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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昔日威风姜家狼,一朝沦落阶下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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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孟其的其字念基!曹孟其的其字念基!曹孟其的其字念基!大家不要弄错了哟~亦勇亦谋,日月可昭。

先王御笔亲题的这八个大字,如今就挂在雁阳姜府的朱门之上。

从军神姜世昌往上数三代,没有一个姜家的儿郎不是拓土开疆封侯拜将,在史书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道。然而物盛极而衰,饶是□□的北狄脊梁也禁不住随着日月推移而式微。当夫人郑氏终于有孕的时候,姜世昌距离不惑之年仅有三年之岁,已经到了盛年的迟暮。

郑氏顺利地产下一名婴儿,揭开襁褓的时候,姜世昌险些失手把婴儿摔了,花甲之龄的姜老太爷则在祖宗祠堂跪了整整一夜——期盼了整年的老来子,却是个丫头。

在女儿之后,郑氏的肚子就没了任何消息,几房妾室也毫无动静,姜世昌不得不接受事实,世代忠烈的姜家,却无人继承衣冠。

七岁那年,姜世昌带着女儿来到北狄最高的山峰,指着远方的中原沃土问她:“你甘做我的女儿嫁人生子,还是要做姜家的儿子克复定疆?”

尚在垂髻之年的少女,也不知哪里来的豪气,伸出两只白嫩的手指,左手朝天,右手指地:“天为媒妁、地为宾客,孩儿愿嫁这万里河山!”

“好!不愧是我姜世昌的儿子!”那是她第一次见到父亲笑得如此开怀。

从此,姜家少了一位千金姜梨,却多了一位公子姜黎。

一十四年之间,姜黎接受了一个将门虎子必须的一切训练,十五岁那年女扮男装在比武中胜出,一举得到帝王赏识,赐了个表字叫胜狼,而这头狼也不负众望成为北狄无坚不摧的爪牙。十五岁从军,当年便斩敌首立下奇功,十七岁请缨伐逆,归来后便封了狼部统帅。

姜家唯一的女儿,一步一步地,走出了一条和姜家男儿没有两样的路。

**

姜黎苏醒后并未立刻睁眼。是狼就有对危险的直觉,而她当然已经察觉到自己处境不妙。身子有些麻木,不过还是能够感觉出来手脚都被捆缚着,不是绳索而是铁链。

姜黎忙睁眼,立刻就认出这里是苍淮府衙的房牢。

许元俊……脑中出现了这个名字。

他在蜜酿里面下了药,等她昏睡过去后,开城……纳降……

姜黎浑身冰冷,这时黑暗的牢房里出现一道光亮,有人进来了。

姜黎第一个反应就是恶狠狠地瞪向来人。

这一瞪令曹孟其咋舌:都说狼眼是绿的,面前这头,却是泛着红光。不过有一点倒是和狼相符,便是那眼神直直地射向他,好像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似的。

姜黎只问了他一句话:“许元俊人在哪里?”

曹孟其与她隔了一层栅栏,负手而立,扬着下巴,道:“苍淮残余的将士一共七百三十五人,已让我全部接收了,伤患自有人照料,百姓我也没伤他们性命。”

“我要见许元俊。”

“如今雁阳、苍淮二城已下,北狄门户已向我大汉天师洞开,我相信北狄姜胜狼不会不明白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

“许元俊他究竟在哪里?”

“我说你就不能听我说完吗?”曹孟其忍不住道,“我又不是聋子,同样的话说三次有意思吗?”

见他仍在转移话题,姜黎气得直咬牙:阵前每每交手都要照本宣科地来那么一套开场白的是谁啊,他姓曹的有资格说这种话?

见到姜黎凶神恶煞的样子,曹孟其冷笑一声:“看来我可得交代下去,这几天要给姜将军大鱼大肉地伺候好了,免得北狄狼饿极了要吃人。”

曹孟其转身出了帐子,身后传来姜胜狼破口大骂之声。曹孟其揉了揉眉心:他似乎本来是打算去劝降的?

曹孟其说话算话,当真吩咐下去准备酒菜送到牢房来。

要知道这汉师行军打仗的时候,为了方便储存运输,所携带的粮秣大多不过是些粟米、豆酱之类,辅以盐巴进食,肉食极少,且只供应给高级将领们;酒就更加见不到了,醉卧沙场毕竟只是故人的调侃之词,没有哪位将领会纵容军士战时饮酒。

曹孟其为姜黎准备的,是从苍淮城内搜来的酒,酒封上还有北狄的文字,姜胜狼一见着就发了飙,隔着栅栏都险些咬断士卒的喉咙。

曹孟其再次揉起了眉心——这头狼还真是要咬人的。

没人敢再接近,姜胜狼在牢房中只是扯着嗓子骂,整座县衙都能听见她在骂曹王联军、骂汉朝皇帝、骂狗贼许元俊。

姜黎在恨,恨得心头都拧出了血来。

千算万算,算不到会栽在许元俊的手上。他是姜世昌旧部,在军神麾下效力已有十多年,当初姜黎执掌狼部,姜世昌担心她年纪尚小不能服众,便派许元俊跟着帮衬,姜黎十分器重许元俊,又他资历年长,一直以礼相待,不曾无礼斥骂过。

那两万名不知名姓的将士都能跟着父亲宁死不降,为何他一个深受重用的亲信却做了叛国贼!

