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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天河归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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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叶初阳,秋天的萧条也是在这静谧的生活里显得格外触目惊心。东方出现鱼肚白的时候,我起了床,应该说是,彻夜未眠。

昨晚昔夜让我帮他洗衣服,看他睡得这么沉,脸色苍白,不由地心疼起来,没叫他,自己开始扒他的衣服。

别想歪,我是给他洗衣服的,我没想过要干其他的事。我要是在他睡觉的时候把他给办了,等大爷醒了,估计我就不能好手好脚地再出门了。

扒了他衣服,我顺手摸了一把他。啧啧,这家伙,看上去挺瘦的,没想到这么有料……平时看他冰着脸一脸严肃的样子,哪里敢对他怎么样,现在他太累了,睡得这么好,我还不赶紧对他为所欲为……

为所欲为啊为所欲为!

自己在洗衣服,那边煮起了粥,刚在晾衣服,后面一个人蒙住了我眼睛。

有些香气,似曾相识的味道,淡淡的……这水月宫里面,还有谁能进来么?这后面,就是昔夜吧……我扬起了一丝坏笑,往后摸,开始摸他的胸……

然后,背后那个人就跳开了,我大笑一声,“哈哈,昔夜怎么样,我又吃到你豆腐了!”

睁开眼,对面不远处的大爷脸色冷得可以凝出霜,像是要把我撕了一般……额,他站在门那里,也就是刚出门?那……刚刚我袭胸的那个……不是他?

脸上的笑容僵住,慢慢……慢慢转过身……

像是隔了一万年那么久,面前这个曾离我而去的好友,此刻又这般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花香拂动他白净的衣袖,仿佛那个秀气的少年,还是那个样子,带着温柔的安静的笑。

他也还是老样子,带着清淡的笑。

我有些口吃不清,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上天又给我开了这么个玩笑,那个死去的他,又重新活过来了么?我捂住了嘴,泣不成声,“天……天河……”

有那么一种重逢,像极了看遍尘世萧条,之后再重温过去的冷暖,有一种泣不成声的喜悦。

我觉得此刻昔夜要是不在,我一定会抱着他哭……而事实上,昔夜就在我对面,我竟然情不自禁,三两步冲过去,一把抱住天河,我感觉双腿在发抖,这种真实,这种欣喜,不同于很多个日日夜夜天河入梦的那种悲凉。他在我梦里,永远都是那浑身鲜血,失去右眼的样子,那样悲壮的死法,充斥在我日日夜夜的梦里。

此刻,天河在静静地对着我笑,那么温柔,那么好看……我忍不住哽咽,又忍不住想,这是不是梦呢?

当然不是梦,下一刻,我便被昔夜拖回,他将我一把搂住,也对着天河笑,“天河兄,好久不见。”

天河垂一垂眼,长长的睫毛上似乎有点雾气,“好久不见”,他说。

昔夜又转过头看我,琥珀色的眼睛里露出些许狡猾,一看他这种表情,我就知道不会有什么好事。果真,他一开口,我觉得我以后就没有脸站在天河面前了。

“穿夏,昨晚那么累,为什么还起这么早?”

“……”

“……”

我看见天河的嘴角抽了抽,脸色有些难看。然而昔夜似乎特别喜欢敢这种损人利己的事,他继续道,“早上还脱了我衣服,干什么去了?”

我的手已经发抖了……

“唔,看我没穿衣服的样子,应该吃了我不少豆腐吧?”

我的牙齿已经在咯吱咯吱响了……

“早知道……”昔夜没说完,我“啪”一巴掌拍在他后脑上,脸色跟他在看我摸天河胸时候的样子差不多,厉声道,“闭上你的嘴!”

昔夜立刻收住他的笑,伸手也要拍我脑袋,还没动手,天河叫道,“住手!”然后,整个人扑过来,跟昔夜扭打在一起。

天河的灵力精纯,也是超于常人,但是他向来胆子小,又不爱惹是非,我不曾知道他的武功究竟到什么程度……他灵力再精纯武功再高,那跟昔夜也是不能比的吧?但是此刻竟然……他们的功力不相上下,而且看得出来天河日夜跋涉,脸色惨白,明显体力不支,却能跟昔夜打个平手……我一时间有些发愣。

昔夜向来高傲,又不愿服输,这样一来,他愈战愈勇,竟有不见血不罢休的意思。我一看,糟了,这要是真出血了,我还不得当大夫给他们看病?老天,这俩个,无论哪个手上,到后来悲催的是我啊,我得磨药当仆人好好照顾他们……啧啧……昔夜,那算了,照顾他,我还不得少两斤肉?天河受伤,别,好不容易回来,为什么要让他受伤?

