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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第二十一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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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月不喜欢申铃兰肚子里的孩子,这一点就连韩府里头的下人都看的一清二楚了。可是那申铃兰却像是故意的一样,虽说从不踏进少夫人的院子里一步,却喜欢时不时的挺着个肚子在少夫人的眼前晃悠着,分明只有一个月的身孕,肚子里头根本就看不出什么来,她却喜欢将肚子挺高一点儿,装作有好几个月身孕的孕妇一般,时不时的用手在肚皮上抚摸个两三下。

府里头的下人都说,这二夫人分明是炫耀,看来这大夫人日后的地位,堪忧啊。

映月却跟个没事人一样,申铃兰挺着个肚子在她面前来回的晃悠的时候,她就用眼刀子往申铃兰的肚皮上刮,那仿佛带着寒气的目光,直接将申铃兰吓退到了两三步之后。可是,申铃兰对于在她面前炫耀这一类的事儿,似乎乐此不疲。

不知是否申铃兰那种做法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当她再一次出现在映月的身前,得意洋洋的抚摸着自己的肚皮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映月正坐在韩府后院的凉亭里头喝茶,时而的喂一下池塘里头的锦鲤,模样好不悠闲,那些下人都说,大夫人最近连商铺都很少会去了,整日的不是待在自个儿的屋子里头,就是待在后院的凉亭里头,看来这大夫人真的是被二夫人肚子里的孩子逼到了。

也只有素素知道,她不过是在养身子而已,就算她想操劳,她的肚子也不允许。

映月正在喝红枣茶的时候,申铃兰在筱筱的搀扶之下,扭着小蛮腰就往亭子里走过来,然后坐在了映月的正对面。

“姐姐可真有闲情逸致!这整日都泡在府里头,莫不是真的担心会被铃兰赶出府去?”说着,她又捂着嘴角咯咯地笑了起来,“说起来,铃兰还记得姐姐以往的时候跟铃兰说过的一句话呢,姐姐那会儿不是说,会将铃兰赶出府去么?当时铃兰可被姐姐吓到了,这会儿,不知道姐姐是否也被铃兰吓到了。”

映月笑了笑,反倒是为她斟了一杯茶,道:“我倒是不曾被妹妹吓到,只是妹妹这肚子里的孩子,委实是碍眼的很,所以,为了妹妹自己和这腹中胎儿的安危,妹妹还是不要经常出现在映月面前,这府里头的下人都知道,映月善妒的很。”

申铃兰喝了一口茶,抿着嘴角笑:“姐姐说笑了,虽然姐姐善妒,但是铃兰这肚子里头,可是韩家的未来,是韩家所有人的希望,姐姐就算是想对这个孩子下手,也得掂量掂量点,不是么。”

她正笑的欢快,脸色却忽然变得惨白惨白的。

陡然间,风云变色,前一刻还得趾高气昂的申铃兰,下一刻便无助的从凉亭的凳子上滑了下去,瘫软在地上。她的双手死死地捂着肚子,愤怒的眼神直指白映月。

“还愣着干什么,难道想看你的主子期待已久的孩子就这样没了,赶紧请大夫去啊!”

筱筱也明显慌了手脚,戒备的看了她一眼,最后还是没有办法,去请大夫去了。申铃兰的尖叫声,在韩府的后院里头回荡着,一声高过一声。

映月瞥了一眼站在暗处的人影,大步的走了过去。

“怎么是你?”

她看着躲在暗处的身影,惊讶溢于言表。

而那人只是叹了一口气,轻声道:“她的孩子,没了。”

亭子里头女人的尖叫声依旧在此起彼伏着,那声音在高峰之后,终于哑了。从男人站的角度看过去,刚好可以清楚的看到申铃兰那苍白如纸的脸上布满的大颗汗珠。以及她指甲在桌子上划过的动作。

那声音,尖锐而又刺耳。

映月拧起了眉头:“那也是你的孩子,难道你就真的准备就这样看着,而不打算做点什么么?”