苍淮城里还远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姜黎还能战,儿郎们还能战,拼着死志如何坚持不到援军到来?为何他许元俊就不能多坚守一段时日!

恨!

恨不得拆骨抽筋、寝皮食肉!

姜黎恨到极致,便只能破口大骂。

那副破锣嗓子叫骂着实在难听,曹孟其命令将士们都不要去理睬。

就算是狼也总有力气耗尽的时候,一天过后,姜黎一直不吃不喝,又骂得太厉害,便晕过去了。

按说败军之将,不愿降的,杀就杀了,可是于公于私,曹孟其都杀不得。

于公,汉天子向来有爱贤惜才之名,此番北伐又意在扩展版图,也需要一个降将来向北狄的人民昭示大汉□□的胸襟。

于私,二人各为其主,本就说不上深仇大恨,习武之人总是有些惜才的,曹孟其舍不得杀了姜黎暴殄天物;况且北狄姜家乃是赫赫有名的将门,到这一代原本就只剩下一头独狼,如今要是他让姜家就此断了香火,未免太过可惜。

还不如留着这头北狄狼,将其驯化成大汉的看门狗。

苏醒过来之后,姜黎骂不动了。

她的嗓子并不是天生如此,而是十四岁的时候,考虑到日后出现在人前,领军打仗少不得发号施令,女儿家的嗓音终究是个破绽,就找来□□喝了,让嗓子变哑,难以分辨出女性的特征。

终究是□□,多少有些后遗症,姜黎的喉咙比起寻常人更加容易受伤。整整一个日夜不沾水米,又扯着嗓子大骂,好几次开口发不出声音却吐了血。

但她没有心情担心自己的身体。

战局对北狄十分不利。北狄军中,能与汉师拼死的,只有姜世昌一脉而已,如今姜家老小一死一陷,北狄深处只剩下个时克先尚有一战之勇,如何挡下势如破竹的王曹大军?

果然,被俘后第十九天,姜黎在牢中迎来了第一位访客,北狄左相庄先宁。

庄先宁与姜世昌有些交情,按辈分姜黎得喊他一声世伯。他给姜黎带来了一个消息。

北狄降了。

不是议和,而是归降附庸。从此以后北狄王便要向大汉天子称臣纳贡,北狄的百姓便要向汉朝的军旗山呼万岁,北狄的男女便要给汉朝的权贵为奴为婢。

得知消息的姜黎抓着庄先宁的衣襟疯了一般地大喊:“庄相!告诉陛下!我还能战!姜家还在!北狄还没有完啊!”

庄先宁托着她双肘,沉痛地回答她:“事已至此,就算你再喊,远在商京的大王也不可能听见了。”

大王,他连称呼都已经换了。

姜黎心如死灰,却忽然想到什么,忙问:“那庄相此来是为了救我回去吗?”

庄先宁摇摇头:“将军,你可能没法回来了。”

议降的时候,大汉的使者还向北狄王提出了一个要求——他们要姜家独狼为质。

按说姜黎的身份不过是狼部统领,不过她是姜家独子,算上姜家军神在北狄百姓间的威望,做这个质子勉强也够了资格,而北狄王也宁愿抛这个外臣出来挡箭,二话不说就同意了。

这一同意,可惨了做使臣的庄先宁。

谁不晓得姜家的人倔?那姜世昌带的二万士卒还宁死不降呢,他儿子还能软?庄先宁连睡觉都在想着,怎么才能说服姜家的这头狼乖乖地道长安去,给汉天子做条家犬。

听完庄先宁的叙述,姜黎咬着牙道:“庄相,姜黎敬您是长辈,不愿说重话。但是父亲用他的死向我明志,于私,姜黎不能愧对父亲;于公,姜黎已是败军之将,如何能做降敌之臣?”

“姜元帅壮烈捐躯,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不过大王已签了降书,你还能有什么法子呢?留在长安,这也是大王的旨意,更是为了北狄的百姓啊。实话告诉你,王辽虽然撤了,边境却还留着三万汉师,只要这汉皇哪天心情不好,随时又是一场生灵涂炭吶!”

姜黎讽刺地看了他一眼:“庄相,您真是位糟糕的说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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