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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第六八章】过拆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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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挽扬出宫一事算是平息下来。

王洛山因得刘暇反馈,并不再遣人寻她。而王挽扬始终疑惑,通风报信之人究竟为谁,心中对方翡亦是有几番疑虑,然她亦不可拆穿,妄自坐实了方翡对她身份的确认。

可方翡为何要这般做?认出她来却不当面对峙,是与王洛山忠心耿耿么?那又为何沦落至封城?是王家落败的时候收了牵连么?可闻官署里其余人皆服从方翡,他也不似郁郁不得志之徒。王挽扬能料到的唯一解释,或许是方翡此人一方面为了对王洛山显示忠诚,另一方面若是是想先收了货,克扣了来不及给她的那些货款。当然这也仅仅是猜测。

但若真是如此,他也太大费周章了。

戏园子里鼓瑟吹笙,刘暇下朝后驱车前往。

霍兮特意上楼,陪他坐了一会,端了拿上来的清酒,替他倒上一杯。

刘暇眸光淡淡,道:“眼皮子底下都能丢人,你不用赔罪。”话一说出口,一想王挽扬是在他面前离开,便觉得是自己疏忽。

“在下亦非前来赔罪,不过是见你落落寡欢。”

“孤是乐不思蜀,随便由她去了。”刘暇嘴硬得很。

霍兮闻言一笑,喝完了杯中酒:“想来陛下是明白了?”

“孤不想明白。”

难得刘暇有兴致,又梳洗一番,乔装打扮,上了台。唱了两三场后,后颈都生了汗,退下之前发觉台下有熟人相谈甚欢。

偌爻始终在霍兮这家戏园子里管事,而灵珑竟也是来听了一回戏。二人相见,还是灵珑唤住了偌爻,与他浅浅的说了两句。

刘暇对于灵珑,多是愧疚。害她颠沛流离,害她风评苟且,害她命悬一线,害她痛失亲弟。刘暇此时与她来说面皮薄,不愿当面显露沉痛与悲切。因而只能封赏她种种荣华,却也不想再见她一面,以显得尴尬。

回了二楼雅间,刘暇却发觉桌上多了一盘橘酥。

一问房外站着的小厮,说是一位夫人端来的。听他描述了几分那夫人的模样,分明就是灵珑。刘暇倚栏往下望去,而灵珑却已然离开。

拿了一块橘酥,刘暇端量了片刻,又将此放回盘中。

令人拿了食盒,将盘子放在食盒里头。

问了一声正在盖食盖的小厮:“这园子里没有橘酥吧?”

“桃酥和梅酥可以点,客官要再上一份吗?”

刘暇抿了唇笑:“不用了。”又添了一句,“帮我和偌爻问声好。”

小厮点头,送他出门。

启程回宫。

刘暇上了马车,一坐定,便同暗卫道:“盯紧灵珑。”

午后刘暇收到消息,说偌爻自觉罪该万死,将刘暇所在的雅间同灵珑说了。

灵珑送来的那叠橘酥,带入宫中之后,便赐给了今日知晓他行踪的几位掖庭臣子,误食的宫女倒地不醒,面色发昏,太医署来人救治。几位犯了事的公公面面相觑,不敢吭声,晓得刘暇这是以儆效尤。

事情变化得太快,猝不及防。

刘暇怎么也没想到灵珑竟会加害于他,几番思虑之后,再度将偌爻好好审讯了一回,亦让他不再打草惊蛇。

刘暇几日不上朝,说是病了。

文武百官担忧龙体,太医署已忙里忙外派了好多人进殿探病。却闻说陛下少有清醒的时候。

有人曾谈内臣的口风,问一问刘暇如今身子如何,回答皆是圣上龙体甚佳,外人则觉刘暇已是病入膏肓,勒令所有宫人统一回答,不准泄露一丝半点病情。

朝政不能废,现下刘暇手下并无完全可靠之人能凭一己之力□□朝政。刘暇纵然是病了几日,也不能一直不上朝。于是他将计就计,一脸倦怠地上了一次朝,依旧处理公文,看起来身子相对康健一些,并定下了此后每五日一次早朝的规矩。

灵珑闻讯后速速回了肇赐的府邸,敲开了东侧一间屋子,低声道:“刘暇食了橘酥,毒性难抑。”

“此毒性剧烈,难以可解。若无误,令弟中的便是此毒。”

灵珑闻言咬牙:“刘暇生性多疑,过河拆桥,忘恩负义,他为帝王便可置阿瑾于生死不顾。如今阿瑾惨死,贱妾无论如何也要讨回一个公道,哪怕一命换一命也在所不辞。”

黑暗中的人见此轻笑:“他本就是戏子,嬉笑怒骂皆为演义,为了执掌大权将所有过错推到本王身上。刘暇死有余辜,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在恨头上的灵珑听信梁王编造的胡言,竟然也是不管不顾了。根本忘了康王当年为何会殁,也都是梁王与刘慕一手造成的。

