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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混世魔王入深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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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娘、伯祯二人一路上虽说争吵不断,但磕磕绊绊终是安全抵达京都。

回宫时,已是申时。自是一番沐浴濯足,一扫狼狈与不堪。

众妃闻讯,以皇后为首纷纷翩翩而至。

伯祯一概不见,皆于今晚戍时观星阁摆膳一聚。又叫万全谴了个随侍宦官带玉娘去内阁除尘洗垢。

万全是伯祯自小跟在身边的宦官,是他母亲的人,算是他的心腹之人。因自过继于当今太后膝下后,为其安全,便不随身伺候了,时至如今也就是个二等奴才,是故这次出行也未曾随行。

余下一番,不细提。

只说,晚膳时。伯祯携着玉娘一同前去观星阁时,众妃诧异万分之余,便是酸醋四溢,莫不是目光如炬的看向玉娘。

有道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玉娘本就生得美艳,精致宫衣加身自是风华毕露,更添风采。

可这繁琐的宫服却不合玉娘意愿,来之前,还曾撒过气,无奈并无中意衣装,也只好入乡随俗了。这不,心有不快了,便朝着伯祯背后伤处一捶,伯祯疼得一个踉跄,差点儿摔倒,只是恨恨的盯着玉娘瞧。

玉娘这才舒坦些子,道:“皇上,可仔细这路哟!”

伯祯横了她一眼,叫她别生事儿。玉娘与之一笑。

皇后见此,微有涩意。前来迎接,微笑道:“皇上圣安。”

众妃也随之亦是道福。

这皇后是太后一系,伯祯自是不喜的,但也不可表露。于是对皇后出手相扶,随即道了声:“免礼。”

牵着皇后的手行至主座。边行边问:“太后近来可好?”

“感染了些风寒,并无大碍。先前叫芳姑姑来信说是晚宴不来了,免得咱们拘谨。”

众妃归位,徒留玉娘一人立于大厅,煞是惹人眼光。

皇后道:“臣妾不知有新人随行,失了妥当,望皇上见谅。”

伯祯扫了眼安之若素的玉娘,便是对她恼羞万分,也知这主儿万不可羞辱的,惹她不快了还不知会白生出何等祸事。

“这并非你之过错,何来见谅一说。”语毕,便让近侍在皇后左手边加了把凳椅,将人请上座。

玉娘本对这些子勾心斗角的活计不屑一顾,但有人她于大庭广众之下给她个下马威,叫她不自在,那就另当别论了,谁叫她是斤斤计较之人呢!

这仇可不就此结下了哟。

又闻,皇后出言道:“这位妹妹生得花容月貌,如此钟灵琉秀之人我见着都是爱的,也怪不得皇上怜爱了。”

伯祯剑眉微蹙,瞧了眼玉娘,那风淡云轻的模样可不叫人生恨。故作亲意道:“玉娘性儿烈,少不得让你费心了。”

玉娘抬眼看向伯祯,似笑非笑,好似看他如何作为。

众妃见伯祯语中宠意,莫不是频频探看。

“既得皇上垂爱,便是自家姐妹,哪谈得上费不费心的。只是不知得个什么位分才好。皇上可有思量?”

伯祯思虑一番,权衡入宫的利弊,当下道:“便分个昭仪罢,封号为玉,居至养心殿。”

众妃只觉骇人听闻,初初入宫便得从二品的位分,还有封号。养心殿可离乾清殿不远,是众妃梦寐以求的宝地儿,平素都空着,今个儿竟让这玉娘得了,也不知是何来头。

皇后闻言,心中自是愤愤不平,身为一国之母却少不得要宽容大度,示出海纳百川的胸襟儿。笑声连连道:“我看这玉妹妹是个福泽深厚的,果不其然,竟让我看中了去。”

语毕,褪下手腕上的一个玉镯子,递给一旁的宫人,赏了下去。道:“这是太后前些时日赏的和田玉镯儿,平素喜欢得紧,今个儿高兴,赏于妹妹也不埋没这美玉之名。”

你且说,这一般人得皇上赐位,皇后奖赏可不得欣喜若狂?搁玉娘这儿却是分文不值,哪能激起半分喜味儿。垂着首,弱着声,噙着笑,道:“谢皇后娘娘抬爱。有云君子不夺人所好,既是娘娘喜欢之物,我自是不可夺爱的。”

皇后闻言,莫不以为玉娘是个胆小怕事的,料想也生不出什么风浪,也就不以为意,愣是将镯子给赏与玉娘,以博美名。

都是些咬文嚼字惯了的,这回皇后却是走眼了去。玉娘只说不可夺爱,并非不敢。虽是一字之差,但语义却相差甚远。

玉娘见皇后铁了心要将这镯子给她,她也不再推拒。有财相赠眼前,不要白不要。连声道谢。

伯祯见此,心底纳闷。这玉娘在外那是百无禁忌,对他更是打骂数回,好不泼辣,怎入宫后就跟换了个人似的,端成个大家闺秀模样。

玉娘这般行事,一因局势,二因藏慧。她知在不明局势锋芒毕露只会招祸上身,若装低姿态便能免去麻烦,她乐意为之。

众妃见皇后娘娘赏赐了新人,妃位的妃子也跟着行赏了。

湘贵妃领头,自发间取了个凤戏牡丹的金步摇,工艺巧夺天工,煞是好看。声音如叮咚泉水般的清脆,柔声道:“玉妹妹初来乍到,我也尚未做甚准备,小小物件,也不知能入妹妹眼不曾。”

