日的时候,那群太医跪了一地,却依旧没有能够保住官职,听宫里头的人说,幸好,保住了小命。

第二日,李贵人病逝的消息,便传遍了街头小巷,这消息如一股寒流,被吹到了繁华的都城盐城。来韩府拜访的那些亲戚,几乎是二话不说,大都离开了,留下了的,不过只有一个小姑娘。

最先慌了神的,是韩老夫人。咋一听这消息的时候,她还觉得没什么,正悠然自得的品那些从各处搜寻过来的上等好茶,可是,她品着品着就觉得杯中的茶不对味了,然后猛地将茶杯扔到了地上,怒声道:“筱筱,你这是什么意思?那李贵人病逝了,和我们韩家又有什么关系?我们韩家守在盐城,和那宫廷后妃嫔妾,是万万搭不上什么关系的。”

筱筱凑了过去,附在韩老夫人的耳边,轻声的说:“夫人,那李贵人正是用了我们韩家产的养颜汤,那脸蛋才越发的勾人,却不曾想,那养颜汤却是让李贵人丧了命。”

如今在宫廷之中,李贵人虽头顶贵人之衔,但是六宫之中仅这一人而已。冠宠后宫的李贵人,忽然之间就去了,宣武帝勃然大怒,不仅削了那太医院几个顶梁柱的官职,贬为庶民,后宫的那些妃子亦是战战兢兢的,生怕这事儿牵连到自己的身上。

发生了这样的事儿,总归是要调查清楚的。

韩老夫人颤抖着一双手,问道:“李贵人当真是用了我们韩家调制的养颜汤,才会忽然病逝?”

筱筱沉着脸,却是一脸的慎重,“那我们这些下人哪里知道,如今李贵人都病逝了,黑的也能够说成是白的,若是真的有人看不惯韩家一家独大,就算是栽赃陷害也是有可能的,若说韩家的药方有问题,倒也不是不可能,只是,在这养颜汤成为宫廷御用品之前,这盐城内的多少大家千金都用过,为何不见出事儿?偏生那李贵人身子娇贵些?”

韩老夫人觉得筱筱这话说的在理,连忙起身,往外头走去,“不行,这事儿我得找老爷商量商量,若真的是有人刻意的栽赃陷害,我们韩家其能够如此就妥协了,任人宰割不成?”

筱筱立马上前搀扶着老夫人,两人疾步的往外头走去。

韩老爷今日不在府里头,想必还不知道这个消息,主仆二人往最近的商行走去。

映月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正在自己的院子里头,悠闲的吃着酸枣糕,自那次在书房之后,穆媛就似乎再也不比往常那样跟她一样亲近了,想来那日她并未看错,在书房里的时候,穆媛是真的发现了站在门口的她。餐桌上的笑容,不是虚情假意的伪装而已,那丫头不喜欢她,就跟她不喜欢那丫头是一样的,被戳破了伪装之后,就只剩下尖锐的毒刺,恶意的挑拨,便是那最尖锐的毒刺。

她一边吃着酸枣糕,一边思忖着未来的日子,韩子绪总归是说对了一句话的,在这韩府的后院里头,便只能够有一个女人,目前,这个女人是她,但是未来的事情,又有谁能够预料得到呢?

然后,素素就跑了进来,不知道是否最近她呕的太厉害,素素这丫头也跟着饿肚子,照顾她的时候,忙得连鸡腿都没顾得上吃,整个人都变好看了不少。

素素一边喘着起,一边将手里的骨头扔掉,不等呼吸平稳下来就急急忙忙的说:“小姐,不好了,出事儿了,我们韩家这会儿要完蛋了。”

她一连说了好几个词,映月听的一愣一愣的,好一会儿才放下盘子,对她说:“你别急,歇会儿再说,瞧你这着急的样儿,恐怕是从厨房里头溜过来的吧。”

素素抹了抹嘴巴上面的油,大口大口的吸气,等呼吸彻底的平稳下来之后,蹲到映月的身旁,用只有两个人能够听到的声音说:“小姐,听说韩家供给宫廷里头那些贵人服用的养颜汤出了问题,皇帝最宠爱的李贵人,被那药给毒死了。”

