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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陷泥潭·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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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上内外拥敌的日子也有几天了,一边在幕府面前像过街老鼠,一边在天人眼中像肉中倒刺。面对腆着脸在众人面前领取路费或是偷着跑出炮火线的士兵们,将领低迷的情绪有些麻木。

西浦诗有些庆幸她看到了战场上西浦月的怠倦,借两名无故身亡的鲜活生命,送给她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市民生活,或许是她从懂事起就背负着丧权辱国四个大字的赎罪之一吧。

坂田银时带头接受了次日报告会上西浦诗提出的“打击天人探子”的理由,高杉晋助似是心知肚明一般,并未与她深究什么——或许押送西浦月的两名士兵本就有反心,只不过他打了张借刀杀人的牌还顺手卖出个人情。

只有桂小太郎和找不到人影的黑子野太助神情悲痛,站在帐篷中像模像样念了几句悼词。因起意筹备登上星空的坂本辰马姗姗来迟,有些迟钝的右手握着宝矿力的瓶子,掀开门帘打断了两人的哀悼。

“啊哈哈哈——现在是战后总结吗,我收拾行李一不小心来晚了还真是抱歉啊。”

“辰马君,你今天就要走了吗?”

“大概是吧啊哈哈哈——毕竟另辟蹊径还是需要早些抓住机会的嘛。”

在场的人都知道他右臂受伤不能继续紧握□□的苦衷,万不得已迈向星辰大海打起宇宙商人的主意,颇有背井离乡感的悲痛却被他湮没在了粗犷的笑声中。

或许横架于民族之上的金钱关系,真的能带给前路灰暗的国家一丝光亮。

“晋助,下午你去镇上买些养乐多吧,兑上水分给士兵们,顺便也为辰马践行。”

“是啊矮杉,把你攒起来的钱掏出来一部分给我们饱饱口福嘛。”

“说的像你这几天没有吃私藏起的甜食一样。”

压抑的会议变得轻松不少,西浦诗抛出铅笔在空中扔出笔花,再次将它握在手中时,却揣在怀里先行向厅内的人告假了。

西浦诗一路翘着嘴角,在驻地大门前的两名守卫这里大大方方地打过招呼,谎称去附近镇上买些必需品,便负手走上了崎岖不平的山路。

路旁有掉落的野果,她直踢出一脚,盯着果子无奈地在矮草丛中弹起又落下。脚下的羊肠小道也零星铺有落花,她毫无伤春悲秋之心,用质量还算不错的皮鞋足尖几下便碾碎花瓣,碎屑与汁液被揉进质感偏硬的土黄色泥土中。

她似是从未到过野外的半大孩子一般,不长的小径让她东晃晃西看看,足足走了半个小时。但当她前脚方踏入树林中天人的视野范围时,她便立即调整好状态。两位名义上的父女,只一个眼神相交,就能在周遭布上一层剑拔弩张的气氛。

“看脸色,你似乎并不后悔。”和往日反常的是,天人成为第一个打破了耳边空余萧瑟秋风的人。

“你我之间,何必说这些没用的套话。我做的事,我心知肚明;你又‘神通广大无所不能’,这种小事还能瞒过你?”西浦诗从鼻尖挤出一声笑,嘲讽一般回答了天人的问题。

“不过这需要你的亲口确认。”

西浦诗听罢心中一阵黑线,也不知对方是打着什么算盘约她来到此地,便忽略了之前的谈话,“你这次为什么突然改变会面时间?”

“怕你叛变。”

西浦诗内心咯噔一声响,这四个字似是戳中了她的痛脚一般,她急忙矢口否认:“你说的话,很少是没有原因的。”

只听天人斗篷下低声笑了一阵,随即就成了阴阳怪气的大笑:“呵呵——哈哈哈!我只不过炸你一炸,你便低头认了罪,”天人此时似是看到了西浦诗不解的面容,便开口补充道,“你紧张的时候是有小动作的,下次记着收回去。你在西浦月身边——我是说在久违的亲人身边——开始变得畏手畏脚,这些事,我应该看的比你清楚。”

这宛如地狱使者的呼唤,似乎给了西浦诗一个完美的借口,又似乎是揭露了那个她没有发现的事实。

“而现在,让你继续为我服务的情感束缚消失了。我安插在你身边的眼线也很可能早已暴露,只要你把他们解决了,便可以光明正大地倒戈攘夷军。”

“那你今天给我点明这些,是为了给我的叛变指明道路吗?”

“不。攘夷军已经没有未来了,你可以将局势看得很清楚。以你这种明哲保身的性格,不会放弃我这颗大树的。”

林间有些沉默,西浦诗紧抿唇线,眼神闪躲到一边。

“听探子说你在地球人那边谈了个男朋友,虽然我没有义务去管,但你敢保证,他不是你为了追求轰轰烈烈爱情的垫脚石吗?换句话说,你喜欢的是他,还是你自己?”

