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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我叫芷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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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转星移。雪儿父母也离开谷有两个多月了。

雪儿每天没事就是在藏书阁看书,她小时侯也经常一个人跑到藏书阁,倒也不觉得十分寂寞。当然每天叠一只蝴蝶也成了她的一种生活习惯。只是偶尔有时候会回忆起以前快活的日子,体会到了思念酸酸的滋味。

今天她看完书没有事做,便伏到书案上,她想把云天扬的容貌画下来,她给清婆婆说:“我要把云哥哥画下来,放到藏书阁和我一起看书,这样我就觉得他一直在我身边”。

清婆婆只是宠爱地笑着看她,不语。

妙笔丹青,雪儿确实得自父母的真传。不一会一个翩翩青年跃然纸上。雪儿歪着头想了一想,又在旁边补画了一个自己的小鬼脸。然后笑眯眯的得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

突然,她感觉大地在脚下微微颤抖,书案上的笔砚字画都在桌上跳了起来。雪儿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颤抖越来越剧烈,书架上的书也被震的开始纷纷往下掉。

“清婆婆!”雪儿大喊着,躲开一个倒下来的书架。她感觉整个藏书阁在晃动。

“雪儿,快跟我走。”清妈妈冲了进来,拉起雪儿往外跑。

雪儿边跑边惊慌失措地说:“这是怎么回事?”

说话间已来到洞外。

洞外的情景更恐怖,原本平如明镜的湖水荡起层层波浪,山上零星巨石滚落,有的树木好象被人连根拔起似的,纷纷倒下,巨大的响声震耳欲聋。

雪儿惊呆了,站在原地看着这恐怖的一幕。

“快跟我跑。”清妈妈声嘶力竭的喊,然后护着雪儿沿着山脚跑。

清妈妈护着雪儿来回闪躲着山下滚落的石头,艰难的往外走。二人已没有功夫说话。一块石头以极快的速度向二人飞来。

“小心!”清妈妈用身体护住雪儿,飞石扫了一下清妈妈的肩膀。虽然只是轻轻扫了以下,可飞石从山上飞下来的惯力足以使二人滚翻在地。雪儿踉跄着从地上起来,看见清妈妈的右肩已血流如注。

“雪儿,不要管我,快走!”清妈妈推雪儿。隆隆的巨响不断响起。

“不,婆婆,我们一起走。”雪儿扶着清妈妈,固执地喊。

“你往河边跑,顺水而下,那样会快些出山,或许还有一些希望。”清妈妈催促道。

“不。”雪儿倔强的用肩膀撑起清妈妈艰难的往前走。

飞石还在不断滚落。二人跌跌撞撞来到河边,河水湍急,雪儿茫然的根本就不知道要做什么。清妈妈用尽最后的力气,推了棵树到河边断断续续的说:“快…..抱紧树木……顺水而下。”

雪儿依言和清妈妈一起抱着树木往河流深处走。

巨大的旋涡和水浪让雪儿和清妈妈的身体随着湍急的水流忽上忽下,并飞快旋转。

雪儿觉得天旋地转,一阵眩晕。一块立在水中的山石撞断了她们抱着的大树,“婆婆,婆婆。”雪儿哭喊,可耳边只有哄隆隆的巨响和河水的吼声,雪儿望着清妈妈的身影,伸手想够却怎么也够不着。多少次漂近,又被大浪无情的地冲开。

雪儿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样无助和恐惧。她拼命喊着,声音却越来越小,她觉得自己已发不出声音,眼前已渐渐模糊,在失去知觉前她脑海中飞过一只蝴蝶,模糊中又看见了那俊朗的面孔。

清妈妈绝望的看着雪儿,仰天长叹:“小姐,公子,你们的心血白费了,天亡我们呀……”

轰隆一声,整个山体塌了下来,大自然无情的吞噬了二人的身影……….

