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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谑浪笑敖多情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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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雨等人见玉娘远去,也不恋战,几番厮打下,各自奔走了。

了非子本就腿脚功夫灵活,最是拿手那逃之夭夭的活儿,故了尘子、了非子他二人性命自是不消担忧。

这些个匪徒们也是伤的伤,亡的亡,领头的也见阎王了,好处没捞到半分,也就无半分心力再去乘胜追击了,自是各自家去。

玉娘这厢随着马儿也不知行至何处,黑灯瞎火的伸手不见五指,只好吁马叫停,自给翻身下马,将马牵了栓至树边。

玉娘那是一身轻便,可苦了这养尊处优的伯祯,本就有伤在身,又是一阵颠簸,可不是半条命散了去,浑身瘫软,苦不堪言。这会儿见玉娘停马休憩,想必已是化险为夷,不免道:“劳烦玉娘扶朕下马。”

玉娘这会儿正用着夜明珠检查黄泉身上可有伤无,对伯祯自是懒洋洋的,不甚在意。“我可只应了护你周全,眼下性命无虞,恕不在考虑范围之内。若你有不便,花他个百千两纹银谴我搀扶,那也使得。”

伯祯闻言,既恼她的贪得无厌,又恨她的狂妄不羁让自己白遭这桩罪,咬牙切齿的道:“朕为一国之君!出口之言皆为圣旨,莫不是你敢抗旨不遵?”

玉娘可是个软硬不吃,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岂是怕你威胁恐吓的?嗤笑道:“嚯!都打起官腔来了。”

伯祯怒自心起,但也知不是逞强好胜的时刻,也就牙关一咬,强忍痛意自给儿下马,一个脚软竟不慎倒地,压着了伤处,可不疼得龇牙咧嘴的浑身抖。

玉娘听着声响,火上浇油道:“哎哟!若是知晓你是这般刚硬性儿,我也就不拿你玩笑了。可是疼得紧?”

那语气里不加掩饰的欢乐可不是幸灾乐祸的味儿,伯祯渐知,这女人不是个循规蹈矩按常理出牌的主儿,你这厢怒火中烧,那可是正中下怀,叫她心花怒放。伯祯这些年忍气吞声惯了,自是知晓小不忍则乱大谋的理儿,便按下心中怒火,道:“此番去京之路怕是不太顺畅,还恐玉娘多担待一二,抵京之时,朕必会论功行赏。”

既有论功行赏,也就有依过施罚咯?谁知我这般行事是功是过?于是道:“都道是伴君如伴虎,圣上的金口玉言,我却是不敢深信的。”

伯祯一口怒气上下难咽,道:“君子一言且驷马难追,朕为一国之君难不成还出尔反尔不成?”

“原谅我寒腹短识,竟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伯祯想反唇相讥,但实在是精力不济,疼痛不已,道:“劳烦玉娘去寻个大夫可好?”

玉娘拿着夜明珠在伯祯跟前晃了一晃,只见尘满面,汗如雨,心底不由得一乐,收回手。郑重其事的道:“并非我不出手相帮,只是这荒郊野岭的,我上哪儿去寻个大夫?恕我无能为力。”

伯祯心底一阵暗骂,吼道:“多少!你究竟要多少金银才心甘情愿的为朕所用!”

“金银财宝这些子俗物可换不来我的心甘情愿。”

“那你要甚?只要合情合理,朕自当双手奉上。”

“我尚未想好,你且先欠着罢。”语毕,将黄泉放下,起身踱步至伯祯身边。又道:“将衣裳给褪了。”

“所为何事?”

“你这伤口再不处理,感染了,便是大罗神仙也无能为力了。”

伯祯听得心惊肉跳,忍痛扯着衣襟,动作间难免牵动伤处,又是一阵绞心般的疼。煞是恼恨恨这衣裳繁琐。

玉娘手托夜明珠,眼观伯祯的伤处,只见皮开肉绽,冒着晶莹莹的血珠子里还合着砂砾,这副景观可不叫她心生肆虐之意,非要狠狠挠上一挠才痛快。一本正经的道:“伤处有微尘,急需清理,我去找些水来。”

伯祯怕玉娘一去不复返,弃他于不顾,倘若出现个猛禽毒兽,可不是束手无策。问道:“这何处能取到水?”

“不知。”

伯祯皱眉,问:“可有其他法子处理伤口的。”

“有,不过怕你这千金之躯扛不住。”

“且说来听听。”

“剐骨术。”

听着就不由得汗毛四立,但也知伤口一事也非同小可,轻视不得,问:“你会医术?”