映月握了握手,复又一脸平静的说:“不过是宫里头死了个贵人而已,与我又有何干系?不管如何,那祸事都波及不到我的身上。”

素素倒是没有想到,她家小姐能够如此的淡然,不由得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小姐,你是韩家的媳妇儿啊,怎么能不担心呢?更何况,若是那祸事落在了韩家的身上,你不也难以免于灾祸么?”她怎么能够如此的淡然呢?仿佛真的是事不关己一样。

映月却没有顺着她的话回答,反而是转移了话题,“素素,你不是一向不喜欢这韩府么?若是我们出去了,便也就不是这韩府的人了,那祸事无论如何都波及不到我们身上来的。”

不等素素接话,她又说:“你可知道,今日那聒噪的小丫头去了哪里?”

素素和她一样,仿佛都挺喜欢穆媛那个小丫头的,听到她问起,她一扫之前的紧张,立马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小姐啊,你是不知道,那丫头可聪明的很呢,如今她跟在姑爷的身后学经商,竟是有模有样的,商行里头的那些掌柜,除了老爷、姑爷和小姐你之外,是不认其他的人,没想到那小丫头倒是好手段,不过才几天的功夫,就将那些人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想来素素也是第一次见着除了她的小姐之外,世上还有这样聪明的女子,说起穆媛的时候,就不愿意停下来。

而彼时,映月却是无比的讨厌听到这个女孩的名字,她微微蹙起了眉头,不悦的打断了素素的话:“的确是好手段,就连咱们一向那眼尾看人的素素,竟然也会夸她,甚至是你那位姑爷,竟然也被她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映月分明是话里有话,素素先是跟着点头,连连称是,后来反应过来的时候,却是愣住了,望着映月问道:“小姐,你似乎不太喜欢穆小姐,是不是她有哪里惹你的生气了?”

那丫头自然是没有惹她生气,她不过是生韩子绪的气罢了。欺骗,甚至是背叛,都是那个男人给的,和穆媛无关,她只是被喜欢着而已。

“素素,你是不是也认为,那两人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谁?姑爷和穆媛吗?”素素抚额叹息,“我的小姐哟,你的脑袋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啊?穆小姐和姑爷,那两个人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在一起的啊,一个早已有了家室,另一个还那样的小,小姐,你是不是最近在屋子里头闷得久了,心里头不舒服,所以才会胡思乱想的?没关系的,这孩子生下来了之后,就没事儿了。”

当真只是她胡思乱想么?映月勾起嘴角,扬起了一抹凉薄的笑。

“素素,你去收拾收拾东西吧,我在郊外买了一座宅子,那里好山好水,适合养身子,我们去哪里住几天罢,省的像你说的那样,整日胡思乱想的,那样对孩子不好。”

素素连忙领了命,利落的钻进了屋子,收拾东西去了。

映月摸了摸自己的肚皮,却是苦笑,当时对于生孩子这件事儿,她是一万个不愿意的,如今,这孩子已经有了,却生了变故,她的心境也已经完全的变了,竟是不愿意再去考虑那些放弃这个孩子的事情,她的心里头,竟是也生出了一分不舍来,果真是长在她身体里的一块肉,留着她的血。

不多时,素素便将东西都收拾好了,她还不知道映月已经不打算回来了,是以,只收拾了一个小小的包袱,里面装了几件换洗的衣裳,其它的东西,竟是什么都不带。

映月在出门的时候,还在想,既然那李贵人死都死了,这韩家定是免不了一场动荡的,只是,她相信只要有韩子绪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他的能力,所有人都是有目共睹的,只怕到时候,能够陪在他身边的人,再也不会是她了。

两人刚踏出韩府大门口一步,就碰到去铺子里的几个人,最先看到她的是她那近乎刻薄的婆婆,一眼就看到了素素手里提着的包袱,怒声道:“古人云,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如今这大难还没临头呢,你就想着往外跑了?”

