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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第十五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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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走了申氏,映月嘴角那恰到好处的笑容也渐渐淡了下去,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不由得有些恍惚,这个样子的她,还真的像是一个妒妇。若是教她那婆婆听去了这话,恐怕又得寻她去长谈一番。

早上去铺子里的时候,映月原本是打算一个人去的,可是走到门口的时候,却又转了个弯儿,再次回到了院子里头。她昨晚在书房里头想事情的时候,兴许是累了,竟是睡着了,然后等她醒来的时候,却是在自己卧房的大床上,素素自然不可能贴心的将她抱回房里头去,这丫头只会粗声粗气的将她从睡梦中唤醒,然后让她回去,所以,偌大的韩府里头,她能够想到的人,也只有那一人了,更何况,今早申氏到她房里头上演的那样一出,她便更加的确定了心中的想法。

映月觉得,也许事情从来都没有她想象的那样糟糕。

韩子绪正从韩老爷的房间里头出来,眉头紧锁的模样,像是笼罩了一层阴云,见她正在不远处看着他,他立刻舒展开了眉头,冲着她露出了一贯妖孽的笑容。以前的映月只觉得这样的笑容实在是太碍眼了,不知道勾引了多少无辜少女的芳心,可是现在,她竟会也觉得,这笑也挺讨喜的。

“映月来找爹可是有什么事?是不是商铺出了问题?”

映月挑着眉望着他:“我手里头哪里还有什么商铺,不是都叫夫君的那位小妾给抢走了么?若是再让夫君也教人抢走了,映月可就没有什么盼头了。”

笑意自韩子绪那双桃花眼里大片大片的晕染开来,看上去竟是无比的愉悦。

“所以,夫人不是来找爹的,而是来找我的么?”

映月望着别处,点了点头:“那是自然。”

韩子绪盯着她泛红的耳根,得寸进尺道:“夫人来找为夫,这还是咱们大婚之后的头一遭,难道夫人这颗心,忽然之间开窍了不成。”

映月不甘示弱:“我瞧着夫君倒是风流的很,映月只是不想这院子再添新人罢了。”

她转过身,往外面走去,末了,又小声的加了一句:“本来这院子就窄的很。”

韩子绪跟了上去,愉悦的笑声从喉咙里头滚了出来。

映月见韩子绪跟在后头,就径直往纪言峯的绸缎庄走去,过了这么些天,绸缎庄依旧没有倒闭,只是生意没有之前那般火爆了,想来也是,大多数的人家,都怕是已经屯了不少了的布料了吧。再观对面的韩家绸缎庄,门庭那就更加的冷清了。

她以为,纪言峯既然已经在这盐城内打开了知名度,酒楼的筹划也已经开始了,这绸缎庄的生意便不会再继续下去了,可看着如今这架势,分明没有停手的意思,他莫不是想要将所有的绸缎庄的生意都弄垮了才肯停手?还是说,他只是想拖垮这一家绸缎庄的生意?

思忖间,映月倒是没有注意到站在她身后的韩子绪那越来越阴沉的脸色。

她想了好一会儿,都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于是转过身,问韩子绪的想法:“夫君,你觉得这纪言峯的用意是什么?我们韩家树大根深,哪有那么容易倒下去?那纪言峯偏偏又为何只盯着这一间店铺呢?”

兴许是因为她的用词,韩子绪的脸色这才好了一点点,他抬眼往绸缎庄里头看过去,许久才出声道:“或许是因为他和这绸缎庄有什么恩怨吧,作为一个商人,从来都没有赔钱的道理,除非他在做一件不理智的事情。”

“不理智的事?”她轻声的重复着他的话,眼底满是疑惑。

他好像知道些什么内情一样,可是偏生又不愿意说出口。

映月便不再问下去了,她忽然拉着韩子绪的手,柔声道:“我们去湖边吧!就是上次去的那个地方,恰好我今日也没有什么事儿,天气也晴朗。”

韩子绪却像是被惊到了一样。也是,她是第一次主动的对自己的夫君提出出门游玩的要求,若是换了以前,韩子绪就算是花尽了心思,她也不曾动摇半分,在她的心里头,还是生意最重要的。

半晌,韩子绪忽然说:“娘子,你这是在讨好我么?”

