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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观音龛(二十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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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萍踪本就阴沉的面容宛如拢着一层黑云,未曾想自己竟会因为此等小事暴露,激动地反驳道:“怎能以区区小事定罪,许是巧合而已!”

沈浪颔首道:“这个理由确实不够充分,但是诸位启程在即,我也没有足够的时间加以印证。”

“我目送诸位乘风波亭渡崖时,忽然想起人皮女能从水潭下幼童大小的洞窟中钻走,证明‘她’必会缩骨之术。”

笑问病老叟道:“前辈,你去时背着的那个大药箱,到哪里去了?”

“莫不是将里面的东西放了出来,药箱便成了无用之物,被你随手抛弃了吧?”

病老叟与任萍踪脸上俱是一变。

沈浪凝注二人,明锐的目光,如锋似剑,直穿人心。

“任兄躲在药箱里,与赵掌门一行人同行而来,竟无一人发觉。”

“气息隐匿之术果然高绝,令沈某拜服!”

这下,不仅是病老叟与任萍踪面色难看,连赵碧穹与林素仙二人亦是心中发寒。

原来,他们的队伍里一直多出来了一个人,阴谋者一直伴于身侧,竟无一人察觉!

想想都有些不寒而栗,心中受愚弄之感不比病老叟轻上多少。

聂巧巧沉默片刻,忽而笑道:“他俩也就罢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一句话引来二人怒目,聂巧巧毫不在意。

“我自问小心的很,扮演尸杀手时,仔细扫清了一切可能留下的手尾。”

“你是如何知道我的身份呢?”

沈浪道:“聂姑娘确实小心,然而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此事端倪,还是出现在任兄身上。”

聂巧巧冷冷地瞧了任萍踪一眼,道:“哦?”

沈浪道:“我想,任兄这样心高气傲的男儿,必是不屑于穿针引线,行缝补之事的吧?”

聂巧巧皱眉道:“那又如何?”

沈浪话锋一转:“我听说聂姑娘的娘亲是个绣娘?”

聂巧巧没有答话,眉头皱的更深。

沈浪道:“聂姑娘天生一双巧手,相信一定学了不少聂夫人的手艺。”

“人皮女的身上,一直穿着一件特殊的衣裳——用人皮缝成的皮囊。”

“每当无心道长等人伏击‘她’时,‘她’便脱壳而去,只留一张人皮漂浮潭中。”

“我猜测那些人皮上,可能会留下些许线索。便在自己‘死掉’的那天,趁着你们五人于风波亭游说赵掌门结盟,潜进无心道长屋中,查看被他收集起来的人皮。”

“每个做手艺的人,无论是木工金匠,都有自己的习惯。那人皮上针脚虽然普通,但是线头以一种特殊的手法挽结。”

“我一一潜入诸位房中,查看诸位用于换洗的衣衫,发现这样的结只有聂姑娘的衣服上才有。”

“因而,我对聂姑娘的身份,便已有些猜测了。”

聂巧巧闻言一怔,忽而拍腿大笑道:“见微知著,原始见终,从一些毫不起眼的蛛丝马迹,便能窥见事情全貌。”

“若有机会,我定要告诫天下同你作对之人,无论定下何等高超的计谋,第一件事,必要挖掉沈浪的双眼!”

笑罢,轻轻一叹:“可惜,你知道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抽动手中长鞭,锋锐的刀叶贴着赵碧穹的胸膛与林素仙的脖颈上,宛如冰冷的毒蛇缓缓滑动。

“只要他俩在我手中,你又能如何?”

聂巧巧言语恶毒地挑衅道:“沈浪啊沈浪,你会将这两人活活逼死在我手中吗?”

见沈浪沉默不语,她笑道:“还好我运气不错。”

“在金银炸开之时,我便察觉不对,借着林家姐姐在身侧,缩在她背后躲了躲。”

“否则,我的下场恐怕便如那两只趴在地上的臭虫一样?”

“沈浪,你先机已失,如今又有何奇招呢?”

沈浪什么也没说,笑着摇了摇头,抱着王怜花上抬脚上前。

聂巧巧心中一惊,大声道:“站住,别动!”

沈浪并未理会,仍旧含笑向她走来。

聂巧巧攥紧长鞭,厉声喝道:“你若是再走一步,休怪我鞭下无情!”

振臂一挥长鞭,竟然纹丝不动。

垂头一看,原本顶在赵碧穹心口的鞭尾,被他握在手中,宛如捏住毒蛇七寸,令鞭子无法动弹。

聂巧巧心中大惊,他不是中毒了吗?什么时候解的毒?!

