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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西浦诗·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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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场引起了轩然大波的对决结束后,西浦诗的威信在这一小片军区内便直线上升——还是以一种败者的姿态来迎接的认可。

西浦诗抿唇轻笑——这可比她的原计划成功了不少。

虽说观战的普通士兵并不能看不出他们二人之间的差距,但站在一旁观战的军队高层却都真切地看清楚了西浦诗手持武器中的不妥。他们自是不清楚事后西浦诗对坂田银时说了什么的,只是他们在可以揣测的范围内大胆判断着原因罢了。

为了不折银时的威风?

不论她的原因是什么,原先这几位并不怎么欣赏西浦诗作风的人也或多或少对她产生了好感——又或者只是产生了在军队中最需要的信任。

于是他们计划中的例会自然而然地邀请了西浦诗参加讨论。

黑发少女掐着点赶到了小型会议室,一分也不早一刻也不晚。但其他人却都早早落座,尽量维持着自己的些许绅士风度,不耐烦地等着最后一个人进来。来人依旧弯着标志性的唇角,讪笑道着歉:“抱歉,来迟了。”说罢还略微向前倾了倾身子。

接着她便自顾自地进入了快节奏的讨论,丝毫没有给留给他们客套的机会,径自走向方桌,将先前西浦月绘制的军火库地图拍在了桌子上。

“从这里向西十三公里有一个天人重兵看守的地方,外围摆放着许多炸药,很可能是他们西区的军火库。如果可以破坏这里,那么我们就可以避免天人在短时间内使用军火,进一步的进攻,胜算也会大一些。”

说罢她便仰起头来,环顾着身边神态各异的长官。又在准备继续讲解的前一秒,扫到了角落中还未准备闭眼的坂田银时,便脱口而出道:“阿银,你有什么看法?”

坂田银时环着武士/刀的双肩一颤,愣了一会儿便对西浦诗回答:“唔,那就听你的吧,反正最后你只要告诉阿银我该干什么就是了。”

听到这句话后西浦诗的心情明显好了不少,脸上带着稍纵即逝的笑容和桌上之人对军火库的情况进行着进一步分析。悄然间便反客为主,主导了会议全场。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西浦诗早就设计好的声东击西——部分精锐兵力放在军火库东面佯攻,剩下的主力部队转至南面急袭。前者由西浦诗的零番队独自完成,后者由坂田银时的十八番队和高杉晋助的鬼兵队进行一线突击。

在极短的时间里分配好任务后,西浦诗便潇洒地将图纸推到了高杉晋助身前,借口要先行准备,自顾自地提早退了场。

抄起袖子不做异议的桂小太郎先开口打破了沉默:“晋助,你说……请她来参加会议这个决策是不是出了些什么问题。”

被问话的人抿直唇线低头研究着地图,并未多加评论,但紧蹙的眉头又说明了他的答案。

角落中本应继续补觉的坂田银时忽然站起走到了桌旁,从高杉晋助的手中抽出图纸,拿在自己眼前研究着。还未等高杉晋助开口问什么的时候,他便不经大脑溜出一句:“这应该不是那家伙画的吧。”

高杉晋助挑挑眉:“原因?”

“嗯?什么原……哦哦,原因,原因嘛……”坂田银时绞着眉摩挲着下巴将图纸下移,又埋下了头以便可以看得更加清楚,“大概是因为西浦诗画的话会更随意吧。”

“白痴天然卷,你现在还是没有说原因。”

“天然卷就是要留给你这种人羡慕的,当初你一定是用身高和什么人交换了满头的直发吧,现在是想要回身高了吗小矮子?”

高杉晋助掩在战袍内的拳头握了握,极力忍住怒气问道:“原因。”

前一秒还意气风发的人此时像是泄了气一般认命地看回图纸,自言自语喃喃着:“嗯……大概是凭感觉。”

“感觉个头啊!”接着坂田银时的脑袋便和怒气值过载的拳头来了个亲密接触。

“小矮子你是想要打架吗!”

雀鸟夏蝉渐渐在原野里开起了派对,账外的篝火也被扑灭了许久。这时集体宿舍中早就听不见了多余的声响,但从营地中却窸窸窣窣地走出了一个人影。

正当黑影快要走到到账外时,却被不知道哪里窜出来的比他高上一小截的影子拦住。

“阿矮?”

听见熟悉的声音和欠揍的称呼后,高杉晋助搭在刀上的手才放回了原位——只是额角上多了几根爆出的青筋。他并未应声,只是略微……仰头,丝毫不耐心地等着对方的后续。

“唉唉,阿矮你别用这种眼神盯着我嘛,容易做噩梦的哟。”

西浦诗随意地靠在了一旁的树桩上,平视着一旁的高杉晋助,肯定地发出疑问:“为了确认图纸的准确性?不信任我啊,没关系,我陪你。”接着她没有管对方是否同意,便先一步地走到了防御工事外,“我只负责带路。”撂下这句话后她便尽力使脚底的声音减弱至零,疾步走向了一旁的山丘。

直到高杉晋助听到前方不远处传来树叶与枝条的碰撞声后,他才小跑跟上了对方,站在她斜后方还不忘握住刀把做着随时抽刀出鞘的准备。

于是这二人便在一人谨慎小心,一人走走停停的状态下,在荒山野岭中耗了近一个后半夜的时间来确认着情报的准确性。地形与侦查点都标注地丝毫不差,只不过巡逻间隔时间却与图纸上的标注略有出入——虽然谁都不能保证他们数秒有多精确就是了。

“放心了?”