站在树下的黑影,正是一早就出现了的韩子绪,他一直都站在这儿,可是亭子里的两个女人谁都没有注意到他。女人之间的关系,总是能够轻易的被挑拨,而女人之间的战争,总是会一触即发。

“那个孩子,本就不该存在的,他让我的映月这些日子寝食难安,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我看着心疼。”

映月看着亭子里被筱筱找过来的众人,目光深沉,好一会儿才吐出一句话:“韩子绪,你的心可真狠,就连那杀戮无数的老虎,尚且不食幼子,你如何能够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孩子死在你的面前呢?”

“那你呢?我美丽善良的妻子,你如何能够眼睁睁的看着一条性命,在你的眼前消失呢?”如果真的能够接受,她是万万不会只看着而不出手吧。

映月终于撇开了脸,不看他。

韩子绪说的没错,她不喜欢这个孩子,如果可以的话,她根本就不会让这个孩子有出现在申铃兰肚子里的机会,这个忽然出现的女人,几乎杀了她个措手不及,打碎了她所有对未来的憧憬和幻想。她是争抢好胜,可是,她也希望自己的夫君,能够疼她爱她,可是,她这种想法才初初萌发,申铃兰就出现了。那个女人的出现,与其说是韩子绪想出来的一种激将法,还不如说是上天对她们的考验。只是很可惜,这考验才开始,她们就被打败了。

许久许久,她才再次开口:“韩子绪,我和你不同,我和这个孩子,没有半分的关系,我甚至有些恨她(他),试问,我又怎么可能去救她呢?无论是狠心也好,恶毒也好,这样的描述我都能够接受。可是你是孩子的生父。”

韩子绪看着亭子里几乎要晕过去的女人一眼,却是久久都没有再开口。

阳光灿烂的午后,原本映月该在院子里头搬一把椅子晒太阳的,或者是去床上躺一下,舒舒服服的睡一个午觉,可是,此时的她,却什么都不能够做,只能够眼巴巴的站在申铃兰的卧房里头,等着大夫的诊断结果。

其实这些事儿和她真的没有多大的关系,她不来这儿杵着也没有关系,可是,韩老夫人却不让她离开,因为筱筱那个丫头非说申铃兰是喝了她端给申铃兰的那杯红枣茶之后,就肚子疼了,事实上,映月仔细的想想,觉得筱筱那丫头也没有说错,事情就是那么巧,那杯红枣茶刚一下肚,就疼起来了,那红枣简直是要比□□还要厉害。

虽然说,所有的证据直指映月,可是她却依旧是漫不经心的,身子斜斜的靠在墙壁上,望着被下人围了个水泄不通的床榻。和她一样淡然的,是站在床榻旁边的韩子绪,原先申铃兰疼得厉害的时候,伸出手是想拉着他的,可是韩子绪却不经意的垂下了手,让申铃兰捉了个空。

于是,映月想不通了,即使这申铃兰不过是个棋子,但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没了,身为孩子的生父,他也不该如此的冷淡啊,难不成当真是应了那句话,豪门内,人情寡淡。

不一会儿,那大夫就出来了,手指抚了抚胡须,一脸哀痛的神色,“夫人,少夫人肚子里头的孩子,保不住了,那药实在是太厉害了,就算是日后想要再有孕,恐怕也是难的很。”

床上的申铃兰正在昏睡,不知道那大夫说的话,映月想,若是教申铃兰听到了这话,不闹个鸡犬不宁,恐怕是不会轻易罢休的。

这样处心积虑想要上位的女人,有多么的重视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啊。

韩老夫人还来不及晕过去,就听见韩子绪淡淡的说:“既然申氏已经无法为我们韩家生儿育女,即日起,便休书一封,遣她回府罢。”

这话一出口,满屋子的人都愣住了。

“子绪?你……你决定了?”韩老夫人颤抖着手试图去拉他的袖子。

韩子绪扫了一眼靠在墙壁上的映月,点了点头:“已经决定了。”

韩老夫人点点头,逐渐的缓了过来:“好,你能这样想就好,这女人既没有多大的用处了,便送了回去吧,只是,她肚子里可是我们韩家的孙儿,今日这孩子还未出世便咬夭折了,我定是要查出这其中的原因的,万万不能让迫害我们韩家孙儿的人,逍遥法外。”