素素见老夫人误会了,连忙解释:“我家小姐不过是去郊外的宅子里修养身子而已,大家不要误会了。”

映月却不解释,只是定定的看着原本垂在各自身侧,却在遇到她的那一瞬间,紧紧握起来的两只手,一个宛若白玉,晶莹剔透,一只好似骨瓷,骨节分明。那样牵着的时候,倒是生不出半点的违和来。

那样的和谐,那样的碍眼。

韩老夫人冷哼一声,“既然想去,便去罢,省的见天在眼前晃悠,叫人心烦,不过,嫁进了我们韩家,那便是至死,都是我们韩家的人,逃得了一时,你还能够逃得了一世不成。”

这话说的到底是难听的点,谁都知道,这韩府是要出事了。

韩老爷瞪了她一眼,呵斥道:“别胡说,我们韩家这不是好好的么,映月想去休息休息,便去吧。”

一直都不动声色的韩子绪,忽然出声了:“既然要走了,为何不将休书一并带走?那休书我已经放在你柜中的锦盒里了。”

映月的背脊忽然僵直了,她几乎是咬着牙问的:“你在说什么?”

原来,他竟然早就发现那锦盒了,甚至是里头的休书,怕是也已经看过了。

“你和那纪言峯的事情,我只当是不知道,随你们去,我却是不能够委屈了媛媛的,她终于愿意陪在我身边,我还能奢求些什么呢?想必,我和媛媛之间的过往,你早已经有些察觉了吧,你一向都聪明,最会观察人心了,如今,你领了休书离开,我和媛媛也好在一起,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大家再也不相干了。”

他又说:“边塞的铺子,便交给你了,然后便是你做主,这盐城的铺子,你没有半分的功劳,是以,是不能给你的,如果你想要的话,便去边塞吧,那里好山好水,也适合养身子。”

韩子绪这番话说的漫不经心,却是惊吓了一大片的人。

这样的话,若是以前的韩大少爷,是万万不会说出来的,如此的狠绝,几乎是要划清了所有的界线。可是他现在却说出来了,面上竟是没有半分的不舍。

映月定定的望着他漆黑的双眸,那双眼睛里,时常的会染着莹润的笑意,时常的会浮现出一抹温柔的深情。却哪似现在这般,像是在面对着自己的敌人一样。

她觉得自己的鼻子有些发酸,她想,此刻她的眼眶一定是红了。

韩老夫人像是才领会韩子绪话里的意思,问道:“子绪,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当初费尽心思娶进门的媳妇儿,哪里能够说休就休了呢?”

原本是很不待见映月的韩老夫人,这会儿却是帮着映月说起话来了。

就连韩老爷也是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连忙说到:“有什么事儿,进府里头说去,站在这儿,平白的让人看了笑话去。”

映月却站在门口不动了吗,她直直的看着韩子绪,忽然说:“韩子绪,你好狠。”

直到她那婆婆说起“当初好不容易娶回来的媳妇儿,哪儿能够说休就休呢”的时候,她算是终于明白了,明白了他和穆媛之间的关系,明白了所有的一切。

韩子绪闪躲着她的目光,轻声道:“我待你,已经情至意尽了,今日,便是我们分离之日,你有能力,我相信你一个人,也能够活得很好的。”

“当初是谁说,要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当初是谁说,要同甘共苦的……”

韩子绪忽然打断了她的话,“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样的话,的确是我说的,可是对象却不一定是你,更何况,后面的那句同甘共苦,根本就是你自己说的,与我何干?”

映月张着嘴,好一会儿才连声的吐出几个“好”字来,“韩子绪,原来,当时你是这么个意思啊?我今日一走,便是再也不会回来了,你可想清楚了。”

她的眼底,闪着晶莹的泪花,那液体像是随时都能够掉出来一样。

韩子绪却没有回答,而是牵起了穆媛的手,往韩府里头走去。

映月嘤嘤的哭了起来。

“韩子绪,不能共苦的人,从来都不是我,从来都不是……你为何就不愿意问一句我的意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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