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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第十六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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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流水别墅,连云。

深夜是无尽的黑暗,连夜半的一轮明月也照不亮这浓重的黑夜。雷卷看见戚少商怀中脸色苍白如纸的厉南星,神色大变,急忙道:“送到房里,快叫医生。”吩咐完便一群人小心翼翼将厉南星抬进房里。

雷卷的目光一冷,很快问道:“是谁干的?”

戚少商一怔,低下头去,“南星,会不会有事?”

雷卷盯着戚少商,突然怒道:“顾惜朝!”

戚少商身上凝着厉南星的血,粘腻的,冰冷的,一身都是他的血,终于抬头道:“是。”

“他人呢?”

“我放他走了。”

雷卷怒不可抑,“你一次又一次轻信他,失了辟天,你不温不火地看着,现在,他差点......南星还在屋子里躺着,你竟然放了他。戚少商,你糊不糊涂,我问你,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是什么身份了?!”话说得用力,额上青筋都暴起了。

雷卷下令道:“去把顾惜朝给我带回来,要活的,我亲眼看看顾惜朝到底有没有心,究竟是不是人?!”

这一道令下得极重,以至于正赶来的红泪和小妖,脸色也难看了。

戚少商看着雷卷,只说道:“这一切原本是我的错,我从一开始就错了,要罚就罚我。”戚少商解释不清顾惜朝开枪的原因,这是不是又是他的另一个计谋。

每一次去相信他,只会比上一次更锥心的痛。

他说的“自作多情”,如何不是?!

息红泪出声阻拦道:“少商!”

戚少商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雷卷厉色道:“你确实难辞其咎!”

戚少商跪下,开口道:“那就请雷堂主按连云的规矩,两罪并罚,顾惜朝的罪,我替他承担。”

“你……”雷卷一惊,持力镇静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戚少商重复道:“顾惜朝的罪,我替他承担。”

一声冷笑,郝连上前道:“卷哥,我看他是鬼迷心窍了,不狠狠教训是永远不会清醒的。”

息红泪用力将小妖一扯,转头向戚少商,急切道:“少商,都这个时候你还替他顶罪,他值得么?你就不能好好和卷哥说话。”

戚少商看着不停向自己使眼色的息红泪,突然笑了,“那为什么这个时候你还要帮我,我悔婚了你不是该恨我,为什么见到我要受罚了,又舍不得?”

被戳穿了心事,息红泪脸一阵红一阵白,戚少商你是不是不想活了,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

不对,戚少商不是这样的人……

戚少商笑容愈发深了,望向她慢慢道:“我记得,你说过,我们很像。”

息红泪一怔,随之开始不安,她向后挪了挪身子,仔细回忆戚少商说过的话,身子就像一点点浸在冰凉的河里。

“红泪,我爱上别人了。”

“我的心已经不在我这里了。”

“顾惜朝的罪,我替他承担。”

这就是真相,这就是他为什么悔婚,刹那无言,息红泪百感交集,原来你爱的人是他啊。她的泪清清而下,衬着她明媚的脸庞愈发酸楚,冷冷道:“原来是他,竟然是他!”推开门,冷风霍霍灌入每个人身上,息红泪转身便往外跑,小妖立刻追了出去。

大厅再次安静了,雷卷默默无言,还是戚少商先开口,“卷哥一切的错,皆从我身上而起,

不论你听到什么,看到什么,只有我心里最明白,是我先错了。这罪就让我来担吧。”

雷卷道:“我不想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怕猜出的答案让我对你更失望。你既然要替他领罚,连云的极刑,我希望你受得住。”

卷哥的允诺,戚少商重重逼仄的心事终于可以透口气,在他心里已经不在乎受什么刑了,或许说他的心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的痛,这些就让他承担,他可以,真的可以。

翌日。

连云大厅聚集所有的人,他们难以想象却必须见证他们的下一任大当家,受“降龙”之刑。

雷卷身旁有一个两米高的受刑架,黑色的纯铁拷,是为了克制受刑人忍不住疼痛而准备的,受刑架旁,有一个正发出“呲呲”声的八十厘米长的烙铁,烧红了,冒着热气,一遇到空气中的水蒸气就冒出丝丝轻烟。

大冷天,空气生冷,鼻端有生冷疼痛的感觉,只是一听到这“呲呲”声,浑身激起冷汗。

一想到,这一块烙铁,落在人背上,从脊椎向下,烙下一只头朝下,永不翻身的降龙,息红泪便忍不住偏过头去,大为不忍。

不管怎样,这个男人,她毕竟爱过!