云天扬被清妈妈送出谷,向清妈妈道了别。来到山脚下,一打听方知原来身在曙国境内。身后的大山乃曙国和梁国交界处。向西北绕道需要300多里可以到达曙梁的平原交界处。山绵延向东南还有500里,山尾延伸到成国境内。

云天扬还没有想好如何去报仇,但是决定不管怎样先到梁国都城汴梁,到那里之后再见机行事。临行时清妈妈给了他一些路费,他到不必为此事发愁。

曙国由于其独特的地理位置,这些年躲避掉了不少战祸,自从二十年前曙国大败梁国的侵略以后,梁国就再也没侵犯过曙国。因此百姓也免受了战争之苦,两国的贸易也渐渐恢复。集市物品齐全,有粮市,蚕市,药市,七宝市,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人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云天扬采买了些上路所需的物品,又买了匹马,打听好路线,上马扬鞭而去。

走在路上,云天扬看着绿油油一望无际的稻田,稻子已到了抽穗的季节。田间地头,有人劳作,妇女小孩,采桑养蚕,树下有老者在谈天下棋其乐融融,树上有小鸟在欢快地歌唱,野地里到处开满美丽的花朵。到处是一片安静祥和。好一幅美丽的画卷!

云天扬也不禁感慨地想起风给他说过的话:“为君者应该为百姓,为官者也应该为百姓,所谓君为轻民为重,所以天下应该是百姓的天下。”

曙国“轻赋税,重生产,修水利,促农耕”的政策确实让百姓过的丰衣足食。“倘若所有的国家都是这样,该有多好,天下也就太平了。”云天扬感叹。想起梁王那个暴君,风天扬在马屁股上连打了几鞭,骏马一声长鸣,朝梁国的方向奔去……

由于刚过了雨季,连绵多天的小雨使道路十分的泥泞难行。走了一个月才出了曙国的边境到达梁国境内。

云天扬站在两国的交界处,回头远望那巍峨的群山。想起自己的经历:当年逃亡到曙国边境,前有大山堵截,后有追兵追赶的情况下,以为在劫难逃。孰料自己在边关和爷爷养的秃鹫突然出现,救了自己,把他驼上险峰。秃鹫却因为身中箭伤,飞到山顶时,就已筋疲力尽,气绝身亡。

到山里还被风所救,因祸得福学了一身本领。好像冥冥中自有主宰。又想到雪儿,云天扬脸上荡漾起一丝沉醉的微笑。

正想着,不远处的呵斥声打断了他的回忆。循声望去,不远处有一辆马车,赶马车的人正在训斥那匹马:“你个畜牲,才走了百十里地就不中了,还说你是好马,哼。”说着狠狠的抽了几鞭。

马卧在地上,声声哀鸣,任凭车夫怎么鞭打马就是不动。

云天扬策马近前,下马察看,原来车陷到深坑里。又蹲在马前看了看,说:“此马的右前腿断了。”小时候他和爷爷在边关天天骑马养马,所以有一些常识。

“什么?断了,怎么会断?”赶马人瞪大了眼睛:“买的时候好好的,这才走了一百里地。不可能。”赶马人不相信。

云天扬又仔细看看:“此马前腿以前受过伤,走平路还好,可让这个坑一顿,用力过猛,所以以前断过的地方又折了。恐怕是走不成了。”

“唉”赶马人把鞭子一扔,懊恼得蹲在地上。

“车夫,我们走不成了吗?”车内传来莺莺语声。

“这位客官,只怕是走不成了。”车夫答到。

“那可如何是好?”说话间一个纤白细手掀开帘子,出来一个腰肢袅娜,身材苗条,粉光红艳,楚楚动人的女子,美目转动,顾盼连连。女子的美艳的容颜可说是倾国倾城。

女子迈莲步下车,看情况微蹙眉头,连蹙眉头的样子也是倾城倾国的妩媚好看。她轻启朱唇道:“车夫,你看你能不能想想办法。”连声音也宛若黄莺,悦耳动听。

“我能有什么法子,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没办法。”车夫沮丧地摇头。

女子一脸愁容,如西子捧心般娇美,自己无奈的嘟囔道:“早知道我就不来看姨妈了。爹的朋友还在前面的城镇等着呢,天黑之前赶不回去,误了行程可怎么办。”她这次随着爹爹的朋友来此地办货,想着反正离姨妈家不远了,十多年没见,顺便拐来看看,没想到回去路上会发生这样的事。

