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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劫后余生重见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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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朝堂之上。

赵稚又携新证,以证贤王蒙冤九泉,言之凿凿,气势汹汹,率众臣以罢朝为胁,迫伯祯将玉娘捉拿归案。

伯祯怒不可遏,道:“朝堂之上,岂容尔等肆意喧哗,不遵朝规。赵国所要之臣是忠君为民之贤者,若尔等执意无故取闹,朕只可忍痛割才,将尔等一一革职!”

底下闹声才渐渐消散。

赵稚深深悲切,道:“贤王生时忧国忧民,时常因国而忘家,而今为国捐躯,尸骨未寒,皇上却不愿惩治真凶,这叫微臣如何作想,若皇上觉臣替其鸣冤乃是错事,那便革微臣之职罢。”

“荒唐!爱卿乃是国之功臣何故这般断章取义,实叫朕心痛不已。”

“皇上息怒,只是微臣每每忆起贤王污名冤情尚在,便寝食难安,痛心疾首,若微臣有鲁莽之处,请皇上宽宥。”赵稚这般坚持必要惩治玉娘,原因有二,一是迫使伯祯、玉娘二人反目成仇,以断二者重修友道之路,如此一来玉娘便可为他所用;二是为贤王正名。

“究竟贤王蒙冤与否,不可因你一面之词而定,此事日后再议,若爱卿执意坚持生事,朕亦绝不心慈手软。”

赵稚不再言语,归列。

万全道:“有事禀奏,无事退朝。”

群臣见伯祯大发雷霆,自己欲奏的那些芝麻小事也就一一未奏。

朝后,伯祯宣方尚书进御书房。

方尚书讶异为何独叫他一人,不招王将军。

至御书房内,朝伯祯行礼。

见伯祯面无表情凝其良久,方尚书有些发秫,道:“皇上,微臣可是有衣冠不整之处?”

伯祯摇头,道:“爱卿多虑了,近来可有与王将军会面?”

方尚书犹豫道:“倒是见过几面,但不知为何他总是鬼话连篇。”

“噢?都说了些甚么?”

“说甚赵稚一方手握兵权,我方胜算不大云云。”方尚书见伯祯面色不佳,又道:“他为人皇上也知晓,素来口无遮拦,那些子昏话听过就算了。”

“是啊!朕现已知他为人了。”

方尚书闻言,总觉怪异,道:“皇上,这赵稚结群连党声伐之人究竟为谁?若无关紧要,息事宁人算了,若再相持下去,恐稚煽动人心结军起义啊!”

伯祯叹气,道:“朕何尝不想其为无关紧要之辈啊!”

方尚书道:“究竟是何人,皇上要这般袒护?”

“玉昭仪。前几日,贤王与太后勾结,挟朕拟旨欲夺天下,是玉昭仪不顾生死救朕于水深火热之中,才致使贤王、太后的命丧九泉。爱卿且说此情此恩,朕如何能忘?”

方尚书惊叹一声,又道:“原来如此。此事便有些棘手了。”

“依爱卿之见当如何应对?”

“便找个替罪羔羊罢。”

伯祯茅塞顿开,笑道:“是朕糊涂了,竟未曾想到这法子。”

方尚书道:“关心则乱,理所当然之事。”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此时伯祯是不敢全心相信方尚书的,又道:“王将军已临阵倒戈,爱卿日后与之交道可要警醒些子,莫要因同僚之情而犯了大错啊!”

方尚书闻言,惊骇不已,结巴道:“王...王将军叛变了?”

伯祯喟然长叹,道:“朕也是震惊至极,不愿相信,但事实便是如此。”

“这...这...这”

“爱卿只要知晓便是,回罢,朕有些乏了。”

方尚书告退。

伯祯便唤万全同去天牢,欲寻与玉娘相仿的女囚犯,却未果,失望而归。

回时,伤处已渗血,伯祯见此,不由心烦意闷,尤恨自己无能,似泄愤般捶胸顿足。哀叹七尺男儿竟是无所用!

万全见了,心如刀割,大有恨铁不成钢之意味,道:“皇上这般折磨自己,娘娘也见不着,有何用!”

伯祯看向万全道:“朕倒宁愿她不见朕这般窝囊模样。”

万全不知情滋味,亦未入情局,是故才能置身事外,道:“这天下都是皇上的,更何况一女子。皇上把伤给养好了,佳丽三千可不是任皇上挑选啊!圆的扁的,美的丑的,还不全凭着皇上的喜好来。”

伯祯啼笑皆非,后道:“即便再美再艳,已非旧人,又有何用。”

“奴才虽不晓这些扰人情意,但奴才却知,若有何事物叫奴才烦了闷了,不心心念念它,时日久了,便好了。”

伯祯呢喃道:“是啊,不想着念着,便就好了。”

万全闻言,以为伯祯开窍了,便欢喜的为其包扎。

这厢伯祯还为情黯然,忘念那边望眼欲穿。可谁曾想叫他们心念之人,这会已是命在旦夕,每时每刻一如火上熏炙之肉,只要尚未死透,便要任着火辣之痛反反复复。

约莫午时,赵稚又来。

见玉娘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依旧是昨日那般,心底一惊,莫不是见了阎王?三步作一步,连忙走近,用脚踢了踢玉娘。

昨日至今滴米未进,又受苦刑,已是体乏声哑,道:“公子可算来了。”

与赵稚同行之人还有江宗明。

赵稚闻声,心头大石落地,道:“姑娘可想得清楚明白了?”

