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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夫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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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俩找了块空地,捡了些枯枝桠,架起一个烤架。

莺时先是用树叶和泥巴把这山鸡包起来,丢进火里烧,烧至五六分熟的时候她就把那山鸡扒出来,把面上的东西弄干净,山鸡本就鲜美,此时又染了树叶的清香,感觉已经很不错了,但是莺时还在那边忙着。

她又把它架上架子开始烤起来,她用火非常讲究,因为这是荒郊野外随机起火,不是很好控制,是有些麻烦,不过还好,难不倒她。

一点点慢慢烤,时不时有些哔哔剥剥的响声。

“你烤这么香,小心把什么大东西引来。”

“找只山鸡都这么难,哪儿这么多野兽?再说,这不还有你呢。”她说得笃定,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

过了一会儿她把东西递给他,他接过,送入口中。

莺时盯着他,有些期待地问:“怎么样怎么样?”

暮商垂下眼睫,随后笑说:“此后经他人之手我再品不出美味。”

莺时闻言很是满意,很高兴的样子,像个得了糖的孩子。

吃完之后,暮商走到她面前,缓缓蹲下来,与她面对面,莺时也不知怎样形容她当时的心情,归结起来就是她没反应。

暮商伸出手,在她脸上摸了几把,力道有些重,随后有些蹙眉道:“走去洗洗,都成花脸猫了。”

莺时尚在怔愣之中,只支支吾吾答了声:“呃……好。”

找了处水源洗了把脸之后,两人便朝停马车的地方走去。

路上莺时问:“这斗花节有没有什么讲究?”

“我也没来过,只是听说这儿的县主是个爱花的,弄这个斗花节也是为了搜刮更好的花种,他那儿肯定囤了不少名贵货。”

“倒是个狡猾的,按这理,不知也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呢。”莺时摸着下巴揣摩道。

暮商沉吟一瞬之后才蹙眉道:“不知道,好像没听说过他做出过这等事,是真为父母官还是掩藏得太好以至于没人告发我也不清楚。”

莺时见他似乎是认真思考这个问题,笑回:“我就随口一说,更何况咱们仰止山离这儿这么远,哪儿会知道这些。”

暮商停下脚步,朝前方挑了挑下巴,轻飘飘说道:“咱们的马车不见了。”说得好像是一件无关痛痒的事。

此时他们已经走到了刚刚马车所停之处,但是这周围除了树还是树,哪儿还有什么马车。

莺时四下晃了一眼,确实什么也没有了,这个时候这地方竟还有人出没?还是个贼。

本来她不是很介意的,因为那马车也没什么特殊,贵重物品都在身上,大不了明日去城里再买一辆就是了,于是挥挥手很大方说:“算是便宜那些小贼了,只是可能今晚只得随便找个地方靠一靠了。”

刚说完就对上暮商玩味的目光,再加之他嘴角噙着一丝笑,看起来一副别有深意的样子。

莺时惊恐:“怎……怎么了?”

他挑眉,无所谓道:“没什么,你不介意的话我也不介意。”

莺时闻言,转头兀自沉思,霎时眼里一瞬清明,她忙说:“不行,介意,走,找车去,姑奶奶的好东西怎么能随便便宜别人!”寒潭清和秋露白哪,千金难求的好东西,可不能这么白白糟蹋了。这两坛酒藏在马车的暗格里,暂时应该不会被发现。

莺时看看地上,定定地就朝西边走去了,暮商缓缓跟在后面。

他们上山时经过一片黏土,这东西容易攀附,马辙上肯定粘着有,路上肯定也留下了,只有仔细些看,定然能够看出端倪,他们习武之人,眼神自然好,只是想不到,莺时这丫头倒还挺细心。

走着走着却失了踪迹,昨日这儿下过雨,路上有积水,马车上的黏土到这儿算是被彻底洗干净了,这四方都一个样,哪儿还分得清。

莺时有些丧气地看向暮商,做了一个无能为力的表情。

暮商点了点她的额头,带着她便朝北边儿去了。

“你怎么知道是这边?”所谓不耻下问。

他倒也耐烦,温和道:“我们刚刚就经过这儿,从南边,我们是从那儿过来的,他们要是走那边我们肯定会有察觉,西边下去是官道,一般贼人没有那个胆子,这荒郊野岭有贼人,多半有盘据点,北边上去有一个山谷,正好。”

他说到这儿顿了顿,看她还在认真听着,十足一副学徒的样子,笑了笑才又说:“再说,刚刚那地方落叶颇多,偏偏东边和北边有些不均匀,东边是来的地方,自然只剩北边了。”

“你怎么知道这儿的地形的?”

“刚刚咱们转也转了大半儿,剩下的小半儿也能猜出来。”

暮商看她有些肃然起敬的意思,轻咳两声正声道:“要不要拜我做师父?教你的可多了。”

“诶,我有师父,那也是你师父,你这样,乱辈分了啊。”

暮商又提议:“那要不,叫我一声兄长?在绿柳城,你可一声都没唤过我,这么不愿意?”最后一句话略有些威胁的意味了。

“我……我在人前不都是说的是你我……你我兄妹二人吗,私下有什么好叫的,我觉得别扭,从来也没有叫过谁哥哥,再说,又不是真的哥哥。”一番话说得底气很是不足,停三差五的。

暮商似乎很是赞同她这番话,另还补充说:“我俩面貌确实不像,年龄也差不大,真的不像兄妹。”

还未等莺时开口,他又不容置疑道:“那接下来我们俩还是扮夫妇吧,可信度高一些,一路上也还可以省不少麻烦。”这语气是告知,不是商量。

这样确实也可以挡下不少桃花,不论是他的,还是她的。

不过莺时还是反对,这更别扭吧,拒绝道:“不是……”

可话还没说完,暮商挑逗说:“来,叫声夫君听听。”

莺时如见鬼一般,这和她以往对暮商的认知不符啊,这种语气,怎么像花朝?随即一个白眼翻过去。

暮商也未就着这个话题继续说了,因为他们到了。

果然,这山坳里有一处寨子,寨门口竟然还有放哨的,应当是一处响马寨子了,怪不得这附近都没有人家,可是官府为何没有派兵围剿?

