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红楼·画中人 > 39 卅捌

39 卅捌(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引魂香 对对碰之勇爱有宠 邪君的便宜夫人 天才狂少的男妻 幸福之门 露水红颜 轻狂总裁菲她不娶 情越海岸线 时空情人 这个王妃太彪悍

吩咐完后,水溶径自挑帘上车,车里光线昏暗,他见黛玉坐在一边发怔,面上映着淡淡月色,半明半寐,显得柔情婉现。刚才那阵躁动的心思,终于平静下来,他不自觉地弯起嘴角,展颜一笑。

“回来了?”黛玉听见动静,忙抬起头来,也禁不住略有喜意,“怎么去了那么久?

“哦,市上又脏又乱,寻不到什么能吃的。”水溶顺着她说下去,递过手中的冰糖葫芦,笑道,“我给你带了这个,将就着先垫一点。”

黛玉看他变戏法似的,变出这么个宝贝,不由得摇头:“这是什么?哄孩子的吧,我不可要。”说着,又掷回他怀里。

水溶眯起眼来,微微一笑,“你倒真是胆子大了,连本王赏赐的东西,都敢不要。”

“那又怎样?”黛玉挑起眉梢,依然笑的轻巧。

水溶听了这话,知道她是存心打趣,若论耍赖斗嘴,肯定是斗不过她,只好自嘲地道,“看样子你是真嫌弃我了……”

黛玉瞅了他一眼,唇边始终萦着明媚的笑意。过了会儿,见他仍不做声,倒像真生气了。觉出情形有些不对,她便伸出双臂,搂住了他的脖子,玉纱般的烟袖直垂下来,露出一双如雪似皓的细臂,轻轻缠住了他。那袖口带着残余的淡淡温香,如能蚀骨,仿佛有种不可摒弃的诱惑,让他逃无可逃。

“真生气了?”她低下头来,戳了一下他的鼻尖说,“瞧你这样子,跟要吃人似的。整天冷冰冰的板着脸,皇上都看不烦么?”

水溶本来就没动气,被她这么一闹,就更没主意了。他叹了口气,说道:“本王纵横朝野十多年,遇上的敌手无数,还从来没有一个像你这样难缠的。”

“怎么,嫌我烦了?”黛玉哼了一声,转过身再不睬他。

“别赌气。”水溶伸手拽过她,搂进怀里,“我大老远的买回来,你好歹也尝一口。”

她却执拗起来,任他怎么哄都不理。

水溶平时也百依百顺惯了,此时心上一软,只好道:“这值什么,我来陪你吃好了。”说着低头咬了口糖葫芦,然后作势俯身,慢慢送到她唇边。察觉到这个动作的暧昧,黛玉微有点窘意,极不自然地直了直身子,脖颈也变得僵硬。

水溶握住她柔若无骨的手,反剪到身后,一只手把住她孱弱的腰,抵到晃动的车厢上,低头吻去。黛玉挣扎了一下,忿忿地推开他:“你闹够了没有,让人看见成什么体统?

“看见就看见了,本王就是这般行为不端,又如何?”

他不依不饶的靠近,顺着她的耳鬓,一路吻下去,先触了触她的嘴唇,又衔住了她的耳垂。她移开脸颊,躲避着他的纠缠,身上却像是着了魇道一样,仿佛这四肢百骸都不属于自己,变得轻软起来。

水溶极力按捺下火气,笑说:“这可怪不着我,刚才是谁先引诱我来着,把人的火勾起来了,这会子又装正经。”

黛玉这才知道上了他的当,后悔的要命,却也晚了。任他把头埋在颈窝里蹭来蹭去,轻而浅的呼吸,打在肌肤上,带着熟悉淡泊的香气,她渐渐不能抵御,只有绝望地陷进去,陷进去……就这样被他吞噬了,连一点残留的渣子都不剩。

感受到他双臂的力量,似乎要将她揉进身体里一样,隽秀的手指细长,无声抚上来,隔着两重薄纱的衫子,窸窸簌簌地撩拨着,有点痒,像是什么在撩拨着她的心脏。凉凉滑滑的手指,连骨节都是纤瘦的,筋络分明。他下意识握住她的腕子,却被被一个温润的物体隔开。

是只墨玉镯子,匀净无暇的底子,仿佛比夜色更暗更沉,青得发乌。

看来那个掌柜的话,是真应验了……

他翘起一边唇角,微微动了下,笑的那样安静,不露声色。

这双手曾经握住过多少生杀予夺,翻覆间,有多少次风云色变?而现在,他恍惚有种错觉,握着她,就像握住了自己的一生。

慢慢的手指加大力道,她疼的蹙起了眉,但还是忍住了。自从成婚以来,她从没有对他说过任何情话,即便在心里默念过无数次,也没有说出口。那些话充斥在唇间,总是无法吐出。

她恨自己的矜持,却始终不敢承认,对他的情愫。一日日沉淀下来,就这样积了满腹,化成难以言喻的愁绪。

“怎么了?”觉察到她身体的异样,他停下来,伸手温存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过于温软的呼吸,似是春日浮荡在空中的柳絮,痒得抓不住,挥不去,只余了半缕残留。她想了半天说:“没什么。”

“不对,你分明是在想我,却不敢承认是不是?”

