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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第伍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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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听闻了这句话,泉奈忍不住轻笑出声,“那你倒说说…此话何来?”

“宇智波的现任族长,也是那个家族的主干力宇智波斑,想必你也一定多多少少都有些了解吧……”泉奈闻声轻轻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最近的战况虽然惨烈,但是多半是宇智波为上风,全都是因为那个宇智波斑的那个万花筒写轮眼。”

“我倒觉得,这种强劲的力量并不可能持久,自古万物都有利有弊,何况是这样令人畏惧的庞大力量,想必背后一定是在消耗一些更重要的东西。”说到后来的声音越压越低,似乎也是有些模糊的轮廓,但是在这种两族都独占一霸的时候,也有很多这样那样诸如此类的猜疑,说白了也是想着其中一方屈服或者崩盘,以至于快些平息了战火。

那人自然也明白这些,看着泉奈脸上的表情,张口解释道,“并不只是猜想,请你相信我。”

泉奈面上并无改色,倒是双目一直盯着那个人的眼睛,看得人一阵阵冰冷冷的感觉。半晌,泉奈蓦然轻笑,“情报这种东西,从来都是按照价值论事,你觉得,你这条消息,值多少价值呢?”

“我是说真的,我觉得一定没那么简单,前几天的那场战斗,其实就已经露出马脚……”泉奈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

“我并没有说不相信你。”

“但是你有想过既然你都可以看出马脚的事情,能保证这件事情别人就会不知道吗。宇智波的风声一直都很严,不可能将事关命脉的差错摆在那里……如果你说的是真的,估计也就不会再在这里了。”

“你是说……?”

“想在这个世界里生存啊……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当这件事情所有人都选择蒙蔽,自然就有他们的道理…唐突的有个人说出了真相,才会是真正的疯子吧。”那人听了之后就变了脸色,默不作声了。

“不过有这种魄力来说出真相的人,也值得一定的敬佩。”话锋一转,那人也还没反应过来,“所以,你想要什么样的筹码?”

“……”那人的表情瞬间变了,但是眼睛还在泉奈的身上,泉奈瞬间感觉到了一种粘糊糊的感觉,再看那人的脸,思考都懒得思考,用一个词形容的话,猥琐。

“…这么说可能有点奇怪,但是…你觉得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两个人……以后会怎么样?”那人似乎很感兴趣的样子,泉奈一时间也没说出来什么。

“……”泉奈也没有回答,对这种基础的发展分析他还没什么困难可言,何况那两个人的关系他也比这些人知道的更多,但是他却有种预感,这不是那人想要的回答。

“一山不容二虎,两个足够强劲的人是不可能共处一隅的。”虽然有些犹豫,但是还是说了出来。

“…好吧!”那人还是欲言又止的样子,却还是什么也没说。

“那么……合作愉快。”泉奈伸出了手。心中也突然涌出一个想法,或许自己真的该去会一会那个人了?说不定也会有意外收获吧……

在千手和宇智波两族恶战的这几年,斑早已经成长为一个可以独当一面,沉着冷静的忍者。何况他肩上还担着整个家族的希望,手中的这份文件,又是对方下来的战书。

斑揉揉额角,疲惫的深叹了一口气,他已经连续三天都埋在这堆文件之中了。因为上次争斗留下的伤耽误了不少时间,虽然暂时交于火核料理,但很多关于家族命脉的事件还是只能由他来做主。

左来右去就堆放成了这样,伤还没走完全痊愈他就来赶工作了,偏偏人家又下来了战书。千手一族的体质并不是什么秘密,出了名的富有生命力,伤势愈合的速度也是常人的几倍,这离上次的战争结束还没过多长时间,显然前去应战只能折了兵马,恶化族中伤亡的程度,并且此后过不了多久,对方就来约战。

可这也没有留给他们拒绝的余地,退也不是进也不是,让人叫苦。

实际上斑也并非不敢应战,这几年的持久战都应付得下也不少这一茬。只是问题在于他自己本身。作为首领要具有的一切素养,他虽然不能说一应俱全,但也少有些突出的地方……就像他这双万众瞩目的万花筒一样。

就此一点就可以让其他族人乃至外族人都心服口服,怕就只怕这力量的代价。最起初斑并没有发现什么,排除了获得新力量的兴奋,他才感觉到自己的视力在逐渐下降,战斗得越激烈,眼前的世界也就越虚幻。

