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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幸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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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一世的江煜城结婚了,等了二十几年终于娶回了自己的媳妇。

作为伴郎,好不容易挤进展笑言家大门的徐谨行看着眼前的四人伴娘团有点招架不住,推着江煜城悄悄地说:“你不能提前知会一声么?早知道这样咱也多拉几个人来帮忙啊。”

新郎瞥了他一眼,“你想不到?”

徐谨行又看一回,除了常见的闺蜜三人还多了张生脸,问他:“那丫头是谁?瞅着眼熟。”

江煜城连眼皮都没抬,回:“问你自己。”

两人的对话被无情打断,林若黎堵在卧室门前颇具气势,将开门时所得的厚厚一叠红包摇在手中,“这回不用再出血了,但是要答题,不然还是进不去。”

展笑言坐在一旁对江煜城耸了耸肩,四个女孩便闹着他堵在门前。

问题很多,时间能推回到小时候,范围扩散至个人隐私,江煜城一一答了却像没有尽头。徐谨行从看热闹到惊讶无奈,忍不住坐到展笑言身边问:“哥,能踹门么?我赔你一新的。”

林若黎眼一瞪,“等你结婚的时候随便踹,现在不行,这是我们家的门!”

徐谨行举手投降,劝江煜城:“不是哥们不帮你,实在是没我说话的份儿,你继续努力。”

江煜城笑了,转向林若黎,“赶明儿接亲的时候我可是要跟着去的,嫂子还是掂量掂量的好。”

林若黎心里美,嘴硬,“他不敢。”

展笑言掐了烟,起身去揽她的腰,“放心,踹门这种事儿我不会干的,我会直接用直升机把你们家房顶掀了。”

其余三个仍坚/挺在门前的女孩冲林若黎眨眼,“快快,明儿就结,我还就不信了,让他掀一个试试。”

林若黎笑得开怀,拍着他的胸膛爱慕得毫不掩饰,“真帅!”

所有人都觉得她没救了,她才不介意,表白得脸不红气不喘:“我从十六岁就想嫁给他了,你们难道不知道?只要他娶,别说掀房顶了,就是把我们家给平了都行。”

这份决心,不是谁都能有的,江煜城有时真挺羡慕展笑言的,不管哪一世,都比他来得潇洒恣意。

终于看到展笑意,穿着婚纱躺在床上,睡着了。

临出门时哭了,抱着笑言死活不放手。

江煜城没说话,始终在一旁看乐没出过声的白也看不下去了,劝:“妹妹,咱不能这么哭啊,妆花了不怕,我不嫌麻烦,让你老公怎么想啊,这又不是古时候嫁出门就见不着面,快别哭了啊。”

林若黎三人也帮着劝,拉着她洗脸重新化妆。丛暄在一边也抹起眼泪,徐谨行凑在旁边问:“人家新娘子哭,你这伴娘跟着瞎哭个什么劲儿?”

丛暄白了他一眼,“我善感,你管得着嘛。”

坐上车徐谨行回想起丛暄蓬松的伴娘小礼服,自言自语:“她是不是怀孕了?就这样还敢觍着脸来当伴娘?长得倒是不错……还是好像在哪儿见过。”

“你年纪大了,不适合伴郎这个职业。”江煜城懒得理他。

徐谨行回头瞪视,要笑不笑地说:“你要这么说我可撂挑子了,你一个人顶酒去。”说完问展笑意:“你打哪儿找来的这丫头,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展笑意靠着江煜城推了推身边坐的柳曳,闭上眼又犯起迷糊。

柳曳拍了拍徐谨行的肩,笑眯眯地开导:“想不起来就甭想了,没准压根儿就没见过。你是不是见着漂亮姑娘就这么搭讪啊,过时了,难怪你还单着。”

被取笑的人笑嘻嘻地,“你单身还笑我,好意思。”

“我不一样,我乐意。要是不小心找个你这样的,还不如一个人痛快。”

徐谨行跟柳曳没有那么熟却也知道脾气,听她这样说明白是玩笑,抹了抹鼻子没再搭碴儿。

去换礼服的时候徐谨行在更衣室门前遇到丛暄,玩笑似地问:“咱俩是不是挨哪儿见过?”

她把他从头到脚扫量了一遍,闪身进到房里,砰地一声关上门。

徐谨行在女人面前极少碰壁有些郁闷,跟着新人敬了一圈酒有点不在状态,展笑意劝他:“不行就别喝了,干嘛跟他们较劲,就跟有人在闹你似的,演过了。”

他的眼睛突然就亮了,抓住新郎的胳膊小声地说:“我想起来了!我想起在哪儿见过她了,你想起来没有?”

江煜城指着边上的椅子,“坐下,别激动,你的事明儿再说。”

徐谨行没理他,看向举着酒杯正要喝的丛暄一把夺过来,教育:“你是不是怀孕了,孕妇不能喝酒你不知道么?”

“你有病吧!我喝的是水!”

