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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第二十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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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酒楼里头的厨子,果真是好手艺,映月这一顿,险些没吃撑,待天色晚了的时候,酒楼里的客人依旧络绎不绝,她从位置上站起了身子,往外面走去,纪言峯便跟着她一道。

映月望着天上的那弯明月,柔声道:“纪大公子回府可不是这条路。”

“纪某只是想送送韩夫人,韩夫人一介女子,如此晚才回府,在路上可不安全。”

“瓜田李下,纪公子不怕别人误会,映月可就不一样了,所以,纪公子还是请回罢。”

纪言峯见她的态度如此坚决,便也不再坚持,走了两步之后,就从旁边的一条小巷子拐了过去,走向了另一条相反的街道。

映月瞥了一眼躲在暗处的身影,轻笑着摇摇头,往韩府的方向走去。她倒是看不出,纪言峯那么样的一个大男人,心思竟是如此的细腻。

头顶着白月光,映月倒是不怎么着急,慢慢的往韩府踱步而去,身后的那道黑影,亦是不疾不徐的跟着她。

半柱香之后,映月回到了韩府,那道跟着她的黑影,终究是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映月嘴角微扬,只是,那笑容还来不及扩散开来,就戛然而止,韩子绪就站在院子里头阴沉着脸看着她,他的身旁是披着狐裘的申铃兰,那女人笑的一脸的不怀好意:“姐姐,这么晚还在商铺里头忙活,看来姐姐还真的是很幸苦呢,如此下去,姐姐的身子这可怎么养的好啊?”

韩子绪冷着脸对她说:“回你的院子去!”

申铃兰忿忿的咬了咬下唇,似乎是有些不甘心,不过她到底是不敢违抗韩子绪的遗愿,披着那一身亮眼的狐裘一溜烟出了院子。空落落的院子里,如此便只剩下两个人了。映月想要回屋子,韩子绪却抢先一步挡在了她的面前,不肯挪开一步。

“夫君这是想干什么?难不成映月回来得晚了些,夫君便不打算让映月回房?”

嘴角的最后一点笑意,在看到韩子绪身侧的申铃兰的时候,彻彻底底的消失了。当真是她不喜欢什么,老天爷偏偏就让其出现在她的面前,叫人闹心得很。

他倏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冷生质问道:“你今日没去商铺对不对?今日纪言峯的酒楼开张,你过去了,甚至是以韩夫人的名义,包揽下了今日所有客人的酒水钱,我说的对不对?”

“既然知道了,那么,你为何还要问我?”

她淡然的凝视着他,似乎丝毫都不畏惧他周身散发出来的那种阴沉气息。

“呵呵?没想到夫人当真是对那纪公子情深意重的很,身在我们韩家,其实这颗心,早就不在了罢。”韩子绪那张俊脸几乎扭曲。

那只手捏的她很疼,可是映月不曾挣扎半分,这痛是他给的,她得受着,就如同她那颗被糟蹋了的心一样。

那一瞬间,韩子绪几乎在他的这位近乎高傲的夫人眼底看到了受伤的神色一闪而过,快的仿若他产生了的幻觉一样。手里的力道,不由得松了几分。

映月不过才片刻时间,便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平静得几乎冷漠,她依旧用那种云淡风轻的语气说:“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么?”

这样的语气,分明是默认了。

韩子绪忽然哈哈大笑,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

你怎么能够默认呢?不是应该横眉怒目的反对么?原来,如今竟是连反驳的话语都不屑说出口了。

“你喜欢那个男人么?所以,你已经不在乎商铺了,更不在乎这个家了,对不对?”

韩子绪彻底的松开了她的手,失去了束缚的手,重重的垂下,耷拉在身侧。

最后,他忽然对她说:“可是,白映月,你是我的妻,这一辈子都是,只要我不放开,你就没法光明正大的离开,和纪言峯在一起。”

他这样说,语气决绝而又凄然,说完之后就甩袖转身离去。

映月望着他的背影,眼圈渐红,她低声的呢喃着:“是我的错么?难道这一切就真的是我的错么?那申铃兰呢?最先多出来的那个人,不是申铃兰么?而申铃兰不正好是被他自己带回来的么?”

