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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心生不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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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尽快把它发完。秋雨洗过的空气,甚是清新。

裴了了一早便起身换上了宫女服,站在门口前望朱墙。

“姐姐~”琉月早早便起身打点好一切。

裴了了望朱墙上空,一只鸟飞过,却不留一丝痕迹地飞走了,“小木子公公给你安排了什么差事?”

“他说,让我跟在姐姐身边伺候着。”

“是和我一起伺候皇上?”裴了了半回头看她。

“本来是这么说的,可后来他被王安爷爷痛骂了一顿,他才一副后知后觉的样子说让我伺候姐姐。”

裴了了滞了一刻,王安是个聪明人,他恐怕是估摸着皇帝的小心思,把‘伺候’用旁意解释了;再者,自己作为宫女还能被当做小主般伺候,是在显示自己身份的特殊吧!

当她正沉思,只听琉月惊喜叫了声‘爷爷’便小跑至院门口;她回神,只见琉月正扶着一个身着深色太监服的老太监走了过来。

老太监面色红润,皮肤松弛成皱;正面带笑意看着裴了了。裴了了小步上前,“见过公公。”

王安见之,笑扶她,执着她的手上下打量;她看了看王安,又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一瞬便了。

“这衣服果然配不上姑娘。”他笑道,“姑娘是个聪明人,该知咱家这话是何意。”

裴了了淡笑,“公公屋里请。”

三人进了屋,琉月扶着王安上座,王安面仍慈笑,且又夸了琉月几句;琉月满面乐意,后,裴了了吩咐她去拿茶,琉月心然离去。

“咱家来此,是有求于姑娘。”

裴了了仍玄之。

“皇上本是到了亲政的年龄,可是又因为……”他叹了口气,“皇上身边可信之人就只有咱家那俩小徒弟……可他们两个又成不了什么大气候,所以还请姑娘……”

裴了了恍然大悟,可自己初来乍到,这只老狐狸怎会轻易信自己是好人,不会谋害朱由校?

“咱家在这里诚请姑娘,替咱家照顾皇上。”

裴了了思略一番,还是顺应自然的好,便点头应下。

王安见她应下,更是欣喜,一边喝着琉月刚端来的茶,一边又讲着朱由校日常习性,“……皇上好玩,便由他去;轻信了客魏谗言,姑娘一定要在旁提点……”

裴了了听其言,一一记下,以后伺候主儿之事,还是知道多点好。

意识渐昏沉,只听耳畔,琉月的声音响起,“姐姐~”

裴了了一震,连忙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倚着朱由校的椅子睡着了,“王安呢?”

“王……什么王安?”

昨日明明记得是琉月告诉自己王安,还有方才与王安喝茶畅谈……难道只是一场梦?

一边小凿子一惊,“王安是咱家的师傅,怎地,姑娘见着他了?”

裴了了起身,看着小凿子满脸惊慌,没说话;小凿子接着道,“师傅他老人家都已经去世一年了,一年前霍维华抨击师傅,师傅被降职充当南海子净军,后来,刘朝任南海子提督后,师傅就……饿死了。我和小木子连见他最后一面的机会都没有。”说着,小凿子由惊转换成悲。

裴了了还没有来及反应,朱由校便上朝归来。

见他归来,琉月激动了,小声道,“姐姐姐姐……是他!我们七夕夜见到的那个人。”

裴了了淡洒了她一眼,不是早就见过小木子小凿子了吗。

朱由校拖着身子,像摊烂泥似得扑倒在了小作坊的床榻上。

小木子紧随身后,:“万岁爷……”

“别说话!”让朕静静,今早一直听那群贤臣忠将说东林党存在的利弊……头都快炸了。“朱由校翻身背对着他们。

“可是……万岁爷,您的龙靴……“小凿子提醒。

朱由校又无赖般在榻上蹭了蹭,“管他哪,反正又不归朕洗……诶!张宝儿呢?“

小木子正要应,便听见张宝儿大叫‘来了’,像跑堂小二一样端来一杯茶匆匆而来;她慌慌张张将茶杯放到桌子上,冲朱由校笑笑。

裴了了这才从自己的沉思中醒来,顶顶的看着朱由校和张宝儿。

朱由校半撑身子,“一大早干嘛去了?“

“不是你一大早把我叫起来去给你泡茶的嘛。”说着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一个懒腰,“一大早我这又是烧水又是煮茶的,到现在都还没有……没有休息呢。”

朱由校支起身子,盘腿而坐。“很好!端过来吧。”

张宝儿满面笑容,小心翼翼端起茶杯递给他,他笑接过茶杯,小抿了一口,舌尖滚疼,当即吐出,正中张宝儿的脸,“张宝儿!你想烫死朕啊。”

“你……”张宝儿笑转怒,却又不断自制怒。

小木子轻步走来,悄然塞给裴了了一张丝帕,示意她为朱由校擦嘴。裴了了接过,愣了半晌,衡量期间利弊,才上前一步,朱由校回目望她。她顿了一下步子。

她顿了一下步子,走到张宝儿身边,拿着丝帕给张宝儿擦了擦脸,“你没事吧?”