女子正发愁,云天扬慷慨地说话了:“要不这样吧,把我的马和你换换。”

“那怎么可以?”女子轻轻摇头。

“不然还能怎么办?”云天扬漫不经心地反问道。

“是呀是呀”车夫在旁边插到。

“那你呢?”女子美丽的容颜写满关心和歉意地问。

“我?”云天扬略一沉思,说:“这匹马或许还能骑着走,我又不赶时间,差一天半天没有什么。我到前面城镇上再买一匹快马就行了。否则,总不能让你走着回去吧。”

女子无奈的点点头,吹气如兰地叹了口气道:“那也只好如此了。”又轻施一礼,款款地道:“多些公子。”

云天扬和车夫开始更换马匹。

“请问公子尊姓大名,家住何方。将来有机会我好致谢。”女子黄莺般的声音再次响起。

云天扬淡然一笑,随口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顿了下又补充道:“目前我居无定所。”

换好马匹,准备把马车从深坑中起出来。云天扬把包袱甩到身后,一件物品从包袱中飘落。

女子慢慢蹲下,从地上轻轻拾起来,看是一只草编的蝴蝶。

女子礼貌地说:“您的东西掉了。”

云天扬正用力推着马车,闻言转过身把草蝴蝶接过来,吹了吹上面的土,小心地放在怀里。

“它很重要吗?”女子微睁美目,好奇地问。

云天扬想起雪儿,心里一阵甜蜜,微笑着回答:“亲人相赠之物。”是呀,云天扬把雪儿已当成至亲之人。

说着弯下腰又一用力,车夫赶着马,马车已跳出深坑。

“好了,你可以上车了。”云天扬拍拍手,对女子说。

女子又施礼表示了感谢,向马车走去,临上马车,女子回眸一笑说:“我叫芷兰,家住在东京汴梁城内,如果公子将来到了汴梁城可以来找我,我必好好款待,以表谢意。”

这一笑可谓是:“回头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好。”云天扬随口礼貌地应到。

“你到汴梁城内找一家叫‘鸿禧’的糕点铺即可,很好找到。”说完,女子翩然一笑,上了马车。

云天扬看车夫赶着马车离去,弯下腰检查了马的伤势,看来此马是不能骑了,他给马儿接了接骨包扎好后,拍拍马儿说:“好马儿,自己走吧,我不能照顾你了。”

马儿好像听懂了他的话似的,贴在他身边不愿离去。

“走吧。”云天扬又拍了拍它,马儿才几步一回头的向远方跑去。

云天扬也顺着大路向东走去。

进入梁国境内,境况就大为不同。十几天来,云天扬看到的是耕地荒芜,人烟稀少,少量被人耕种的土地上,劳作的全是老弱妇孺,几乎见不到一个男丁。

“和离国的连年战争,早把村里的壮丁抓完了。”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摸着眼泪说:“我四个儿子全被抓去了,一个也没能活者回来,我的四个儿媳都成了寡妇。去年又把我年仅十四岁的小孙子也抓走了,至今渺无音讯。我老伴眼睛也哭瞎了,大儿媳因为夫丧子离也疯了。我们这里能走的都走了,只剩下我们这些老弱伤残走不了的了。”老汉身后又传来老婆婆悲切的哭声,尽管已没有了眼泪。

“听说,梁王又要征兵准备攻打成国呢,不知又有多少老百姓又要遭殃了。”老汉叹息着回头。老人脸上的每一条皱纹都在诉说着一个沧桑的故事。

云天扬知道无论说什么也无法抚平老人的伤痛,放了些银两留给老人,其实也只是给自己一些安慰罢了。

又走了近半个月,云天扬到了梁国的都城汴梁。

汴梁不愧是中原最大的都城。远远的看见高耸的城墙,云天扬对自己说:“没想到我还能活着回来,梁王,我一定让你血债血偿。”

