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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有多少骨肉脏器,载几分恩怨痴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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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黎曾旁敲侧击地向李青镜问起过左师行,公主殿下听到那个名字只是嗤笑了一声:“他?他对着女人能行吗?”

思及李青镜之前曾用来形容他的词,奴颜婢膝、以色惑主……一阵恶心的感觉从脊梁骨的深处泛起。

“滚开啊,死断袖!”

姜黎一巴掌糊在左师行脸上,又加了一脚踹在胸膛。“哗啦”一声,那货就掉入水里去了。

姜黎站起来想离得这地方远远的,却忘记了这是在船上,画舫随着她的动作一个颠簸,她便跌倒了。

此时正好有人向画舫走来,见到岸边扑腾的人,不由得失声惊呼:“先生——”

来人是玉名,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跨至船板上,就想去捞水里的人。可是他年纪小,哪有力气负担一个成年人的体重?只得回头向姜黎求救:“快救救我家先生啊!”

姜黎正吓得趴在船板上不敢动弹,这会见他求救,咬牙爬过去,与玉名一人抓着一只手,这才将人拖了上来。

左师行咳出一口江水来,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捂着鼻梁,气急败坏地吼道:“臭小子,做什么也别打脸啊!”

姜黎也毛了,吼回去:“谁叫你这死断袖偏要作孽!”

“我看这月色美妙,心情甚好,说个笑话逗你玩还不行吗?”

“你说笑话不会挑个好笑的说吗?不会挑个当不得真的说吗?就非得挑这恶心人欠揍的笑话说吗?”

“那种说法谁会当真啊!”左师行吼了两嗓子,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笑了出来,“难道说,驸马爷竟天真得当了真?哼哼哼哼……还是说,驸马爷为鄙人的绝世容貌所倾倒,以致无法判断真伪……”

“你这混蛋想再下去一次吗!”姜黎刚站起来,抬脚又要踹过去,船身又是一阵晃动,她连一次呼吸的时间都没坚持到就重新摔倒了。

这一回摔得更惨,整个人扑在左师行身上,两人的脑袋重重地撞在一块。

“噢——”左师行痛得蜷起身子,他可没有第三只手来按压伤处了。

姜黎捂着额头从他身上爬起来,也不知是痛得还是气得直吸气:“算我倒霉,就不该来招惹你这厮!说到底那女人肚子里是谁的种关我鸟事……”话刚出口就察觉不对,连忙止住。

左师行却是清清楚楚地听见她的嘟囔,皱着一张脸问:“你刚才说什么?哪个女人?”

姜黎眼珠子上下左右地转,挖空心思想要把这段敷衍过去。左师行像是忽然想通了,也顾不得疼痛,两手抓住她的肩膀,喷火似的问:“镜儿有孕了是不是?”

姜黎“咦”了一声。

玉名砸后面低声提醒:“先生,人多眼杂。”

左师行看了一眼岸边,画舫上的骚动已引起一些人的注意,也知道自己失态了,低声道:“驸马爷请入内一叙。”

“可以去岸上吗?”姜黎小声问出口,左师行却没有听见,直接将她拽进船舱。

室内铺了软毡,一方香案,空间倒是还算宽敞,姜黎却觉得头顶上的梁柱随时要掉下来似的。

左师行压低了声音,道:“驸马爷刚才说的话,能否仔仔细细地与鄙人复述一遍?”

“国师难道不知芙遥公主已有身孕?”姜黎回想,“是了,哪天晚上你离开得早,没有听到大夫后面的话。我本想去莲心观告诉你这件事,谁料国师爷竟匆匆忙忙地离了长安,让我扑个空。”

“这是真的,她真的有喜了……”左师行敛睫垂面,好似刚刚撂下一副重担似的喃喃道,“驸马爷找鄙人又是为何?”

“国师何必明知故问?我当然是想知道你与殿下是什么关系,以及你是不是那孩子的生父。”

左师行疑惑:“你姜黎才是驸马爷,自己妻子的腹中骨肉,怎会去问他人?”

姜黎喉咙一阵滞涩,敷衍庄先宁的那套可不能用在眼前的男人身上,只得换了个借口:“我与殿下成婚不过半月,国师认为这么短的时间足够让人察觉出喜脉么?”

的确,寻常胎儿,都要成长到两个月左右才能诊断出来。向前推算,不难得出结论,李青镜早在出降前便有了身孕。

左师行想通这一点,面孔上喜色全无,反而变得灰白一片。

“驸马爷……”他悻悻地开口,“你想错了。”

“哦?”

“殿下金枝玉叶,怎可能与鄙人这等市井为伍?鄙人与芙遥公主却有瓜葛,不过是鄙人一厢情愿,殿下她对鄙人……只怕唯有满心的厌恶而已。”

姜黎看他一脸期期艾艾,心里不禁有些同情,想要说点什么,转念一想——她老婆看不上这厮,她干嘛要去安慰人啊!