他待她也曾那样的好!

只见戚少商一步步走近刑架,没有人说话,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

戚少商正准备脱去外衣。

“住手!”息红泪双眼已是通红,向雷卷道:“雷卷你若是动他,我必和你翻脸!”她知道她不应该当众无礼,这样很失身份,很没礼貌,但她不能见死不救,她做不到。

雷卷颇为失望道:“红泪,不是我要罚他,是他在替顾惜朝赎罪。”

戚少商感激地看着不顾一切跑到身旁的息红泪,说什么都难以表达愧疚和谢意,似轻松地笑道:“红泪,你真是菩萨心肠,再帮我一个忙好么?”

息红泪垂泪连连点头,“我帮,我定当竭尽全力。”

戚少商附耳,悄声说道:“等一会儿,烙上降龙,顾惜朝的罪已还,他与连云再无任何瓜葛。我若是不幸,撑不过来,你定当要帮我实现这个心愿,不要叫连云的人伤害他。”

息红泪哭得衣襟皆是泪水,越听越觉得害怕,紧紧抱着他,“你不会有事的,你不会有事的。”

瞧她哭得这样伤心,心中有一瞬的不忍,戚少商很快又硬了心肠,一字一句道:“红泪,你听见没有,你答应我。”

息红泪不断摇头,她不想再追问,为什么你待顾惜朝那样好,但是却要像交待遗言一样同我说话。戚少商,你怎么可以这样?!

戚少商声音压得更低,喉间已有了哽咽之意,“现在我只能相信你了,红泪,答应我!”

息红泪垂泪,狠狠咬着嘴唇,“我答应你,我向你保证!”但心里害怕得厉害,抓住他的手连连说道:“少商,你也要向我保证,你会没事!”

郝连神情复杂地看着息红泪拥着戚少商,开口道:“戚少商,这回我来行刑,也算咱们兄弟一场,我送你最后一程。”

息红泪从小妖眼中看到雪亮的恨意,心往下沉,“郝连。”

戚少商解开衣扣,有了红泪的承诺,终于可以潇洒笑了,“那就开始吧。”

手腕一重,咔嚓一声,被牢牢锁住。真有引颈待死的感觉。

戚少商何曾想过,自己是连云的当家竟有一天要落下最耻辱的记号,但一想到换做顾惜朝,他身体不好,怎么受得了?!

惜朝,这一刻想到的人,还是他。

怎么能不想?

从遇见他起,生活变化的速度难以计算,可他离开后,全世界便开始坍塌。惜朝,如果我和你的回忆可以形容,那么究竟欢城,还是废墟?!

“呲!!!”的一声,烙铁毫不留情地贴在皮肤上,激起浓浓白烟,痛得戚少商几乎失去知觉,他听见身后无数的惊呼声,只是他全然不在乎,只记得一个声音,他清冷孤独的对自己说,“戚少商,你会后悔。”

后悔?惜朝,你永远不明白,你的一点点悲伤,一点点在意,我需要多少的坚强去抵抗,我转身离开,不是我后悔,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再去爱你。

一定要烙下纹路,才算用刑完毕。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块烙铁才离开自己的皮肤,甚至戚少商都闻到皮肉烧焦的味道,不用看一定血肉模糊,几乎脱了层皮,整个背都不是他的。

他额前冷汗淋淋,紧紧抓着手铐上的铁链,支撑着站立不稳的身体,死死咬着牙,用力太猛,牙根咬得发酸,艰难开口,“顾惜朝欠连云的,从此以后一笔勾销!”

他一口气讲完这句话,一切情恨是否能从此了结?

