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虽则如云,匪我思存 > 6 上邪

6 上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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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张嫣生死孩子是符合历史的,至于原因,历史野史太多了,胡扯了扯。热气腾起,香气儿弥漫屋。两人正吃得津津有味,‘吱纽’门被推开,一股寒气袭入,只见朱由校和小木子、小凿子走了进来。

朱由校脱下身上的毛毡袄子给小木子,“吃什么呢?”

裴了了与琉月相对视一会儿,又各自回头,起身行礼。

“大年三十的,行什么礼,这又没有外人。”说着,走了过来。

小凿子连忙上前添了只凳子,朱由校坐下;小木子将门合上。

“都愣着干什么?”朱由校看站着不动的四人怪责道,“都快坐啊。”

四人听之,皆坐。

裴了了正拿碗筷给朱由校,谁料,他用了裴了了的正往嘴里送;只好作罢,“宝姐姐呢?”

“现今身为朕的妃嫔自是呆在自己的寝宫里了。”说着,朱由校毫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好像自从裕妃娘娘怀上龙裔后,就没再见过她。”自知私下可与朱由校随意,琉月说话也肆意了不少。

裴了了夹菜的速度缓了下来,若自己没记错,明年,便是张宝儿的大限了……还有即将临盆的皇后张嫣……移目,似是无意地看了眼朱由校,不料,他也正在看她,

朱由校楞了一下,加了块羊肉放在她的碗中,“我记得,你喜欢吃。”

裴了了回神,瞪着冒着热烟的羊肉呆了一瞬,她什么时候告诉过他自己的喜好了。

见她发呆,他缓回神,“额……我是说,你太瘦了,多吃点肉。”

“我不喜欢吃羊肉,太膻了。”只听琉月说道,才又见小木子加了一块羊肉放在琉月碗中,引来了琉月的不满。

裴了了连忙夹了一根青菜给她,“吃这个。”又歉疚的看看尴尬不已的小木子,这琉月在熟人面前还是死性不改的莽撞。

裴了了浅浅吸了一口气,淡笑道,“整日听万岁爷唱歌唱的我都想唱了;今日看着大家兴致好,我给大家唱首歌,如何?”

小木子、小凿子对视,连同琉月叫好;而朱由校,满面惊色,却眼带笑意地看着她,眸中似有流水,直涌她心湖;她忙垂目,不敢再去看他,柔声唱到,“上邪!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她音已落,可声音仍在梁绕,抬头望朱由校,他眼底笑意更深地盯着 自己……她叹了一口气,这首诗源于汉乐府民歌《饶歌》中的一首情歌,是一位痴情女子对爱人的热烈表白…又看了看朱由校,自己没事干干嘛唱情歌啊……心中又喜又懊……

音落,四人拍手叫好;朱由校笑意尽退,恢复讷讷,“唱的真好听……这是什么歌啊?”

裴了了一愣,原来他听不懂……自己还以为……眼底闪过一丝羞怒,不搭理他,也不看他。

雪一连下了好几天,地上白了一层又一层;年还没有过多久,便听见了皇后张嫣临盆的消息;这时,正在雕木头的朱由校一个激灵起身,抛下木头,匆匆赶至坤宁宫。

恰听见孩儿落地的啼哭声;一个肥婆子扭着圆圆的身子欢天喜地的给朱由校磕头道喜,“恭喜皇上,皇后娘娘顺利诞下了小皇子。”

朱由校听了,重重出了一口气,仿佛是压制很久的一口气,笑着,大步流星进了屋子。

未至内屋,一个宫女抽泣而出,‘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朱由校见了,笑僵了;宫女,“皇上……小皇子他……没心跳了……”

朱由校愣在原地,脚若千金重;裴了了看向朱由校,又看向内屋,只听内屋有女大声啼哭;裴了了心一颤,忽想起以前在书中看到的一句话‘出生证明和死亡证明是用同一根笔写的‘恰应当前。

众人闻声皆跪让他节哀。

裴了了同与朱由校发呆,琉月拉了拉她的裙衪,她才回神,然,为时已晚,除了朱由校,就只有自己还站着。

她抬首,望着朱由校的脸,好似是没有表情的,又好似是万般纠缠交织的悲痛;她难以体会到他刚被宣为父亲后,又马上被撤职的伤,不禁抬脚上前,轻声,“皇上……”