“不是。”她答的干脆利落,不肯就这么软下去。

水溶伸指勾起她的下颌,与他侵逼的眼神,若有似无地一碰,黛玉扭开脸去,心有所动。他轻轻嗤笑一声,道:“别光顾着嘴硬,有时候我真想剖开你的心,看看里面究竟装了什么。”

“哦,莫非王爷想剖我心肝,食我血肉?”

“怎么,不行吗?”水溶不以为然的反问,“你不是说,人都在这里了,想不想有什么分别?不过你放心,本王便是没有三房五妾,也稀罕你的很呢。”

听他提起新婚那夜的私房话,黛玉不由得脸红耳赤,一股热血刹那涌入面颊,热辣辣的不知该如何反驳。她当时不过是气急了,随口说出来激他的,谁知说者无信,听者有意,如今被他当把柄捉出来,不像气话,倒像是闺房床帏之间的喁喁情语了。

“我原不指望你稀罕。”黛玉啐了口,斜睨着他道,“堂堂王爷,拿自己比作祸国殃民的妇人,还恬不知耻的说出来,真不知羞。”

水溶也不生气,一挑侧鬓眉角问,“此话怎讲,愿闻娘子其详。”

“你是真傻还是装傻?”黛玉扑的笑了,“哪有人说自己爱吃心的,那不成了《封神榜》里的妲己了。

他想了想说,“这话倒也不错,你的心比比干多一窍,本王甚是喜欢,你说有什么法子,让它完完全全属于我?”

黛玉摇头,半嗔半笑道:“你那花言巧语,拿去哄别人吧,何苦来堵我。”

水溶知道她不信,也不想多说,想了想道:“不管你信与不信,我还是那句话,今后不论如何,你都是我唯一的女人,我儿子的母亲。”

黛玉听着心中欢喜,却仍淡淡的,并不理他。

他慢慢缓了口气,道:“还不信么?也是,从来信誓无用,有几个能永不相负的。我这辈子只想要你一个,只对你一个好,再过十年二十年,你就知道是真是假了。”

领会出他话中的含义,她脸上倏地红透,他看在眼里,只是微微一笑,再没有多余的言语。所谓心意与共,也不过如此罢。

水溶闭了双眼,俯下身来,她没有刻意避开,只是静静地接受着他的拥抱,就这样依在怀中,身体随着车壁晃动,也似无意地与他靠得更近。

她的唇瓣那么冷,冷得带着一丝清气,好像是层轻薄的岚雾,他放不开,只有用力的吮吸着,急切地攫取她的气息。喘声渐重,压住了微弱的□□,这一时情动,仿佛是催命的毒,迎合之间,要留下什么甜蜜胜火的印迹。

伴着碌碌地鼓声,打破了沉寂的深夜,这一晚的宵禁,才刚刚开始。

次日天光大亮,照例要去上房请安。黛玉因昨晚玩得累了,神色就有点不济,加上夜里伤风,总是觉得倦,恹恹的打不起精神。

镜里那一张面孔,显得分外的雪白皎洁,下巴愈加尖瘦。她虽不长于此道,也不肯落于人后,强撑着打起精神,挑了一盒颜色最明艳的胭脂膏子,慢慢匀了两下,两腮才泛起些微红。

黛玉一面将头发绾紧,一面瞟了眼托盘里的云钿,示意紫鹃拿过来。牵牵绊绊的流苏垂到耳后,末端缀着虾须似的细长珠管,闪来闪去,像是一记含蓄的眼波。她看了看,觉得不好,又指了另一支嵌银菊花纹的扁方,试着在鬓边比了比,才对紫鹃说,“就这个吧,太妃不喜欢太花俏的东西,这个看着合眼。”

水溶看她对镜理着头发,甚是担忧的说:“你身上不好,就别去了。”

“那怎么行?”黛玉微微蹙眉道,“昨儿疯了一整天,今天再不去,也太不像话了。太妃、王妃便不说,那些下人们也会怪我太不省事。”

水溶心里虽明白,面上却不露,淡淡道:“没有的事,是你想多了。”

黛玉抬了眼帘看他道,“你不必瞒我,那些话也不是头一次听了。我倒没什么,只看不得你受这个闲气。”

水溶心头一阵刺痛,长叹了口气,也不好再说什么。

到了上房,屋内照例静悄悄的,只听得檐下秋蜇的声音。太妃已经起身,幄间暖烟缭绕,罗氏带着几个丫鬟,正在摆箸盛粥。

目 录
新书推荐: 黄泉公交:乘客,上车请注意辨诡 人鱼幼崽上岸,沟通万物成团宠 溺爱法则 四合院:我叫何雨钟,送钟的钟 成为神豪后得知前女友生下龙凤胎 死遁后才知,我是京圈太子白月光 我在动物园御兽修仙 港片:打造万亿商业帝国! 权力巅峰:SSSS级村书记! 第七年,我捡到了暗恋对象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