灵珑如今有自如出入宫内的权力,梁王刘広借助这一点,亦是将这位妇人也拖下了水。灵珑自觉什么都无所谓,若无家人,她为何要活在这世间,灵珑她早已在河中浸泡数年了。

一身华服,妆容精致。灵珑凭着令牌入宫,身后两位侍从,前路畅通无阻。

等着唐公公通报后,便随之入了内殿,以探望病榻上的刘暇。

刘暇一脸病容,眉间三分憔悴,唇色惨白,床榻边上跪着太医,正在把脉诊治。

见灵珑来了,说道,“不必行礼了。”刘暇稍稍坐了起来些,后背靠在立着的枕头上,让太医先行回避。

灵珑看见替他治病的是侯止舟,心间不防猛地一跳。

灵珑坐在临近床榻的胡凳上,问:“陛下感觉如何?怎么就忽的病了呢。”

“本是春冬之交,些许是沾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刘暇轻声道。

“还望陛下早日康愈。”灵珑面色担忧地道。

“你也不用特地来一趟,养两日应该就好了。”

灵珑点点头,又四处望了望,问:“怎么也不见皇后?”亦怕王挽扬在场,桎梏了他们的行动。

“她刚回去歇息。”刘暇轻松一言随即便堵住灵珑的借口与去路,以防她知晓王挽扬不在宫内之事。

刘暇在被中握着囚牛首的右手握得紧了些,眼睛余光瞟到画屏边上灵珑身后的侍从,笑道:“怎么不是赏赐给你的侍女?没说侍从能入宫。”

灵珑蓦地不说话,添了油,又点亮了几盏灯。

烛光亮了一些,眉眼在昏黄的火光下显现,刘暇的猜测不错,果真是他。

见了许久不曾露面的梁王,刘暇端出了笑容望着他,却是对灵珑道:“这侍从长得分外眼熟。”

梁王稍稍被激,却始终长辈姿态,从不恼羞成怒:“皇侄是连本王也认不出了么?”纵使是身着侍从的衣服,却不输皇族气宇。

“能让孤唤作皇叔的人都殁了。”

“笑话。”梁王嗤笑刘暇目中无人。

“难不成你有起死回生的本事?”刘暇眯起了眼,望向刘広,“因皇叔叛乱自裁,孤怜悯小晖儿,便将他接入宫内,好好看管。”

“如此歹毒,你连自己的皇弟都不放过么?”刘広冷哼一声。

刘暇细细打量,梁王似是对刘晖毫不在意,大抵是听信了舛讹,以为小郡王是刘卉所出,“你又何尝不是呢?”刘暇微微咳嗽了两声,似是被病痛缠身,“皇叔入宫做什么?孤看在叔侄一场的情分上,本就此放你一条生路,哪知您如此想不开。年岁大了果真就痴愚起来。”

“哈哈哈哈,”梁王豁然大笑,“这皇位若不是本王心慈手软,又怎轮得到你来坐。如今见你也难捱几日,不若将大权奉还,莫做垂死挣扎。”

“皇叔兴致高,将皇位当儿戏,只手遮天比荣登宝座自然更有趣。”刘暇眼中满是笑意。

他不嗜杀,但却睚眦必报。

刘卉还是质子的时候,那些美人姬妾推刘暇入水,谋害乳母性命,他不会轻饶;刘卉不闻不问他安好与否,天天纵情享乐不似父亲,他不愿谅解;刘広让其弟远南岭入质,使得刘暇身份尴尬饱受欺辱;又设计夺方家五州图,害王挽扬二次落马,二人间隙如鸿沟;再谋权逼政,杀他如手足的亲信灵瑾,他亦不会宽恕。

如今正是绝佳的时机,梁王身旁无甚追随助力,刘暇也困于床榻,灵珑一弱女子不敌武力,唯三人在这内殿之中。

梁王觉取刘暇性命极为容易,伸手摸藏掖好的短刀。

刘暇亦是想将事情做个了结,眼里尽是挑衅。

千钧一发之际,宫人在外头通报道:小郡王与四夫人到。

梁王一时松了心神,眼珠忽转,面色一时青一时白,待四夫人抱着小晖儿入殿,与灵珑和刘暇寒暄几句,他猛地一发狠,斥了一声:“贱妇”,将四夫人捅上了一刀。

四夫人没得不明不白,望向刺她者为谁时,却似发了疯一般地笑了出来,眼角沁了泪,没了气息,亦不瞑目。

刘暇见此面色煞白,有些微怔地看向魔怔了的梁王,连忙呼人,哪知胸口霍然被□□了一把刀。刀锋在胸腔缓缓转动,刀柄被灵珑双手紧握着。

刘暇按住刀柄,看向手的主人吃痛道:“眼盲心盲。”

身后是梁王被暗卫一剑抹了脖子倒地的声响,刘暇嘴角猝血,而梁王脖颈竟然不见一点血渍,倒是给了个痛快。

灵珑惊慌失措,正要拔刀,下一瞬便被宫内埋藏好的暗卫制服,送了天牢。

刘暇胸口的血汩汩不停,刀锋上还残留热气,皱着眉见侯止舟踏入屋内将他放平,舒了一口气般地闭了眼睛。

整个宫殿唯有小郡王不明所以却撕心裂肺的哭吼声。

不过一眨眼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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