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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零番队·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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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番队的士兵最近很窝心。不仅因为前一天对战的失利,更是缘于他们万年不换战袍的队长,今日一反常态地将黑色战袍扔在一旁,穿上了极为醒目且骚气外露的血红羽织。

——不过昨天她确实说过要换战袍来着。

该说队长的行动力强呢还是行动力强呢还是行动力强呢?

“对齐!没听到么蠢货。”紧接着队伍里的队员便都摆正了双目,轻移着各自的身子——哪怕这句话像是针对某一人而说的,但立在木桩上眯缝起双眼的西浦诗,让旁人根本看不出她的视线落在哪里。

在整理好番队后,那一抹刺目的红色战袍便大张旗鼓地带着重组的军队进了山。

老兵几乎全部都被打乱,和初来乍到的新兵蛋子们被重新混合分散在了各个小队中。

你问她为什么不融入一些优秀的新鲜血液?

那种兵会有人舍得给吗。

西浦诗抱着这样一种看破红尘的心态,带着一个整体素质被拉低了不少的零番队,草草进行着日常训练。

在那久不见日的森林深处,黑发女子缓步走近早就等候在那里的天人身前,抽出腰间的刀,对背过身的天人质问:“我说的是让你们转移物资,而不是增加兵力!如果你们的态度还是这么糟糕的话,我想我们之间也就没有了合作的必要,我现在完全可以在毫不暴露的情况下反水!”

“稍安勿躁。我们没有料到那群疯狗的实力确实失职。”谈话内容虽有迁就,但这名天人平平淡淡的语气却丝毫没有被惊扰。比起道歉,更多的却像是敷衍之词。

这时黑发少女脚下突然发力,面部狰狞着向天人冲去。之见刀尖离天人脖颈仅差一厘时,他便卷起一阵寒风绕到了少女身侧,仅用食指与拇指便轻易地夹起了混杂着怒气的刀刃。

“速度勉强过关,力量仍需加强。”

黑发少女咬紧了牙关,卯足全身的劲才将刀从对方的指尖抽出:“我的能力如何能够,不需要你管。”她默然的语气与方才天人说的话如出一辙,神情也像方才偷袭失败的人不是她一般平淡。

待黑发少女收刀入鞘,她便嫌恶地瞥向天人,抿直唇线转身走出了森林。

虽然昨日的急袭在外人来看算得上是大获全胜,但西浦诗还是觉得心中郁结于此,就连与队伍中的士兵玩闹也失了兴致。她这时很想找个人发泄,只不过纵观全军区,就只有高杉晋助可以作为人选了。

于是在艳阳高照的清晨,在高杉晋助丝毫不想和西浦诗发生冲突的时候,就被对方一把拦下:“阿矮还真不愧为阿矮啊,就算和普通士兵比起来也是矮的不得了呢。”

“喂你这混蛋——”他的话还没起头,便被西浦诗半路截走:“身高差距太大是很难有共同话题的哟阿矮。”话语间还刻意强调了阿矮二字,接着她便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远离了训练场,回到营帐内小憩。

或许这时西浦诗的愤懑已经平了大半,但高杉晋助却被惹了满腔的火——不过是打了一场不算败仗的败仗么,至于这样排解吗。

果然女人天生就不适合带兵。

在土地上的热气还未消散的午后,高杉晋助怀揣着他的怒气,来到零番队前下起了战书:“前些时日你曾说过要和鬼兵队较量一番,那在十日之后,你我就率兵在此对决,如何?”

此时的他双手环于胸前,斜靠在一旁的围栏上,面对西浦诗如此说道。明眼人都能看出,他此时钻了零番队新兵还未能正式派上用场的空档,推出了这次看似公平的较量。

“那到时候你可别当缩头乌龟跑了。”

衣着鲜红的西浦诗转过身来,挑起眉峰不改狂妄语气回应着高杉晋助。

番队中即使是刚入伍的新兵,也被这场不日后的对决压抑住了心情,他们在尚未完全信任西浦诗的情况下,无一不胸腔打起鼓来。

篱前的高杉晋助冷哼一声,转身潇洒地走出了他们的视线内。

西浦诗扭头看着面如菜色的一众士兵,倒着走上高台扬声道:“如果你们不想被人看不起的话,那么从现在起,我说的每一个字都要严格遵循。”

“是!”

