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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受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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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今日夜里的事情太过匪夷所思,我在床上转了七八个面都不安稳,最后熬到酉时,天色微亮的时候,眯了不到一个时辰,自己又睁开了眼,再也睡不着了。

只得爬了起来,小雅看见吓了一跳,惊讶的吞吞吐吐:“夫……夫人,你……你怎么……”

话没说完,我已经走到梳妆镜前,看着两只黑眼圈皱起了眉头,但只是一瞬,很快便舒展眉梢,神色如常了,洗漱好后,淡淡道:“小雅帮我画个精致的妆遮着罢,再扯件鲜艳色的衣服。”

小雅笑着点头应是,挑了件紫红锦盘金彩绣绫裙,外罩件莲青色金线绣百子榴花缎袍,画了个柳眉,点了唇色,额上也贴了水晶花细,这样一来艳丽而不庸俗,妖艳而不腻,有些禾忧的风格。

吃早餐的时候,见着孟执气色挺好,便松了些心。

但心里面的疑惑一直绞着,忍不住就开口问了,孟执顿了顿手,瞧了我一眼,又是这般说:“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该知道的时候我会让你知道的。”

这就好比小时候,我父王带回我最喜欢吃的金果酥核糕,我伸着爪子要去拿,却是被父王提了起来,他板着脸同我说不要偷吃。我那时候委屈的很,我父王认真的说,该让你吃的时候总是会让你吃的。

这句话便成为了我童年的噩梦。

我猛的站起来,忍不住冲着他吼:“你到底把我当做谁了?”

孟执手一抖,依旧浅笑着看着我:“在我眼里你就是阿银啊。”

“骗谁呢?”我极力克制,泪水还是噼里啪啦的人落下,含糊不清的回答,“你们都把我当成别人,我算什么,活着是给你们做替代品的吗?”

“阿银……”他的目光微凉,执着茶杯,一字一顿道:“我喜欢的是你,其他,真的就那么重要?”

“你总得让我明白,不是吗?”

“不行。”他的态度坚定而不可逆转。

之后我又辗转难眠了一夜,次日孟执连哄带骗拉我出去溜达,碰上了阴魂不散的家他们兄妹,三人说是要去策马放松一下。

孟执纵身一跃,身形矫健的跨上马背,神色间颇为肆意潇洒。

他身上穿的是我挑的那套黄白相间的锦纹长衣,衬得他极为贵雅温润,英俊不凡,便是六界诸仙里也难有他这份气度。

而一旁红艳艳扎眼的楚礼实在是让我匪夷所思,我忍笑假装没看见。

孟执笑吟吟向我伸出手:“上来罢。”

我借着他力上了马,瞅着马场内英姿飒爽的楚玉,一时意气风发,便夺了他缰绳。

孟执搂着我腰,仔细看着我的一举一动,恐是担忧我自个乐着乐着栽了下去,其实他大可不必,我的马术虽不精湛,但也绝不可能摔了的。

前边红艳艳的楚礼渐渐成了个影子,我拍了拍马背,鼓舞道:“红驰,咱们赶快赶上他!”

马蹄子一撅,便卯足了劲跑,我右手紧拉马缰。

眼看着渐渐要赶上楚礼,还没来得及欢呼雀跃,就被红驰了措不及防的甩了出去,因为此处已是丛林小路,我这么一摔便滚下土坡,一路往树枝上撞去。

好在孟执不是个绣花枕头,眼疾手快的将我抱在了怀里,当然免不了滚两滚,免不了要被树枝石头什么的割两下,最要命的是马上就要撞上几棵大树。

“铮!”寒剑入木,两人的身子这才停止了下滚。

我一手握着剑柄,一手拍着胸口,心有余悸的大呼几口气,孟执紧紧拥着我腰的手这才松了松,靠上背后的大树,闭眼喘气。

我松了剑,小心翼翼的凑上前去,担忧问:“孟执,要不要紧,很痛?”

开始我光是被几个拳头大的石子硌几下都觉得骨头疼得慌,而孟执方才是在尖利的石头堆里打滚我,想想都觉得心惊。

孟执将气息调匀了方缓缓睁开眼,拔了树干上的剑,念了句咒语,将剑镯重新戴上我的手,没有回答我方才的问题,他的声音也听不出任何情绪:“好在这剑算个宝物。”

我一声不吭的瞅着他,孟执笑着揉揉我的发顶,询问道:“阿银,可还能走?”

“你要背我吗?”我如是道,衣袖里的手握的生疼。

孟执沉默了一瞬,向我展开手臂,随意道:“我抱你上去罢。”

我用力拍开他的手背,气不打一处来:“你总是把我当做三岁小孩看!自己都受了重伤还要这样子逞强,你以为你是铁打铜铸的么?”

他似乎是被震慑住了,不知道如何是好。连声音也涩涩的:“那……你要我如何?”他一副总是不知道要如何做,我才能够满意的样子。

我定定瞅着他,逼了逼泪,认真道:“我只是想要你好好地。”

孟执呈木头状,我豪气的拍了拍灰尘爬起来,扯谎道:“你若是有事,那不就没人护我了么?”

