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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我偏不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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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一声,劳累了一日的顾朝懠终于午夜前赶回了府,洗洗淘淘,好容易才得空回了房。

“踏雪你回来啦你回来啦!”本来坐在床边的斟寻绛一看到她回来,就蹦了过来,一点也不像是身上还负者“逃婚”这样的罪名的人的样子,顾朝懠只觉得头大,点上了蜡烛。

“绛少爷你也声音小些,仔细别人听见了。”

“不是说了,要踏雪喊我斟寻绛的,绛哥也行,踏雪不喊,我就大声嚷嚷!”斟寻绛见顾朝懠回来心情大好,坐在床沿,习惯性的摆着两条腿。

“绛少爷可不要折煞奴婢了,这要是被人听到,奴婢恐怕连被赶出王府都要觉着走运了。”顾朝懠累了一天,腰酸背痛,只想躺下休息,被斟寻绛这么一闹估计又是好久睡不着,心里像猫抓似的急,却不知怎么对斟寻绛就是火不起来,像是对着一个在身边绕来绕去要糖的孩子。

“那我就去求江舟哥,江舟哥对我最好了,肯定会答应我的,到时候啊,我就求他,把踏雪赐给我,这样我就能天天看到踏雪了!”

“绛少爷,奴婢虽卑贱为丫鬟,可是也不是想被说赐就赐的。”顾朝懠大约收拾了下,坐在自己的床上,手里叠着衣物,看似心不在焉,可心已经沉了下来。

“是我说错话,惹踏雪不高兴。”斟寻绛这几日宿在飞霜空出来的床上,离顾朝懠的床也就几尺,他探起身子,靠近顾朝懠,握住她动个不停的手,“可是,我更想让江舟哥,把踏雪赐给我,嫁给我。”他看着顾朝懠的眼睛,像是要看穿顾朝懠的所有秘密。

到底还是十四岁的孩子而已,顾朝懠脸红了,忙低下头,装作没听到的样子。

“我要娶踏雪!”斟寻绛大声嚷嚷了起来,吓了顾朝懠一跳。

“绛少爷你这是为何?少爷可不能胡来了!”

“踏雪你再不理我,我就大声说话,这样别人就都知道我喜欢踏雪了,踏雪这辈子就跑不掉喽。”斟寻绛又坐了回去,向后一仰,两手往后一撑,仰着头说道。

“少爷切莫乱说,奴婢卑微,配不上少爷的。”

“我偏喜欢。踏雪你比那些王公小姐好了不知道多少,她们只知道拿我寻开心,寻完了又把我扔了,到江舟哥那里去献殷勤!江舟哥本就不近女色的,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得罪了江舟哥,也得罪了我!踏雪才不是呢,踏雪就对我一个好,踏雪也没骗过我,也不拿我寻开心,我看着踏雪就觉着高兴,以后我要是天天都能看到踏雪,我一辈子都高兴!只要踏雪嫁给我,我这辈子都不去莳花坊了!我可以跟踏雪保证!我不怕别人嚼舌头说我怕踏雪说我丢人,要是踏雪嫁了我,我给踏雪一个最好听的名字,和一座最漂亮的王府,还有一辈子的平安喜乐!”

“那既然小姐们都跑去绕着少爷了,绛少爷你怎生不恼?为何还和少爷如此亲近?”顾朝懠无法,只得转移话题。

“踏雪你真机灵,把我往别的上引。不过我告诉你好啦,是因为江舟哥对我好,不嫌我烦,还教我骑射。虽然我知道江舟哥对别人没有对我好,可是这样我就更喜欢江舟哥啦,因为我觉得我对江舟哥很特别,是和别人不一样的,这就代表我肯定有哪里比别人好啦,踏雪你说是不是?”斟寻绛虽然仰着身子,却低下头来看向顾朝懠,双下巴都出来了,是在滑稽,顾朝懠忍不住笑了出来。

“那少爷和澈少爷交好,又是为何?澈少爷可不如你这般动个一刻不歇,也不围着少爷转来转去!”

“我也不清楚。。。约莫是不打不相识棋逢对手什么的吧。那年江舟哥在御前险些失了礼,当时可给我和爷爷紧张死了,然后哥哥站了出来,帮江舟哥开脱了,又赞美了陛下,还顺便打了下江舟哥的气焰。唉,你看我这跟你分析的头头是道的,其实我也都是听人说的,我当年还小,只记得陛下那道大雁实在好吃的紧!反正从那以后他两便慢慢熟了呗,互补互补也好,省的我哥哥天天一身书呆子气!”

“绛少爷你这话就不对了,绛少爷走后,定是澈少爷在收拾这一大摊子呢!少爷若想通了,还是早日回去的好,也省的斟寻太师一把年纪了,还要为少爷操心。”

“踏雪你劝都没有用,我偏不走,我就在这呆着,呆到踏雪愿意嫁给我!”斟寻绛不待顾朝懠回答,就一个翻身睡下了,想来他也是等的倦了,竟没一会就睡着了。

顾朝懠坐在自己的床上,睡意浓浓,可以心乱如麻。一边是自己和赫连长倚所图谋的计划,一边是斟寻绛的赤子之心。她愈发觉得自己将复仇看的过为简单,又觉着辜负了斟寻绛的拳拳深情。

突然,顾朝懠的窗子响了三声轻,三声重。

顾朝懠看看已经睡着的斟寻绛,轻轻吹灭了蜡烛,蹑手蹑脚打开门,走出了屋子。

“朝懠公主,这算是总角之乐呢,还是私相授受?”赫连长倚在黑暗中背对着她,看不清表情,只是口气是一贯的玩世不恭。

“我劝过了,不愿走。你前几日去斟寻府,可有什么进展?”