云天扬顺利进入汴梁城。

这汴梁城东西四十里宽,南北五十里长,分为外城、内城和皇城,外城多是商贩百姓居住,达官贵人则住在内城,中心为皇城是全国政治权利的中心,也是梁王居住的所在。

云天扬走在大街上,城内车水马龙好不热闹。茶馆酒肆,酒楼客栈,赌坊妓院,各种商铺应有尽有。街头小商小贩,杂耍卖艺,叫卖声,吆喝声此起彼伏。看着这陌生又熟悉的街道,感慨着世态炎凉,体会着物是人非。

云天扬走进一个小饭馆。云天扬点过了饭菜寻思着该怎么办。突然想到了‘鸿禧’糕点店,他决定去拜访一趟,他在这里一个熟人也没有,到那里或许可以了解到一些他想要的情况。

“小二哥,打听个地方好吗?”云天扬问正在擦桌子的店小二。

“客官您讲,这整个汴梁城还没有我不知道的地方。”小二笑脸相迎,吹嘘到。

云天扬喝了口茶,问道:“城内是否有家叫鸿禧的糕点铺?”

“哦,你打听这个?”小二停下手里的活,笑眯眯的看着云天扬:“你从外乡来?”

“是,”云天扬点头不解的问:“怎么?”

“从哪里来?”小二神秘的问。

“曙国。”云天扬如实回答

“曙国?”小二瞪大了眼睛,贴近一步问:“不会吧?这么远来糕点店不会是为了买糕饼吧?”一脸怪怪的表情。

问得云天扬一头雾水说:“来寻人。”

小二满意地笑了:“就是嘛,我说来这的都是看人的,你也不例外。”

云天扬更加迷惑。

只听小二悠悠的叹了口气说:“唉,可惜呀,你来晚了,白来了。”一脸的幸灾乐祸。

“为什么?”云天扬迷惑地追问。

“死了,全死了,一家人都死了。”小二漠然地说。

“怎么回事?”云天扬大吃一惊。

店小二苏甩甩手里的毛巾,遗憾的说:“唉。来这找糕点店的人,都是慕名而来。但象你这样这么远过来的还是第一个。这么远白跑一趟。”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云天扬大惑不解。

看云天扬真的不明白,小二解释道:“那鸿禧糕点铺在城西,不仅糕点做的出名。那鸿禧糕点店老板的女儿更是美里动人,灿烂娇艳,倾国倾城。人们认为鲜花在她的面前也会自惭形秽,因此给她起个绰号‘花见羞’,也有人叫她‘糕饼西施’。她在糕点铺帮助打理生意。每天吸引着许多少年儿郎一天到晚在糕饼店前打转,只为了看一眼她的美貌,外乡人也有许多慕名而来,为了一睹她的芳容。”

“我不是为这个。”云天扬一听忙解释。

“别解释了,说什么都没有用了。看不着了,看不着了。”小二摇头叹息。

“那一家人为何全死了呢?”云天扬想知道原因。

“唉。前几天,不知梁王从哪听来消息,知道鸿禧糕饼店饼甜人美。就指名要鸿禧那位小姐送糕点进宫。梁王见到美色,要强占那位小姐。小姐不从,以死抗争,不知怎的刺伤梁王,梁王大怒,迁怒其全家,竟来了满门抄斩,把李家杀的一个不剩。那李家小姐知道家人惨遭横祸,自己又被梁王强占了身子,就自尽身亡了。所以现在没了,全没了,鸿禧糕点铺没了,李家小姐也没了。好好的一家,一夜之间全没了。唉,红颜薄命,红颜祸水呀!”店小二摇头自顾自地走了。

云天扬怔在那里,那回眸的惊鸿一笑还在眼前,可如今人已命丧黄泉,又是一群无辜惨死的人。云天扬强压怒火,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在心里怒喊:“梁王!梁王!我不杀你,誓不为人。”握紧拳头,指甲已深陷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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