他问的这样直白,映月的回答倒是也没有半点儿的含糊:“是又如何?夫君是去呢?还是不去呢?”

“去?娘子难得相邀,自然是要去的。”

映月先一步往上次游湖的地方走去,韩子绪依旧在后头跟着,他看着她的背影,在心底轻叹,终究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走了几步,他又大步的跟了上去,走到她身侧,拉着她的手,笑道:“这样为夫会更喜欢的。”

映月瞥了一眼他脸上那过分灿烂的笑容,却没有收回手,嘴角反而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弧度,如果不仔细看,几乎是看不到的。

坐小船到湖中央的时候,韩子绪忽然唤了一声她的名字,欲言又止:“映月,我……”

映月将发丝别到而后,疑惑的望着她:“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想说,你看,那个石头还在呢,你许下的愿望,可成真了?”

映月这才想起,那日她来这儿,竟是什么愿望都没有许,她从来都不信这些的,又如何会对着一块巨石许愿呢?不过,她不信,她的夫君倒是挺相信的。

“夫君又许了什么愿?可实现了?”

不料,韩子绪倒是兀自的笑了起来,神秘兮兮的说:“就快实现了,我相信,这块奇石会帮助我的。”

是的,就快实现了,她现在已经愿意主动来靠近他,这便是转好的迹象,不是么,他这位眼高于顶的夫人,眼底终究是能够看到他这位夫君了。

映月忽然说:“夫君可还记得,上次我们来这儿,见到的那个小娃娃,水晶一样的,可爱的紧,映月其实也挺喜欢那娃娃的,是以,映月就在心里头想着,要不我们也要个娃娃罢,那避子的汤药,映月是再也不想继续喝下去了。”

韩子绪震惊的望着她,久久无言,待映月再次启唇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韩子绪忽然一把抱住了她:“娘子,这一刻,为夫的愿望,便是真的实现了。”

她轻声的呢喃着:“原来夫君的愿望,便是要个娃娃么?”

韩子绪却犹自高兴着,没有注意到她的话,其实,若是说真的,韩子绪的愿望又哪里会如此的简单,他想要的,是她怀里的这个女人而已,能够一辈子携手到老,便是他那日在三生石前许下的愿望。

这一晚,二人很晚才回府,韩子绪第一次在面对着申氏那张含羞带怯的脸蛋的时候,没有演戏,而是淡淡的说:“你先回屋吧,我今夜便不去你那院子里了。”

“夫君……”申铃兰还想说些什么,可是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已是不悦,便再也没有出声,往自己的屋子里头走去。

映月原本是停下步子看着他们之间的互动,这一刻便是也抬步往自己的卧房里头走去了。

她想,今日韩子绪倒是挺高兴的,若是此刻激他几句,结果倒是不会变得太差。

映月一进屋子,韩子绪就跟了进去,他殷勤的替她更衣,在她耳侧笑道:“娘子这是吃醋了?”

映月一把抽开他的手,冷声道:“映月怎么敢吃那闲醋,夫君好福气,左拥右抱的,今日在湖边说的话,夫君权当是笑话听吧,这盐城之内,倒是真的不缺给夫君声孩子的女人,映月有算个什么呢?”

韩子绪不由得在心里头骂道,那申氏哪个时候出现不行?非得他和娘子的关系好转的时候出现,当真的是太扫兴了。

不过,韩子绪不愧是韩子绪,在应付这方面的时候,有独特的技巧。

“娘子怎么能够把自己和那些女人相提并论呢?娘子是韩子绪的娘子,是子绪这一生唯一认定的妻,其他的人算得了什么,不过是谈生意的时候,逢场作戏而已,娘子,我韩子绪今夜便在此发誓,韩子绪的孩子,只能是我妻映月诞下,再无其他人,若是映月不想要孩子,便教我那爹爹为我生个兄弟罢。”

映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她想,若是韩子绪这番话出自肺腑,她这一生也不算是白嫁了,那申氏又算的个什么呢?

