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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零番队·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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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方、乙方于8月6日当天在攘夷军区中进行模拟实战演习,对战双方士兵佩刀均替换为木刀,以每一方“死亡”人数少者为胜。双方队长签字即同意该条款。

甲方:零番队 ____

乙方:鬼兵队 ____

西浦诗拿着两份一模一样的手写条约,从营帐内一副没睡醒的模样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而她手中纸面上的字迹也毫无整齐可言,只是勉强可以认清罢了。薄纸背面的凸起足以彰显执笔之人力度之大——这确实与几天前在会议上众人见到的地图不是一个风格。

当她将这两张纸摆在高杉晋助眼前时,他只觉前日喝的庆功酒略微有些过头,太阳穴突突跳地厉害。深知对方不会给他开口发问的时间,便端起架势缄口不语。

“一式两份,怕某些人赖账。”西浦诗打着哈欠说罢,便前倾过身将两张纸拍在了她面前的木桌上,从领口处卸下水笔,签了两个歪歪扭扭的“西浦诗”后,又将笔递给对面的高杉晋助。

他蹙起双眉思量半晌,提笔写下了第一个名字。当他正准备填写第二张纸时,掌心压住的合约便被西浦诗抽走。他抬眼阴森森地盯住对方,只听对方补充:“笔的话我就先还给你咯。”

高杉晋助豆豆眼移向桌角本应放着笔的地方——正如他所想,那里变成了比后备粮仓还要空的一个地方。

他手下突然发狠,将那纸合约揉成一团,“呼”地抛向了废纸篓中。

次日正值晨光熹微,本应准时集合在军营门口的零番队却如人间蒸发一般没了踪影。被勒令起了个大早的鬼兵队员在军营门口张望一番过后,便以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懒懒散散跑到高杉晋助面前陈述情况:“报告,军营门口没有情况!”

“报告!后山一切正常!”

“周边山区没有敌情,报告完毕!”

“报告,下路山峰没有可疑踪迹。”

……

在每一个小队渐渐报告完毕的同时,高杉晋助心间的不安也一点一滴地放大。他的计划本是以零番队清晨归队的时点作为机会,趁零番队演习结束时发动奇袭。

但现在对方却似乎不领他的情。

高杉晋助摩挲着下巴,吩咐手下士兵道:“你去后勤处查一下余粮,和昨晚的余量进行一下对比,如果有出入立刻来汇报。”

如果对方想推迟作战时间的话,那么最该担心的便是士兵的用餐问题。山上固然有些许野味,但附近的小山丘显然不够填满一个正值发育期的中队的胃。既然如此,估算对方奇袭时间的依据之一便是仓库中食粮的多少了。

而这个想法,也恰巧与昨日“闭目养神”的西浦诗的计划不谋而合了起来。

据某零番队成员供述,他们队长的安排先是照旧带领全员进山训练——理由是不可因为演习而坏了队中原则;然后再用从军营中顺出的粮食充饥,拖到傍晚再进行奇袭——理由是延长时间以降低对方的警戒心。

虽然士兵们大都叫苦不迭,抱怨着顺出来的粮食要怎样才能挨到晚上,但都被西浦诗笑眯眯说地顶了回来:“那大家带上一顿的粮食就够了,如果因为没吃饱而‘阵亡’的人,后天会有体罚。”

正当她准备解散的时候,又像想起什么一般偏头补充:“啊对了,如果明天想休息的话可以不随队出行哟,不过要是在军营里‘阵亡’的话,后天体罚力度只会更强。”

“……是。”

话虽这么说,但高杉晋助此时却打量着前往后勤部的士兵问:“你确定没有变动?”

士兵忙端正起身子,挺胸收腹地回答:“是的!确定没有变动!”

高杉晋助蹙着眉,朗声吩咐道:“午后再去检查一遍,将检查的结果向我汇报。”

士兵并起后足提起了更高的声音:“是!”

日头渐渐西移,林间随处可见倾倒而下的光辉,午后的温度正巧熏人,西浦诗却在这时带着她的第一小队沿着小路溜出了树林。

这行人在军营后门敲晕了两个守卫,用这两名守卫随身带的行军绳捆住了手脚,扔在建筑的暗处,交由队中的二人管理。

剩下一竖纵队摸到了粮仓外围,矮身观察起四周的情况。

“队长,怎么还不进去啊?”一个明显失了耐心的士兵低沉着嗓子问。

“再等等。”

“还等!?队长,不止是我们,留在山上的他们也——”

正当士兵义愤填膺地质问西浦诗时,他的肚子便发出了“咕噜”一声,打断了他略显嚣张的气焰。他低声嘀咕着:“他们也都从昨晚饿到了现在啊……”

“再等等。”

士兵撇着嘴角看向西浦诗,按耐不住好奇心又问了一句:“现在这里不是正好没人吗,再等下去就不一定有这么好的机会了啊!”队伍中零星能听见对话的人也不禁附和着。

“对手可是阿矮那家伙,你们几个话出口前先动动脑子。”黑亮的马尾随着她正在活动的颈关节左右摇动着。

不知等了多久,西浦诗才舒展起眉头看向终于走进粮仓的身着鬼兵队队服的人,微启薄唇轻笑出声:“稍微活动一下身子,注意不要被别人发现。”

方才这个士兵打扮的人呢,不明所以地又查了一遍余粮,额头布满青春痘的他正满脸无谓折返回他们队长那里汇报起情况时,他身后外墙的一行人便一个接着一个地溜进了粮仓。正向前走的士兵立在路中央思酌着,又立刻转头看去。

“什么嘛,还以为真的有人来偷东西了。”他皱着鼻翼,看向扑棱双翅飞向远方的灰鸽。

西浦诗一行在偷偷摸摸地进去顺走了一部分无需二次加工的食物后,又避开了午饭过后附近的巡逻士兵,小心翼翼地顺着原路返回去了山上。

“队长?”