他拿过酒杯尝了一口,递回去,“喝吧。”

“你都喝了我怎么喝啊。”丛暄扭过脸不再理他。

“嘿,你这人,你还嫌我,好心当成驴肝肺。”

还没等展笑意使眼色,柳曳和高凌眼急手快一人拉住一个迅速推回更衣室。

林若黎担心地问:“没事吧?他是不是喝多了,瞅着不像啊,怎么变得这么不淡定了。”

江煜城很淡定,揽着展笑意继续敬酒,只剩一个的伴娘连忙跟过去,凑在新娘耳边悄声说:“你不舒服就去歇着,不要强撑,要是他知道你这么难受还折腾会生气的。”

展笑意小声回道:“知道了,你别闹,一会儿就散了。”

林若黎端着托盘悄悄退后,看了眼前面的新郎以及跟在身边的新娘,在胸前默默比了个十字。

展笑言也跟过来,隔一会便提醒妹妹去休息,最后连江煜城都被传染了,剩了一半的宾客直接甩给江显城和陆瑾瑜,扶着老婆坐到主桌去。展笑意毫不客气拿起筷子就吃,旁若无人。江立阳看她吃得差不多了,问:“笑意,你这是饿几天了?老四不给你饭吃?”

展笑意有点不好意思,“爷爷,我是不是给您丢脸了。”

江立阳夹了一筷子菜到她碗里,老当益壮哈哈大笑,“什么话,吃吧,不够我再让他们给你上。你太瘦了,得养胖点才好,要是太累就不要去工作了,老四养得起你。”

她悄悄瞥了眼身边始终盯着自己的江煜城,继续专注于饭菜。

余秋荻叫人给她端来新制的汤羹,耳语:“笑意,你是不是怀孕了?煜城知道么?”

展笑意惊得一口汤噎在喉咙,捶了好半天才抬起头,不敢置信地说:“不是吧……”

新婆婆也拿不准,又不好多说,连连叮嘱:“明儿让他带你回家,我做好吃的给你。一会儿不要再去敬酒了,等席散了早点儿回去好好休息。你喝的不是酒吧?”

展笑意仍是茫然,点着头说:“不是,若黎她们兑的水……我知道了。”

忙了一天笑了一天的展笑意终于仰倒在床,多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偏还有个不知累为何物的男人,痒痒地蹭在胸前。

撑住头却推不开人,挣扎了几下突然就晕得厉害,险些把吃进去的东西全吐出来。

江煜城不敢再动,“吃坏了?胃疼?”突然坐起来愈发小心地扶住,又问:“是不是——”

话没说完又扶着她躺回去,手指搭在腕间。

展笑意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逗得直笑,“你还会这个呢?号出什么了?像个老中医。”

他没应,就着手腕亲了一下仰在床上,沉默的样子吓得她大气都不敢出,直到被搂过去听见强劲心跳,衬着幽幽的一声轻唤,隔了好久才又听见他说话,仍如那夜雨中所诉,又有些许不同,又轻又慢像是要把每一个字都烙在她心上。

“你不会知道我等这天等了多久。我说过,你是我的,这辈子,下辈子,你都是我的,不管你在哪儿,我都能找到你,我会来娶你。我对你说过的,都作数。笑意,你知道数着日子过是什么滋味么?我原不信命数,后来也信了,我什么都不怕,后来也怕了,我怕你忘了我,我就劝自个儿,要忘就把我原先不好的那些全忘了,好的那些忘了也不打紧,咱俩还能重新来过,好一辈子,再一辈子,生不离,死不弃。我原不信这世上没了谁不能活,后来我全信了。”

她听得玄而又玄,不知他哪里生出来这些古怪想法,生离死别似的。转念一想,他曾因陆锦年受伤以致在医院躺了几个月,虽是后来她才知晓其中因果,也曾感叹险些就与他阴阳两隔,确是造化弄人。

一长一短两声叹息,回声似的。

江煜城知道她误解了他的话,她哪里知道他的前世今生,又哪里知道她与他的情缘再续,他自明了就好。如今,终是不负上一世对她许过的承诺,他来找她,娶她。不是御赐姻缘,没有嫡妻尊荣,却是彼此心之所念,独一无二。

“笑意,再信我一回,我来了就不走,答应你的都会做到,这一世许是给不了你大富大贵,我知道你也并不稀罕,但我保证我的身边只有你再没有别的人。你,笑言,是我的家人,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们,还有我们的孩子。”

展笑意被他说的从笑到哭,覆住小腹上的温热手掌,忍笑说道:“你喜欢孩子?看不出来呀,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都爱,只要是你生的我都爱。”末了,又加一句:“因为我爱你,最爱你。”

眼泪像流进喉咙里,哽得她说不出话,脑袋蹭啊蹭的被他扶住,抵唇低语:“笑意,我们有孩子了。”

她怔得半晌反应不过来。

难受了好几天,从没想过这种可能性,即使酒席上婆婆提了一句她也觉得不可能,但是他的反应与平日大不相同,使得她不得不怀疑是不是真的中标了。

药停了两三个月,江煜城言而有信,从未让她忧心过意外怀孕的可能性,这份守诺令她安心又感动,不是所有男人都能说到做到的,在那种时刻。

思来想去,只有细雨连绵的那一夜,情话诉在耳边淌进心里,她就像中了邪,胆子大得出奇,随着他疯,缠到极致,仿若天地间只有彼此。

事后她也担忧,又怕胡乱吃药惹来不快,侥幸地想着没有那么巧,谁知真就那么巧。

中了头彩似的。

江煜城很开心,她从未在他身上感受过的那种难以言说的喜悦。展笑意从来不知道他真的这么喜欢孩子,即使他对家中的两个侄子都很好,却从未表现得这般渴盼。她突然觉得工作没有那么重要,什么都变得不重要,怀孕是非常值得期待的一件事,只盼着不是梦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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