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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佳人侧挥拳弄脚,怎却知不成相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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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师行和玉名都换下道袍,着了常装,立时化身为富家公子和僮仆。

此时临近新年,道路两旁的商贩想着做完这最后几日的生意,就歇几天回家过年,明显吆喝得更加起劲了。左师行平素住在莲心观里,生活却并不清苦,吃穿用度都有天子赏赐,没有什么需要特意采买的。二人走在长安街头,只是随意看看,却什么也没有买。

当然,看得更多的,是迎面走来的莺莺燕燕。

玉名跟随在左师行身后,见他左左右右地张望,瞅着谁家姑娘长得俊俏都要飞两个媚眼,只是连连叹息:先生戴上这张脸,却是脸皮都不想要了。

左师行欣赏着身旁经过的女子们,轻车熟路地穿过两条街巷,眼前的景色更加艳丽了,原来二人竟来到娼馆云集之处。

花街柳巷之中,最深处的那家,名唤闲春楼的,便是左师行此行的目的地。

门口有一名女子认出了他们,朝左师行娇笑:“左公子,今日可要上楼来坐坐?”

左师行顶着那张倾国倾城的面皮,展颜一笑:“红杏姑娘不知用了什么法子,面皮保养得这般细嫩,瞧上去竟像豆蔻之年似的。”

见到他的笑容,红杏不禁用绢帕遮住面孔:“奴家过了年可就十九啦,人老珠黄,哪比得豆蔻年华的小姑娘。”

“红杏姑娘艳如桃李正芬芳,那青涩的豆蔻哪有此等风姿?”

“嘻嘻,这话奴家爱听。其实呢奴家也没有做什么保养,每日洗脸用的都是清水。可是不知怎的,这几日面皮却比以往光滑了许多。”

“那是红杏姑娘天生丽质厚积薄发,到如今焕发光彩出来。等开了春,哪日我再来的时候,给红杏姑娘带几盒特制的香粉来,管保你年前十八,年后十五。”

红杏被他逗得咯咯直笑,银铃般的嗓音:“左公子的话,奴家可好好记下了,下次公子再来,要是没带礼物,奴家可不放你进去。”

“自然自然。”左师行调笑得够了,突然把红杏拉向自己。红杏吓了一跳,不敢抬头去看他。

即便隔着厚厚的冬衣,红杏身体的战栗还是传到了左师行的掌心。

左师行低下头来,外人瞧上去仿佛在亲吻红杏的鬓角一般,却是凑到她耳边,轻轻地道:“红杏姑娘敷衍得也够久了,不知苏姑娘那边好了没?”

红杏做了多年的皮肉生意,这脸上的功夫却远没有到家。同他搭话的时候,一直在偷瞟楼上的房间,仿佛很担心他上去似的,左师行怎会看不出来问题?

“苏……苏姑娘,她……”

“红杏姑娘,你怕什么?”左师行安抚似的用指节摩擦红杏的香腮,“苏姑娘房里有人对吗?”

“是、是的……”在他面前,红杏没有说谎的勇气。

“妈妈知道我每月十五都要来找苏姑娘,怎么还敢放人上去?”

“妈妈没有,是那人非要上楼。他好像很厉害的样子,进来就要见这儿最贵的姑娘,妈妈看他穿戴不一般,好像大有来头的样子,就没敢阻拦。”

大有来头?左师行嗤之以鼻,他堂堂国师,乃是天子敬重之人,就算是亲王皇子,也要让他三分面子。放开红杏,他径自走上楼去。

红杏惊魂未定,用手拍着胸膛,就见面前出现一只纤小的手掌,掌心是一粒白灿灿的细碎银子。

“红杏姐姐,我家公子无礼,让姐姐惊吓了,这是给您的赔礼。姐姐花容月貌,得要时常微笑才是,千万不要跟公子生气,小童可不想以后都见不到姐姐的笑容。”玉名露出脸颊上的酒窝来,诚恳地道。

红杏记得这懂事的少年。银子很有用,水灵灵的小少年更加有用,红杏随即把绢帕一拂,两指拾起那粒银子,整个人靠向玉名,道:“小弟弟真懂事,来,让姐姐我亲一口就不生气了。”

玉名小小年纪,已随左师行多次出入风尘场所,面对娼妓的调戏也从容不迫:“红杏姐姐说笑了,姐姐的身价太高,小童消受不起。小童还要侍奉公子,失陪了。”