素素出现在了她的身后,静悄悄的。

“小姐,姑爷看来是误会了。”

映月苦笑,“是啊,是误会了,所以,他才是那个不理解我的人,他也以为,我和纪言峯之间有那苟且之事。”

素素缓缓的摇头:“不,小姐,姑爷只是太在乎了而已,只要你说出来,申铃兰从来都不会成为你们之间的阻碍。”只是一个不肯说出来,另一个又不肯方放下矜持而已,就连她这个外人都能够看的清楚明白,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何必要弄得如此的复杂呢?

映月摇了摇头,不肯继续想下去,脚步匆匆的进了屋子。

素素跟在她身后,扯着嗓子喊:“小姐,你不是也说,申铃兰那事儿有蹊跷么?所以,我今日出门给你请了个大夫,那大夫虽然不怎么出名,但是素素敢肯定,那大夫和申铃兰在此之前,是绝对没有见过面的。”

正推开房门的映月,立马顿住了,转过身目光灼灼的望着素素:“你这是什么意思?”

“素素的意思是,小姐没有以往那么精明,完全是被心中的爱和愤怒蒙蔽了双眼,看不到显而易见的事实而已,我今日去那大夫的家中探查了一下,发现早前的时候,那大夫就云游去了,是以,姑爷找来的,根本就不是那位什么名医,姑爷对你的感情,素素看得出来,是以,素素便大胆的猜测了一番,这其中的蹊跷,定然是那申氏造成的。”

“你是说,我的身子,根本就没有被那避子汤伤到?我先前的猜测,也是正确的。”

素素沉稳的点头,“是否正确素素现在没有办法肯定,但是有一点,只要今夜那大夫过来为小姐诊了脉之后,便一定能够瞧见些许的端倪来的。”

月牙儿隐匿进了层层叠叠的黑云之中,银白的光线被遮挡住了,整个院子里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许久,映月才推开门,走了进去,素素跟在她的身后,等着她的回答。

她轻声说:“唤个大夫来瞧瞧也是好的,近些日子,我总是觉的乏了,以前可不会这样的,而且时常的会晕倒,这不是个好征兆。”

素素听着她的描述,心里头疑窦顿生,若是再加上呕吐的话,那便是害喜的征兆了。可是,那避子汤还是她亲自去抓的药,熬制而成,又怎么会出差错呢?她来不及细想,便看到小姐催促的表情,随即领了命离开了。

静悄悄的夜,除了石板路上传来的细碎的脚步声之外,似乎其它的什么声音一点儿都听不到。映月原本是和衣躺在床上的,听到外面的动静,立刻起身打开了门,素素和一个黑衣的男人站在外面。

那男人的模样生的眉清目秀,浑身的书卷气息,一点儿都不像是一个医者。

“韩夫人!”男人拱手对她作揖,道,“夫人请移驾室内,待子君替夫人把脉。”

映月瞥了素素一样,似乎有点不太相信素素的眼光。不过她到底没有在外面多待,走到屋子里在椅子上坐下,将手放在桌面上,视线落在手腕上的时候,连她自己都仿佛被吓了一跳。那白皙如玉的手臂上,俨然一道被人掐出来的红痕,在那雪白的肌肤的印衬下,显得触目惊心。

书生模样的大夫亦是吓了一跳:“夫人,你的手……”

映月很快就恢复了先前的淡然,漫不经心的道:“没什么,要把脉就请尽快,映月这会儿已经觉得乏了,该更衣睡觉了。”

看着那道红痕欲言又止,那大夫最终还是将手搭在了她的手腕上。

不多时,映月就见那大夫微微蹙起了眉头,面色似乎不太好看,于是,她连忙问:“如何?映月可是身子伤到了?日后若是经商经常在外头跑,是否会有影响?”

那大夫不解的望着她:“夫人,你难道该担心的不是日后能不能生孩子,而不是担心日后还有没有那个精力经商么?”

