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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乌陵舫上升婵娟,仙君见之忘瀛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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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没!有!公!主!只!有!国!师!与!驸!马!的!二!人!世!界!【【曹孟其:你将本侯置于何地?【【何昭明:还有小生……“不愧是琴都寿阳,果真叫人大开眼界。这琴师的技艺,只怕与圣上身边的明官人想必也是不分上下了吧!这曲子原是一无名无姓的乐者所谱,竟如空山清泉,音绕心间;又似裂空霹雳,贯彻耳际,妙哉,妙哉!”

“许久之前就曾听说,梨安城盛产茶叶,这梨山针叶味清香不说,这泡出来的茶水透彻得像清水,入口却甘糯无比,当真是比贡茶的千叶银针也不差上多少的。今日竟有幸一品,实在幸甚、幸甚。”

“甘阳出奇人,巧技不压身,果然名不虚传。你看这女子小小个头,竟然能头顶千斤巨鼎;身长八尺的汉子,竟能将身躯折进小小的木箱……真是叫人大开眼界,奇也,奇也!”

“啊……前人有诗称赞这常怀鳜鱼是‘桃花水出松鼠鱼,龙王流连凤歌舞’,今日尝过,那滋味果然是……”

青年官员英武俊朗的脸上浮现出回味的表情,念叨着白日食用的珍馐。

常怀郡守周尚全在青年官员的对座,满面恭维之色:“大人过奖,小地这贫山恶水的,食材上面也唯有一样鳜鱼拿得出手。大人喜欢就好,喜欢就好。”

“周大人不必过谦,这鳜鱼当真人间一绝,回味无穷,无愧常怀二绝之名啊!却不知这二绝之中,另外的一绝是……”

“这个嘛……下官已经安排好了,大人今夜就能见识到。”

“嗯,很好。”

在青年身后,有一小厮,正低颌垂面地替他敲打着肩膀。不知是否是周尚全的错觉,那小厮下手极重,像是要将人筋骨都锤得碎了似的——转念一想,这位大人可是武将出身,身强体健的,大概就是要大力道才觉得舒服吧。

天色已晚了,周尚全客气了一阵子,确定这位贵客对厢房并无什么意见,便躬身告退。

待周尚全走后,那青年官员忽然龇牙咧嘴地跳了起来:“温柔些,温柔些!你这是要锤掉本侯一层皮啊!”

“小的天生神力,不懂得什么叫温柔,冲撞了曹大人,大人千万莫要怪罪小的。”那小厮一开口,嗓音竟如破锣般难听,且他口中说的虽好似道歉的话语,语气深色却无半分歉意。

“野蛮,野蛮!莫非你对待发妻也是这等暴力?可怜公主那细皮嫩肉的小身板哪里经得起你折腾!”青年官员话一出口便自觉失言,忙取过茶杯来喝了一口,若无其事地岔开话题,“驸马爷这几日沿途走访下来,可有什么感想?”

这青年官员与小厮,正是替天巡狩的钦差曹孟其与奉旨随行在侧的姜黎——至于她为何要作下人打扮,其中缘由容后再讲。

听曹孟其发问,姜黎忍不住道:“小的哪儿有什么感想啊,只觉得大人这一路好吃好喝地玩儿下来,竟都没堵住那张碎嘴?”

曹孟其拍桌:“本侯哪里嘴碎?本侯哪里嘴碎?”

姜黎也跟着拍桌:“这一路下来你见到个新奇玩意儿就要夸,夸个两句也就罢了,你每个都要夸两百句、两千句,说出来还不带重样儿的,我却不知你姓曹的还有这等文采!我要是你还打什么仗啊,直接去考状元算了!”