到现在的话,他其实只能差不多贴着卷轴才能看清楚上面的字幕。况且凭着现在的身体状况,也更不好说,他是不是该可以凯旋归来。

“斑大人……?”火核把已经批好的文件放到了斑的桌子上,看到斑一脸愁容的样子又不禁出声询问。

“千手柱间又下来战书了。”斑把文件递给火核,“以咱们族中的情况来看,也的确消耗不起了。”

“……”火核看着文件上的字迹,面上并无改变,“依我看来,咱们应敌就是了。”

“可以采取地形的优势,这样应该可以增大一些胜利的概率。”火核放下文件,“不过千手一族的查克拉属性多偏水土,这种地方遍地都是。他们所约战的地点也是多少借助了地理特点,对于我方并不有利。”

“你说的这些我也有考虑……”斑停顿下来,又继续道,“也可以先用突击队削减他们的兵马吧。”

“千手扉间应该已经想到咱们会用这种计量了,所以我觉得,可以先使他们快活一段时间才好。”

“你的意思是……”斑听着火核说到这里,也看出了些眉目。

“虽然这也并非什么仁义之举,但是也可以用这个办法扰乱外界对咱们族内情况的了解。”斑听完后,没有多犹豫,批准了火核的提议。

“那就按照你说的去办吧……”斑像是解决了什么难题一样,叹了一口气。

“如果可以……我也希望您多多保重自己的身体。”火核带着新的文件走出去的时候,似乎踌躇了一下,还是细声对斑嘱咐了一句,才转身离去。

“……”已经连火核都注意到了啊……斑有点自嘲的笑笑,清冷的双眸中闪过一丝凛冽。

整理了一下思绪,斑也就继续埋下头去完成剩下的工作了。更多事情,越是越在意,就会做得越不完美。

入夜后的军营,蒙着细雨,清冷得惹人伤感,比起阳光明媚的时候来讲,寂静得可怕。除了打呼声,也只有营帐外风吹树叶的沙沙声,时不时也有夜行动物的声音,巡查的士兵走过的脚步声。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斑总觉得有人在盯着他。其实从很久很久以前,他就有这种感觉了,被窥视着,从暗处投来的目光,令人生寒的冰冷。

无时无刻不跟随着他的脚步,战场,军营,丛林……像是生长在他背后一样,有时独自走在路上,他都会忍不住回头,虽然他知道他不会看到任何人。

可能因为那种感觉,真的令他害怕,那也是他从小就有的恐惧,源于背后的恐惧。批改着文件的手虽然没有停,但是斑的身体却是僵着的,那种被窥视的感觉比平时更深了,像是四面八方都有无数双眼睛观望着他一般,已经不仅仅是窥视的感觉了,这样的全方位视觉,简直就是监视。

斑把目光从文件之中抬起,他看向了空无一人的门口,过多的文字让他的头都有些发晕,缓缓闭上双目,深呼吸。

收缩,扩开,收缩……眼前的黑暗,不断的变化,就像是……另一个人的瞳孔一般。

“!”睁开眼睛的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一只眼睛,就在墙壁上,盯着他,漆黑黑的瞳孔中,反映着他的模样,一眨一眨的,看着他。

忍不住伸手揉了揉眼睛。斑知道,他现在的视力,在逐渐的衰弱,一点点的损耗,所以他并不在意这些幻觉的出现。再看去的时候,他却感觉一阵阵的背脊发麻。

眼睛,全是眼睛!不论哪里都有,地上,墙上,桌子上,哪里都是眼睛!一只,两只,三只……都在一眨一眨的注视着他,更像审判者的目光,冰冷的视线。

斑转过头,身后的景象也着实让他心中一阵寒气,密密麻麻的眼睛,身后的墙壁上,满满的都是。

不是幻术,没有任何的查克拉波动,像是一个梦境,又是那么真实的梦境。斑忍不住抽出苦无狠狠地向那些怪物一样的东西划入——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样愚昧的举动。