“不出所料,斟寻澈的野心,比他爷爷大多了。”

“可是你若拉住了斟寻澈,岂不是对平波王府大有助益?这与我们所图之事又有何关系?”

“平波王死后,会是谁继承他的衣钵?”赫连长倚转过身来,面对着顾朝懠。

“自然是顾江舟,怎么?”

“我们既已有觉察顾江舟对斟寻澈的感情可能不一般,就再给他们添把火,若是这样的事传了出去,顾江舟这个世子之位怕是保不住。没了后继之人,平波王如何继续开展他的霸业?靠顾烟罗那个弱不禁风的丫头?”

“说到顾烟罗,你打算怎么对她?”

“朝懠公主,我的事我可以自己抉择,倒是你,是不是太易动情了些?自然,公主正值年少,斟寻少爷也是一表人才,是极相配的一对。公主若愿意为此而放弃大业,在下也是可以祝福的,还会为公主,添一份贺礼。只是那样,公主就永远只是斟寻府一个不受人待见的丫鬟进府的抢了公主名分的人。”赫连长倚似笑非笑,就连顾朝懠也分辨不出他此话到底何意。

“儿女之情(不要啊!)事小,我可以放下。”

“希望朝懠公主不要只是把这些挂在嘴上说说就好。公主早些歇息吧,在下也要睡了。”说着便活动着筋骨走开了。

顾朝懠回到房内,和衣睡下了,夜黑无灯,顾朝懠没能看到,斟寻绛背对着他,睁着眼睛,像是在思考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

深夜,御鹤楼。

“江舟兄深夜约我前来,所为何事?”楼层一角的小包间内,顾江舟和斟寻澈相对而坐。

“想必,赫公子已和澈兄弟谈过了吧?”

“怎么?赫公子没有去回禀江舟兄?这就是他的不是了。可是江舟兄我也得说说你,我们兄弟一场,有什么事江舟兄大可亲自来问我,托赫公子从中带话,虽也有合理之处,可是未免显得生分了些。只要是江舟兄需要我,愚弟义不容辞。”斟寻澈拿着茶壶,给顾江舟沏着茶,缓缓道来。

“当面麻烦澈兄弟,怕有些不好意思。且赫公子能言巧辩,我笨嘴拙舌的,怕说不清楚,反倒惹了澈兄弟心烦,没得朋友做。”顾江舟接过茶,微微抿了一口。

“你我既然已兄弟相称,便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帮得。我虽不似江舟哥一身武艺只会些闲散诗书,但若是江舟哥看得起我,愿意与我一同谋大事,愚弟还是深感荣幸。可是江舟兄需知,东宫仍有太子,虽然太子不似江舟兄神采照人,但终究是名正言顺,陛下册封的储君,其母家又是与平波王爷公然作对的延庆侯,且不说延庆侯第一个不答应,这天下人的悠悠之口,怕是也难堵住。若江舟兄有何良策,还请告知一二,愚弟也好进自己一分力,再为江舟兄完善完善。”

“是。既然你我兄弟二人一坦诚相见,那我也不拘束着。这段时日父亲为摄政王,掌管朝政,处理一应事务倒也得体,只需做的比大和皇帝好些,想来也不至于民怨沸腾,反而有可能稍得民心。太子虽然聪慧且正当少年为可塑之才,但性子毛躁,办事不加深思熟虑,容易莽撞,前日便在父皇养病的朗坤宫前破口大骂,反而招人议论。我们可略施圈套,太子想必会头也不回的往里钻,稍加牵引,再在朝堂之上布局,便可以东宫失德为由,向陛下请命。陛下在病中,是妹妹顾烟罗侍疾,旁边一应人等也都听我平波王府调配,如此,陛下的旨意,可在掌握之中。”顾江舟停了下来,看向斟寻澈,“怎么,澈兄弟难道不说,我这是欺君罔上,谋逆之罪?”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江舟兄此举是为国为民。天地昭昭日月可鉴,大和皇帝在位的这些年,虽无大乱,可是小祸不断,边境常有冲突,朝纲也污浊至极,大臣们只为贪图私利而不思明言明谏,倒是平波王爷,一心为民为家国,若不是还有平波王爷苦苦支撑着,尽管我大乾底子厚,也怕是要撑不住了。我以为,若君主不贤,自得退位给有能有力之人。”斟寻澈看着顾江舟,目光炯炯。

“我在这谢过澈兄弟。”顾江舟深深一作揖。

“时候不早了,江舟兄也别回府了,就在这御鹤楼住下吧,愚弟可安排。”斟寻澈靠近顾江舟,“听说,这里的姑娘,也是不比春风楼差的。”

“那倒不假,”顾江舟似是有些不悦,可是接着说,“这御鹤楼啊,也时兴新奇事物。”

“哦?还请江舟兄赐教?”

“这里,听说不仅有姑娘。”顾江舟低下头,摆弄着茶具,不让斟寻澈看到他的表情。

“江舟兄是说,龙阳之好?”斟寻澈放下茶盏,略略思忖,问道。

“正是,不知澈兄弟可听说过?”

“略有耳闻,不过是些怪异癖好罢了,若江舟兄因此不喜这御鹤楼,愚弟可给江舟兄安排在莳花坊。”

“不必了,我有些不习惯在外居住,还是回府吧,澈兄弟也请早些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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