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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折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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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漫天侧头看着灵雎,眼神微微有些震惊。

一个法力无边的上神居然有妻子,还是这么一个看上去长不大的孩子?这件事怎么听着都很诡异。

灵雎没有在意她的不解,仿佛自言自语道:「我本是凡人,生在中原。记不得是八岁、九岁还是十岁,为了躲避战乱,一路跟着乡民逃到西南苗疆。快饿死的时候被人所救,带回到一座苗寨。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一座蛊寨,寨中所有人都以养蛊制毒为生。救我的人唤名勾波吉,是蛊寨的头人。『吉』是蛊寨的姓,『波』是他的名字,而『勾』是苗语中称呼头人男子的尊称。他给我取名『那』,那吉,还教我苗语和制蛊。」

随着他不紧不慢的讲述,那栏杆外的一片山水渐渐幻化成一座依山斜建的村寨,吊脚楼错落有致排布着,柱枋相接。各种蛊虫被关在沙罐中发出细碎的嘶嘶声,毒蛇吐着红信,毒蝎卷着刀似的尾巴,在竹林里来来回回的爬着。

「他是一个炼蛊练到痴迷的蛊师,所以对我训练的很严格。很快我就成为了寨中最出色的蛊师,身体百毒不侵,还能用虫笛操纵成百上千的蛇蝎毒虫……」

霓漫天本能皱眉,胸中突然莫名翻腾起来。

「勾波吉有个独生女儿,巫珞吉,是整个蛊寨最美的姑娘。『巫』便是苗人对女子的尊称。即便每天与□□蛊虫打交道,可她吹起虫笛的时候,连最毒的山万蛇就会恭顺地臣服在她脚下,听她差遣……」

那幻境点点变换,渐渐出现一个少女的倩影。她穿着蓝染衣裙,吹着虫笛从一片氤氲烟瘴中走来。她的身后,一双比人还高的巨蛇张着一对大鳞互相缠绕,伴随着奇诡的笛乐妖娆起舞,似乎被那笛声操纵,顺从地在她身后盘桓。少女的面貌已然模糊,纤柔无害的身形衬着毒蛇狞厉的姿态,越发显得诡谲阴翳。

「你喜欢她?」霓漫天迟疑道。

灵雎不置可否地淡淡一笑,并没有回答,只道:「我并不是土生土长的苗人,而她是勾波吉的女儿,我并没有资格喜欢她。我十六七岁的时候,勾波吉突然问我,喜不喜欢巫珞吉,愿不愿意娶她为妻。我当时并不知道内情,心里欢喜激动得不得了,当即跪下来承诺一生一世忠贞于她。」

「我们举行了盛大的典礼,整个蛊寨像迎接丰收一样庆贺。巫珞吉美得像神灵一般,直到入了洞房,我都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画面慢慢晕开,少女消失,变成一片彤红喜庆的村寨。烛光温柔暧昧,一双璧人羞赧相视,正是洞房花烛夜,虽然他们的面貌依然模糊。

霓漫天似乎感受到了这一片喜庆背后的暗流汹涌,肃然道:「那个头人反悔了?」

「我们洞房的后半夜,勾波吉突然带人冲进了新房,将我和珞捆起来送入密室。那个时候我才知道,他居然要用我们的身体炼蛊……」

霓漫天惊讶不已。

「勾波吉一直醉心蛊术,他得到了一个十分可怕的配方,如果炼制成功,能够操纵人的心智为他差遣,到时候莫说蛊寨,就是整个苗疆都要沦为他的傀儡。可这种蛊术的炼制条件苛刻到甚至阴毒,需要一对青年男女的身体,两人彼此用情越深越好,而且最好是刚刚有过肌肤之亲的身体……」

「什么狠毒的邪术,居然这样残忍!他连自己的女儿也不放过吗?」霓漫天忍不住斥道。

「后来我才知道,巫珞吉根本不是他的女儿,她和我一样,在踏入这蛊寨的那一刻,就注定要成为炼蛊的牺牲品……」

灵雎一直用冷静到冷酷的语气讲述这个故事,仿佛讲着一件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

「我拼死唤出贴身的毒物与他斗蛊,我们战到了天亮,终于制住了他。可等我找到珞的时候,她已经被困在蛊缸中,被毒虫啃噬殆尽了……」

两人眼前的幻境层层翻滚,之前还一身鲜红嫁衣的少女此时斜躺在满是蛊虫的缸中,只剩一副血肉淋漓的骨架。

霓漫天大叫一声,猛得退了一步,虫子在身上日夜啃噬的感觉又涌上心头。她赶紧捂住了嘴极速转身,竭力让自己不要吐出来。

「归墟,你怎么了?」灵雎的眼神微微有些变化。

霓漫天表情十分痛苦,仿佛随时崩溃,又好像把泪水拼命往下咽。她示意灵雎不要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缓过来。