朱由校转目与她,她见了惊了,他原本的清眸,全被饱含的泪弄浊!裴了了内心狠狠抽痛,那句原本想说的‘进去看看‘碎回心底;“不如……等皇后娘娘调好身子,皇上再来。”

朱由校使劲咬了咬唇,唇上泛起点点血丝,他又使劲吸了一口气,冲着一干人等,“在外面候着。”罢,转身进了屋子。

看着他的背影,她的心竟然空空的,淡然转至琉月身边跪下;闭了闭双目,又睁开……他毕竟是张嫣的丈夫,孩子的父亲。

从坤宁宫出来后,朱由校直径回了小作坊里,把所有人赶走,一人独呆,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被朱由校赶出来后,裴了了就回到小院子里,在自己屋中,拿着木梳对着铜镜发呆,不知不觉,天黑入夜。

‘吱纽‘门响了。“姐姐”琉月声音从背后响起。

正在对着铜镜发呆的裴了了回首;只见琉月人入合门,将风雪抵于门外,琉月在门口抖了抖身上的雪,“姐姐,皇上他已经把自己关进作坊里一下午了。

“我知道“裴了了不冷不热。

琉月凑到她身边,“皇上一个下午不吃不喝,也不准他人打扰……连奉圣夫人都被拒之门外了。“

“哦!“裴了了将木梳收入梳妆台上一个玉雕的锦盒中且信手锁上。

“姐姐难道不担心吗?“

裴了了浅浅吸了口气,“我……为什么要担心他?你又为何担心他?“

琉月楞了一下,“不……不是……我只是想,姐姐应趁着这个机会……说不定,就被册封了呢。“

他连奉圣夫人都不见,更何况是我!“裴了了起身朝着床榻走去,“多想无益,早些休息吧。”

暮色渐浓,空中仍有雪如絮儿飘舞,裴了了瞧着琉月入睡,才偷偷下床,身上裹了件袍子,袍至身,寒意散;就像那日,朱由校为她批了毛毡一样……手攥了攥袍角,想起他今日嘴上的血丝,顺便拿了些药膏,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最近老是想他……即使在一块儿,也想……

她冒风雪至小木坊,侍卫们见她,皆客气礼让;她悠然至门前,小木子、小凿子困得靠着墙角睡着了,她放下手中灯笼,端好刚刚去给他做的阳梅粥,推开门,屋 内一片漆黑;她信手抖了抖雪,合紧门,进了作坊内,放下粥,引亮了一旁的一盏青灯,对着青灯愣了愣,这里什么时候多了盏青灯,手指摩挲了灯身,好像是古物吧……屋中稍亮,才见着朱由校正趴在桌子上抱着一堆木雕玉琢的小手工浅睡。

她边走边解下袍子,到他身边,便停了步子,将泡子披上了他微颤的身子上,转身时,却瞅见他脸上的泪痕,他跟张嫣在寝宫里说了什么……是强忍悲痛的安慰?还是嬉皮笑脸的若无其事?

不由地,她探手轻触他脸上的泪痕,指尖触凉一颤,猛然缩回,她连忙仔细探看,见他唇上的确有伤口,呼吸还算均匀,才松了一口气;连忙转身近了紫炉,见仍有火星,又添了些碳片儿,收拾半天;回身,朱由校仍合着双目浅睡着,

裴了了摸了摸身上带的膏药,好一会儿纠结,才拿着药上前,轻轻打开盖子,手指一掠,带着膏药的手指缓缓游向他的唇,柔柔地将药点在他的唇上,又缓缓试图抹均匀,他猛然睁开双眼,静静望着自己,见他清眸,她一愣,竟忘了手指还在他的唇上;他缓缓抬手,轻轻隆住她的手,又慢慢直起头,似有深意的望着她。

裴了了低下头,连忙抽回手,回身,将一旁的粥往他面前推了推,“还是热的。”