莺时和暮商轻飘飘地就进去了,全然没惊起一丝风吹草动。

前院里没有,多半是在后院,这就需得穿过竹楼了。

莺时走前面,暮商跟在后面,他二人闲庭信步的样子,就像在逛自家院子一样,全然没有一丝该有的蹑手蹑脚和小心翼翼,估计马贼见了会被气死。

只是想不到这主楼里盘枝错节,和四周各个楼都通了,他二人初来,也有些找不到,只是看着哪边顺眼就走。

在经过一间房时,听到里面声响有些大,他二人便找了个角落隐了身形。

有一道女声吼道:“我不吃!你们还不快放我回去,不然到时候有你们兜着走的!”随后便是饭碗落地的声音,一阵叮当响。

莺时失笑,烈女子,看来应该是被绑来这儿的。

随后便又一道粗野的男声传来:“爱吃不吃!臭娘们,要不是等着你老爹赎你,老子还不伺候了!”随后便气冲冲地摔门走了。

他二人自阴影处出来,走到那房间门口,莺时拉开门上的小口,朝里面看了看,里面那女子背对着,看不清面容,但一身锦缎,想来也是富贵人家的小姐,才会被掳了来。

莺时没关那小窗,对着暮商轻轻说了声:“走吧。”

随后便走了,却没见里面那女子闻声转过头来,刚好见着经过的暮商,自然,惊为天人。

路上暮商笑问:“怎么?你没救人的心思?”

莺时疑惑不已:“为什么要救?和我非亲非故的。”

“这么不近人情。”他依旧笑着,语气像在说今儿中午吃什么一般,而不是探讨她的品性。

“刚刚那人不是说了她有钱老爹会来赎她吗,这帮马贼过得也不富庶,何必挡了人家财路,他们也没伤她半分。”

“你倒是希望他们伤她?”

“这种骄横跋扈的,定是从小娇生惯养惯了,还是得吓吓才长记性。”

暮商不接这茬了,另说:“刚刚那人看见没?今下午在风云赌坊见过他,估计当时就把我们盯上了,我们的马车,定然在这儿了。”

莺时感叹:“他们这些马贼,过得也忒不威风了,弄个东西不用抢的用偷的,还要提前踩点儿。”

“你这丫头,想什么呢,没被打劫你还不高兴?”

她继续说:“不过成日被小贼盯上也不是个事儿,都怪你,看起来太像贵胄公子了,我要是贼,也专偷你这样的,以后我还是离你远点儿吧。”说着还真与他拉开了两步距离。

暮商佯装气恼,一把揽过她,又在她脑门上弹了一回以示惩罚,随后便放开了。

莺时也未介意,似乎这些日子下来,她也已经习惯和他时不时的亲昵。

他们果在后院找到了马车,暗格里酒还在,只是现在问题是,拿着酒走还是驾着马车走。

拿着酒走自然方便,可是这大半夜的,有个马车好休息,但是从这儿驾出去,会不会太招摇了?答案显然是会的。

正在二人纠结之际,听得外面忽然闹腾起来,都在喊着:“来人哪来人哪!快给我追……”

“绝不能让那臭娘们被救走。”

…………

但是显然这些喊叫和大动干戈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因为他俩在后院看见,有人把刚刚那女子救走了,带着她像带个包裹一样,根本不费力,足尖轻轻一点,便朝外面飞去,中途未曾停留,一瞬便消失不见。

莺时看着那人背影,红衣翩跹,身姿秀挺,长发飞舞,衬得整个人尤为张扬疏狂。

竟是个女子,还是一个武功如此高强的女子,江湖上何时出了这号人物?袖手临风庄竟没有任何讯息。

暮商显然也有疑惑,不过未过多纠结,驾着马车唤上莺时便走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他二人第二日才回到百花城中,昨晚之事也权当见闻,未曾多虑。

当天傍晚的时候才去客栈,昨日里便和这掌柜的打了招呼,说有房空出来定给他们留着,掌柜的也应了,暮商亲自开口,怕没人会有不应之举。

那老板见他们进来一眼便认出来,恭恭敬敬地说:“二位客官,天字一号房,里面请。”说着就叫小二带他们上去。

莺时跟了上去,却也疑惑,边走边凑过去小声问暮商:“诶,就一间?”

暮商淡淡点头:“能有一间空出来就不错了。”

莺时思索,也是,这两日这儿这么多人,弄得一间上房也算暮商本事了。

不多时便到了,小二说了句:“公子夫人里面请,有事儿便唤我。”之后便走了。

他走后莺时皱眉摸了摸自己脸,嘀咕道:“我看起来很老?夫人?”

暮商的声音幽幽传来:“夫人,若是闺中小姐怎可与男子同住?”

“我……不是你说只有一间的吗,难不成你愿意住马车上啊。”

“但是你我夫妇二人就不必计较这许多了。”他的声音含笑,十足地调戏。

莺时脸上挂不住,闷闷说:“那个,我去借厨房,弄点吃的。”

暮商思索一瞬,确实放不下她的好手艺,于是莞尔:“有劳夫人了。”

莺时觉着不能一直让他占口头便宜,捏着嗓子柔柔回了句:“难得夫君喜欢,应该的。”

之后便走了,她刚背过身去便觉浑身不自在,暮商却没什么反应,好似听惯了一般,莺时谓之,厚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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