她转过身,重新面对着那一片栏下的幻境,手中微光闪过,幻境流转间,一个女子如同虫豸般被吊在半空,她的双目被挖去,只有黑洞洞的眼眶,全身爬满了毒虫,流淌着脓液和鲜血。没有右臂,膝盖以下已经被毒虫蚕食殆尽。她时哭时笑,时而咒骂,时而自言自语。

「花千骨,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纵使已然心如止水,在看到这一幕,灵雎还是微微皱了皱眉。

随即,那个一身红衣的妖神缓缓走近她,用法力驱走了那些虫子。女子被放下来,她们说了什么,然后,女子绝望地大笑着,紧接着一头狠狠撞在柱子上,鲜血飞溅,她缓缓倒下去,再也没有醒来。

霓漫天垂着眼,慢慢将这个幻境结束。

「为什么?」灵雎直视着她。他从来没有想到,她有这样的过往。

霓漫天并没有抬眼看她,眼睛依然沉沉盯着那幻境消失处的一片星辰。

「死不悔改……」

「什么?」灵雎仿佛没有听清似的反问了一句。

「我以为重来一次一切都会不一样,我爹,我唯一的朋友,我的师父,爱人……我以为我再也不会失去他们了……可我终于发现,重来多少次,都是一样的!」她声音发紧,「如果这是成为神的代价,我宁可我什么都不是。」

她闭着眼,很努力地把眼泪往回忍。

灵雎手中出现一只小巧的银杯,里面盛着血黄色的液体。他举到她面前道:「这是忘川之水,饮之,从此忘却前尘,执念不复。敢喝吗?」

霓漫天看着那杯液体,又看着灵雎一脸郑重的表情,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竟真的接过来一口喝掉。

是忘川水还是鸩药,她已无从分辨了。

那液体苦中带着微甘,浓烈刺喉,顺着喉咙滑进腹中。

见她真的饮下,灵雎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她眼有愠色。

「我骗你的!」灵雎笑得一脸轻松,「这根本不是什么忘川之水,不过是我自己酿的果酒罢了。你有上神之身,便是忘川水也对你没用的。」

「你敢戏弄我!」霓漫天挥起掌风便打,灵雎见她真怒了,也不还手,只能东跑西跳地躲,边躲边道:「我不是存心的!不过是太无聊想与你说几句话而已!」见霓漫天掌间光芒烈烈,毫无减弱之意,他索性跃到她背后情急道:「你这女人好生凶悍!难怪祈渊不肯从你!世间女子的温柔之美,在你身上当真半分不见!」

霓漫天本欲一掌击来,听他此言,突然怔住,表情像山崩似的垮了下来。

见她愣神,灵雎这才觉得自己说错了话,赶紧赔罪:「对不起,我说错话了。」

「灵雎,消遣我很好玩吧?」霓漫天突然平静下来,定定看着他道。

他的喜怒哀乐不过玩闹间的一瞬,真真假假不可辨别,她却当了真。

灵雎微微挑眉,恢复了那副神一般清冷又有些无所谓的表情:「归墟,你悲伤愠怒,是因为你做神的时间还不够久,」他翻手之间,变出一双银杯,「无论什么样的锥心刺骨,流淌过万年的光阴,都会慢慢消失。在永恒的面前,一切的爱恨,都是可笑的。 」

「你的锥心刺骨,都消失了么?」她反问他。

「我已经不记得当年做过什么,今日说与你的,不过是我还模糊记得的那些……但那时的心情,我已经无法回溯……」他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变换着,仿佛把玩一般,那银酒杯在他手中时而变成一根精美的银簪,时而又化为一支奇巧的虫笛。