他抬手触了触自己的嘴唇,轻轻勾唇,自顾自拿过装着粥的饭盒,将粥取出,慢吞吞的地吃了起来,裴了了将膏药放下,不知如何是好……好一会儿才完。

见他吃完,她才抬脚至他身边,从袖中抽出丝帕递给他,他接过,擦着嘴,目移桌上那堆小手工时,闪过一丝悲,“这些都是为那个孩子做的。”

他的声音懒懒的,似乎此事与他无关,然,音尾却燃气淡淡的伤痛。听到他的声音,她心里莫名难受。

她的脑海中,除了自知是现代人知道历史进程以及梦中与当前几乎吻合的碎片,余的什么都记不起来……第一次见朱由检,也就是她来到这儿第一次难以伪装自己,对朱由检的温柔、气度、外貌不禁地,心中绽放出了灿烂的烟花,那时,他以为朱由检就是那个牵引他的人。然而,是朱由检把自己送进了皇宫,自入宫,每个人、每个地方,给她的似曾相识,令她心生归感,好像这是,回家的感觉;再者,初见朱由校时,好像被闪雷击中,后是似有桃花坠落心湖,湖面泛起圈圈涟漪后,花又化成了桃花鱼,鱼在湖中游来游去,直至现今,入宫半年了,那鱼儿似乎更加活泼愉悦,心湖至今都难以平静,致使她忽觉烟花渐化逝在心湖中,而这个时而孩子气时而慵懒正经的人,不是像烟花般一瞬便逝,而是悄然触及了她心房的钥匙。

此时此刻,她才明白过来。

“我本以为这个孩子会很喜欢这些,谁曾料,却连让他看一眼的机会,都没有……”朱由校侧目,她在发呆。回目,“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这句与上句语气不接壤的的话把她从沉思中拉出,盯着他的后脑勺他方才看见自己面上交织的情绪了?“没有!”

“你……”他回首,孩子气地撅起了嘴,“连谎都不对我说。”

她看着他,心中的纠缠,被他这一精分举动解开了,情不自禁地笑了他一滞,渐渐转回头,庸然一笑。

1623年,皇后张嫣产下死胎,天启帝怜惜,为子取名朱慈燃,目以太子之礼下葬。

时光飞逝,已至四月,春降至,这几个月来,朱由校一如既往与木头相伴,又时寻些新鲜招数让中宫女与太监同他耍乐,一如既往地胡闹、出人意料。仿佛朱慈燃生与死,不曾出现过。

张宝儿肚子大的像个皮球,算算日子,距她被贬别宫的时间愈发近了裴了了记不清具体是哪日……只是知道,命中注定,历史不可改,乾坤难以移。

裴了了从锦盒中取出花深梨棠糕摆至张宝儿面前,“姐姐近日好吗?”

张宝儿挺着肚子,懒洋洋倚在塌边靠枕上,“每天都一个样儿,吃喝拉撒睡……”她浅浅打了一个哈欠,抬手拿起一块糕点,“只是这几日有些贪睡。”

裴了了怔了一下,看向她,良久才回神。

“木头他……近日怎么样了?”她咬了一口。

“皇上他……”裴了了笑意渐逝,小心问,“皇上多久没来过了?”

她摇了摇头,“我也不记得了……好久了吧”她叹了口气,“早知道就不当他的妃子了……当了他的妃子后,每天一个人在这破寝宫里,连见他一面都是麻烦事……不过,幸好还有他陪着我。”她不知何时放下了只咬了一口的糕点。满面慈爱的地抚上了肚子。

裴了了盯着盘中只咬了一口的糕点。以前的张宝儿总是吃不够的,怀上娃娃后更是一人吃三份的,可如今,她却……寝多食少……难道……客氏的嫉妒已经烧到张宝儿身上了吗?又见张宝儿打了哈欠,连忙敛衣起身,“姐姐做了这么久,肯定累了吧。”

张宝儿笑着点头,裴了了便叫了她的贴身侍女楚儿,交代楚儿好生照顾她,便离去了。

张宝儿身边充斥着一种莫名的香气儿,可是张宝儿是从不带香的人,香从何而来?