突如其来的一番话有些刺骨,西浦诗张了张嘴,有些咬牙切齿扔下了一句:“我该说……真不愧是我的父亲吗?”她特意将父亲二字咬重了几分。那被话语主人愤恨地从唇齿间甩下的词语,却被天人当做耳旁秋风一般忽略了。

三城总是看她很准,但唯独这一次,她希望她的养父是错的。

回驻地的路途有些遥远,她在山丘上随意找了块石头坐着看了会儿夕阳,在耳边忽地传来爆炸声时,才想起要回营跟进大部队。

“喂,阿诗,刚刚矮杉找你半天没找到,你怎么在这里蹲着?”坂田银时不自知打扰到了她的冥想,他此时正披着雪白色羽织,单臂撑在一旁的老树上,额角渗出一些跑步登山的薄汗,俯视着抱膝蹲在石面上的西浦诗。

被叫到的人缓缓转过脑袋,看清楚来人是谁后,又将脑袋悠悠地转了回去,将头埋进膝盖内,闷闷地说:“女孩子嘛,每个月总会有那么几天的……我蹲一会就好。”

双目一片黑暗的西浦诗耳边也没听到对方有什么动静,但头顶突然吹过一丝冷风,那件未洗净的残留着微微血腥味的白色羽织,卷起飘落的一片枯叶便搭在了西浦诗的肩上。

“那……你就多蹲会儿吧,我去给矮杉说一声。”

“别,你也陪我蹲下来吧,有难兄难弟的话说不定好的能快一些。”

坂田银时听罢,无奈地挠了挠一头的天然卷,振过袖子,倒也真陪西浦诗蹲了下去。两人间一时无话。

“唉唉阿诗,你听过这么一个故事吗?曾经有一位精神病医生,为了观察一名经常举着伞蹲在树旁的精神病,也像他一样举着伞蹲在了树旁……”

“树下有蘑菇,对吧?”

“唉阿诗你怎么会知道!”

“因为我就是那个模仿蘑菇的精神病啊——话说阿银你的信息敏感度怎么比秃顶的爸爸桑的还要低,这个段子我在上幼儿园的时候就听过了好吗!”

“阿诗原来你这么大了吗!这个笑话是我上小学时才听到的唉!”

“……”西浦诗缓缓将脸拧向一旁的坂田银时,眨了眨眼看着眼前一副蠢到爆的表情,毫不留情地出拳打了上去,“有没有人教过你,不能随意讨论女孩子的年龄啊?间接讨论也不允许。”

坂田银时眼疾手快地伸出手挡住了那个一看就没什么劲的拳头,甚至还隐隐发着力,想将拳头推回西浦诗面前。

“今天你不就告诉我了吗,阿诗老师。”

又将埋在臂弯中的脸抬起的西浦诗,和坂田银时无奈地对视了一会,便果断地在拳上发起力来,同时还嗖的一下站起了身。这倒是让拳上一直送着力的坂田银时将自己送到了地上,还在低下头准备站起身时感受到了对方将脱下的羽织扔在自己脸上的触感。

“走吧,要不然阿矮又要和你聊一聊你的天然卷了。”

看见西浦诗毫无大碍地站起身后,坂田银时也手脚并用地从地面上爬了起来,加快几步走到西浦诗身边,又大言不惭漫无边际地聊着:“哈?他还敢说阿银我的天然卷坏话?我不把他的腿再砍一截我就不是世上最帅气的天然卷!”

“啧,你觉得你会舍得?阿矮那唯一健在的腿还留着他娶媳妇儿用呢。”

“阿诗我怎么感觉你被队里的那几个男生带坏了啊啊!”

当西浦诗和坂田银时吵吵嚷嚷归了废墟旁正在整理队伍的士兵前,迎来的便是面容常年严肃的高杉晋助不屑的眼神。在收到眼神警告后,坂田银时和西浦诗都自觉闭了上嘴,静悄悄地回到队中自己该待的位置。

当高杉晋助正准备简述西浦诗没来,他们几位管理层所讨论的成果时,西浦诗却罕见地在人群中没了精神,随意挥了挥手,“我就负责旁听,迁徙计划什么的还是你们几个定吧,阿矮你也别和我浪费时间了。”

这次会议上气氛并不紧张,高杉晋助也并未在意那早已习惯了的称谓,轻点了点头,继续述说着自己对日后攘夷军发展的计划。

起因西浦诗多多少少也能猜到一些,幕府与天人的夹击让攘夷军到了背水一战的地步,今天的营地爆炸八成也是为了打击某一方敌人所做的牺牲。

多日来的“家”忽然消失,愈发沉重的战况已不是简单的集训可以抹灭的阴影了。军中久积而发的负面情绪日益高涨,上层必须做出点什么改变。

正当这几名领导讨论地正热烈时,西浦诗却绕过原地小鸡啄米的坂田银时,偷偷跑去零番队外和几名队员打趣。这也导致当她被叫不出名字的小兵叫到高杉晋助面前,与繁杂谈话后终于清醒的坂田银时一齐被分任务时,内心只余下了震惊。

攘夷军要在被按住东西两只双脚时挣脱束缚,潜伏在茂密的山地里认命打起游击。这种被逼无奈的计策活像家畜被扔进雨后的泥潭,越是挣扎就越是深陷,但他们却非要这只家畜摆出一副“我会成功”的神气表情。

这是战时如墨染过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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