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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文盲皇帝,目不识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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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宁愿一直沉默。公元1624年末,外邦小国遣使朝拜大明;朱由校于朝殿亲自接见,其后魏忠贤朱由检两三待使大臣从之。

朱由校端坐在龙椅上,拿起了记着贡品的奏折,随意地翻了几页,小木子捏把汗,小心翼翼向他身边侧了侧,小声提醒道,“万岁爷,拿反了。”

朱由校尴尬的笑笑,低头迅速地扫了扫几个待使大臣,忙将奏折放下,“宣!”

小木子大声的冲着外面:“宣外邦国使觐见。”

外边的小太监听到了,陆续复宣。

不多会儿,扶余、琉球、暹罗三国使臣同时碎步而入,分别以其本国之礼拜见朱由校。

且三国使臣身后皆有小吏搬各自贡品一同上殿,扶余带来的是紫金芙蓉冠、翡翠金丝裙;琉球进贡的是温玉椅子、海马、多罗木醒酒松;暹罗进贡有五色水晶围屏、三眼鎏金乌枪。

朱由校看了看三位使臣,又转目于魏忠贤,魏忠贤手指搭在桌子上敲了敲;朱由校回神,“来人!为三位使者看座。”

“是!”只见三个小太监挪客围桌边的个椅子,请三位坐下。

“我们国王为皇上带来这两件宝物,希望皇上会喜欢。”扶余使臣用扶余的特有的语朱由检沉默不语,一脸温笑地看着朱由校,朱由校无意触及魏忠贤目光,魏忠贤看看奏折又看看他,眼色示意给他,好一会,朱由校才慢慢拿起奏折,打开折子,依旧满目文字,却一个也不认识,焦急之下火气上头,一气之上,把奏折甩在桌子上,“外邦小国好无道理。”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见众之神情,便知是说错话了,难以掩饰的尴尬,他起身离席,小木子从之。

魏忠贤愣了一下,看了眼满是密密麻麻文字的折子,方明了,连忙起身,“啊!我们皇上身体不适,方才是回去休息了;接下来便由小臣和信王爷来款待各位吧。”

三位使者互相对视几眼,琉球使臣回道,“只能如此。”

朱由检起身,“皇上他甚是喜欢各位带来的礼物。”

……

(由校因为移宫案没有及时接受教育,史上另个给他的称呼不仅仅是木匠皇帝,还有一个是文盲皇帝,文盲也并不是不认识字,只是有很多奏折他看不懂,也因此误了很多朝政。)

朱由校又回到了懋德殿里的小作坊;裴了了时正在为其雕成品刷油漆。

裴了了抬头望了眼全身明黄色的他,“回来了?”

朱由校叹了口气,外面风拍窗户。

裴了了放下手中东西,走近他,拉住他,“怎么了?”

“了了”朱由校看了她一会儿,兀地上前抱住她,似乎是暂时卸下了什么,“我好累~”

不是去接见使臣了吗?她不知道接见使臣发生了什么事情,明史中,他是出了名的误国皇帝,可却又是记载最少的皇帝……她抬起手放在他的脊背上,回抱着他,发现小木子关上了小作坊的门离开了,“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大明的皇帝目不识丁,不几日便会在外邦小国传开了吧。”

“你……”她咽了既要出口的话,史上却是是记载他文盲来着,“哎呀~你好重啊,起开……”裴了了故意转了话题。

朱由校笑了笑,轻柔迅速地在她唇上蜻蜓点水,松开她,“让我看看你漆的如何了。”

此后,外邦小国得知大名皇帝是‘文盲’便再也不像以前那般恭敬,渐渐地,多个小国传开此事,渐渐地,都不再进贡给大明。

好像只是剪一枝梅花的时间,大雪有纷飞而来,如毛空扬,扬如白羽,却是羽儿片片坠落,于地积集,集成白地。

转眼间,又到了除夕;琉月在与朱由校、小木子、小凿子的聚宴上喝高了,小木子和小凿子帮着裴了了将琉月扶回床上。

小木子偷乐,清了清嗓子,“姑娘!”

“嗯?”

“这里我们照顾,你去帮我照顾万岁爷,如何?”

“我……”上次他唤她照顾他,结果……“还是不去了吧,琉月我自己照顾就可以了。”

小木子看了看小凿子,小凿子看了眼琉月的床,一下子扑到在床。

小木子满意地笑了笑,“小凿子他,也喝大了。”

裴了了对着两个人简直是无语到了极点,抽了抽嘴角,“好,我去”她倒要看看,朱由校能玩出什么花样……想着想着,脸红了……真的……要侍寝了吗?

刚出门,一股子风雪拥入,裴了了紧了紧外袍,手提灯笼,怀揣着小木子塞给她的小暖炉,回头冲着小木子。“好好照顾琉月。”

小木子手握紧门,点头。“好!”