裴了了一路走的不安,未注意脚下石子,还险些绊倒,幸是她连忙站稳了脚跟,又匆匆回了小作坊。

朱由校在后花园给张宝儿她们搭了一个秋千,自张宝而有了身子,便不再来了,恰好裴了了喜静,得空便独自到那儿,坐在秋千上,盯着周围花草发呆。

脚步声响起,裴了了习惯性不抬头,“又来……”抬头,愣了。

“你知道是我?”朱由检莞尔一笑。

回神,依旧淡然,“哥哥。”她以为,又是古曌。

朱由检走近她,抬手从她青丝上捻下一片桃花,“是去桃花林了吗?”

“方才和皇上去了。”裴了了起身,刚才朱由校一时玩心大起查了他自己满头的桃叶,又在她的发髻边别了朵桃花,‘绿叶衬花,多好啊!’说完,变自顾自大笑起来,她愣了一瞬,竟脸红了……猛抬头忽忆起什么,浅笑,“听说哥哥要大婚了?”

朱由检僵了一下,徐徐点头。

“那……恭喜”心中微疼,这两句明明说的很辛苦。却又觉的像是松了口憋了很久的气。

朱由检盯着她,温柔的眼眸里含着许多让她会不自禁误会的东西。她心一沉,连忙低下头,“晌午了,皇上找不到我会着急。”

“我不喜欢她。”朱由校依旧温柔,她一怔,心中沉下去的东西似乎化成了羽毛,又飘了起来。

两人静止了一刻,裴了了垂着首,使劲掐着指肚上的肉,“我,我得先回去了。”罢,转身便走。

刚踏出一步,手腕便被身后人一把攥住,一用力,她正好跌入他的怀中,她惊异抬头,唇上一灼,软软的东西附了上来……脑海一片混乱,直至他熟练撬开她的贝齿,攻入她的城池,她才回神,寂静的心如死灰复燃,狂跳不止。

他的唇离开,她立在原地,怔怔的望着他,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他轻轻一笑,搂住她娇小的身子,柔声如水,“其实,我一直都明白。”

她在他怀里不敢动,脑海中浮现出他与张婵,还有朱由校懒懒对自己笑……的画面,又回到朱由检怀中。忽地,胃中一阵翻滚。

“奴才参见王爷”古曌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裴了了身形一震,古曌他来这儿,多久了?

朱由检并未命他起身,而他自主起身,将裴了了从朱由检怀中拉出,“裴姑娘不回去了吗?”

裴了了对上古曌的眸子,眸中寒意,令她不禁颤粟。

朱由检看了眼有些异常的裴了了及握着她手臂的手,却依旧温和,“古曌,别不把自己当男人。”

“奴才记得,忠于主子,永不忘却!”古曌握着裴了了的手随着外力晃了晃,他才扭头看裴了了,裴了了张口无声地央求他带她离开这里。

朱由检及其敏察,缓了一口气,“替本王送她回去。”罢,走开几步,“本王觉着,今天,你应该是个瞎子。”

“王爷说得对,奴才近日,眼睛看东西,的确不太清楚。”

“本王说的是,瞎子!”

“是,奴才看不见东西。”古曌顿了一下,“恭送王爷。”

目送朱由检身影消失,裴了了才甩开了古曌的手,转身紧紧捂着胸口,干呕,呼吸似乎也有了困难,胸口憋闷得很,呕不出来,便开始大口大口的吸气,泪在眼眶中打转,她连忙仰头,试图让泪水逆流。

古曌看了她半晌,似是明白了什么,上前又一次拉住她的胳膊,“我送你回去吧。”

跌跌撞撞迷迷糊糊被他送回了小作坊,脑袋昏昏沉沉,也不知道他是怎么避开宫人而将她直接送回的。

见她归来,琉月首先冲上来扶住她,“姐姐你怎么了?”