“恩。”孟执温盛点头,这才正常了回来,握着我手神色明媚的往回走。

我往他身后一看,衣服被割开了无数小口,一道道伤口仍淌着血,贵黄衣裳被血染得殷红刺眼,我紧了紧手,慌张道:“要马上请大夫才是。”

话未落音,楚玉一行人已经了赶过来,楚礼跑在最前面,抓住前边的孟执就问:“方才看见红驰倒在地上,先生可有跌着?”

孟执摇了摇头,楚礼眼神在我乱糟糟的头发上落了下来,惊讶道:“是夫人跌了下来?”

楚河刚赶来听见这句话便吩咐了手下去宣太医,疑惑问:“依本王看,夫人并不是鲁莽之人,怎会如此呢?”

我也懊恼的摇头,无奈道:“是突然之间,等会看看红驰怎么说的罢。”

楚河挑了挑眉,奇道:“夫人能与马交流?”

我一边拉着孟执往回走,一边答:“倒也不算,只是听得懂一些罢了。”

楚玉眼睛里面发光,拉着我的胳膊道:“哈,夫人可真厉害。”

我蹲下身子,看着红驰一双黑耀耀的眸子,握着它的前脚,疑惑的凑着它,红驰张开马嘴,用马语哭诉了半天。

孟执见状也蹲了下去,握住它的脚,疑惑道:“突然,拧断?”然后捏了几下,接着是骨头嘎嘎声,看样子像是在接骨,红驰痛的四蹄乱蹬。

孟执锁着眉头将马背上的马鞍仔细观察,终于从紧贴马背的地方撕下一张黄纸,上面画着古纹图符,孟执的眼神沉了沉:“想要杀我?不自量力。”

“太子的手笔?”楚礼走上前道。

孟执沉了声道:“除了他,谁有这等能耐。”

不消多久,太医便来了,查看了一番,认真道:“虽伤势无碍,但也动了筋骨,一月内还是歇着好。”

孟执无所谓的笑了笑,太医从医箱里翻出东西,望了眼正紧张兮兮的我:“姑娘是他的妻子罢,可否搭把手。”

我点点头,太医递给她一块布,又向楚礼要了瓶水,道:“夫人是女子,擦洗伤口这种活应该要轻些。”

“擦洗……哦。”我脸颊红了红,硬着头皮去解孟执的衣服,连头也不敢抬。

褪了上衣,我便骇在原地,瞅着他胸口两道深深的剑痕愣了愣,犹豫一下还是接过水壶打湿了布,把他那皮肉翻起,鲜血纵横的手肘轻轻擦干净,那是因为滚下山坡,他害怕我被石头割伤,用手肘支起而受的伤。

太医见我擦好,便拿了药粉撒,绷带包扎。我拍拍腿起身往孟执背后走,眼角瞥见孟执神色如常,仿佛习惯了我为他擦伤口一样。

当走到孟执背后时,瞠目结舌,脑袋轰了一下,这,简直不是人的皮。

虽然孟执背上开了许多凝了血块的深口子,但那并不令人胆寒,可是这满背杂乱的疤痕,我瞪大了眼看着,不由得直抽气。

无数狰狞恐怖的凸痕交支在一起,我觉着说不出话来,他是修得了仙身的,那般厉害,普通法宝根本不会伤害到他的法身,能留下这样深刻的痕迹定然是极强悍的法器。

他身上的伤痕竟全都不一样,有的是鞭,有的是刃,有的是刀,有的是斧,千奇百怪的伤口,这般触目惊心,每一道伤痕看起来都是差些要了性命的,他仿佛像是个时时刻刻都在战场上的人,看的我毛发直竖。

我小心翼翼的提起布极轻极轻的擦着,那些血流了他一背,将伤口附近的血迹都擦干净后,才战战兢兢地将湿布放在他的伤口处,那些凝了的血块堵住了伤口,这样药粉根本入不了体内,可是这样子因擦会很疼罢。

我一边细细擦着,一边用自己放轻柔的声音道:“孟执,我若是重了手,弄疼了你,你要同我说。”

孟执点头嗯了下,但其实全程下来,孟执都稳坐如山,连颤都没颤一下,眉宇还是展着的。

连太医都被唬了一跳:“先生乃是老夫平生见过最能忍耐的,便是那些猛汉在如此情况下也是要大汗淋漓抽气的。”

“太医过虑了,在下只是从小比常人要少些疼痛感知的。”孟执如是说,太医才豁然大悟点点头。

我却心知,他只是怕引起注意罢了,除非是缺了魂,感知这东西无论是仙魔还是人妖都是一样的,只是因人的忍耐力而显得不同,其实都是同样痛的。

这会儿孟执已经穿好衣服,楚河叫了外边的楚玉进来,方对孟执道:“太医说的没错,先生定要好好休养。”

“无碍,不可误了正事。”孟执瞟了眼已经走远的太医,才开口道:“现在,更应当加快步子,不能让太子占了先机。”

我看着他那副坚定不移的样子,深知无论她如何劝也是没得用的,于是咬牙上前:“若是有什么我帮得上忙的,孟执你一定得告诉我。”能替他分担一些总是好的。

我见他迟迟没有反应,一抬头对上双流光潋滟的眸子,他定了定神,方道:“好。”

应是太子逼急了他,一回家便拉了楚河留下,叽叽咕咕在客厅里说些什么,我与楚玉楚礼被安置在旁边的园子里,楚礼心不在焉的依靠在亭柱上,皱着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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