一个岔气,在所有慌乱的声音中,晕厥过去,不醒人世。

戚少商昏迷的时候晕晕乎乎,做了一个遥远的梦,梦里顾惜朝和他在一起,那些情话依稀回荡耳边,顾惜朝说:“我爱你。”

惜朝,我也爱你。

“戚少商,我玩够了,那一夜算是什么,就算游戏结束!”

头痛欲裂,戚少商几乎疾呼,“惜朝!”

戚少商难受得紧,一只微凉的手覆盖在他额头上,担心道:“你这样挂念他,要不要我帮你把他找来。”

戚少商无所回答,似是睡着了,长久过去,才低低说道:“不用了,情义两消。”

随后轻叹一声。

若不是爱着恨着惦念着,如何在梦中都要唤他名字。

他说情义两消,若不是爱着恨着惦念着,又怎么说完这句话后,极悱恻地轻叹一声。

这一声叹息分明是为了,他。

话分两头,那天戚少商带着重伤的厉南星离开,顾惜朝失魂落魄,沿着西九龙深旺道不知目的的走。

春天的海风还是冷的,不过顾惜朝感觉不到,心都空了一样,顾惜朝不觉抬手摸了摸心脏的位置。

该去哪里顾惜朝并不知道,但是他知道,有的地方是再也不能去了。

该往,哪里走?

顾惜朝尚未想明白这个问题,突然脑后一痛,黑暗铺天盖地而来,很累很累,可以,睡么?

香港油尖旺

肮脏的小巷,是亡命徒避难的地方,相信机会还在手里,准备反戈一击。

九幽将昏迷不醒的顾惜朝放在床上,毫不在意一旁的尤知味,伸手就开始解顾惜朝衣服的扣子,一颗一颗,如玉的肌肤渐渐暴露在眼前,最后将衣摆向两边打开,九幽欣赏了一下眼前的景象。

顾惜朝清醒的时候浑身是刺,不小心碰一下就满手是血,然而那双慑人的内双鹰眼一旦合上,九幽没想到竟会开到一张干净到了无辜的脸。

阳光钻进窗子亲在顾惜朝裸呈的上身,九幽无端的想起软玉生香。

尤知味呆看着自己老大九幽爬上床,锁骨、胸前、腹部,由上而下的一遍遍摸着顾惜朝。他们这些邪门歪道,玩儿腻了女人偶尔换换男的是为了调剂,但他自己不这样,于是看到这现场的活色生香着实心中一阵麻寒。

“不想来试试么?” 九幽感觉到尤知味异样的眼光,说话的语气是恨之入骨,“我们多少兄弟都是死在他手上。”

尤知味心中一痛一恨,若不是因为顾惜朝,鱼池又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一步!

尤知味凶狠上前,一出手就掐住了顾惜朝的脖子。

“诶~~,别这么快,早早弄死了就没劲了。”

即便已经到了现在这一步,九幽仍然是他老大,尤知味遵命,肥厚的手掌在顾惜朝身上滑动,不经意间碰到顾惜朝胸前朱点,一刹那从掌心一滑而过,尤知味浑身一颤,心头浮上丝丝缕缕说不清的感受,他的手继续向下,胸膛、侧腹、感觉就像摸着一块质感极好的玉,触感柔和清凉,不忍放手。

“懂了吧?”九幽深谙其道,循循解释,“稀有的玉石多会做成杯盏笔杆或者传国玉玺,除了观赏,更方便把玩。”正在自得,九幽猛然看到尤知味手指已经伸到顾惜朝皮带处,走上前一把按住,“绑起来,他快醒了。”

睁开眼睛,顾惜朝满目眩然,双臂被束在高处,腿上也绑了绳子,“九幽,你简直是不入流……”

“唔”话还未径,胸腹上狠狠挨了一下,顾惜朝疼的吸口凉气儿,“不入流到极点。”

“过奖过奖,”九幽说话间就示意尤知味再打,“顾公子也是嘴硬到极点。”