“处理些伤口自是不在话下。”

伯祯闻言,真真是对玉娘恨之入骨,只盼咬上她几口才好。再三权衡,决定忍痛剐肉。

这可不正如玉娘的意愿。

在伯祯背后席地而坐,口含明珠,自袖中掏出银针,一针一针的刺着那翻开的嫩肉,拨弄着那染成血色的砂砾,玩得不亦乐乎。

伯祯可不是生生的受着这如切肤般的痛楚,牙关紧咬,双拳紧握。

忽地,温热的物事附上伤处,一阵吸吮,痛中带痒,鼻端呼出的热气直剌剌的喷薄在那伤处,如那清风过境,自是一阵畅快,阵阵酥麻感传遍全身,鼻尖又时不时的碰触着伤口,不消说一阵痛爽自脚底蔓延全身。也就既想着这人快些停住,又望着能再绵长些子。真个儿是爱恨交织。

四月夜,到底是有些寒气,方才全心神都投向了伤处自是不觉得,这会儿待那作乱的人撤离开来,怅然若失间伯祯只觉寒意裹身。

正欲开口间,那温软的唇却欺上了他的肩头,轻轻的啐着,好似品尝着香茶美酒般。一只手也攀上了他的胸膛,细致的抚摸着,手中带着凉意,与他两两相触间,却又生出一些莫名的温热意味,大有相互取暖的温情在。

玉娘的掌心摩擦着他那因寒意儿直立立的乳.头儿,吻也蔓延而下,在伤口处流连徘徊。呼吸沉沉,阵阵骚乱之意朝伯祯席卷而来,可不是春意泛滥,那蠢蠢欲动的情.欲也招架不住了,只想着如何地乐活一场。正迷怔时,伤口处的阵阵痛感让他自梦中醒,喝道:“快快住口。”

原是玉娘在啮咬着伯祯伤处的肉儿,那可是如饿虎扑食般的狠快。

饶是伯祯再淫.意灌心也是不能对这真真切的痛意置之不理的。但玉娘可是会听话之人?闻言只不过是咬得愈发欢快,拉扯咬嚼更下狠意了。

伯祯会意,猛然起身,挥手向玉娘,啪的一声,在寂静夜中尤为刺耳,那结实的一巴掌可不就落至玉娘耳边。她手中的夜明珠也滚落一旁。

伯祯借着那珠光,玉娘脸色也看不太清明,眼儿微眯,唇角带血,犹觉带着笑意,明明暗暗间显得煞是骇人。这时伯祯方觉自己行了错事,但身为一国之君,在一妇人面前伏低做小又难免觉着有些失面儿,只好怔怔的看着她,不言不语。

玉娘起初无非是捉弄一番,而后满足了便丢手罢了,可这会子,挨了这么个耳刮子,不自他身上撕下一块肉儿,善罢甘休怕是不能的了。

玉娘目不转睛的盯着伯祯,缓缓起身。

不待玉娘抬步,伯祯见此情景也不知为何因,竟拔腿就跑,浑然不在乎背上的痛意,身上冷意了。

这可不把玉娘给逗乐了。也追着跑,喊道:“你再跑,被我逮住了,可没好果子招待的!”

你说说这是对皇帝说的话么这?可不是无法无天,不畏权势富贵。

伯祯也知自己不敌玉娘,应道:“你说话可能作数?”

“你可不信,如何选择全在你。”

伯祯能怎么办?停下呗。

玉娘走至伯祯跟前,纤手二话不说抚上那赤着的胸膛,对准那红润润的坚果子,挠抓揪扯弹,一一不落。

伯祯筋疲力尽懒于跑了,任由玉娘肆意为之。叹道:“玉娘为何言而无信。”

“我不曾记得承诺你什么。”

是了,她只说了跑了被逮住,后果自负,并未言明,乖乖就范就能讨个好果子。果真儿是唯有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这般耍赖撒泼,他能奈何?可不是无言以对。

玉娘痴痴的笑,愈发觉得这伯祯也是有趣之人,咬上他的喉结处,惹得伯祯一阵轻呼。“发乎情,止于礼。”

情与礼自不在玉娘考虑范畴,一概置之不理,许是嫌伯祯聒噪,狠狠的咬了他下巴一口去。

伯祯将玉娘推了一把,喊道:“疯妇!”

她疯她颠她痴她狂,旁人何曾懂得她内心的空洞与复杂。玉娘也倦了,不寻他开心了。道:“你且挨近身来,我替你包扎,感染了可就不美了。”

一番下来,玉娘并未作恶,老实的替伯祯包扎。

天边泛蓝时,二人不等与其他人会和就骑马上京了。

李冶庭、了尘子一行人暂且不提,而后再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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