每每言语一声,喉咙如火烧针刺,也不愿多语,只是嗯了一声。

赵稚见玉娘的确受了苦,谅她也学乖顺了,便谴人将其抬了出去。

江宗明这才看清玉娘容姿,不禁惊愕失色,问:“王爷,这女子是何人也?”

赵稚抬眼看向江宗明,笑道:“白宫中人。”

江宗明点头,又道:“恭喜王爷又得良将。”

“良将与否,日后才见分晓,不过倒是个刚烈女子。”

“噢?不知其如何称呼。”

“怎么,江盟主瞧上眼了?待事成之后,送你便是。”

江宗明不再多言,只是连连道谢。

一连三日,玉娘都被困于这无名之府中,无水无食,好似被人遗弃的玩偶,无人过问。每逢□□时只能饮其指伤之血暂解渴,这般后果也是玉娘未曾预料的,便是自作聪明的苦果。

若玉娘心智软弱些子,恐怕已是一命呜呼了,好在其心性坚韧,虽是度日如年,分外苦痛,但还是牙关紧咬,不为死神所惑。

因玉娘失踪一事,忘念这边已是心急如焚。

原是玉娘未归府的第二日,忘念便念叨着要杀进宫,看看宫中到底是有甚么妖人,迷得玉娘竟使得乐不思蜀了。

无通行之令,忘念是无论如何也入不了宫的,忘川也就任其闹腾。

可第三日时,仍不见玉娘影踪,也未得半分讯息,皆是隐约不安,后忘川用白宫自养灵鹊传信宫中无雨,问其玉娘在否。得其回复,未在。便知大事不妙。

因他几人皆晓玉娘从不会无故消失。

三人忙兵分几路而寻,毫无头绪,无疑于大海捞针,一番苦寻,皆是未果,都觉六神无主。

忘川又用灵鹊传信无雨,叫其向伯祯禀明玉娘失踪一事,让伯祯询查玉娘何时离宫,与何人有往,更多的是希冀伯祯能施援手。

可忘川哪知伯祯现如今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且说无雨接信后,未显疾色,而是犹豫一番究竟该不该告知伯祯此事。经仔细思量一番后,无雨还是决定告知伯祯。

于是上妆挽髻去见伯祯。

万全来报无雨求见时,伯祯正为赵稚咄咄相逼惩治玉娘一事而焦头烂额,毫不犹豫的道不见。

万全得命,对无雨道:“婕妤娘娘,对不住了,皇上公务缠身,眼下是无甚精力召见您的,还请娘娘先回罢。”

无雨得言不再作纠缠,也不道明为何事所来。只是笑道:“倒是我思虑不周,有劳公公了。”

语毕,其随侍宫女自袖中拿了几两碎银塞给万全。无雨笑道:“给公公吃茶去,还请公公待皇上得闲时禀告一声,我有要事需商。”

万全看了无雨一眼,收下了银两,道:“这奴才省得。”

无雨道:“我这就不耽误公公侍候皇上了。”

万全福身道:“恭送娘娘。”

万全知无雨同玉娘皆为白宫之人,因厌玉娘,恨乌及乌,故并未将此事放在心间儿上,也就不曾对伯祯讲。

伯祯也不曾过问无雨寻他有何事。

是故,伯祯并不知晓玉娘失踪一事,更就勿遑论询查了。

这宫外的几人久久得不到讯息,急如风火。

忘念赤红着眼道:“管他劳什子皇宫,杀进宫是了。我倒要看看那狗皇帝耍的甚么把戏!事还未成便想过河拆桥了不成!”

忘川吼道:“都这节骨眼上了,还胡言乱语!就不可冷静想想近日异常之事?”

“全都是狗屁!冷静?你叫我怎么冷静?你不在乎玉姐儿,我在乎!你就在这儿见鬼的冷静罢!”语毕,忘念提刀而出。

忘忧在后喊着:“念哥儿!哎!你等等我啊!”

徒留忘川一人在原地,心苦神涩。

于玉娘失踪第五日。

赵稚下朝后,来见。见玉娘已是奄奄一息,便道:“姑娘可要记着,我能囚你一次,便能囚二次,三次。”

玉娘神志混沌,只闻嗡嗡声,便不知晓赵稚说些甚么,只是眨了眨眼。

赵稚见气这般模样,喜笑颜开,道:“姑娘是俊杰之人,是我的不是,叫姑娘受苦了。他日姑娘可要学乖顺些子才好啊!”

而后,才谴二侍卫将其送回。

玉娘这才算死里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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