九幽心里都是卑鄙心思,但是在顾惜朝清醒的时候,只知道九幽泄愤地毒打自己,外套不知了去向,但是衬衫和裤子都是穿得好好的。

身上连续不间断的重击,顾惜朝控制着尽量在每一下的间歇喘气,然而即便这样也疼得不行,冷汗一颗颗冒了出来。

“裹了布的铁棍,就算里面已经骨骼尽断,一点外伤都不会留下,”九幽得颇自得的看着尤知味手上婴儿臂粗的铁杖,示意他停下,“顾惜朝,我对你算不算仁至义尽?”顾惜朝攥紧了双拳咬牙忍着不发出一点声音,他喘息着听着。

“可是你呢?在丽江我九幽声明扫地,险些就在擂台上输的倾家荡产,顾惜朝,你骗得我好惨!”

“玉是真玉,我只告诉你那块是真的,是你信不过我,自己要低价贱卖的。”顾惜朝慢慢抬头,“无胆匪类。”

九幽面容扭曲了一下,但是他很快克制住,吩咐道,“给我打,”停了一停,“往死里打。”

棍子一下接着一下打在身上,顾惜朝手脚都不能动只能硬抗,尤知味深恨顾惜朝的圈套,鱼池几乎被连云一网打尽,一棍一棍益加发狠用力。

顾惜朝膝盖以下被捆住,开始还能自己站着,慢慢的就站不住了,汗水湿透了衣服,一点一

点失去了意识。

九幽在顾惜朝完全昏死过去的时候示意尤知味停手,他走到顾惜朝身前,搬过顾惜朝低垂着的满是冷汗的脸,顾惜朝一直咬着牙不发出叫喊,咬破了嘴唇,九幽拇指蹭过顾惜朝唇瓣才抹去他唇角淌下的鲜血。

“死了?”尤知味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九幽盯着顾惜朝的脸,“没有,枪击的致死时间是一秒,刀刃要二十分钟到半个小时,棍棒拳脚的话,四十五分钟内都不会致命,要过瘾,一定要打。”

尤知味手握着铁棍,心底升起森寒,九幽,实在太狠了。

“把东西拿来。”

凉森森的声音,尤知味如获特赦一样领命逃离。屋子里只剩九幽和人事不省的顾惜朝,九幽松了松顾惜朝的皮带探手进去,隔着小裤找到了目标,捏揉按压,顾惜朝本来毫无知觉的脸上一点点渗出微红,九幽的手里也渐渐热了。

“顾惜朝,我有那么多的好药都没用在你身上,你说我对你算不算仁至义尽。”

尤知味取来九幽说的东西回到关顾惜朝的房间就看见这么一幕,顾惜朝被束着双臂,头颅后仰,九幽站在他身前,伸手到顾惜朝下身。尤知味看到就想到是怎么回事,然而九幽盯着顾惜朝的眼神,俯视,冷酷,恨之入骨。

“九幽,你能不能别这么恶心。”清冷的声音,却是顾惜朝。

“哦?你醒了,真是意外。”九幽停止,语气里似乎是非常不舍,他没有一点不自然的帮顾惜朝整理好皮带和裤子,最后双手轻拍了顾惜朝的腰侧像是保证一样的说,“你清醒时我不会动你。”

顾惜朝刚刚清醒过来,听到九幽这种话简直反胃至极,不过他反胃了没多久,恶心的感觉就被疼痛取代了。

还是那根铁棍。

九幽的狠毒顾惜朝慢慢的领教到了,单调乏味的行刑,他昏过去醒过来,重复再重复,一再的折磨,很快就会让人觉得永无止尽而麻木。

“九幽,你不敢杀我。”顾惜朝声音虚弱,语气坚定,“为什么?”

九幽示意尤知味停手,顾惜朝全身的重量仅靠双腕上的绳索支撑,执意仰着头,他问话的时候也是仰着,恐怕是连抬头看自己的力气都没有了,但是这一句反问,仍然犀利的切中要点。

“舍不得,我真舍不得你。”这一句,真心诚意,“顾惜朝,我也想过,你在丽江赌玉,在西九龙通风报信,其实,都连着一个人。”

顾惜朝心头一震。

“你走,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戚少商,你会后悔。”

“如果有后悔的时候,我最后悔的必然是认识你。”

举枪对着我的人和说过会永远爱我的人,也是连着的。

苍凉凄然的笑容,顾惜朝缓缓说,“你舍不得的是再被人当成猴子耍一次,伤心到要死要活么?”