玉娘抬眼看向湘贵妃,是个艳美之人。一身绿衣叫她穿出了别样景致,明明生得美艳不可方物,却又带着不食人间烟火的气息,可不是一朵明艳艳的白莲花。随即扫了眼伯祯,见他眉目含笑,宠溺无限,心中也有了计量。

玉娘见她端的个不骄不躁的风度,却赏了个正二品妃位上才能用的物事,便知这湘贵妃怕是不好相与的,是个工于心计的好手。玉娘也不卑不亢的道谢。

德妃也自头间取下一朱瑾绢花簪,色泽艳丽,如栩如生。又道:“所赠之物寒碜,玉妹妹莫见怪。所谓是礼轻情意重!玉妹妹若是不嫌弃,这日后姐妹间可要多多走动才是。”

玉娘观德妃,柳眉杏眼,是个气质端庄的。本欲言谢,忽闻清丽女音。见人着红衣,浓眉凤眼,颇为灵动,俏丽非凡。

丽妃道:“姐姐就是个谦虚的人儿,谁不知道姐姐手下宫人的手艺精湛,难得一求,你这都算是寒碜,可叫妹妹拿不出手了。玉妹妹,我这见面礼啊稍后谴人送去,总得与姐姐们的礼物相当,才不至于丢人现眼,失了面儿。”

玉娘思忖,如此这般口直心快,不是家中权贵,便是皇帝宠妃,有恃无恐。玉娘只是道谢,并不言语周旋。

李冶庭的姐姐,李婉盈将一个绣工精致的香囊递与身边的宫人,道:“听得姐姐们这般说,我也不管是不是羞臊失面儿了,只管一股脑的赠去罢,若得妹妹喜欢,日后再寻几个送上。”

玉娘见这人约莫二十一二的样儿,面粉唇淡,浑身带着些肉感,五官观着与李冶庭有些相像,想必是他那宫中的昭仪姐儿。

如此便知,先前言语的皆是位分在昭仪之上的妃位了。眼神一溜儿的将在座十多人扫了个遍,环肥燕瘦,皆是美丽之人,可不是叫人应接不暇,暗道伯祯这浑小儿艳福不浅。

如此一番下来,亥时方结束。

今日玉娘封位,自是宿在她房中。只是这养心阁尚未有人居住,难免需要一番打扫,是以,玉娘随伯祯歇在了乾清殿。

行至寝殿,便独占龙床。伯祯见此,拧眉,倏而舒展。将随行谴退。揶揄道:“玉娘如此这般性急,可是迫不及待与朕同榻而眠?”

玉娘侧身,手肘撑床掌托首,漫不经心的扫了眼伯祯,一手拍了拍身前的床位,嘴边扯着一抹笑,道:“今个儿也算你我的洞房花烛夜不是,春宵一刻可值千金呢,哪能不兴奋的。”

这话搁伯祯这儿可算是放浪形骸了,偏生觉着玉娘不如此说话,便不是她了。“爱妃一番情意,朕可不能辜负了。”

玉娘伸手,将他衣襟一拉,伯祯不慎,倒在床上,磕得他伤口生疼,玉娘趁机翻坐于他的腰间,双手撑在他的胸膛,叫他背后疼得愈发厉害,不禁喊道:“你这疯妇,还不下来。”

玉娘仿若未闻,俯身对着他刚毅的下巴一阵狠咬,任由伯祯拉扯,愣是咬定青山不放松。觉着牙关发酸了,才松口。道:“你这如意算盘可真个妙。”

你道玉娘在恼些什么?这不明不白的成了宫妃,束手束脚不说,还莫名其妙的得了那么多便宜姐妹。此时此刻,她哪能不知这一入宫中,可不是就活在了他的天下,想拿宫规牵制她,迫她对他唯命是从,好叫她当他的杀人刀。算盘可是打得叮当响,怎就不问问她可乐意任由你当刀儿使?

“爱妃所言为何?”

玉娘倾身将头枕在他胸上,如情人间般的呢哝软语,娓娓动听。“装楞充傻我委实不及你万分。若这日后你依旧这般我行我素,一切皆是暗自盘算,不与我商,这合作一事不如就此作罢,乐得轻松。”

伯祯因知玉娘是个不好拿捏的,这才步步算计,见玉娘如此直言不讳,也觉自己失了风度。有道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是朕的不是,恳请爱妃原谅,可好?”

“不好。”

“如何才能一解爱妃恼恨?”

玉娘闻言,为之一振,声音愈发的软糯,好似撒娇般的对他笑道:“今夜你任我为所欲为,可好?”

伯祯见着玉娘双眼晶莹莹,泛着水光,犹带着笑意,可总觉着是不带好意的奸诈。叫他通身生寒,不愿应好。

玉娘见此,眉眼一耸,似无限失望心伤般的耷拉着,也翻下身去,躺在一旁。悠悠地道:“你既不愿,我便不强求。睡罢。”

玉娘如此这般,倒叫伯祯有些不知所措。可不是伊人千面,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想着,我一大老爷们还怕她一介女流么,便想豪气万丈的应了。可心底又有的声音在嘶吼,这玉娘岂是那些子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儿可比拟的?应了怕是一个不慎去了半条命。

最后,抚上玉娘的肩,道:“待朕伤好之后再说,如何?”

玉娘犹如赌气的孩童般,闷声道:“算了。待到那时,不复此刻心境。”

伯祯硬着头皮道:“那不可太过,朕明日还得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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