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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醉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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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楚礼闲逛街的第一日我就想踢他回去了,可他死磕着孟执的叮嘱不放。

我抬头看了眼杵在摊子边僵着张脸的楚礼,叫面摊老板给煮了两碗鸡蛋面,十分妥帖的开口和他说道:“王爷您把先东西放下吃碗面罢。”

楚礼低头看了眼我,淡淡道:“本王从不喜面食。”

我看了眼四周环境,这对于一个战功赫赫的王爷来说,确实是太简陋寒酸了,我再度体贴入微道:“那我们去前个路口的诰福楼吃罢,王爷意下如何?”

楚礼沉默了片刻,反应过来后十分震怒,似受了极大的耻辱一般看着我,嗓音也蓦地大了好几倍:“本王岂是贪图吃喝享乐之人,你这女人怎的如此说话,竟是要辱没我们军人之气!”

我刚吃一口热面,被这么一吼都忘了吃,此时一边嚼着面条含含糊糊的答:“唔,王爷既然如此那甚好,同吃罢。”

楚礼余怒未平,粗蛮的端起碗,大口扒拉着,那动静与他现在这冷酷俊然的实在不符,我有些怔然的瞅着他。

因为胳膊扯动的动作太大,雪白的边袖上的简易水纹也被晃得似乎在流动,楚礼立刻搁下了碗,表情与今日的冰蓝长袍一般寒人:“夫人难不成没有听说过女子应目不直视,更妄论夫人以是有夫婿之人,如此目不转睛盯着其他男子,然不知妇人之德么?”

我抖了抖手,把最后一口面汤吞进去,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悠然回答:“王爷岂止我是看着你,我是瞧着你这身裳不错,想去成衣铺制一套,回头看看孟执穿着可好。”

楚礼不置可否的沉默起来,对于他没有直接戳破我的谎言,我还是有些欣慰的。

因为方才的尴尬,我也全然失去了方才的兴致。本是要同他说声告辞,但谁知他竟然还记得,挑着眉不咸不淡道:“方才夫人不是说要给先生去制衣服么?”

不是有句话说,撒一个谎要用一百个谎来圆么,我深以为然这凡世间的人还是有几分智慧的。于是,转头嫣然一笑:“是的是的,我一下子忘记了,多亏了王爷提醒。”

于孟执,我突然发现,这十多年来我貌似就送过他一支雕坏了的笔,还诓骗他说是自己用了极大的心力去做的,使得他还愧疚了许久。

而我自个倒是没少在司命府上顺东西,反正就是瞧着什么好什么稀罕就讨要,他倒也从来都不含糊,抬抬手就答应。

貌似确是有些不人道了,我思前想后,思后想前,觉得自己是应该送份礼巴结巴结。更何况最近孟执阴晴不定的,时好时坏,若是送了份礼指不定他心情一好,便恢复原样了。

打定主意,进了一家成衣坊,脑中回忆一下孟执的模样,给他挑了套衣服,贵黄色秋枫纹长披褂,雪缎坠尾里衣,千瓣菊纹月白腰带。

让伙计仔细装好后,正准备离开,忽的想起楚礼的衣服,突发善心的收住脚步,回了柜台,对着一套赤红金边麒麟长衫,道:“这套也要了罢。”

出门时,楚礼站在台阶下,迎风而立,依旧是万年不变的冷然,瞅了她一眼:“夫人可以了罢。”

我愣了愣,满是疑惑道:“王爷要送我回去吗,王爷不直接回王府么?”

“既是答应了王兄,本王自是要保夫人平安到达。”楚礼接过一旁侍从的马鞭,效率极快的道:“车马已经备好,夫人可以上马了。”

我点点头,顺着最近情绪有些颓然低弱的小雅上了马车,到庄子的时候,将盒子给了他,楚礼愣了愣,板正道:“无功不受禄,本王岂能平白无故接夫人的礼。”

我在心里面嘀咕,还真以为谁想巴结你,不过是看你不痛快,想折腾折腾你?

我在想,平日里不苟言笑的楚礼穿着那般骚包的衣服得如何令人叹服,我面上笑意盈盈:“王爷屈尊护我,小小谢意,王爷难道还要推阻么?”

他却犹自坚持:“孟学士为王兄费尽心机,本王只是略尽绵力,有何可谢?”