这一夜,他动作轻柔的抱着她,像是新婚之夜一样,只是这一次,他们却没有谨守最后的礼仪,两具身体再也没有任何缝隙的紧贴在一起了,一时间,室内春光满泄。

翌日映月醒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她轻轻的掀开了眼皮,然后看着空荡荡的身侧,嘴角扯开了一抹难看的笑容,她望着身侧那早已不见热度的床单,轻声道:“若是映月不在意夫君就好了,那申氏,却又是真实存在的。”

许久,她才轻叹一声:“到底还是在意的,若是不在意便好了,若是不在意,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难受。”

等她梳洗好出门用早饭的时候,她才知道,韩子绪一大早便带着行囊出门了,似乎要去京都,她又猛地想起昨日在湖畔,欲言又止的韩子绪,那时候,他似乎就要跟她说些什么,只是最后却又什么都没有说出口。原来,竟是要上京了。

素素见她出门了,立刻跟了上来,念叨着:“也不知道姑爷这一去,又会招惹多少无辜少女的芳心,小姐啊,我觉得你应该跟着一起去的。”

“申氏一个还不够?”映月斜着眼睛望她,“还想带多少的女子回来?他这次去京都,定是有什么正事,说不定,这事儿还跟纪言峯的事情有关。”

其实也不怪映月这么想,一向喜欢玩乐的韩子绪,却忽然上京了,无论是谁,都会往那方面想的。

“小姐,要不要趁着姑爷不再,我们寻个主意,将那申氏赶出府去,夺回原本属于小姐的一切?”

素素在说这话的时候,眼底闪烁着恶作剧般的神色,像是早已经想到了主意一样。

映月却摇了摇头:“收起你那些馊主意吧,夫君不在,我们就安安分分的带着,咱们去看看娘亲罢,这天儿也越发的冷了,若是在这样冷下去,娘住在那个院子里头,是万万不行的。”

“这样也好!”

主仆二人刚想出门,就被老太太身边的那个叫筱筱的丫头喊住了。

“少夫人,老夫人请你过去一趟。”

“娘找我可是有什么事儿?”

那小丫头眉头一拧,冷哼道:“老夫人没有事儿,就不能喊少夫人过去么?”

素素上次和她打了一架,没有落到好处,这会儿更是怒从心起,骂道:“狗仗人势。”

小丫头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却也不逞口舌之快,而是朝着映月说:“走吧!老夫人还在等着呢,让夫人等久了怕是不好。”

映月跟在小丫头身后往前厅走的时候,心里便寻思着,她是不是又有哪里惹到老太太了,老太太心里头不痛快,就喜欢命人传唤她去谈心。

直到她到了前厅,都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韩老夫人坐在前厅的主位上,绷着脸望着她一步一步的走近,却也不开口说话。

映月心里忐忑,遂先开口一步发问:“娘亲找映月来,可是映月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

老夫人哼了一声,怒声道:“你当然做的不好,你说说,你身为我们韩家的媳妇儿,知道韩家如此大的家业,就指着你的肚子,你却竟然敢喝那避子汤,你自己的肚子不争气也就罢了,子绪纳了妾,那说生子的事情,便交由子绪了,可是你却……你却竟然挡在两人的身边,子绪那傻孩子,身边摆着那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儿,竟是碰都不碰。”

说起这些事儿的时候,老夫人实在是太过激动了,那根指着映月的手指头,抖个不停。

“你……你叫娘说你什么好啊?”

映月诚恳的道:“是儿媳的错,都是儿媳的错。”

韩老夫人骂一句,她就回一句,好一会儿之后,她才反应过来,楞楞的问:“娘说什么?夫君自打纳妾以来,就未碰过铃兰么?”

前厅里忽然就寂静下来了。

韩老夫人眼神闪躲,好一会儿才遮掩道:“我有说过这话么?映月啊,娘的意思是,映月要大度一点儿,那避子汤,日后是万万不能再喝了。”

映月摆出一副低眉顺目的模样,应道:“娘亲说得对,映月早前就已经停了药,假以时日,映月不会让娘失望的。”

“既然想通了,便下去吧!”

韩老夫人冲着她挥手,而后揉了揉自己的额角,一副疲累的样子。

整日都为孙子的事情操碎了心,能不累么?

映月在心底轻叹一声,她这辈子,总该是要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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