他只想把这些眼睛全部都凿碎,手上的粘液,冰冷冷的,根本没有生命的温度,一只只的眼睛都化为了恶心的痕迹,渐渐地消失不见,变得越来越少,强烈的视线也离他越来越远。

可是那种冰冷入骨的感觉还是在,刺痛着他皮肤的视线,和那视线中的深深寒意。甩着手上的恶心的粘液,斑始终都黑着一张脸,不带一丝恐惧神色的看着已经变回原来模样的房间,和地上残留的那些痕迹。

一只冰冷的手落在了他的肩上,斑的身体一僵,可能得想做出反击,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无法动弹,不由的心中一紧。寒冷的气息弥漫开来,一具更加冰冷的身体从他的身后贴了上来,与他紧紧的贴合在一起,粗重的呼吸声异常清晰,但是贴着他脖颈的柔软的发丝,似乎冷得结了冰渣了一样,吐在他耳边的气也像冷风一样,冻得他发颤。

“呵……”沉重的叹息声似乎在哪里听过,但也不太清楚,这一声也听不出是男是女。

已经摸索到他胸口的手又开始改变方向,冲着他拿着苦无的手去了。危机感在斑的心中炸开,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破不开这个幻术,更有些不信自己为什么会感觉不到查克拉的波动,以及他为何会被压制。

那只手比斑的手要小,但是却勉强包裹起他的手,轻柔的力道带着斑的手缓缓的将苦无举起。

肩上猛然一阵剧痛。锋利的牙齿在斑的肩膀上留下一个血肉模糊的印记,斑屏住呼吸,也没有因为疼痛而发出声音,因为那把苦无,不知何时已经插在了身后那个家伙的身上。

像是惊讶一般,对方停顿了一下,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握着他的手,把苦无从他的身体内抽出。

环过他脖颈,从他的身后转了过来。冰冷的唇贴在了斑的唇上,掺杂着血腥的味道,寒冷的气息侵入了他的体内。

尽管贴得这么近,斑却也没有办法看清楚对方的脸,杂乱的墨发贴在脸上,模模糊糊什么都看不清,和黑暗融在一起的面容,但是斑就是想知道他是谁。

就是有这样的执念。

“呵……”又是一声熟悉的叹息,似乎是有一些哀伤,但又有什么地方不对。他操控着斑的手,将苦无对准了自己的心脏。

“杀了…我……”低沉又混乱的声音还是辨不出性别来,但是他对着斑说话了,就靠在他的身上。

“杀了我。”那是一个肯定句,就像命令一样,更有种诱惑的感觉。

只要杀了他,就可以得到一切了。溘然生出这样荒谬的想法,斑自己都不太明白原因,或许也就真的是,鬼迷心窍。

一张一合的唇还在他的脸上轻轻游走,“杀……”

忽远忽近的声音,断断续续,模模糊糊,一遍一遍的惹人心烦,可偏偏就是有那么一种怪力迫使着他的手,将刃更贴近那胸膛。刺骨的寒意之外,他还感觉到了一种不同的东西,一种不知名的恐惧感。

起先的那些视线从一开始就并没有消失,“他”出现后,那些视线并没有减弱,增加的是他对他的那种感觉,仿佛总能透彻他的一切,窥视他内心想法,总觉得什么时候自己会被这样的利刃算计到,从暗处涌来的不安。

就像那时候一样。

猛然间那个已经久久没有被触碰过的记忆涌现出来,那个人的记忆。曾经有那么一个人也给过他这样的感觉,是一个更容易让人忽视了的存在,弱小低微,却总妄想着篡位□□的一个人……

“宇智波泉奈……”下意识的将这几个字眼吐出了出来,也在此时那张脸才开始渐渐清晰。握着他的那只手,也似乎紧了紧。

恐怕斑早已经把这个人忘在脑后了吧,因为早在三年前他就已经死去了,从那座宅院里消失不见,又冲着他那破败不堪的身体,逃跑了也好,失踪了也罢,姑且算是没多少活下来的几率。

反正他所能听闻的事情也完全和家族没有什么关系,见识浅薄,也就放任他去了。面前的这张脸,那双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的凤眼,都是记忆中的模样,没什么丝毫的变化,一样的惹人注目,又一样的让人厌烦。

“呵……”那个人就总这样叹息。手下的那个力量已经使他把苦无深深的刺入了他的胸口,但是面前的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有多痛苦,反而是得到了想要的东西一样,餍足得眯起双眸。