我一咬牙,将盒子推在他手上,面上是不耐,语气却是十分的委屈:“今日诚然是我语不择言顶撞王爷在先,这便算是道歉罢。我明知王爷不爱面食不是因为地方简陋粗鄙,而是因为军人征战沙场,吃惯了经饱冷硬的干粮,吃这些面食不消半刻便会饿,纯粹是浪费粮食。只是我一时糊涂,没得想明白,才会出言冒犯了王爷。”

绞了绞衣袖,烦闷道:“若是王爷嫌弃,那便扔了去。”

楚礼也被我这一连串的动作弄得糊里糊涂的,半响反应过来,表情有些僵硬,但勉强看得出来是有些不好意思:“夫人一届妇流不晓得乃是常事,倒是本王语气恶劣了,夫人既然如此好意,本王也不好拒了。”

我见他转变如此之快,很有孺子可教也的成就感,点点头便转身回府了。

凉亭里,孟执闲闲执着枚黑子正踌躇不定,抬眼见我进来,微微笑了笑:“来的正巧,陪我下一局?”

我退后一步,拧着眉头摇头:“你是知道我对这些弯弯绕绕的东西很是头痛的,你还是自己同自己下罢。”

孟执将黑子丢入瓷罐里,起身询问:“今日玩的可还尽兴?”

我忍不住笑了下,随后撇了眉,苦闷的开口:“孟执,你说你是不是欠了他一千两,板了一天的脸,搞得我一腔的热情都被浇灭了。”

他看了眼我身后的忙忙碌碌搬货物的仆人们,哭笑不得摸了摸我的发髻,道:“你这样子都能叫做没热情么?”

这赤裸裸的是要胳膊肘往外拐,我越想越觉得憋屈。取过一个盒子,没好气的看向他:“虽然你是越来越可恶,但我是个宽容得人。”

孟执困惑看了眼我,直到打开盖子才露出笑容,貌似很是愉悦的样子:“阿银你竟记得我的尺寸。”

我配合的露出笑容:“司孟执,那你以后可不能胳膊肘往外拐,不可以帮着别人欺负我的。”

“孟执,你看你平日里穿的都太素净,这身你着起来定然好看的紧,起码得把帝都的女子都迷了去。”

他这才算是被哄得露出笑容,伸出修长洁白的手指将一缕遮住她眼睛的黑发挽入耳后,柔了声线:“孟执,我很快便会想出法子,等楚河的事情一结束,我便带你去齐国好么?”

淡淡烛光下,孟执原本清晰的五官变得模糊起来,雾蒙蒙的,只让人看去觉得十分惑人,极其虚幻,锋唇微微翘了翘,一双秋水眸子里荡出千般温情,那是世上最柔和摄魂的表情。

我觉着被他这么盯着有些耐不住,微偏了头,他走上一步,抬了一双手捧了我的脸,一向睿智精明的眼此刻竟十分呆涩迷离。

他动了动嘴唇,声音有些迷茫凄苦:“你,真的回到我身边了么?”

我愣愣的点了点头,他眯了眯眼睛,凑上脸,两只黑溜溜的眼睛在我脸上打转,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因为他凑得极近,我这才闻见他气息里浓烈的酒味。

他这人喝酒很奇怪,一般醉了别人都看不出来,譬如方才他还能与我说说笑笑仿若无事,只是在醉酒许久后,喜欢说些糊里糊涂的胡话罢了。

不过能让寻棂醉一醉是非常难的事情,除非他又把酒当成白开水喝了。

身前的孟执咦了一声,捏了捏我的脸,低头奇怪道:“你怎的变这副模样了?”

我有些无可奈何,扶了他手往屋走,哄孩子道:“孟执啊,你头疼不疼?我送你回房歇歇好么?”

孟执顿了脚步,像块铁柱子一样,任由我这么拉也一动不动,他低头沉思许久,抬头看了眼我,脸上满是纠结,极低的开口道:“那万一不是呢,我要是认错了怎么办?都怪我今日吃多了酒…”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一手箍住我腰,两片温热的嘴唇贴了上去,厮磨亲允着。

我忙的转过头,却被另一只手固定住了,他含糊不清的说:“唔,我就试试,你莫动……”

胸中蹭的升起一搓火,我瞪着眼前虽然仗着喝醉酒耍无赖的人,然后狠狠一跺脚,趁着他捂脚的时机,用力推开他,咬着唇恨恨道:“孟执,你别以为你醉了我就不会打你!”

想了想,取了头上的簪子,气呼呼道:“你要是再不规规矩矩的回去歇着,我就把你那张脸给画花了!”

孟执眯了眯眼睛,用力的瞧了瞧我,皱着眉头,一张红润的脸上满是难受,语气竟然像个小孩子:“唔,你这么凶做什么,我待你不好吗?”