“砰”一声,院子里养金鱼的大鱼缸被昔夜一脚踹飞,里面的水一滴也没有落下,直挺挺地朝天河砸去,天河回脚一踢,噼里啪啦,鱼缸碎成许多片,里面黄黄红红白白的鱼也洒了一地,不停地在地上蹦着。

“我的鱼!”我一边捡着鱼往旁边的木盆子里放,一边看天河武功的诡异与不同寻常之处。确实有问题,他招招都有幽莲族里的“落花流水”和“步步生花”之气,而且他所表现出的那种气质,也尽是幽莲之灵。

天河与幽莲又什么关系?

“砰”一声,白瓷花盆子被砸开,里面的花散了一地。

“我的月季!我去,昔夜你别踩……啊!天河,你把我的花踩烂了……”

“我的栀子……啊!昔夜,你踩烂了!我弄死你!”

“我的菊花,我的菊花!……”额,这话喊道一半我就没再喊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你们俩要打去外面打,在这么小的园子里,墙也要拆烂了!……”我一边把被踩得半死不活的花往边上挪一边嚷嚷,然后,昔夜就跟天河飞过高墙,真到外面去了。

“卧槽!你们这么听话,老娘叫你们住手怎么没听见!卧槽,住手,别打!”

两个人飞着出了落花院,我跑跳着跟在后面,一边打量着天河一边叫着停,当然,也没人听我的。两人打到了白束前天河一个旋身,脚踢断了白束一只很大的枝子,昔夜脸色瞬间变了,出手比以前更狠,扬手就给了天河一击。

天河喷出一口血,踏在白束枝桠上,旋身一转,接住昔夜一拳,一掌出去,打在昔夜胸口上,昔夜也喷出血,嘴角露出一丝阴晦的笑,眼睛里起了杀意。

“你们来真的!”我头皮发麻,也跃上去。突然,迎面朝着天河飞过来三片削铁如泥的铁血扇,我眉头一皱,踏着白束一跃,踢掉前面的两片铁扇子,又将第三只接住,然而寂心还是飞出第四只,第五只,我一时间没来得及去接,哪扇子“唰”地往着天河那里去了。我叫了一声,“天河,小心!”

天河转头,飞身一让,让开了致命的暗器,却迎面接了昔夜一掌,重重摔落在地上。

昔夜先也是一惊,而后看见寂心站在下面,脸色微微平淡了一些。我冲到天河身边,伸手把了一把他的脉搏,心里不禁一凉……这,天河竟然也是,神族体制?

面色恢复平静,看着站在不远处的昔夜与寂心,一股火气蹭蹭往上冒。但现在还在水月,我们还得依照着昔夜与寂心过活,天河现在伤得这么重,我还不想跟昔夜之间有什么冲突。

扶起天河的时候,昔夜还是在那里站着,冰冷的脸上似乎带了一层寒霜,但是脸上却又是没有表情的。我觉得背后一阵凉风,我不知道昔夜这是什么意思,只是莫名地有些心凉。

昔夜没来帮我救天河,也没有说要杀了他。我扶着天河走的时候,看出了寂心脸上的杀意,然后淡淡地向着他们点了个头,扶着天河往寒峭宫那里走。

于是,又回到了这里。

琼鹤显得异常高兴,跑在天河前问长问短。我踢他一脚,“别打扰他休息了,你跟阿雪去守着外面好吗?”我想起寂心那充满杀意的眼睛,不寒而栗,“我总觉得会出事。”

琼鹤笑嘻嘻地应了,抱着若拂,牵着鸿蒙宸对天河笑,“主子你看,你看,这些都是我儿子。”

天河露出一个苍白的笑脸,伸手摸一摸若拂,道,“是花荫的女儿吧,长得跟花荫真像。”

“是,我干儿子。”

“对……咳咳……真,真快啊……咳咳,你看你都成亲了,你娘子又这么漂亮,你也长大了……咳咳……”

我倒一杯热水给他,一边遣着琼鹤走。琼鹤瞪我一眼,跟着天风雪走,我悄悄拉着天风雪,问她,“昔夜跟寂心之间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天风雪摇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昔夜最近不正常,总觉得他在疏远你,故意往寂心那里跑。”

我瞪她,心里已经升了一层凉意,“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昔夜和寂心是不是暗地里瞒着一些事,比如,什么阴谋?”

“瞒着?瞒着我们的不就是他们的奸情吗,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要命?”天风雪叹着气摇摇头,“要我说呢,男人嘛,也就这么个东西,又花心又多情。我要是你啊,我也搞几顶绿帽子给昔夜戴戴,反正你后面又不是没人,随便什么个幽木羽,或者是云天河,都能把昔夜给气个半死,等他失去你了,他就知道你的珍贵了……”

我笑了,“阿雪,你还是不是昔夜他姐姐啊?”