高杉晋助听罢点了点头,但当他将视线由图纸转向外界时却发现他身边早已没了人影。

仍被握在高杉晋助手中的图纸险些破了个洞。

这一场战役被定在了三日后。

从表面上看,孤军奋战的零番队和天人防范最为严密的正门口/交火,生还率是最低的。但西浦诗早在前一天晚上的例会中敛着双目保证过:“我会担保我那些交过命的兵一个都不会给天人陪葬。”

只要那一队由十八番队打头阵的一线战场节奏足够快,动静足够大的时候,零番队就有赌来的脱身机会。

在整个计划之中,西浦诗基本算是将她自己和她队伍的命都交给了剩下的人。

可这张不知被确认过多少遍的情报图,却在战役中失了它的准确性。

正门外的天人布防明显比图上标注的广泛得多,看上去井井有条巡逻着的天人,也不像是因为这路军队暴露行踪后才赶过来救场的士兵。于是不管是这里的防御工事,还是那布置严密的哨兵,都给了主力部队不小的压力。

虽然这次急袭也是依照原计划捣毁了天人的军火库,但捣毁的时间却比与零番队所约定的时间节点相差了近一小时。

零番队在既定时间本想脱身,可却因为后方的战略失败被接连不绝的援兵堵死在了东门口。

在西浦诗的千盼万盼中,终于看到仓库里扬起了成滚的火花后,她才带着她的兵从天人的包围圈里咬紧牙关突围了出去。

本想一个不落领回来的兵,结果零零散散回营报数后,每个小队都折了小四五个兵。而在突围中最危险的殿后第三小队清点时,却发现士兵的数目比起晨间更是少了一半。

——这是西浦诗第一次在他人面前疲惫地弯下了腰。

微弓的身子重心略微前倾,右手攥成拳藏在战袍中不停地颤抖着,手掌心渗出了几滴血丝也毫不在意。紧咬着牙关的她忽然头脑一热,便只觉得右腿发软,直挺挺地跪在了地上。

西浦月作为西浦诗的姐姐自然也站了出来,走上前去蹲在西浦诗的身前,面无表情地安慰着:“这件事……我也有很大的责任,你不要太自责了……”

谁知听到这句话后,西浦诗就像嗑了枪药一般猛地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她的姐姐怒吼:“西!浦!月!为什么明明是你的小队损兵最多,现在却还能这么冷静!你到底知不知道那些人是因为我的指挥不当才走的!你应该骂我!更应该揍我!而不是像现在一样蹲在旁边安慰我!难道不是这样的吗!?”后半句话在她口中带着明显的哭腔,但仔细端详她的脸,却只能看到强忍住泪水的狰狞表情。

她回应她的暴怒的,依旧是那张一成不变的脸。她的嘴也张了张,但终究什么话都没能说出口。

站在一旁的坂田银时眼看气氛不对,便不由自主上前一步准备和西浦月一同宽慰那个番队长。只不过还未等他组织好语言,就被西浦诗迅速抽刀抵住了侧颈。

“为什么那么慢。”带着颤音分贝并不大的声音并不能很好的听清。

她很显然自己也听出了不妥,便抬头对向坂田银时,再一次地开口问道:“为什么那么慢。”

谁知坂田银时却用左手握住了刀尖,轻轻向外移着,身体摆出一副要走上前的样子。只不过西浦诗却和他较上了劲,一手一刀互不相让时,坂田银时却突然动用蛮力抢过了刀身,接着他便松手将刀扔在了地上。

“想哭就哭吧,想骂就骂吧。这次行动,我们都有责任。”

坂田银时和西浦诗的四目在悲凉的空气中相逢,谁都没有躲闪。

但西浦诗的瞳孔却明显地涣散了起来,未过多久,她便半合起眼睑,蹲下身捡起了刚换上的新刀,用暗色的战袍草草擦了擦血迹,动作迟缓地收刀入鞘。

正当坂田银时认为事情已经结束了的时候,却听见身后冷不防传来了一声:“阿银,你留下来。”

她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一字不差地进入了坂田银时的双耳。他搔了搔天然卷,一脸无奈地转过了身:“知道——”

“了”字还没出口,他就被身后之人猛然扑在怀中。他因为冲撞而向后退了半步,紧接着他就只能看报赦将头越埋越低之人的头发了。

西浦诗双手交叠在坂田银时宽阔的背后,她一头顶在了他温暖的胸口上,还算舒服地弯起了腰。尚未整理的齐腰马尾一部分散发被随意的披在了后背,在她扑上前的一瞬间被风固定在了半空中,逆着夕阳看去,倒像是有着一丝暧昧意味的剪影一般,似真似幻。

窝在他怀中闷闷开腔的西浦诗说着谁也听不清的话,但坂田银时还是僵硬地摆起安慰的姿势,尝试着将下巴抵在对方的头顶上,腾出那只没受伤的手在她的肩上拍了拍:“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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