画面扩散又聚合,扭曲变形,最终变为了黑暗。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趴在一层层文件上,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身体已经僵硬了,稍稍活动一下就会觉得酸痛不已。

看来真的是一场梦吧,很久没有睡得这么沉了,也可能真的是最近操劳过度了。这样想着,斑感觉到了肩上有些异样的闷痛,伸手抚上去,更觉得刺痛,是一个带着血的齿痕。

“……”有些呆愣的看着自己手上的血红,有些虚实恍惚。魍魉般鬼魅的面孔和那已经不像有生命的体温,莫非那个人真的已经死了……

其实说泉奈已经死去的时候,斑也并没有多大的触动,毕竟他也不清楚真实的情况。说实话泉奈的确是一个可怜人,可惜的是还是没有人去怜悯的可怜人。

他大泉奈两岁,如果讲真的,可能泉奈才是他唯一同父同母的兄弟,他也不记得他母亲的模样,但是看着泉奈的脸,他明白泉奈长得更像他母亲,因为相比于他的话他的脸上少了一份田岛一样的戾气。单是从长相来评判,就看得出来,他们兄弟。

至于为什么最后泉奈落到的结果是这样,他也不大清楚,可能一切都源于他的冲动吧,孩童时期的冲动。关于泉奈来历的质疑本身就不少,他当时做了那样的事情,也像侧面宣誓泉奈的存在有多么微不足道,始终无法理解的还是田岛对他的放任。

就当是田岛疼爱他,但同样是自己的子嗣,田岛应该不会太差别对待,何况还是刚刚寻回的明显威信不足的二少爷。“玩玩就好了,别真动了心思。”他记得那是田岛唯一一次,也是明面上给他的意思。兄弟乱伦,不但是近亲还是同性,这在一个有威严的大族看来明明应该是不可接受的东西。

不过也正如田岛所想吧,稍微大了一些以后他就没有时间去想那些了。泄欲?随时可以找一个对象,并不会影响什么。他和他之间的事情,也可能真的是年少的一时轻狂,也正因为那个一时轻狂的自己,毁了一个人的一生。

说到底,斑有时候真的觉得愧疚。但是他什么都还不了,况且那个人的心思他也明白得很,要说他真的心甘情愿的被他上,他也还真的不相信,所有竞争的对手里,他是唯一一个走这种门路的人。

至于结果,谁也不知道。

“泉奈……”斑念了一遍他的名字。这也好像是他为数不多的几次,正式的叫他的名字。

“……”斑有点自嘲的扯出了笑容。再想起来这个人已经是故去那么多年后了,还做什么假态。

记忆中也是,他们之间的谈话少的可怜,基本上都是不停地抱他,抱他……斑理解的范围里,和心爱的人一起做,那叫媾合,和不喜欢的人一起做,那叫苟合。

他和他之间,说不清是前者后者。

何况,他也不能被允许有这些。更别说那是自己的兄弟,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如果为了自我去操控权利,他只能是个失败品。

不管过去怎么样,既然过去了的话,也可以当做死去的旧物一样丢弃。有没有下一次的见面,他们也都不会再有瓜葛了。

柱间带着军队向着约战地点前进。简单来说他都没有想到过斑会有这么爽快的就应战了,毕竟扉间把对他们有利的条件摆得那么露骨,常人来看根本就是挑衅,谁也不会那么轻易得就答应。

按照扉间的指示,对方答应了就要谨慎前行,没有答应也可以主动发起进攻,所以自己会遇到对方派来的突击可能性较大,所以一直小心的前行,但是这一路的波澜不惊倒让他有点诧异。

宇智波的缓和程度也大大低于他的预想界限,斑的实力也似乎有些下降。战鼓打响后,像以往一样的冲向那个人,可是他接招的速度和闪避梦里也变慢了一拍。

“火遁·豪火灭失!”火海铺天盖地的覆盖了一片的土地,但随即被涌出的飞木吞噬近半。

刀剑相撞,兵器交锋发出的刺耳声响,和络绎不绝的惨叫声,到处都弥漫着血腥的气味,柱间和斑的身影在其中尤为耀眼,不可匹敌的速度和攻击的凶猛性,没有人敢冒险插入两人之间,仿佛整个战场上也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一般,鹤立鸡群,遥不可及。