张宝儿感激看她,脸色缓和了不少又转目至朱由校,他正半眯着眼,似有深意地看裴了了。张宝儿强挤一笑,“是奴婢错了,下次奴婢会先试温度的。”

裴了了淡淡抬目于朱由校,两目光不期而触;他明眸似有清泉流过,恰经她眉梢,落入她心湖,令她的心湖,不由泛起涟漪,圈圈回荡……心跳快了拍子,她缓垂首,悄然安抚心。

“往后,不许你多管闲事。”虽未抬头,可她知道是说给自己听的。良久,他又道,“知错便好,处罚不重,把朕睡过的所有被褥拿去洗一洗。”

“臭木头,你……”火上头,她憋红了脸,强制怒,一把上前夺过朱由校手中的茶杯,大灌了一口,‘噗’喷了他一脸,‘哐’她将杯子放到塌边,“洗就洗。”罢,气势汹汹扬长离去。

“张宝儿!”朱由校怒气冲冲,“朕要罚你两天不许吃肉。”一个踉跄,险些从榻上掉下来。

小凿子欲上前,却被小木子阻了;裴了了提脚上前,从袖中取出自己的丝帕为他擦脸;他身形一震,抬手欲抓帕子,却抓住了她的手;她一顿,迅速退了下来。

朱由校呆了一刻;庸庸地望了她一会儿,便自顾自地擦起了脸。

匆匆三个月逝去,季节由秋入了冬,世界由黄成了白。

三个月间,裴了了只见过张宝儿、朱由校、小木子、小凿子、几个御前侍卫和那个早已经去世的王安……外的其他人她都未应过面。自经她上次有意帮了张宝儿,便被这个没有城府的女子收做了朋友。朱由校,常做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事儿,突来兴致自个儿在花间演起了戏;上树捣破了鸟蛋后被一群鸟追叨……更奇葩的是,一 月前大半夜,他竟一人穿着薄衣在月色中舞刀,搞得整个后宫的人彻夜未眠;朱由校经常以他怪异的方式把淡然的她逗笑,前些日子,他不知脑子中了什么风,编了一首《朱由校之歌》,让她笑得前仰后止的;所以,有时她会想,也许进宫是对的选择,至少自己不用再像以前那样伪作淡然。

至于朱由检,听说张婵病死了……裴了了有时又会想,自己是不是误会他了,也许他只是一是好心了了一直喜欢他的张婵的心愿……可误会他与张婵又怎样,就算知道他无心张婵又怎样,他会不送自己进宫吗?……有些事情是没有结果的,与其浪费心思烦心,还不如去唱朱由校编的曲子逗乐自己。似乎王安只是一场梦,明明她进宫后很多事情都是他安排的,可是,这里其他的人都说他早已经死了,虽然裴了了也会时常郁闷自己是不是见鬼了,可是自己既然都能穿越,鬼什么的,也不稀 奇了。

天空飘洒些许雪花,花落红梅梢头,梅上带着百花,使其颜色更加娇艳,就恍若那高冷的女子,披上了如焰的嫁衣。

裴了了一人拿着白纱幔制的香包,轻手轻脚地采摘着花瓣,轻柔采下,又轻抖去白雪,终放入香包,一连串动作,甚是熟练。

周围全是寒意,梅寒、雪亦寒;他一身月白,在期间,倒也并不显眼,一丝不苟地寻着合适的梅花瓣,脚踏在雪上,发出‘咯哧’的声音,由于地上一片白,未曾得知雪下的石子,脚一歪,她失声惊呼,眼看就要到在雪地里,庆幸的是一双手将她扶住,她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小心。”

陌生的男声响起,她猛然抬头,满目惊色的望着来者。

“恐怕,你现在该担心的不应是这个吧。”古曌笑着,他知她惊自己为何在皇宫……蹲下身子,温热的手捏了捏她的脚踝,抬头,“还能走吗?”

古曌正是那日在灯会上遇见那个小妹妹的哥哥,可是,他为何会在皇宫。

踝上虽疼,她仍倔强,“能!”

“行!”古曌起,慢慢松开扶着她的手,“那你试试。”

裴了了随着他的松手,吃力的抬了抬右脚,左脚难撑,一下子跌回他的怀中,“我送你回去吧。”拿过她手中的香包,不及她应便要准备扶她回去。

裴了了任他搀扶,心中满是疑问;着玄衣,腰间别了把刀,其他,也没有什么;如此,的确难以妄断他的身份。

两人刚走了几步,紫色锦袍的朱由检恰巧迎面走来,“了了。”

她闻声抬头,惊盯他半晌;他,似乎瘦了。

“奴才参见王爷!”古曌扶稳她后朝他行礼。

朱由检上前一步扶住裴了了,且叫古曌免礼,又道,“你怎么得空在这?”