“这么说来,殿下腹内的胎儿与你无关……”

“你叫她殿下。”左师行道,“你居然叫她殿下……”

姜黎咧嘴:有问题么?

“看来鄙人自己……也是错了。原来驸马爷与公主殿下,全不如外人眼中那般恩爱,倒是疏离得很呢。”

这是当然的!老子他妈的是个女人好吗!这个驸马打一开始我就没法胜任也不想当!你要是喜欢公主,我让给你当成吗!我他妈的……成全你们成吗!

姜黎肚中有千万怨念、千万火气,却丝毫不敢泄出一丝烟来,只得任凭它们灼烧自己的五脏,最后化作一句话:“不管怎么说,我答应过你会待她好,就一定会做到。”

“伴君如伴虎,怕是要辛苦驸马爷了。为表谢意……”

左师行展颜一笑,姜黎恍惚间觉得这张狐狸脸其实还是很顺眼的。

只是这种错觉瞬间就消失了。

“鄙人无以为报,只好以身相许,驸马爷……”

玉名别过头去,听着身后拳打脚踢的声音,感受着画舫晃动的幅度,暗暗决定先生要是再没事找抽,他就不去救了。

船舱内传来细弱的□□声,玉名看着姜黎面如菜色地走出来,跳上岸坐下,托着腮帮子问他:“你的师妹叫玉箓,那么你叫什么?”

玉名恭顺地道出自己的名字。

“有何含义?我丝毫不动你们道家的说法。”

玉名道:“玉帝常以其日,使侍仙玉郎校定青华东宫金格玉名,学仙之录。金格是天宫的名榜,玉名就是榜上有名。”

“真是个好名字,人也是个伶俐乖巧的孩子。怎么会跟了那厮?”

姜黎伸出一根手指,玉名晓得那是在说先生。

“先生对小童有救命之恩,小童孑然一身,无以为报,唯有随侍左右,方能一赎心中亏欠。”

“救命?”姜黎心道:那副细弱身板,半分武功也没有的,要拿什么去救人呢?

但是玉名的神情太过庄重,她无法将疑问道出。也许那长着狐狸脸的男人,身上有什么她无法察觉的魅力,让这少年死心塌地呢。

“今日我莽撞了,向小兄弟道个不是。”姜黎抱拳道,想了想,又加上句,“虽不知国师缘何来到江南,还希望能够为我保守身份,在此先向小兄弟道谢了。”

“受不得驸马爷大礼,小童省得分寸。”

玉名目送姜黎沿江而上,最后快要看不见了,才掀开帘子,看到左师行正在里面哎呦直叫,一见是玉名,立刻停止叫唤,问:“那恶狼走了?”

“走了。”

“哎呦,疼死我了……”左师行扭了扭肩膀,“你说世上怎会有如此暴戾之人,一语不合就大打出手?”

“先生,伤着哪儿了?”

“倒是没什么事……他没真用劲儿。玉名,你说这人是不是跟你家先生我犯冲?好端端的,每次见面都要遭殃,不是莫名其妙欠了一屁股债,就是做了落汤鸡,这日子还能过活?”

玉名从舱底找来干爽的衣裳,帮左师行脱去湿衣,碰一处就听先生喊一声“疼”,玉名听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小家伙,心疼你家先生我了?那就去截住那姓姜的,专挑脸给我往狠里揍!”

“玉名是心疼先生自己作孽!先生您啊,日后少说混账话,别去招惹驸马爷,自然安安生生的,也叫玉名少担些心。”

“成,我以后见了他就绕道走。有这么乖的徒弟为我担心,你家先生我怎么敢不小心?”左师行摸着他的发髻,忽然又叹息一声,“玉名啊,你说,你家先生我是不是很作孽?明明知道前面是火焰,却偏要跳上去;明明恨那人恨得入骨,却不得不想方设法地让他长命百岁……你说,我何德何能,上天赐我这样懂事的徒弟?”

“先生是大好人。先生赐玉名自由身,照顾玉名长大成人,还教玉名读书识字,此恩此德,玉名一辈子都还不清。”

“你呀……”头顶传来一声轻笑,玉名只见先生道:“若是有一日先生出事了,你一定要能跑多远,就跑多远……”

玉名扬起小脸,嘴角噙着笑,道:“先生是神仙下凡,怎会出事呢?”

左师行看着他笃定的样子,不禁笑出来:“那是,我不过就随口说说而已,小家伙当什么真,难道还不晓得你家先生我爱讲笑话?”

“先生的笑话,从来就不好笑。”虽然这样说着,玉名却笑得很开心。

在左师行看来,八年前的他,或许不过是随手做了一件好事而已,况且他做这件好事时还是存了私心的;然而于玉名来说,先生将他的卖身契撕碎的那一刻,就是给了他一条命。

左师行视玉名为徒,玉名却固执地只肯叫他“先生”,只怕内心深处,还是将自己看作奴隶而不是庶民。

然而不论是作为奴仆,还是作为徒弟,玉名都从心脏最深的地方崇拜着先生。他永远也不会背叛先生,为了先生的一句话,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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