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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喜怒无常情磨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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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赵稚并未言明将玉娘送回何处,是故这二侍卫便趁人稀将玉娘丢在了离皇宫不远的旮旯处,而后离。

可不就让正查如何潜进宫的忘念可瞧见了。

初时,见远处一人躺于地,也不甚在意,待走近了,才看清是何人,见玉娘蓬头垢面皲裂唇,衣衫褴褛伤满身,忘念顿时双膝跪地失声哭,二手抖颤不忍扶;低吟断续唤姐儿,人静似物如已故;悲嚎乍起急转促,愤恨满怀滔天怒;屏气闭目探鼻息,喜感温热兰气吐;小心翼翼拥怀中,如获至宝精心护。

各探一方的忘忧见忘念抱着一人疾色冲冲,好奇之余,已微觉怀中之人为谁,快步朝其前去。一见怀中人,果不其然为玉娘,霎时眼润珠夺眶,抬手遮唇掩泣声,泪面犹带惊愕色。

忘念见此,语带哽咽之声,道:“我带玉姐儿回府,你去告知川哥,说玉姐儿寻到了。”

“好,好,好。”

忘念快马加鞭将玉娘带回百草堂,尚未进门就吼道:“赶紧将我药箱送入我房中来,另赶紧备热汤。”

那小侍被忘念狰狞面色所吓,还未曾反应过来,就不见其踪影了,怔愣几秒,赶紧依其吩咐行事。

忘念将玉娘轻放于榻上,赶忙倒茶取水沾在玉娘唇上。咳,这哪还能叫唇,深深浅浅的皲裂之痕,一如干涸千年的大海,水分化云作雨都不知好几百年了,枯了,干了,连月暴雨也无济于事了。

不过短短五日,容姿焕发的美人儿便成了面黄肌瘦的昨日黄花,哪是不叫他痛的。

玉娘已是无知无觉,三魂七魄都在游离,好在忘念这茶水喂得及时,唤醒了身体本能的渴望,魂方归体。要说玉娘也是命不该绝,如若再缓个几日,便是大罗神仙也难留玉娘在人间了。

忘念见玉娘无意识的张了张嘴,便将其扶起,喂其水。

好半晌,玉娘才悠悠转醒。

见忘念,不禁莞尔一笑,但精神依旧不济。

忘念见此,悲喜交加,眼红鼻酸。道:“你莫要言语,回来了,回来了。”

玉娘心生暖意,本欲出言安慰一番,可实在是体力透支,眼皮犹如千斤重,欲睁却难,许是心已安,精神不再紧绷,竟混混沌沌的睡了过去。

忘念只觉于心不忍,轻手轻脚的去寻剪刀,将其衣物剪开看伤,每每一处布落,便是愈发的叫人心惊肉跳,片片肌肤已不复往日白皙泽润,道道红痕频频错,密密麻麻遍处孔,更不堪提肿脓之处,血肉模糊亦不为过,真真是触目惊心,男儿金泪又连弹了。待见玉娘十指时,更是怒发冲

冠,暴戾之情大有山崩地裂之势,心暗起誓,定要将使其受罪之人千刀万剐!那曾是柔弱无骨纤葱指啊!怎落得如今皮翻肉现见白骨?

忘念伤痛之情,无以复加,只晓垂泪。

此时外间有小侍喊道:“主子,我将药箱拿来了!”

忘念抬袖拭泪皱眉,蹑手蹑手向外间走去,沉声道:“鬼吼鬼叫些甚么!声音且放柔些,待会送汤水来时可莫要如此喧闹了。”

小侍倍感委屈,但也连连应是,抬头看了眼如吃了火药般的忘念,才发现其双目通红似血染,鼻头红如朱砂点,连忙垂头告退。

忘念提了药箱,便为调药为其消毒,上药,一想短短几日内,已为她上药二次,就百感交集,恨啊怨啊恼啊怜啊那是都抵不过心底深处的爱啊!她就是有毒的小巫婆,在他的心间下了除她之外无人可解的剧毒,看着他为此闹,为此笑,为此黯然,她皆是冷眼旁观,毫无怜悯之情。但这回,他决心要发起反攻了,他也要在她心上下□□,好将她拥在怀里,捧在手里,印在心里。

小侍上回挨了骂,这回便学乖巧了,敛着嗓子轻道:“主子,热汤送来了。”

无人应声,只好渐渐放声。

忘念闻见,出,叫其抬入室,为玉娘擦净身子,换新衣物,后倚榻轻眠。

忘川忘忧二人回时,已是酉时,还未曾歇息,便急问玉娘状况。

忘念道:“身上都是些皮肉伤,受了些疼,倒不碍事,但手有碎骨之势,日后即便是好,也怕是没从前灵活了。”

忘忧闻之,惊道:“甚么?手受伤了?念哥儿,你可是自诩医术了得,你可要将玉姐儿的手给治好啊!”

他们皆知手对玉娘的重要性,是故格外重视。

“难道我还藏着掖着,保留几分,故不将其根治了不成?”