“啧!”斑的瞳孔突然变红,整个人的身影都变得了。柱间知道,自己又中了幻术,周围的景物并没有什么变化,可是他却已经感受不到其他人的查克拉波动。

“柱间……”出乎意料的是斑先开口说了话,看着他的脸色也应该消耗了更多吧,体力来讲柱间还是比较占优,“……我还是希望你拿出全力来打。”

“……”一如既往的口吻,柱间也只是看着他不作答语,其实他在想什么,他们彼此都很清楚,也不必再说什么。

这之后迎来的是斑更狠辣的刀法,像是逼迫着柱间来攻击一样,刀刀都丝毫不留情得直奔要害。

这样的架势其实柱间也有些吃不消,可是无论哪次让他来和他交手,他都没办法用尽全力,况且今天看起来斑也不在状态。

“!”仅仅发生在一瞬间吧,可能不太容易被注意到,斑的动作稍稍的停顿,他的刀却也没有时间收回来了。

“……”直直插在胸口上的刀似乎变得沉重起来,似乎那是他故意的,不,那就是他故意的,明明他是在被动状态,况且他的动作太过明显了。

“你……”血红色在他的衣襟上格外醒目,又觉得是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令人放松的舒适感从外界钻入体内,斑的声音也带上了一些魅惑的感觉。

“……”紧紧握住刀柄,柱间坚定着自己的意念,斑的幻术也没有影响到他的内心。

“不……”自己的身体似乎都是定格住的,这也更随时提醒着他,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这不是你一直希望的吗,既然不能放下武器,也可以这样……”虽然是放在心里的东西,但是柱间却并不为所动,幻术中的东西可能很诱人,就算平时那些东西毫无引力,在这里都显得那么有诱惑力。

明明知道是幻术,也还是在感觉手中的刀柄在颤抖,手上溅到的血液还是热的,越来越热,烫得灼伤他的皮肉,露出里面的森森白骨,触目惊心。

“我看到你的想法了。”全身上下都被无形的力量压制住,眼睁睁看着那只手伸向自己,疼痛,满脑子都被这样的东西填满了,内脏在向外掉落,血管破掉了,地上全是血,腹腔内的东西都在向外偏移。

“你想对我说的都在这里啊……”难以言表的疼痛几乎麻痹到了他的灵魂,翻滚挤压,那只手在他的腹中搅和着。

“咳……”似乎在一瞬间,一切都结束了。面前的幻象都支离破碎,正当他准备迎接下一个精神炼狱的时候,却发现什么也没有等来,那个人的双眸毫无焦距的望着他,血红的瞳孔此时逝去了原本的色彩,取而代之的是死水一般的灰暗,不知道他又要耍什么鬼把戏,柱间没有放松警惕。

但迟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微弱的查克拉在周围渐渐密布开来,对面的人终于发动了攻击,但动作缓慢了很多,几乎在前一秒他就可以明白他的下一个动作。

轻而易举的接下每一个袭击,下意识的回防都令他感到吃力,这从他额上的汗珠就可以看得出来,柱间已经开始烦躁起来,这些无用功本身就没有作用,完全像在耗时间,手下的力道不禁开始狠戾起来,伤痕开始更多的出现在他的身上。

手上的血是热的,查克拉也是熟悉的味道,面前的人也是真的,但实力相差悬殊,根本像是变了一个人。

“啧!”刀锋扫过他的面颊,但他却眼睛都不眨一下,看都不看他一眼,就像看不到他一样。

“!”柱间对于自己的这个不经意间的想法有些在意,也不是他瞎想,但斑的种种举动来看,也真的很像是……手下一个失力,刀锋直直捅向了斑的胸膛。柱间感觉自己已经听不到其他声音了,静静地看着刀没入他的胸膛,他应该知道这样的斑不可能招架得住他的……