古曌应,“主子唤奴才进宫办些事情。”说着,悄然扫了一眼裴了了。

“事情办完了?”朱由检温温和和道,不搀和丝毫别的语气。

古曌又行礼,“奴才这就去办。”

“嗯!”朱由检轻轻拉着裴了了,“是受伤了吗?”

古曌又看了眼裴了了,恰与她相视;见之,他冲她勾了勾嘴角,便转身离去了。

“刚才采花时,崴了脚。”裴了了这才回道。

朱由检蹲下,查看了下她的脚;起身,柔声如水,“我送你回去吧。”

裴了了目移别处,不看他,“其实,我自己可以……”

未及她话了,他一把抱起她;她惊得手无足措,“王……哥哥!”

朱由检对上他的双目,含笑,“有人的地方,我自会放下你的。”

她心一暖,冰冷的心湖泛起暖意,心湖周围如春暖花开般明朗,低首,抬手圏上他的脖子。

温和的怀抱及被温暖的心;一切寒意好若尽退;雪依旧飘扬着,如焰的红梅被二人甩在身后,却依旧耀眼。

红白相间的林间,一抹玄色立之;古曌握了握手中她落下的香包,包上绣有字,‘人生若只如初见’,叹了口气,轻功跃起,空留雪地上一的足迹。

还未走到后花园,便看见正要来梅林找裴了了的朱由校和张宝儿。

朱由校见朱由检抱着她,滞了一刻;连挥手作罢欲行礼的朱由检;本以为朱由校会唤下人将她带回;他直接从朱由检怀中夺接过;她在朱由检怀中一愣,不肯松手;“皇上如此恐怕不妥。”

朱由校身子一颤,手上用力,强行将她接在怀里,懒懒,“无碍。”

他说的风轻云淡,她听的心若悬石;伏在朱由校胸口望朱由检;朱由检仍含着温柔的笑;看着,似乎是笑,又似乎,不是。

张宝儿一边看的着急,“木头,你这小身板能行吗?”

“检儿都行,朕为何不行?”

朱由检拱手,“皇上……既然了了已送至,臣弟便先行告退了。”

朱由校点点头,朱由检不带一丝眷恋,大步流星离去。

朱由校转身,抱着她缓步而行。

“你小心点……别摔着了了。”张宝儿嚷嚷着。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裴了了一言不发,抬手圏上他的脖子,他的身形猛然一顿,低眉看了她一眼,她一脸淡然,面上却泛着桃红;朱由校身上有着大自然的清香,是似曾相识的气味儿,侧脸微贴他的胸膛,心跳声,清晰可闻;她心悸动,圈他的脖子的手紧了紧,连闭上双目,耳畔响起他的心跳声与呼吸声的交错……心跳又加速,脸不由烧了起来。

由于脚伤,裴了了休养了大半个月……应该说,朱由校陪着她休养了大半个月,总命她坐在榻上,看他雕木头、听他讲故事、听他唱逗比歌谣……直至大年三十,前庭皇家宴,她未参加,才得了空一人在屋中休息。

一人时,她抽纸笺,写道:君若非帝王,愿与君白头。低首端详了会儿,忽觉不对,只觉是自己一时思绪混乱,拿起纸笺放在烛焰尖,慢慢化成了灰。

屋外一地白雪,傍晚间,琉月拉着她在雪地上嬉戏;屋里温暖,窗上墙上贴了许多琉月剪得剪纸。

晚上,裴了了又让琉月拿出早已备好的火锅底料,又把小木子拿的生菜、牛肉丸子、羊肉、平菇、面等下火锅的食物。

在屋中设了炉子,将食材摆好;裴了了和琉月坐等汤滚。

琉月托着下巴,“什么时候才好呀?”

“马上!”裴了了看了眼锅,回眸却见琉月正盯着自己,抬手抚了抚自己的脸,“我脸怎么了?”

“姐姐~”琉月连人带凳子移向她,“我有话想说。”

“何话?”

“姐姐……喜欢的人……是王爷吗?”

裴了了抬目看她,未语。

“可是,姐姐却又在想办法做皇上的妃子,对不对?”

裴了了仍未应,只默然看着锅。

“姐姐若是不喜欢皇上……就不要做皇上的妃子,好不好?”

裴了了心一涩,汤面起了泡泡,她扯开唇,“可以吃了。”‘不要做皇上的妃子?’她好像从未想过……初始把成为他的妃嫔当成了朱由检给她的使命……可如今,明明朱由检没有再来逼迫过自己,这说明,自己还是可以选择的……然而,她却不想再从新选择了。

琉月闻言,立刻兴奋的像个小麻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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