不用九幽示意,尤知味手里的铁棍毫不收敛力气的打在顾惜朝身上。

更加密集的棍棒打在身上,视线很快开始模糊了,而这一次失去意识,他心里全是一个名字——戚少商。顾惜朝一边念着这个名字,呼吸渐渐微弱了。

“老大,他不行了,”尤知味摸了摸顾惜朝颈侧的脉搏,一分奇怪,顾惜朝怎么突然虚弱了?

九幽一直在想顾惜朝刚才说的话没有注意,尤知味的禀报让他脸色亥变,拿过一旁的一瓶液体,捏着顾惜朝下颌,生生灌了进去。

顾惜朝每一次昏倒都能很快清醒其实是有原因的,然而这一次,收效甚微。

“去,拿大剂量来。”

“老大,他受不了的。”尤知味犹豫,是他没日没夜的打顾惜朝,顾惜朝身体到了什么程度尤知味心里有数。

“他要是死了,你我都别想活了!那还不快去!”

尤知味慌慌张张的跑出去,九幽不觉掐紧了顾惜朝的脖子,掌心的脉搏越来越弱,九幽恨极的眯眼。

云南香港几次接触,虽然没有从顾惜朝嘴里听到过这话,但是顾惜朝和戚少商的关系肯定不一般,九幽虽然恨顾惜朝入骨但非常清楚绝不能打死他,戚少商的连云非同小可,斩草除根的道理不会不懂,如果顾惜朝在他手上,也许将来还有一分和戚少商对抗的机会!

“快,老大。”

九幽接过尤知味递过来的东西,“你扶着他。”尤知味从后面拖着,板正顾惜朝的头,九幽打开瓶子正要灌药,尤知味将一支板子伸到他眼前。

尤知味建议道,“用这个撬开他的嘴。”

九幽笑着接过,没人会不怕死!一伸一撬,整个药瓶就倒着灌了进去。

灌了一阵子,尤知味觉得怀里的身体突然一动,“咳咳。”顾惜朝呛得咳嗽呕吐。

“按着他。”

顾惜朝双腿双手被缚根本就动弹不得,尤知味用力板正顾惜朝的头,九幽攥着瓶口又再灌了一会儿才放开顾惜朝。

“咳,咳咳。”

撕心裂肺的咳嗽,顾惜朝动弹不得,身体不住的颤抖,就像一条离水的鱼,在岸上垂死的挣扎。满脸的水渍,分不清是汗水、药水,或者泪水。

九幽看了一会儿,他手里还拿着尤知味刚刚递过来的板子,一步步绕道到顾惜朝身后,九幽突然用力一扳手打在顾惜朝后心。

“啊!”

一声惨叫。

九幽解开了绑住顾惜朝双腕的绳子,那一扳手之后,顾惜朝彻底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绳子一解开就无力的向前倒,九幽就势接住顾惜朝,“手捆上。”

待尤知味反绑住顾惜朝双手后,九幽才放心的将顾惜朝搁在一边的矮床上。冰凉的床板,顾惜朝一阵瑟缩,九幽干瘦的手指在顾惜朝背心处滑了一下,“对不住呀顾公子,本来我不想在你身上留伤的,但是你总骗我我不得不防,现在我放心了,也就不会再打你了。”

顾惜朝闻若未闻,睁着一双空洞的眼睛。

九幽觉得无趣正要和尤知味离开,突然听到,“你这么恨我是因为我背叛了你,是不是被背叛的人都是不会轻易原谅的?”

九幽顿了一顿,“多数人,都不会原谅。”

门板合上的声音冰冷而无情,顾惜朝冷得不行的蜷了蜷身体。

多数人都不会原谅……

戚少商,你是少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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