“曹某人可是号称儒将,岂是你等粗鄙武夫能够比的?哦,我明白了,驸马爷是看本侯吃喝享乐,自个儿只能在边上站着,内心不平衡了……”

“小的哪、儿、敢、啊!不过大人倒是要小心了,指不定哪天有人看您不爽就在那松鼠鳜鱼里加点儿什么料,大人您可就得吃不了兜着走。”

“谁?谁下毒?本侯英明神武,这一路南下,替天巡狩,本侯代表的便是天子的面子,地方官员哪个不是笑脸相迎?哪个敢暗中坑害本侯?”

姜黎咬牙:“你也晓得自己代表的是天子啊?有这么好吃懒做不管不问的钦差大人么?陛下让你南巡,可是考核地方民生政绩,不是叫你跟那些郡守府尹勾肩搭背称兄道弟!”

“考核的事情不是有驸马爷在操心么?”曹孟其往太师椅上一躺,“曹某人怎敢越俎代庖?”

从长安出发之前,二人便商榷好了——曹孟其在明,故意扮作纨绔庸碌的样子与各地官员周旋,卸其戒心;姜黎在暗,扮作下人方便行事,从各方打听,以期还原最真实的民生民意。

二人一路查访了寿阳、梨山、甘阳等地,倒是一些地方官吏上下其手的情况,但不甚严重,因此并没有立刻解决,而是暗中记下,回报天听。

让姜黎心焦的是,沿途查访下来,贡枣掉包一案没有半分线索。现如今已到了常怀郡,再向南便是淮扬郡,莫非此事真跟她家里那位的外公有关?

姜黎那个愁啊……

“下官求见曹大人。”

门外想起人声,曹孟其看了眼正坐在床沿边上一颗一颗往嘴里丢水果的姜黎,朗声道:“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门外那人道:“下官来通报曹大人,周大人此刻正候在厅堂上,请曹大人换了便服,一同去游赏这常怀二绝之二。”

“让周大人稍等,本侯随后便到。”

外面人会意离去,姜黎道:“这姓周的未免太心急讨好你,下午刚尝了鳜鱼,晚上便急火火地安排旁的节目来了。”

“本侯倒觉得,他这样心急肯定是吃不着热腾腾的豆腐的。”

姜黎白了他一眼:还说自己不是碎嘴?只用八个字就行的非要额外加上一倍的字数!

曹孟其换了身便服,便去找周尚全。一路上听那马屁精好一番“丰神俊朗”“气质出众”“纵布衣仍难掩贵气”的吹捧,才奔了主题。

“曹大人可知,这常怀临着乌陵江,因此这常怀二绝也都跟江水有关。”

曹孟其颔首:“鳜鱼生于江水之中。”

“而那第二绝,大人请看……”

随周尚全手指所点之处望去,在远处时但见夜色里清清冽冽的江水之上,浮了一轮皎白的月,月下繁星点点,待到近了才发觉那哪里是什么星星,竟是一字排开数里外的画舫,画舫之上灯火通明,不时有男女游嬉之声传来。

“嘿嘿,如大人所见,这便是常怀二绝之二--‘乌陵舫上升婵娟,仙君见之忘瀛洲’!”

姜黎在人群中不起眼地皱了皱鼻子,她似乎不该跟来的……

说来倒也简单,江南人杰地灵,不论是美貌女子还是风流才子都十分出众,这风月行业也便发展起来了。

常怀的娼馆,便在乌陵江上置了画舫,花枝招展的娼妓隔着薄薄的江水向岸上的行人挥手,竟也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而那画舫碎水流而晃动,客人与娼妓于其上行那鱼水之欢,更是别有一番销魂滋味。

理所当然,周尚全包下的画舫是乌陵江上最大最华美的那艘。

船上设了软榻,周尚全请曹孟其上座,立时便有秀丽的江南女子献上美酒来。

周尚全也揽过一名娼妓,道:“良辰美景,佳人在侧,岂非人间幸事!”