裴了了戴上袍子上的帽子,踏雪而出,小木子连忙掩上门……裴了了又回头瞧了一眼门,反正,他们都是太监,也做不出对琉月什损害的事情。

冒着大风,迎着雪花,踏着‘咔嚓咔嚓’作响的雪地,好不容易,她才走到了懋德殿前,门口把守的侍卫正拿着热乎乎的包子吃着,裴了了不由地勾了唇,这些侍卫日夜护他安危,只至日这么冷的寒冬夜却也不能回家过年,在这么的夜里,吃几个热包子也是极好的……他倒也挺细心的……侍卫见了裴了了,都笑着 点了点头。

裴了了也回笑与他们;一个机灵的小侍卫上前连忙接过裴了了手中灯笼,并为她打开了门,“天寒,姑娘快些进去吧。”

她笑走进殿,抖了抖身上的雪花,朝着侍卫点点头,“多谢。”

侍卫因又咬了口包子,不便回应,只是傻笑着,替她掩上了门。

裴了了回身,整个人都被红映的目瞪口呆:红帐、红烛、红绣球、红喜字、红段子……本应的明黄色物品,此时此刻,都被换成了新房之物。

“你终于来了,我都等老半天了。”朱由校从内殿走出,走近她替她解下外袍,拉着她到了内殿,将她带坐到床榻上,细心地替她换掉手中早已冷掉的小暖炉,伸手碰了碰她凉的像果冻的脸,“冷不冷?”

她定定神,呆呆地望着他,脸上却有些红晕,“这是,什么?”突然觉得,屁股后面有什么咯住了,滑手摸了摸,摸出了几个桂圆、枣和核桃……看着这些,忽然明白了什么,不由得柔柔一笑,又去看朱由校,才发现,此时的他身着红袍的;怪不得刚刚赶自己走,原来,是在准备这些东西。

朱由校脸上的笑意加深,起身从龙塌上拿了凤冠霞披,“我可能,不能像思宗太爷那样,后宫独留一人。可……我的心,可只认一妻。”(明思宗朱佑憆的后宫里只有皇后张氏一人。)

裴了了心中一暖,接过了红衣。

她换上这片红霞,在懋德殿与朱由校进行了理应的婚嫁之礼;虽无长辈在场,虽无他人欢呼,可有他的许诺,她心便足够了。

他与她拜堂,挑下红盖头,与她喝了合卺酒;与她这晚就此身心交互。

‘上邪!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

江水为竭,

冬雷阵阵,

夏雨雪,

天地合,

乃敢与君绝!‘

红烛高头映红帐,帐外看得双璧人,心中念着许君诺,就此生死相随合。

冰雪皆融,水归流源,万物复苏,百草丰茂,春回大地;时间若飞,流水过儿无痕,云儿过儿无迹,三月至,桃花都含苞待绽,若个个沉睡未醒的仙子。

三个月来,裴了了没再见过古曌,不时会碰见朱由校请朱由检到上书房,退人独而谈。

此时,裴了了正坐在淑芳斋门前的美人榻上,一脸慈爱的抬手抚上平坦的小腹;他是在她与朱由校第二次同房时结晶的,因有了他,才在万般无奈下,封了她为贵人;开心是自然的,可是忧愁却大大大于开心,朱由校是无嗣而终的,虽然,历史并不等同与真相……

正当她不由自主地皱眉时,琉月拿了几件衣裳走了出来,“姐姐,这是皇后娘娘赏的衣裳。”

裴了了深吸了口气,转头,慢悠悠从榻上起身,小步移到琉月面前查看一番,“皇后……”

“还有容妃娘娘赏的人参,良妃娘娘赏的夜明珠,慧妃娘娘赏的珠钗……“

“好了,我都知道了。”裴了了又瞧了一眼衣裳,全部都是素净的,“除了衣裳,其他的都放起来,不要使用。”

琉月迷迷瞪瞪地点点头,“嗯,知道了。”罢,又转身进了屋子。

裴了了长长出了口气,容妃是魏忠贤的义女,良妃至今都没有子嗣,慧妃刚得一子……这些嫔妃,无一出于真心,而皇后,朱由校说张嫣是个好女子,她整日不争不斗,念佛默经,且总是劝告朱由校不能误朝政,不能只顾玩乐,小心客魏……所以,她也信她。

裴了了悠悠走回塌前,看了看庭前的桃花树,坐了下来;她突然有些害怕了,想起张宝儿,她更是害怕了……被册封后,她整日无所事事,且极少见朱由校,也不知道,此时的他正在做什么。

琉月倚在门口,不发一言,静静地望着裴了了的背影,静静地笑着;这样也好,简单些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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