我顿时哑口无言,他待我不好吗?不……

孟执眼里微蓄了雾,他似乎十分悔恨:“我知是我不好,是我让你生气了。可是……可是你气就气罢,你可以打骂我,你便是杀了我也无妨。你怎可以那么彻底的忘了我……我为了你抛了一切,不惜堕入魔道,可你怎的还是气我。”

我彻底蒙圈了,他说哪儿跟哪儿阿,本来一腔的怒火被他这可怜兮兮的模样一弄,竟然还隐隐有些想过去道歉哄他两句了。

孟执不安的走上前两步,执起我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用极度痛苦的语气来博取我的同情:“你再千般气恼我,即便要忘了我也就认了……那毕竟是我做错了不是?可是你为什么要喜欢上别的男人呢,我在你心里面原就这么可有可无么?”

“你竟还为了别的男人那样卑微低贱……我是真的气糊涂了,要不然,要不然我怎么会不拦着你。”他糊里糊涂的说着,一边是愧疚一边是悲伤,最后干脆闭上了眼,很是失望的模样:“诚然,诚然是我对不起你先的,你就是把我千刀万剐了也无妨,可这样子折磨我算什么?你怎的这般狠心?”

我在一边踌躇了许久,按耐不住,问:“你今日去那了?怎的喝的这般醉?我记得你可是喝赢了整个天界的仙的阿,竟也会醉成这个样子。”

或许是孟执突地心情好,竟然抬头一五一十答了:“去冥王那儿了,他那里有许多好酒,似乎冥王今日又被他的心上人给拒绝了,气苦烦闷的很,我便拉起冥王拼酒了,那两坛子酒据说是他藏了几十万年的,一直舍不得喝,被我套了出来,唔……后来便有些头痛了。”

“你怎会跑去找冥王喝酒阿?”我依稀记得长肇说过,冥王虽然长着一张祸水脸,但性格特别狠厉冷僻,别说其他神仙了,就是与他相处了千万年的十殿阎罗都远远避着,想不到孟执竟然能和冥王一起借酒浇愁。

说道借酒浇愁,我忍不住开口:“出了什么事儿,还是今日是什么重要日子?”

我疑惑的瞟了我一眼,惊奇道:“不是你的生辰么?”

我一哑,生辰,气不打一处来,谁告诉他我的生辰在今天的?就算是我生辰,他需要借酒浇愁愁更愁么?

我低头看了眼他,又气又怜的出去吩咐婢子准备醒酒汤,回来见孟执依旧浑浑噩噩的,不过一见着我坐下,便拉紧了我的手,似乎是怕我跑了,怏怏道:“我晓得你喜欢那个冷薄的长肇,你想在他身边儿,哪怕是做个最低等儿的仙侍;我想过成全你们,我也一遍又一遍的劝过我自己,是我弄丢了你,你喜欢上别人是理所应当了,我应该祝福你的。”

“可一次又一次的看着你因为他而遍体鳞伤,我明白那是痛,但那毕竟是你自己心甘情愿去受的,不是么?我以为我能这么一直袖手旁观下去,可是如今我终究是强迫你了。”他这么说着,我呼吸一滞,他说我忘了他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孟执一只手揉着额头,沙哑着声音道:“你究竟要如何才能原谅我呢……”

这,我觉得我很原谅他阿。可他并不这么想,拉着我手放在扑通扑通跳动的心口上,极度认真道:“你以前总是说,我若是再惹你生气就要把我的护心龙鳞给拔了。可这次我惹你生了这么大的气,为什么你……真是,我错的太离谱了么?”

“就连我的护心龙鳞给你也没有用了么?”我清楚的看见他乌黑幽长的睫毛剧烈的颤抖着,他一脸颓然。

孟执的真身是龙么?可不管是哪里的龙,护心龙鳞都是连着心口上的肉长的阿,且不说拔护心龙鳞多么痛苦不堪,拔了护心龙鳞,就失去了大部分修为,这岂不是等着别人来杀自己;

我脑袋里面像是被煮开的沸水噼里啪啦的,以前我都不认真去想,为什么他要这般待我好。问他他都笑而不语,偶尔敷衍两句,我不是个喜欢追究到底的人,所以总是安抚自己只要知道他待我好久可以了,别的想那么多做什么,可是我现在觉得,我似乎需要知道什么。

现在想想,我可真是糊涂,孟执的法术修为那么高,身份扑朔迷离,我怎的从来就没有多想过,那般心安理得的跟着他,就像是习惯一样。

那边孟执等不到我的回答,已经趴桌子上蔫蔫儿睡去了,他一向风度翩翩,将自己打理的一丝不苟。可是现在,头发都散了一脸,摇着头将他脸上的头发撩开,叫了婢女一同把他抬房里去,捏着他鼻子喂了醒酒汤,才烦躁的爬上自己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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