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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女驸马初见公主,越武侯再忆前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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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到当今天子,李汉皇室已延续了一十四代。

一十四位历代皇帝,一十四代美貌如花的后宫嫔妃,使得皇室的子女一代更比一代俊美。

芙遥公主的外貌,显然得到了父母双方的优良传承。一双长黛窈若新月,一对明眸皎如晨星,衬着芙蓉般美好的面色,在红烛下跳跃着,仿佛要跳进姜黎的双眼霸占住。

姜黎感到无奈,芙遥公主愈是优秀,她的压力便愈大。

芙遥公主面无表情地看着姜黎,忽然启唇道:“夫妇之道,犹天地也,以天纳地,以地载天,浑沌不可分也。”

姜黎还没听出来她念了句什么,疑惑地看着她,在芙遥公主眼中,却是这位新郎倌正在纳闷自己为什么会知道这句话。

“夫君不必怀疑,那日母妃回宫后,自然是将一切都告诉了本宫。”

公主口中的母妃,必然是姜黎曾见过的昭仪娘娘了。往下一想,姜黎便反应过来了。当时昭仪娘娘曾向她询问夫妇之道,姜黎答不上来,便使了个巧,蒙混了过去。

其实也很简单,不过是做出高深莫测的样子,再做了两个手势而已。

姜黎会知道这个方法,是因为小时候的一次经历。那一回,她和时克先调皮捣蛋做了件错事,被许元俊追着屁股跑,二人分别藏了起来。时克先冲姜黎做了个手势,姜黎会意,转头就跑掉了。第二天,被揍成猪头的时克先义愤填膺地质问她为什么丢下他逃跑,姜黎才知道时克先那个手势的原意是“我们一起冲上去”。

就是儿时的这件小事,让姜黎明白不能以己度人的道理,同时也明白面对同一件事情不同的人会给出不同的解答。因此当姜黎无法回答昭仪娘娘的题目时,她就让昭仪娘娘替自己回答了。

就是这样而已。

可是,事到如今总不能将实情告诉公主吧?

姜黎决定装傻,道:“不知公主有何见教?”

“这回答倒是很合本宫的心意,本宫本想见见,能够说出这种回答的男人是什么样子,今日却是失望了。”芙遥公主仍旧冷着脸,姜黎原先感觉那不过是生于皇室天生的威严,现在却觉得,公主似乎并不喜欢自己。

“不知公主心目中的姜黎是什么样的?”

“本宫没有想过。”芙遥公主用轻蔑的语气道,仿佛对她来说姜黎不过就是个物件而已,根本不值得上心,“不过还道骁勇善战的北狄姜家狼是怎样的英雄人物,想来先前的听闻,只是旁人夸大讹传而已。”

面对公主的指责,姜黎也冷下脸来。哪有新婚之夜这样对丈夫讲话的,这女子好生刻薄!

见到她的表情变化,公主只是冷哼一声:“弃暗投明,虽是明智之举;但献城纳降,不过是贪生怕死罢了!”

“贪生怕死”四个字重重地砸在姜黎的心上。

姜黎忽然间明白过来,苍淮一战,献城的是许元俊,然而,远在长安的汉朝君臣所见到的不过是一份捷报而已,内里的曲曲折折又有谁来关心?

原来在汉朝人看来,她竟然是北伐的大功臣么!

那么在北狄子民的心中,她是否也已经担上了通敌叛国的罪名?

姜黎不敢去想,可是又止不住去想。苍淮的陷落,许元俊的死,是她心中难以开解的结,也是她刻意回避着的疑团。可是洞房花烛之夜,却被自己所娶的女人直直地戳进了心窝。

姜黎阴晴不定地看着芙遥公主,谁料,一身绿色喜装的女子却笑得如银铃一般:“到底是个莽夫,妇道人家的几句话都能将你激怒,竟是一点城府也没有。我李青镜嫁的男人,竟然这般不中用,实在是叫人不甘。不过本宫看你样貌倒是生得俊俏,比起本宫养的那些个面首也不差,就是不知这下边的功夫如何。要是还过得去,日后便留在家中安安分分侍候本宫好了。”

姜黎咬着牙,李青镜的这番话真的让她怒了。

不是说大汉皇室教养极好么,怎么这女人说话如此放荡难听?

姜黎最恨别人说自己的长相。

她是女儿身,不论身量还是五官,自然比不上男子汉的大气。昔日以校尉之职初入北狄军时,也曾有老兵痞出言侮辱,被她打得满地找牙也就不敢放肆了。

可是被一介女流这般调戏,却是从来没有过!

姜黎握着拳,骨节发出清脆的响声,她生在北狄姜家,从小明白的道理就是遇上恶人恶事便以武力驯服之。公主又怎样,名义上还是她姜黎娶回来的女子,自己不向汉朝效忠,又何必需要忌惮什么!

一刹那,姜黎真的起了动手的心思。

与此同时,一道杀气向她袭来。姜黎心念一动。

有人在房顶上!

转念一想,李青镜到底是皇室之女,自己又是北狄将领,姜黎戒备着,对方何尝不是抱着戒心?