强定心神,内力灌入鞭中,欲夺回控制,孰料却似牛入泥淖,有去无回。

忽然,赵碧穹长身而起,一股澎湃内力反袭而来,似风起云动,排山倒海,以雷霆万钧之势向聂巧巧冲击而去。

她身躯一震,一口鲜血喷溅而出。

失去控制的长鞭瘫软下来,沈浪捉住时机,欺身而上,出指如剑,瞬息锁住她各大穴位。

聂巧巧登时化作一尊石像,动弹不得。

而以内力震伤聂巧巧的赵碧穹,同时一口鲜血呕出,面色瞬间苍白,捂住胸口缓缓坐倒。

兔起鹘落之间,局势倒转。

病老叟看着这一番变故,瞠目结舌。

先是对赵碧穹何以能破解他独门秘药疑惑不解,而后见他重伤坐倒,方才了悟其中关窍。

凝目望向沈浪:“原来,除了我跟任萍踪,还有一人受了你金石一击。”

“同样是几块金子打在身上,我俩被你击成重伤。而赵掌门却被暂时打通浑身经脉,能在短时间内强行动用内力。”

“你见聂巧巧借用林素仙躲过突袭,知事不可为,便转而在她身边布下暗子,等到关键时刻暴起,与你里应外合。”

不禁抚掌而赞:“好敏捷的心思!”

“沈浪啊沈浪,老天爷积攒了多少天地精粹,才能生出你这么个人物!”

沈浪微微一笑,道:“前辈过誉了。”

“若是前辈肯将解药交出,沈某感激不尽。”

病老叟冷笑道:“沈相公未免想的太过简单。”

“若是老夫不交出解药,便还不算输……”

话未说完,一人打断道:“不算输?”

“越是输的一穷二白的赌鬼,越是觉得自己还有翻盘的机会。”

“你若果真不到黄泉心不死,可愿让我送你一程?”

沈浪怀里,一双夜枭似的眼睛凝注他,幽深的眼底泛着微微冷光。

病老叟心中一寒,还不待说点什么。

出语威胁之人,又似心意改变,摇头道:“不行,你还不能死。”

“我王怜花是个不欠人情之人。”

“方才你送了我一份永生难忘的大礼,我当礼尚往来才是。”

王怜花弯起嘴角,笑意婉转而柔软,面上流露出一丝惑人的天真。

“别烦我旧事重提,我的花圃里确实还缺一盆月季。”

病老叟如同咽下一坨冰块,胃里泛起阵阵不适,森冷的寒意从心口蔓延至指尖。

他用眼睛瞅着沈浪,强作镇定道:“有沈浪在,你、你不敢。”

王怜花脸色陡然一沉,一贯带笑的面容敛去笑意,幽黑的瞳眸嵌在脸上,像是无底的深渊,竟令病老叟感到几分骇然。

病老叟本以为他会大发雷霆,孰料他却笑了起来,抬头吻上沈浪的下颚,温言道:“沈浪,闭上眼睛。”

“这一刻钟里,别去想,别去看,别去听。”

沈浪深深凝注他片刻,似乎从他眼底看到了什么。

然后,在病老叟惊恐中夹杂哀求的目光下,缓缓闭上双眼。

待病老叟回神之时,王怜花手中铁扇已然展开,片片刀刃,寒芒泠泠,苍白如幽月之影,若是能染上鲜血,该是何等艳煞?

病老叟拖着伤体,一面躲闪,一面喃喃:“你不敢、你不敢、你不敢……”

王怜花的微笑,轻慢而冷嘲,冰冷的锋刃抵至他的头骨,殷红的鲜血从划破的额头上滑落,淌进病老叟的眼睛里。

他抖着嘴皮,道:“你不敢、你不敢……就算沈浪不救我,解、解药还在我手里……”

王怜花嗤笑道:“你是不是忘记我的身份了?”

病老叟微微一哑,喉咙里一阵涩然。

“千面公子”惊才绝艳,精通各类奇门异术,涉猎之广,所学之博,绝世无双。

最有名的两样,便是易容与医术。

王怜花道:“你那□□,我多花点心思,迟早能解。”

“而我那月季的花盆,错过你这一个,就不知何时才能遇上适合的。”

说罢,铁扇用力插下。

病老叟使出吃奶的劲儿,惨叫道:“我愿意交出解药!沈浪,救命啊!”

冷锋陡然停止,不是王怜花大发慈悲,而是沈浪握住他的手。

王怜花想要挣脱,但是握在腕上的手,干燥,温暖,用力,稳稳不动。

目光冰冷地看向沈浪,沈浪含笑以对。

两人无声对峙片刻,王怜花微微一笑,收了铁扇,从袖中摸出一张手绢,轻轻拭去病老叟额上血珠。

微笑道:“瞧你吓的。”

“我早已弃恶从善,成了沈菩萨坐下童子,怎会行此恶毒之事?”

病老叟瞧着王怜花笑盈盈的模样,又看了看沈浪。

很想问他,若是自己不肯交出解药,他会不会阻止王怜花?

然而,有王怜花在侧,他不敢。

可怜一代武林前辈,叱咤江湖数十年,却在王怜花手里吓破了胆。

至圣至善的菩萨,与心思诡谲的魔头,互许真心,纠缠一生。

为了彼此妥协与退让,一步一步,直至两背相抵,十指交结。

当尘埃落定后,会是渡魔成佛,还是共同沉沦。

谁可知,谁能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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