没有血液涌出。

面前的人一点点变得透明,在柱间诧异的目光中消失不见了,似乎真的是一个幻象,但是在他消失后其他的敌人还在战斗,几乎没有人注意到这里。

迟迟等不到斑的号令,埋伏在返途上的族人不禁有些心存疑虑,已经过了预期以内的时辰了,却还没有动静。

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个人影出现在了他们的视野中,远远看去,似乎还有些熟悉。

是宇智波斑。

有些狼狈的身影,有些怪异的行走方式,慢慢的向他们靠近着。

“那个是……”身后的一个人也看清了人影。比他们想得要糟,来人似乎受了很重的伤,但是却还能正常行走。

火核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示意做好战斗准备。多半是有诈。

“斑”还在靠近,几乎到了让他们不得不发起进攻的距离,却停下了脚步。

“真是薄情的一群下属啊……”不知从哪里传出的声音,现在那里的人应声倒地,另一个站在他身后虚幻的影子缓缓清晰起来,“如果他知道他养的狗连主人都不认识了……应该会很不高兴吧。”

“……”这个声音有些熟悉,却根本想不起来在哪里听到过。

被斗篷遮住不清楚身形,但是却也丝毫没有掩饰他的脸,那是一张和斑很相像的脸,除了比较苍白的脸色之外,可能不是很容易看出他不是他。

“撤兵回营。”淡淡的吐出几个字,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就已经向着他们扎营的方向走去了。

“这……”几个人面面相觑,似乎都在以眼神沟通彼此的意见,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人,没有了主意。

其实更多的在于,火核也没有跟上去。恐怕这个人的出现也是他意料之外的,所以他们更不可能听命于他。

“站住!”看到他的动作,也终究有人忍不住了。

“如果你们希望族长大人的伤势拖得再久一点的话,就乖乖的站着别动。”

“我们连你是谁都不知道,更没有义务听从你的指挥吧?”

“如果不是我把你们族长的那条烂命捡回来,恐怕宇智波又起内讧了吧。”看来他对族内的事情还很了解。

“怎么做在你们,不在我。”很显然这不可能是贴身护卫,平日里也不可能有人敢这么说斑,不管是不是在他的面前。

看着他的样子也丝毫不感觉命令他们有什么不对劲,除了继承人或者其他几位大人之外,也没有什么人可能拥有军队的指挥权。

他的话听起来也压抑着一些个人感情在其中,似乎是厌恶,或者是憎恶,拥有这种东西的人,和可能有资格拿到军队的指挥权……火核隐约的猜到了这个人的身份。

“你根本就没有资格……”话还没说完,火核就已经拦下了他。

“就按照他说得办吧。”无视众人的诧异的目光,火核已经架起了斑,“别愣着了。”

那是宇智波泉奈,田岛的二儿子,本身就薄弱的存在,自然除了血缘紧密的一些人之外,连族人都不清楚他的真面目。

但是从他那与斑极为相似的眉眼,火核还是很容易就认出了他。这个人明明早该在几年前就已经去世了,在家族的领地里还有他的墓,记得还是斑批准的这个葬礼,虽然他不清楚死因还是事情的真相,这个人早就该消失了。

从小火核就是斑的随从,仅仅比他大了几岁,充当着玩伴的同时也是斑第一的心腹,斑和这个人的事情,他知道得比别人更多。

一个卑微得不行的人,却有着不小的野心。

斑的眼睛开始有了问题,火核从很久以前就发现了,但是他却一直不能去管这件事情。以斑的性格不会听他的劝告,反而如果族里那些跃跃欲试的长老知道了这件事情,恐怕就要开始背地里勾结成帮,一起使用什么手段准备在斑已经完全没有能力的时候逼迫他下台。

但是放任着不管,事情只有越闹越大,就如同今日的情景一般。

“今天你们的所见所闻只能有你们自己知道。”火核扫了一眼身后的这些人。

“是。”所有人都识相的应声,无论心中是不是想着什么,也没有再提一个字。

不过没有想到今天救了斑的人,还会是那个人,按理来说他心中对斑的恐怕绝大多数都是恨,这样看来他还不希望斑死。

火核的心中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发现了什么,但是却也没有多想,那应该是属于斑的事情,他管不着。

“我认为在斑大人静养的这阵子,您也有义务出面协助我完成一些工作。”偷偷抵达军营后,火核就再次找到了泉奈。

这个人会插手宇智波的事情,只可能证明他也对宇智波内部的情形很在意,现在族长出了事,他恐怕也不会坐视不管,更多的的可能,会以朝廷不可一日无君为由趁机动些手脚。

“当然不会。”可能已经猜到了火核的心思,“我和宇智波并没有什么太密切的干系,救他也只能算一时无聊,路过看到了他们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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