只怕这房上之人,便是暗中保护公主的武者。

姜黎又看李青镜的脸色,似乎在期待自己出手,更加确信她是有恃无恐。

她是故意想要激怒我的?姜黎复杂地想,本能地觉得这个汉朝公主虽然讨厌,却并不简单。

是想为大汉除掉这头外狼,亦或只是试探自己的新婚夫君有多少能耐?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日后的新婚生活,是轻松不下来了。

想得愈多,姜黎的怒气便愈消减,最后只是冷冷一笑:“床笫之欢,姜黎没有经验,恐怕要燃公主失望了。既然如此,我便到外头去睡好了。”

说罢转身欲走,身后公主道:“站住,哪有新婚之夜新郎倌却睡在洞房之外的?若是日后传出去,岂不是该说本宫刁难新郎倌么?就算是为了本宫的名声好听,你今日也不该出这洞房。”说罢还加了一句,“什么夫妇之道,我看是母妃听错了吧。不解风情也便罢了,连新娘的名声都不在乎,这样的男人,能说出那番好话来?”

跟这位公主殿下同睡一屋,才真是刁难新郎倌吧。这女人之前都说了些什么,此刻却一脸义正言辞地说什么“名声”?

姜黎觉得开口询问这个就已经是自己输了。

姜黎转身过来,道:“是姜黎考虑不周。既然公主如此热烈地挽留,姜黎岂能不给面子?”

暗中瞄了一眼房梁之上,怎么说也是大婚之夜,新人要亲热亲热,总不会也要招惹来杀气吧?

又看着李青镜,心道自己是生了怎样的好心才会因毁了这女人的一生啊?这女人分明阴险刻薄,谁娶谁倒霉!她一介弱质女流,舍身饲虎,为大汉朝的千万儿郎免去这遭悍妻之苦,该是怎样高尚的情操啊!

既然这位汉朝公主不是什么良人,姜黎也不打算拿出好脸色。怎么说她现在也是只假凤,比起脸皮还能输给这真凰不成?

**

公主大婚,越武侯曹孟其也去吃了杯喜酒。

望着殿前一身喜装的女子,他默默在心中叹息了一声:九年前纯真可爱的少女,如今是否也已嫁作人妇?

越想,越觉得心头发堵,悄悄溜了出来,叫上三五弟兄就进了酒馆。

一个时辰后,案边只剩了两个活人和几堆烂泥,石秀峰不得不挡下曹孟其的手臂。

“大哥,你悠着点儿,喝醉了我可扛不动你。”

“醉?我曹满千杯不醉,你难道没有听说过?”

石秀峰哭丧着脸看了一下脚边:你是千杯不醉,可现在用的是坛啊!

“这位兄弟……我、我问你个事儿……”曹孟其扔了酒坛,一手搂过石秀峰的肩膀。

喝多了,喝太多了,连我是谁都认不出来了!石秀峰在心中哀号。

“你说……这女人……是不是终都要嫁人的?”

哦?石秀峰瞬间觉得清醒了,瞧大哥这语气,那准是想到什么了!便应和道:“可不是嘛,哪有女子不嫁人的?大哥,你这是想到谁了?”

“胡说!她不会嫁人的……她、她说过……会嫁给我的……”

啊呀啊呀有门有门!石秀峰的眼睛刷地亮了,讨好地递过酒坛子:“来来来,喝喝喝!大哥你倒是跟我说说是哪家的姑娘啊,你们什么时候私定的终身?那姑娘长啥样子,是高是矮是肥是受,爱吃甜啊是爱吃辣,喜穿绿呢是喜穿红……”

却不知曹孟其什么时候已醉得伏案睡了过去。

多年以来,曹孟其未曾娶妻。有人说他志在天下,不拘儿女情长,曹孟其便乐呵呵地接受了。但有所接触的人都看得出,他并不是无情无欲的。

只是曹孟其的心头,已经装了一抹朱砂。

那是隆正四年,距离如今九年之前的元宵节。说来俗套,不过是鲜衣怒马的少年郎见到了豆蔻初绽的民家女,从此魂牵梦萦,再难忘怀。

二人只有那一次相见而已,当年那有着银铃般悦耳笑声的少女,却早就化作了曹孟其心头一粒鲜红的朱砂,就像刻在心上一般,擦不掉了。

曹孟其觉得自己非常可笑,却也无可奈何。

他只是想再见她一次,晓得她过得如何。如果她已经嫁了人,他便可以放下了。

**

“你做什么?”

芙遥公主天生丽质,即使语气冷得像冰,声音依旧凌冽好听。

女儿家的嗓音……

姜黎学着昔日军中所见部下的表情:“娘子,为夫自然是要帮你宽衣啊。”

一边说着,伸手就解开了自己的外袍。里面还有三件衣裳,她也不怕被公主看出破绽来。

姜黎又去解公主的腰带,公主扬起巴掌,她一把握住了。

“殿下这是怎么?”她戏谑地道,“你不是养了许多面首么,怎的像处子般怕羞?我懂了,这叫欲拒还迎,欲擒故纵……”

“还欲扬先抑呢!你这莽夫,好生粗鲁无礼,本宫金枝玉叶,即便真要与你欢好,你也当提前一日斋戒、沐浴焚香,怎敢胆大妄为,带着一身酒气就来亵渎本宫!”

废话,今天可是公主大婚,新郎倌能不被人灌酒吗!

姜黎觉得自己没法与这位公主沟通下去,顿时连戏耍的心情都没有了。

“既然殿下嫌弃我,姜黎就不在这里碍眼了。”

她冷冷地说着,足尖一点跃上了房梁,平平稳稳地躺下。“这驸马府新打扫过,每根梁上一尘不染,可惜就是硬了点,不过总还有片屋顶遮风挡雨。若是睡在屋顶之外,不晓得是什么感觉。”

房顶上的气息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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