这场对决对她来说,大概是一个收拢人心的一个好机会。不出十日,必定送攘夷军一个漂漂亮亮的下马威。

从军队休息的地方远观天人远处的高台,其实还别有一番趣味。尤其在傍晚的昏暗月光下,银芒模糊地照出了高台的轮廓,影影绰绰看不真切,守夜的攘夷士兵无一不认为那里高塔上的天人在消极怠工——毕竟那里的探照灯已经许久没有转过角度了。

走出山丘掩护的西浦诗观望着远处的夜景,作为守夜士兵的一员,实际上却爬上了松树,坐在粗壮的树杈上偷着懒。她连树下钻出的白色移动物体都没有发现,不过那人哼唱的哆啦A梦之歌却一字不差地钻进了她的耳朵。

她抱着恶作剧的心态轻手轻脚地下了树,踮起脚尖踩在潮湿的泥土上,亦步亦趋地跟在白色移动物体身后。

“哟——”她尽力将发声处下移使声音更显厚重地开了腔,于是这种音色极为诡异的没有波动的问候就被她身前之人听了个一清二楚。

“啊啊——!!灵姐姐我不应该随便找了个地方就小便的!这一切都是因为阿银我太着急了没时间去茅房所以才……”打着哆嗦的坂田银时上下牙不停地碰撞着,声音越变越小,却当他看见了身后之人是实体并且还有影子最关键的是此人他还认识后,微乎其微的求饶便卡了壳:“西,西浦?”

而只想吓吓对方却一不小心挖出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的西浦诗装作什么都没听见一般强忍住笑意,简单地弯唇示意:“觉得麻烦的话,阿银你可以直接称呼我的名字。”

“呃——唉?”原来她一直是觉得麻烦才直呼他人名字的吗?还……真是任性啊哈哈。坂田银时抽了抽嘴角摆正身形,“那你的意思……是我可以直接叫你阿诗吗?”

西浦诗轻点着头,柔声回答:“顺耳多了。”

怀着把西浦诗拐走一同回营地的想法,坂田银时吞着口水问道:“你应该不是来守夜的吧?那一起回去怎么样?”但对方却撇起嘴轻轻摇了摇头。

在得到了丝毫不想得到的答案后,他不禁想起了独自一人贪图方便溜出来起夜时,身后那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冒出来的鬼怪们。他陡然头皮一麻,便贼心不死地继续追问道:“天色也不早了,前半夜的班应该也快结束了吧,那你什么时候换班?”

她故作遗憾地叹口气:“可是我刚刚才换过班。”

“喂那你为什么还私自逃离岗位啊!害得阿银我要一个人——”

“一个人什么?”

坂田银时突然便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了什么,正想准备随便找个借口敷衍一下再回营地时,却被对方主动打破僵局:“对了,没记错的话,你是因为白色战袍在战场上显眼才这么穿的吧?”

“嗯。”还没明白对方这么问是因为什么,肢体便先一步点了头。

“那这身红色衣服会更显眼的吧?”这一次西浦诗在扔出问句后出奇地没有打岔,反而语气中带着一丝邀功的成分,还带着少女独有的气息向坂田银时身前微倾。耳边的碎发更是裹在风中向前飘来,怔愣在原地的坂田银时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从科学的角度上讲,他应该要说会的。

于是林间微风映出的面色有些许绯红的坂田银时,微张开嘴又抿起双唇,挣扎了半晌微不可见地点了两下头。

得到肯定回复的西浦诗,就像讨到糖果的小孩子一般缓缓扬起了唇角再也放不下,收回身躯找到了重心,戏谑地看向坂田银时继续开口道:“我刚刚也换过班了,咱们一起回去吧。”

“唉,唉?你不是说已经换过——”在他看见了对方上挑的唇角和略带调笑的目光时,坂田银时便了然地止了声。

“对啊,别人和我换过班了。”

“西浦诗你的国文绝对是体育老师教的吧!”

“你的国文才没有学好吧,我说的明明就是和别人换过班了!以及刚刚都说好了要叫我阿诗!”

“等等谁和你说好了要叫你阿诗啊!”

两人的声音渐行渐远,月色下微亮的青草地泛着浸人心脾的芳香。

在长达九日的调养生息里,许久未止的巡逻兵确定好周围不会有天人残兵背水一战后,长期浮躁的攘夷军才算是安顿了下来,不少首脑也开始准备筹划下一场的攻城。但与此同时,第二天军中对战的消息却被大肆宣扬,变成了士兵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而其中最应该认真准备的西浦诗却像事不关己一样终日窝在大树旁闭目养神,直到这天的深夜才像想起什么一样猛地从树下坐起,但却也只是揉着眼睛走回了营帐。

正巧看到这一幕的坂田银时扶住快要掉在地上的额头,深深叹出一口气,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他从多日的接触中可以分明感受到她不服输的心情,但此时他还真不确定这个队长是否在乎第二天的模拟对战。

不过……他刚刚傻站了这么久都在想些什么啊。

银发武士搔了搔天然卷踱回了自己的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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