这话说的映月一阵讪讪。

素素连忙开口:“我家小姐喜欢经商,那孩子不过是夫家的意愿而已,若是有子嗣更好,若是没有,反倒是清闲,这偌大的韩家,也不缺我们小姐给他们生孩子,延续香火。”

映月连连点头:“素素说的在理。大夫不知,我那夫君,可是个风流情种,压根儿就不缺女人和孩子。”

那大夫瞧着她一派淡然的模样,反倒是更加的惊讶了:“旁人都道,韩夫人嫁进韩家之后,锦衣玉食,好不快活,却如何能够想到,这韩家竟是一滩泥淖,进来之后,反倒是惹得自己不快活。”

这大夫一脸义愤填膺的模样,映月不由得失笑。她自己都没有抱怨些什么,这大夫倒真是医者仁心,反倒替她操心起那些闲事儿来了。

没过多久,他便松开了手,摇头叹息道:“夫人,你这身子……唉!”

“我这身子怎么了?”映月见他这幅模样,连忙紧张的问道。

那大夫又是一个摇头,“夫人不用担心,这身子没什么事儿,只是,夫人有喜了,难道夫人从未感觉到么?”

“竟是有喜了?”映月和素素异口同声道。

而后,映月更是拧起了眉头,她对着素素挥了挥手:“素素,送客,我想先休息了。”

没想到,她竟是真的有了,难怪今日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如此的反常,若是仔细想,这些事儿倒也不是无迹可寻的。

这一夜,映月睡的极不安稳,她在想,那申铃兰已经先她一步被诊断出了有身孕,若是她此刻说出说出来的话,定然是可以压她一截的,只是,若当真如此,日后不仅是她要和别的女人共侍一夫,恐怕就连她的孩子,也要和别人的孩子争同一个爹了。

映月很讨厌这种感觉,是以,虽是闭上了眼睛,却迟迟难以入眠。

月上梢头的时候,门忽然被人推开了,她睡的迷迷糊糊的,以为是素素,唤了一声:“你还不去睡!赶紧歇着吧。”

那步子顿了顿,没有再走近,映月隐隐约约的听到了关门的声音。

她想,素素是出去了。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映月就感觉身侧不太对劲,猛地一睁开眼睛,竟是看到了韩子绪安然的睡在她的身侧,长臂还将她的身子圈了起来。看着那张熟睡的俊脸,映月极力忍住,才没有一巴掌拍下去。

映月梳洗好打开门的时候,就看见红着眼眶的申铃兰站在外头,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姐姐,夫君可是在你的房间里头?若不是昨夜我惹了夫君不开心,他也不会连夜跑到姐姐你这屋子里头来,姐姐,你可要为我说说好话。”

这姑娘的脑袋还真的不怎么好使,一大早的就跑到她这儿来,哭哭啼啼的,无端的让人心生厌烦之感。

她白了申铃兰一眼,道:“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

“姐姐你信不信都好,我想进去看看夫君。”

说着就要挤开站在门口的白映月,往屋子里头走去。

映月一个不防,差点被她挤倒,伸手就是一推,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韩子绪恰好出门的时候,便看到了这一幕,申铃兰往地下倒去,映月还能够看到她眼底的惊慌。那一瞬间,她就在想,若是这孩子因此而没了的话,该有多好,可是,最终她还是伸出了手,极快的拉住了即将倒下去的申铃兰。

两个身子在挨近的那一瞬间,她听到申铃兰在她的耳边说:“姐姐可真虚伪,分明就是想弄掉我肚子里的这个孩子,装什么假好心呢?若非夫君在这儿看着,我腹中的孩儿,可能这会儿已经不再了吧。”

映月阴恻恻的说:“是啊,我有多么的讨厌你肚子里的孩子,你是不是不知道,所以,以后遇着了我,最好是绕道走,指不定哪一天,你肚子里的孩子就没有了。”

申铃兰收回了手,踩着小碎步走到韩子绪的身侧,娇滴滴的问:“夫君昨夜睡得可好?我瞧着姐姐的脸色不怎么好,该不会是夫君半道过来,扰了姐姐的清梦吧?”

映月瞥了一眼申铃兰,径直往前厅走去。

卧房的门口,韩子绪推开了申铃兰的手,不悦的说道:“你来这儿干什么?”

“我……我只是来看看夫君。”

“日后,你不许再踏进这院子一步。”他冷冷的吩咐,漆黑的眸子里,像是正在算计着些什么。

申铃兰虽是不甘心,却不敢再埋怨半分,点点头。

韩子绪往院子里的那一簇簇菊花看过去,季节过了,那花就枯了,可是,她却从未多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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