西浦诗挑着眉扭过头看向问话的士兵,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那两个人要怎么办?”

被问话的人眨巴眨巴蓝色的双眸,随即恍然大悟道:“哦,守门的那两个人啊?当然是便宜他们先回营咯,晚上偷袭的时候也好留作内应。”她偏头呲出满口白牙,接着又转回脑袋,“动脑子了吗。”

被还算阳光的回眸一笑震慑在一旁的士兵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没有……嗷——”他缩了缩脖子,带了些许委屈的鼻音问道前面的西浦诗:“这次为什么要打我两次?”

在身后队员的低笑声中,西浦诗更开心的咧开嘴角:“因为你刚刚说的两句话都没有动脑子。”

话音刚落,便又一次引来了身后的一片哄笑。

等西浦诗一行人回到了小树林,将手中的食物交给正在煮野味的队员们后,便上向一旁忽地抽走了西浦月正在烤的一只鱼,毫无形象地岔开腿坐在了地上啊呜啊呜地吃了起来。她咬了几口觉得不妥后又耸了耸鼻子,将烤鱼递到西浦月面前:“还吃吗?”

“本来就是给你准备的。”

“嘿,多谢姐姐大人了!”接着她便又狼吞虎咽起来。

反观本营里方大快朵颐后的鬼兵队成员们,一个两个丝毫没有对战的紧张感,相互讨论起这次演习也都是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在他们日常训练结束后,该休息的休息,该出行的也都毫无戒心。要不是高杉晋助在军营门口恰好看见了那两名勾肩搭背正准备出游的队员,并下令全员禁足且做好警戒,这一天也就和往日没什么区别。

抛去认定西浦诗是被吓破了胆才不敢在军营里露面的士兵,知道那人还算有两把刷子的几位军营里有头有脸的人,对这次比试的结果均是抱着不置可否的态度。

……啊,或许要除去坂田银时。

他可是极为期待那个嚣张的西浦诗可以把在他身边更嚣张的高杉晋助狠狠地揍上一顿——或许还有别的不可告人的原因,但是他的期待,可直接从大清早等到了月高悬。

直到晚饭前,高杉晋助都没等到那个迟早会来的家伙,心间不安的他便派人在附近兜了一圈又一圈,只是谁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踪迹。或许他真的可以将悬了一天的心寄托在军队的布防上,希冀着前来偷袭的零番队会被以逸待劳的他们杀个片甲不留……吧。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什么地方被忽略掉了。

在他第三次派兵勘察却迟迟不见归人时,他便足下生风地来到了队员们的驻地。

他带领两次造访后勤部的士兵再一次探访粮仓,可说明来意后,负责粮食管理的连长却很是心塞,没病没灾地查什么余粮,一大间的囤货清点起来哪儿有那么容易——不过这些抱怨一句都为出口。

他腆着肚子指挥着杂兵们清点数目,自己却一副狗腿地看向鬼兵队总督:“那个……”

恭维的话卡在嘴中还未出口,便听见对方开口道:“你也去清点吧。”

他像是被噎了一口白面馒头一般,自讨没趣地退到一旁假惺惺清点起粮食。

不出高杉晋助所料,这里的账目确实出了问题。正等他撂下了“监管不力”的口谕,再次准备回到军队等候队员时,才发现跟在他身后的小兵早就消失在了树木林立的后山。

猛然听见耳畔传来异动,他目光如炬迅速地拔刀出鞘,却只看见树后一个人缓缓拍打着泛出金属碰撞声的摘手甲,形似鼓掌一般走到了他面前。

“只剩下一个光杆司令……”一直低着头的西浦诗缓缓仰起头来俯视着高杉晋助,“怕是在战场上已经没什么用了吧。”

接着西浦诗眼角转笑,问着他一些完全无需回答的问题:“啧,看上去轻敌的是士兵嘛。阿矮你竟然还有不听指挥的士兵?”

紧接着她便听见金属铮铮的破空声,后撤不急的她随风漂浮下几根发丝,很快便被划入了“阵亡”名单内。

“如果军队没有司令的话,那也会乱成一盘散沙吧。”

西浦诗在突发状况后调整好呼吸,食指将仍停留在她眼前的刀锋移向安全地带,开口重申:“如果这是无规则的演习,我同样认输。只不过这次演习只看阵亡人数,所以……”

“我认输。”高杉晋助掐断对方话语,回身收刀入鞘,“只不过迟早有一天我会赢回来的。”接着便走向西浦诗来时的方向,一言不发地去找他那些“已阵亡”的队员们。

而夜色下额头渗出薄汗的西浦诗沉下双肩,同样回身望向小跑来集中的队员们说:“本次战役,仅阵亡一人——西浦诗。剩下的人去和大部队一起好好地吃上一顿。”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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