“啊呀!”天风雪露出一个白眼给我,“我是他姐姐,也是你弟妹嘛!嫁乞随乞嫁叟随叟,我当然要顾着阿鹤他们夫家人啊!”

“……”

我没法再说什么了,招招手,“得了得了,我不跟你说什么了,反正跟你说你都能扯远。你让琼鹤守夜,出了什么事也要当心点。”

天风雪点头,“确实是,那寂心有杀你们的意思。”微微皱了眉头,“这样吧,你们先在这里住下,我跟琼鹤守好这里,等着天河稍微好一点,你带他偷偷离开水月城。”

“离开?我不能,好不容易回来的。”

“我又不是让你真离开!”她瞪我一眼,像看猪一样,“我只是说,你们去人间躲一下,你看看现在寂心那贱人嚣张成什么样子,你真的能忍受她这么欺负你?”

“寂心她没欺负我啊,我都没见过她几面。”我低头嘟着嘴,“再说了,昔夜也少让我见她,哪里有什么事呢?”

天风雪无奈地摇摇头,“有些事,他未必就想让你知道,所以表现得这样护着你……穿夏,你是个好姑娘,我很喜欢你这样心思单纯不争不抢的,我也不想你在这江山纷争里面受到什么不该受的伤害,你听姐姐我一句劝,早点离开好不好?”

她扬眉问我,样子陈恳,我还是嘟着嘴,“不好,四年前,我已经离开过昔夜一次了,我再不能离他而去,我舍不得。”

“你舍不得?你何必舍不得?鸿蒙昔夜跟那贱人都已经……”她突然停住,没再说下去。

“已经什么?”

“啊呀,你听我的就没错了,穿夏,姐姐不会害你!”

“嗯。”

“……”

天风雪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叹一口气,“你又固执又蠢。”

“我是有点固执,可是我不蠢……”

“屁!”天风雪伸手就打我,我疼得龇牙咧嘴,“你们这群人都有病,动不动就动手……”正龇着牙齿,就看见天河苍白的脸,他死死地盯着天风雪,有一种要撕了她眼神。天风雪一看这眼神也忍不住了,冲上去就吼,“干什么,这副表情要死啊?”然后她开始拍我,“你看看你救了个什么人,就这么对恩人?”

她拍得我肩膀都要裂了,我哭丧着脸,“大姐,您是女的吗?呜呜呜……”

话没说完,天河就飞过来,一把抓起天风雪搁在我肩膀上的手,他冰霜一样的表情里带着从未有过的狠辣,天风雪“啊”一声叫出来,反手就给他一巴掌,天河好好地受着,竟然没什么反应。

“天河,你干什么,你放开……”我扒着他的手,天风雪抽出手,脸色惨白,指甲淡淡地渗出点血。她捂着手,很无助地看我一眼,我撕下一块布帮她包扎,另一边嘱咐她回去上点金疮药。

天风雪临走时在我耳边说,“其实昔夜那家伙也没什么,这云天河,论相貌论武功都不差于他,最重要的是,人家脾气好,对你也是绝无仅有的好!我说,你要不要弃昔夜而去?”

我啐她一口,“你这说的什么话,你还是不是昔夜他姐姐?”

天风雪白我一眼,摇头晃脑,“什么呀,那云天河还是我夫君的好哥们呢!虽然他伤了我,可是人家也是因为你,我可以理解。相比昔夜,我更喜欢云天河!”

“……”

我觉得天风雪就是个奇迹。

天风雪走后,我扶着天河又去休息了,他伤得很重,昔夜那一掌,本来就是以为他躲得过所以没手下留情。不过还好,天河底子好,也抗打,受了昔夜一掌,心肺受了震动,也没有出血,对生命没什么影响,还好,也算是他捡来的命。

不过有一点我就想不通了,天河明明连骨灰都不剩的,为什么还活得好好地回来了,连那缺失的眼珠子也找了回来,就算起死回生,也不会这样彻底吧。

而且,他现在忽然回来了,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天河靠在床上,对着我温柔地笑,“这次我回来,以前的错绝不会再犯。胆小不生事是一说,我绝不会允许再有谁再去伤害你,一丝一毫都不行。”

“……”

我看着天河憔悴的脸,心里头升起一丝暖意,想着,这么多年来,经历了那么多是是非非,到头来竟然还有跟那时一样的时光,也是上天的恩赐了。

“别想着这些,你好不容易回来了,就说这些让我没法接话的!”我笑他,“其实吧,你别这样还让我好受点,你把事情说成这样总让我觉得我有点过了。”

天河笑一声,脸色清淡,“也不完全为你,我来找你,也是为了救她。”

“救她?救哪个小姑娘啊?”我一边笑他一边帮他把琼鹤拿来的花往瓶子里插,满屋子的香气。

“江之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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