「……巫珞吉转过五百世,再没有完整的魂魄,什么都不会记得。而我,也几乎忘了她的样子……」

难怪他呈现的幻境里,连那个女孩子的面貌都是模糊的。

「所以你觉得我也很可笑?」

「不能说可笑,但确实有趣的紧,」灵雎又变回那一双盛满酒的被子,笑着饮下一杯血黄色的液体,将另一杯递给她,戏谑道:「这『忘川之水』味道还可以吧?」

霓漫天有些颓然地接过银杯,仰头一饮而尽。看着他完美到近乎虚假的容貌,她仿佛看到了永生的样子。

「没有什么能逃过时间。凡人总喜欢说永恒,是因为他们未曾经历过真正的永恒。」灵雎微微一笑,那笑容,却像某种最残酷的真相。

这日入了夜,霓漫天却不似往常那般回来。

她夜夜都仿佛消遣般对待笙箫默。耐心覆上他的身体勾起他的欲丨火,待他意乱情迷之时,却将他扔在一旁,自顾自睡去。

笙箫默与她相处了十多日,渐渐摸清了她的脾性。知道她心中怨怒未消,不过只要自己不与她龃龉,她也不会做什么太过之事。

可这晚望她不见,寝殿的人心里反而微微有些担心。

她将自己从神狱弄出来,可不要叫人捏了把柄为难才好。

可转念又想,她毕竟上神之尊,无论神阶还是法力,都不是旁人轻易能匹及,又有屠灭仙界的功劳傍身,就算有了错念,暂时也不至招来什么危险。

如此这般在心里滚了好几道,笙箫默突然觉得好笑,如今自己竟像个盼望临幸的妃子一般了。

不知道什么时辰,他才看见那烟粉色的身影晃入殿来。与平日不同,这次她只随意拉下发上的钗饰,除了外衫,便朝榻上来。

「天儿,你怎么了?」见她有些趔趄,他不禁探问道。

霓漫天望着他妩媚一笑,眼神竟不若平日凌厉,反有些凄然。她也不答话,便如往常般倾身上来,动情地吻他。

笙箫默却被她吻得清醒,那清冽的酒香和着她身上的香味直击他的嗅觉。两人吻了一阵,她离开他的唇顺势吻上他的下巴,却听他幽幽问了一句:「天儿,你喝酒了?」

霓漫天被他问的一怔,抬起头来看着他:「喝了又如何?」

笙箫默的眼里少有的凛然:「你同谁喝的?」

他居然敢反问她?

霓漫天眼神闪过稍纵即逝的危险,她的手指抚上他的脸,指尖轻轻勾着他的嘴角,有一丝挑逗的意味:「你审问我?」

笙箫默侧过头,不再说话,也不再看她。

霓漫天突然狠狠捏住了他的下巴,迫他看向自己:「你生气了?还是嫉妒了?」

笙箫默被她逼得看向她的眼睛,她的双眼漆黑如深夜,却闪着他无法捉摸的光芒。

他沉沉叹了口气,语气如死灰:「天儿,你送我回神狱吧。」

「你说什么?」

「结束这一切吧……」他语气僵硬地重复了一遍,「你若恨我,杀了我便是。不要侮辱我,更不要侮辱你自己。」

「侮辱?」她酒气已落了大半,冷冷道:「笙箫默,这十多日你我夜宿一处,在你眼里当真是侮辱吗?」

笙箫默心知此话端是触怒了她,可当下心中无名火乍起,却不肯服软。他心一横,闭上眼,想无非再被她伤及血肉而已。

见他闭眼不答,霓漫天秀目一凛道:「我顾念你的感受,却叫你说成这般。既然你觉得是侮辱,我便当真侮辱给你看,看你受得还是受不得?」

语罢,她突然伸手覆上他的下腹,笙箫默心道她又要如之前那般击伤他,却感觉她的手越过腰线,竟然隔着下衣朝他那隐秘的欲望抚摩去。

「天儿!」他惊得一抖,赶紧喝止她。她的手却完完全全覆上那里,不轻不重地一捏。

「啊——!」笙箫默仿佛被电击一般挣了一下,一阵灼烈又酥麻的快感涌入脑中。意识到自己失态,他赶忙咬紧牙关不再出声。

霓漫天的手却没有丝毫怜悯,不断轻轻重重地爱抚那处。隔着下衣,布料微微粗糙的触感持续刺激他的敏感,又痛又痒,更多的却是无法言说的愉悦,叫他一阵阵喘息。

最羞耻之处被她捉住,而且竟然还愈加兴奋挺立起来,笙箫默羞愧难当,恨不得涌出一口血来。他活了千年都不曾经历过这种屈辱,而这屈辱还来自他所爱之人。

见他额上青筋凸起,汗水淋漓,霓漫天俯身贴近他,声音暧昧:「前几日你定然不尽兴,我这样对你,你是不是很满足?」

「你住手!」笙箫默双目怒视着她吼道,「霓漫天,你休叫我恨你!」

不再唤她天儿,竟然直呼名字,他是真怒了。

霓漫天凄凄一笑:「好啊,你恨我,我也恨你,你我便扯平了!」

语罢,她手中微微加力,那敏感之处受不得这力道,瞬间叫笙箫默痛得几乎死去,可这痛楚中夹杂着泼天快感,又让他欲罢不能。他身子无法动弹,被这交替的痛楚与快感折磨得神魂俱灭,濒临崩溃,不禁凄厉大吼:「你不如一刀杀了我!!!」

「杀了你?我怎么舍得?」她手上撤了些力,语气突然温柔甜腻犹如情话,字字句句却故作悖逆:「师父,那极乐的去处,徒儿送你去一次,你便知道了。徒儿既担了这辱师的罪名,如何能不实至名归?」

语罢,她手腕轻转,深深浅浅地取悦他。没过半晌,榻上人痛哼一声,犹如垂死的鱼一般抽搐了几下,那下衣处已有一片濡湿之感。

他居然在她手中释放了出来。

残忍如她,果然说到做到,没半句虚言。

笙箫默瘫在榻上,浑身被冷汗浸透。死亡般的快感肆虐过他的全身,却很快被无边的耻辱和愤怒代替。他本就重伤在身,又被她这样一弄,只觉灭顶的痛楚攻心,终于头一偏,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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