那大夫许是见惯了这等凉薄的人家,收好了药箱,领了银子便离开了,也不说多呆一会儿等申铃兰醒过来。

韩老夫人在说那话的时候,视线似有若无的往映月所站的地方看过去,看来对她的怀疑,已经根深蒂固了。映月却只当没有看到,兀自的站着,眼睛时而的看看窗外的景色,时而瞥了瞥躺在床榻上面色惨白的女人。

申铃兰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没有那么多人了,韩子绪已经离开,他原本是要带着她一起离开的,可是映月自己却坚持要留下来,如此一来,屋子里便是只剩下了筱筱、韩老夫人、映月以及躺在床上的申铃兰四个人。她一睁开眼睛,情绪就开始激动了,拉着韩老夫人的袖子嚎啕大哭,几乎是泣不成声了。

“娘,你可要为铃兰做主啊?我肚子里头,是韩家的骨血,可如今,却无端的遭人嫉恨,害的我腹中胎儿还未出世便已惨死。”

“果然如此,娘今日就为你做主,你且说出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无论那个想害你的人是谁,我都不会轻易的放过她的。”

映月听到这话,在心里头幽幽的叹了一口气,看来,如今她这罪名算是无法甩拖了。

“是——”申铃兰望向她的目光,有如利剑般,仿佛要将她劈开,“白映月,我就是喝了她端给我的那杯茶,我才会腹痛难当的,您是不知道,这个女人有多么的恶毒,她曾经就威胁过铃兰,让铃兰在府里头闲逛的时候,若是遇着她了,定是要绕道走的,如若不然,铃兰这肚子里的孩子,便是不保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申铃兰便是又嘤嘤的哭了起来。

“我知道姐姐心里头定是不舒服的,所以我也尽量绕道走了,今日瞧着那天儿好,寻思着去那后院的凉亭里头小坐片刻,却不曾想,姐姐竟然先一步坐在那亭子里头的,铃兰原想,还是算了,可是整日窝在房间里头,铃兰这心里头也难受,更何况,大夫说了,铃兰应该都出来走动走动,于是便坐了上去,姐姐端茶给我的时候,我这心里头还挺庆幸的,姐姐终于能够接受我了,却不曾想……却不曾想姐姐竟然对铃兰存了那样的心思。”

映月听着申铃兰一边啜泣一边丝毫不见停顿的说着,心里头觉得挺蹊跷的,失去了孩子,这申铃兰不是应该难受么?可是,她瞧着这女人的气势倒是一点儿都不见减少,反而显出几分突兀来。

不过,之前看到了韩子绪的反应,她这会儿也就没有深究了,不过是一对生性凉薄的爹娘而已。

“映月,你来说说,你究竟在那茶杯里下了什么药?导致铃兰腹痛流产,我韩家的儿媳,怎能如此的狠毒?”

映月摆出一副“我很无辜”的样子,双目直视着她那眼神犀利的婆婆,一脸的淡然道:“那茶映月也在喝,若是娘不信,大可问筱筱,筱筱这丫头可是亲眼看着的,更何况,谁又能够料到妹妹竟然那会儿会出现在凉亭里头呢?”

“白映月,你还想狡辩,若不是因为你那茶水,我又怎么会失去这个孩子。”

映月揉了揉眉心,耐心已经消耗干净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既然你如此想要我认下这罪名,我今日便是认下了,可是你得想清楚,这事儿的事实真相究竟是怎样的,日后自然会水落石出,再者,与其想着栽赃嫁祸给我,还不如想想自己日后的退路吧!妹妹还不知道罢,夫君在你未醒的时候,可是吩咐下去了,休书一封,让妹妹回你那申府呢。”

申铃兰震惊的望着她,脱口就是一句:“你胡说。”

映月却不再理她了,径直往外头走去。

申铃兰这会儿才露出了那种伤痛的表情来,问韩老夫人:“娘,姐姐说的,可是真的?”

韩老夫人面露尴尬之色,拍了拍她的手,到底是没有回答,反而顾左右而言他的说:“映月那丫头可真恶毒,我们韩家如何能够容纳这样的儿媳,我这就去让子绪休了那女人。”

申铃兰还想去扯她的手,韩老夫人却是利落的起了身,往外头走去。

她的眼底,浮现出了大片大片的灰败,继而,有滚烫的泪珠,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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