曹孟其从女子那喝了酒,道:“的确不错,但这画舫说到底不过和陆上没什么两样,投机取巧,还称不上一个‘绝’字。”

“嘿嘿嘿……曹大人莫要心急,看那边。”

像是商量好似的,随着周尚全话音落下,水面上“咻咻咻”地燃起一圈灯火,都是莲花形状,簇拥着中央一座莲花,莲花上一座精美绝伦的仙子像,头顶簪着七色珠钗,臂上系着五彩丝绦,含情脉脉地对着江上众人。

曹孟其觉得有些意思,“咦”了一声。周尚全道:“曹大人莫急,后头还有吶。”

就见那仙子像忽然活了过来,玉臂一伸,那丝绦便在空中飞舞起来。原来哪里时什么雕像,分明是个轻盈的女子站在莲花上起舞。那莲花随着女子的舞步而上下翩动,却又稳如磐石,任她怎么动静也不翻覆。

在四周莲灯的映照之下,女子的身姿犹如凌波仙子般优美,叫人忍不住拍手叫绝。

忽的起了一阵风浪,莲花上的女子身子一闪,似乎就要掉入江水中。却见她腰身一折,又稳稳地立了回来。

“好!”曹孟其看出这女子有些轻功底子,这动作看似危险实则轻松,忍不住叫好。

见钦差大人带了头,那周尚全也跟着叫起好来。

曹孟想对这节目品头论足一番,却听到身后传来骨节作响之声,扭头见姜黎蹙眉咬牙,手扶在船柱上,真个人动都不敢动。

“阿郎,你不舒服?”

姜黎为了掩饰身份,扮作曹孟其的随行亲信,名叫江郎的,曹孟其在外人面前就称呼她“阿郎”。

姜黎艰难地指指自己的脑袋,又摆摆手。曹孟其尚未反应,周尚全已抢先道:“怕是晕船了。”

姜黎忙不迭地点头。曹孟其道:“阿郎,你先回岸上去吧。若是还不舒服,就到处走走。”

姜黎又点点头,便离了画舫,上岸后狠命吸了几口气,这才缓过劲来。也不知怎的,这愈是南下,她对水流的恐惧就愈严重,如今竟是连岸都离不了的。

姜黎一路沿河走过,一路看着那画舫外坐着的男男女女,忽然瞅见一张熟悉的面孔混于其中。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啊!

这么心想着,姜黎向那艘画舫走去。

那人正自斟自饮,见了姜黎,竟也不躲,而是开心地挥手:“如此良辰美景怎能辜负,姜公子要不要同鄙人共饮一杯?”

姜黎见那画舫停泊得离岸十分近,想来应该不会太颠簸,思来想去还是踩上踏板,整个人忽然间就僵硬了。

姜黎可不肯叫面前这人小瞧了,暗中咬着牙,脸上却假作镇定,道:“国师爷,真是好巧,竟能在这乌陵江畔见面。”

左师行笑道:“是啊是啊,没想到驸马爷竟然背着公主殿下来这乌陵江喝花酒。”他凤眼微眯,面皮泛红,想来已是带了些醉意。

姜黎道:“我也没想到……国师爷这等人才,竟也沦落得顾影自怜对月独酌。”

“错错错……谁说……鄙人是来顾影自怜的?驸马爷难道不晓得,这是哪里?”

“哦?”

“驸马爷难道不晓得,这画舫上除了娼妓之外,还有一种出卖皮相的人叫做小倌?”左师行指指自己的鼻尖,“鄙人呢,每每到了春天,身体的那个地方就会燥热难耐,迫不得已,只好离了京师,到这无人识得的烟花之地来做这份生意喽……”

姜黎听得不是太懂。左师行一手撑地,凑了过来,一手抬着她的下巴:“其实呢,这男人同男人,也是一样可以欢好的,滋味并不亚于阴阳□□。驸马爷想不想试一试……”

姜黎僵硬得动不了,眼见左师行那张专为招蜂引蝶而生的面孔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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