玉名闪得敏捷,红杏扑了个空,再回头时那少年已经上了楼梯。她也没去追赶,瞅着手心的银子笑了,转头又去招呼其他客人。

闲春楼内,一楼大堂莺歌燕舞,好不热闹;二楼厢房幽门独闭,翻云覆雨;三楼雅室却是焚香环室,琴音绕梁。

左师行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进门便觉一股热气扑面而来,看来屋内是燃了炉火。

京城第一名妓苏若绛淡抹胭脂、轻着罗衫,正弹拨着一架瑶琴。在她面前,一名年轻人斜躺于卧榻之上,享受着婢子喂食的水果。

琴声并没有因为左师行的闯入而停止,倒是卧榻上的年轻人起身看了过来。

听红杏若这人如何骄纵无礼,左师行还以为他会看到一只因纵欲而掏空身子的酒囊饭袋,没想到真人面色健康,精神十足,那张脸还挺有几分俊俏。

心中庆幸苏若绛并没有遇到无礼之徒的同时,左师行也没打算善了。

还没等他说什么,年轻人先叫嚷开了:“哪里来的龟孙,敢打扰爷爷我逍遥快活!”

左师行一时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方才还说他人生得俊俏,没想到却是个草包。

左师行笑道:“公子好大的火气。想来是屋内的暖炉燃得太旺了,不如在下帮公子熄了它。”

说罢,当真走到火炉边,三舀水浇过去,炉火便在“滋滋”的声响中灭了。

左师行从室外进来,身上着了皮裘,手中还抱着暖手炉,草包却是脱了外袍,衣着单薄,炉火熄灭后瞬间便感觉到寒意。

“大胆!孙子活得不耐烦了,敢在爷爷面前放肆!”

左师行不由得摇头,之前只觉得他说话粗俗,这才注意到嗓音也难听得很,此时看着草包俊俏的面容竟觉得十分扎眼,实在是应了“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那句老话。

“放肆的是你。苏姑娘早已与在下约好,今日焚香抚琴、饮酒作诗,你这无赖却逼迫她招待于你,可是半点也没将我左某人放在眼中呢。”左师行也不怕他。他自幼便极擅长辨识人脸,当朝的王公贵胄,凡是朝堂上有一面之缘,亦或是宴席中曾擦身而过的,他全部认得,却没有见过这年轻人的脸。所以不论他是谁,都不会是左师行应当顾忌的。

“哼,休拿胡话来诓我,爷爷我上楼的时候,可未曾听说苏姑娘和什么人有约。先来后到,孙子怎能赶在爷爷之前呢?哈哈哈哈哈……”

左师行扭头去看苏若绛,这位京师名妓竟也抬起头来看着他,巧笑盼兮。

左师行可没有被这笑容迷住,因为这女人脸上分明写着“我想看戏,我不帮你”几个字!

“玉名!”他大声叫。

“公子,小童在。”生着朱砂痣的僮仆在他身后应道。

“拿银子出来。”

玉名便从厚厚的冬衣中摸出一只鼓囊囊的钱袋,打开一看,竟是几锭金光灿灿的金元宝。

左师行道:“既然公子不知道十五之约,在下也不怪罪,不过有约就是有约,今日只能请公子去找别人了。苏姑娘的身价,在下权且返还给公子。”

似乎是想息事宁人,可是对方却不领情:“爷爷有钱,爷爷不稀罕金银。”

“哦,那不如在下去叫鸨母来,另外安排几名角色红牌来伺候公子?”

草包眼珠子一转,竟然冲他笑了起来:“不必麻烦了,我看你这孙子长得白白嫩嫩,就像个娇俏的小娘子,不如你来陪爷爷喝两杯酒,今日的事情就算过去了,怎样啊?”

说着,伸手想来摸左师行的面颊。左师行脸一沉,刚想发作,却见草包化掌为拳,直直地挥了过来。

好快!

左师行吃了一惊,端起暖炉挡了一下。

“哐当”一声,暖炉四分五裂,火炭飞溅出来,左师行退得及时,没有烫坏了身上的锦裘。

在年轻人出手的时候,玉名见势不好,已经先一步跳到墙根边上,此时拍着胸膛,问:“公子,可有伤着?”

“没事。”左师行定睛一看,草包收手也足够及时,并没有烫伤。

哼,倒是他小看人了。不是草包,而是个有两下子的莽夫。

年轻人一拳击碎暖炉,停顿一下又扑了过来。左师行侧身,他扑了个空,冲向后面的摆设,“哗啦”一声,据说是丞相爷赠送的名贵花瓶化作了满地碎片。

年轻人继续打,左师行继续躲,在苏若绛房中一阵折腾,什么红木几案、玉瓷器皿,都遭了殃。奇怪的是,年轻人的拳头就是碰不到左师行一根头发丝。

当房内已无一处好地落脚时,左师行刚刚抬腿,却见年轻人“哎呦”一声倒飞出去,落地一个骨碌,一手撑地,一手指他,道:“孙子,算你厉害,爷爷记住你了!”

说罢,飞快地蹿出窗子,没了踪影。

左师行回头一看,苏若绛抱着瑶琴,从容不迫地立于满地狼藉之上,轻启朱唇:“要你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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