出了这事,大家心里都不是滋味,忘忧也晓玉娘在其心中分量,并不埋怨忘念恶劣的语气,道:“念哥儿,我不是那意思。”

忘川不言,朝内室走。

忘念道:“川哥!玉姐儿还未醒,莫要吵着她了。”

忘川道:“嗯,我晓得。”

忘念、忘忧随忘川后而进。

此时玉娘正是酣眠态,面容宁静。

忘川见了,恍若重现往日玉娘落胎之景,那时的她也如这般面黄肌瘦,不声不响的静卧于床,脆弱得好似琉璃宝珠,一个不察便会碎成千万片。若不是他年少轻狂,他们的孩儿已会叫爹唤娘,琴棋书画吟赋作词了;若不是他心高气傲,他们便不会落此田步,形同陌路;若不是他妄自菲薄,瞻前顾后,这祸灾便不用她受。都是他的错啊!是他没能及时醒悟,是他没能护她周全,是他无用啊!不禁跪地恸哭。

忘忧见了,也泪如雨下。

忘念见此便知忘川是心生忏悔了,心里头百般滋味不是,只好侧头不看,眼不见心为净。

几人皆候于室中等玉娘醒,寂静无言。

转瞬亥时过半,忘念道:“川哥,忧忧,你们都回去休息罢。这几日东奔西走的也累了,如今玉姐儿回来了,可安心的好生休息了,养足了精神,才好将玉姐儿受的罪给讨要回来。”

忘忧也不矫情作假,再坚持,点头应好。

忘川道:“阿念,还是你去歇息罢,我来守夜。”

忘念道:“你从洛城赶来已是舟车劳顿了,这几日也未好眠,就不要逞强了。玉姐儿有个甚么头痛脑热的,我是医者,也知如何应对。”

忘忧因记恨忘川曾伤过玉娘,是故,其与忘念相较,她更喜后者,也就附和道:“是啊!川哥,咱们听念哥儿的。”

忘川道:“无事,你们去歇着罢。”

忘念与忘川虽是情敌关系,但亦情如兄弟。闻言,便道:“甚么混话,你以为你是铁打的身子,难不成还要倒下一个才圆满!玉姐儿醒了,我叫你便是。”

话已至此,忘川也不便再拒。

忘川、忘忧二人退。

见二人走了,忘念倒了杯茶,喂给玉娘,而后又替其换了次药,才宽衣上榻,与其共枕同眠。

也不知是头次如此亲近,兴奋使然,抑或是担心,忘念难以入眠,低声在其耳边呢喃道:“你个大祸害,可不要同川哥旧情复燃啊!不然我真要使手段抢人啦!你不会愿见我与川哥反目成仇的,对否?玉姐儿,不要再叫我等了,可好?”

沉寂黑夜里,回应忘念的唯有自己沉重而深长的叹气声,好似胸腔欲裂时,还有千言万语不及说,万种情绪不及明,他的生命就将终于这叹息声中一般。

翌日,午时,玉娘才醒,便见忘川、忘念、忘忧三人皆是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忘忧面色倒还红润,忘川忘念二人胡须满面,好不糟乱,玉娘牵唇一笑,道:“叫你们受惊了。”

那声音恰似初学音律者所拉的二胡音,晦涩刺耳,但自他们听来如同仙乐。

忘念见玉娘转醒飞奔二出,于厨房将温着的清粥端来。

因跑得急了,额上汗珠涔涔。于榻前而坐,将其扶起,舀粥调温送于跟前。

玉娘见了,倍感温情,乖顺而受。

因实在是饿得慌,清粥也是津津有味,很快粥见碗底,玉娘却是意犹未尽,双目晶亮的看着忘念,示意我尚未觉饱。

忘念被逗笑了,道:“一次不可食用过多,会引起肠胃不适,过几盏茶的功夫再喂你。”

玉娘精神稍济,便打趣道:“医者苛待病患,定非良医。”

“甚么良医,我立志要当的可是毒医,要毒害之人为你首当其冲,你可要小心了。”

忘忧见玉娘精神焕发了些子,自是转愁为喜,道:“哎呦!这就打情骂俏上了,我与川哥这么大俩活人竟可做到视而不见,也不害臊。”

忘念看了眼忘川,见其喜面带郁色,后道:“我说你这小丫头片子净说些子甚么昏话呢!”

“哟!还恼羞成怒了,是被戳穿了心思罢!我说念哥儿啊!你那么点心思那可是昭然若揭哟!”

忘念道:“就数你古怪精灵。”

玉娘笑闻他们斗闹,见忘川默然不语,问道:“与你同来的可都是精良之人?”

忘川点头。

“嗯,那送我进宫罢!”

闻言,忘川还未言语,忘念便对玉娘吹胡瞪眼,道:“那宫里是有甚妖甚怪叫你失了心魂,连命都不要了。若是这样,还不如叫我将你毒死算了,一了百了,省得成天整日的牵肠挂肚。”

忘忧也道:“哎呀!我说玉姐儿,你这还伤痕累累的干嘛要折腾自己啊!该不是真被宫里头的人下了咒罢?”

忘川亦道:“属下也不赞同主子进宫去。”

玉娘道:“趁我这伤未愈,还可大做文章。”

“我就知道!掏心掏肺对你好的人,你见不着,忘恩负义的却是叫你心心念念。你要去,便去罢!伤了残了亡了都道你活该!”语毕,忘念负气而出。

忘忧道:“念哥儿一贯是刀子嘴豆腐心,玉姐儿你可莫要将念哥儿的话搁在心上,他哪舍得你伤残的,只不过是心疼罢了。”

玉娘笑道:“我知。”

忘忧道:“既然知道,就安心养伤罢。有甚么事不都还有我们在嘛!”

玉娘摇头,再三坚持要入宫去。

忘川、忘忧见之无法,只好随其入宫。

再说赵稚这厢,见那二侍卫回去复命时,赵稚怒不可遏,直呼蠢货。他本意原是谴这二侍卫与玉娘同回,一是长伴左右便于监看,二是窥其曹营捉些把柄,可哪知这二人就随意把玉娘丢了,还沾沾自喜的回来邀功了,这可不是煮熟鸭子拍翅飞,口中肥肉被人夺,哪能是叫他不怒气冲天的。

那二侍卫也觉委屈,尚未明言,他们哪知赵稚心中的弯弯绕绕。

赵稚忙寻谋士共商后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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