裴了了看见琉月身后的朱由校,心中一涩,脚一软,险些瘫倒,幸好朱由校眼疾手快,抱住了她,恰落入他怀中,她再也控制不住早已憋屈不已的泪水,急急坠下。

琉月怔了一下,自觉多余,悄声退下;古曌与朱由校交换眼神后也离去了。裴了了自己也不知道是因为开心而哭还是因为委屈而哭,或许,她是开心得知朱由检心中有自己而哭,又或许,她是因为自己心中没有了朱由检以致彼此错过惋惜而哭,再或许,是因为对于朱由校内疚而哭……想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弄明白;哭了好一会儿,渐渐失去了原有的力气,软绵绵的倚在朱由校怀中,侧耳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与呼吸的交合声。

“饿不饿?”朱由校温柔地问。

她抬目拿红肿的眼睛望着他,明亮如星,清澈如泉的眸中,只有一个小小的自己。看着看着,心生暖意,破涕而笑了,抬手搂住他的脖子,喃喃自语,“对!你是朱由校。”那个明眸中有个小小自己的时而精分的朱由校。

他顿了一下,缓神后笑笑,如明媚春阳;探手揽住她的腰肢,眸中有星光溢出,唇边笑意化成了花。

良久,他才悠悠开口道,“吃饭吧。”

裴了了略带不舍的慢慢松开手,冲他笑着点了点头。

那日后,两人的关系微妙了不少,朱由校闹腾的也少了,一反常态的坐着教裴了了为木雕上色;裴了了也变了不少,话多了,语气柔和了,笑容也多了;琉月也变了不少,不再像个孩子般吵吵闹闹了,变得沉默了;小木子与小凿子,一如既往。

五月已临,裴了了又去看了张宝儿,明明已经到了临盆之期,可她的肚子却迟迟没有反映,太医一味安慰说是延迟几日无碍,朱由校一派自若,不经意间,裴了了却能看见他暗自神伤,不过,那只是片刻,连裴了了自己也觉得是看错了的。

今日,朱由检进宫面圣,裴了了不想见他,便争着去替小木子取玉璞,朱由校似乎明了一切,却又似乎是迷迷瞪瞪,便应了。

裴了了捧着锦盒,慢悠悠地往回走。

裴了了一直在绕远路,希望自己晚些回去的时候,朱由检已经回去了;一路上,裴了了都游神四处,走至长廊的时候,却正撞上客印月,手中锦盒掉落,恰落至被宫女搀扶而立的客印月脚边。

宫女扶稳客印月,大叫,“大胆!小小宫女,竟敢冲撞奉圣夫人。”

裴了了定了定神,抬头向客印月看去,柳眉西黛,目含媚色,目形如狐,鼻挺而直,红唇如影;这张脸的确可人,再加上她举手投足间弥漫的娇气,的确可与古时候的妖姬相提并论,如此佳人,有着与年龄不相称的相貌,又有着与年龄相称的风流,就是连魏忠贤那老太监都难以抵抗,更何况是正常男人呢。

裴了了淡然下跪,“奴婢参见奉圣夫人。”

“冲撞了夫人,竟还不认错!”宫女怒斥。

“明水!”客印月制止,“退下。”声音如银铃般悦耳。

宫女明水颔首,“是!”便自觉退至客印月身后。

客印月盯着她,“抬起头来。”

裴了了面无波澜,顺从的抬了头。

“哦!你便是皇上的贴身侍女吧!”客印月抬手将她扶起,低头瞪了眼锦盒,明水眼疾手快,忙拾起,奉与客印月。

客氏客印月裴了了接过颔首,“是!”

“那……赶紧回去,别让皇上等急了……”她笑说着,“咦!对了!听说信王进宫了,这时候,指不定还能见着信王呢。”

裴了了淡然行了个礼,“谢夫人恕罪,奴婢告退。”罢,缓步离去。

客印月立在原地,望着她离去。

“这丫头还不及容妃娘娘的四分之一呢。”明水笑声嘟囔着。

客印月冷笑,“你知道什么,你亲妹妹容貌的确不错,这丫头的确是比不上的……可其他的……你那妹妹连她的脚趾头都比不上。”

“奴婢愚钝……可奴婢近月时常听说,皇上对这个丫头很是不一般,皇上对这丫头,维护的打紧得很。”明水又道。

“哼!我们险些着了皇帝的道。”客印月惊觉一怒。

明水抬目,“夫人是指,当年高永寿之事。”

客氏深吸了一口气,“走!折回魏忠贤那里。”

(高永寿,朱由校初登基时及其宠爱的一名太监;因其容貌柔美,被宫中众人称之为‘高小姐’,故此,宫中又出了朱由校不喜女色的原由之一:断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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