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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往今来第一花魁(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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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时辰前。

我站在黑漆漆的小木屋里,静静的打量着面前一个瘫坐在椅子上且被五花大绑了的人。

“唔……”被绑着的人似乎恢复了知觉,迷迷糊糊哼了几声。

闻声,我随手抓起地上的一截枯枝走上前捅了捅他的肩膀。

我虽未用力,但每一下都是正中穴位,很快,他便清醒过来。

“这……这是哪里?我……”他强睁起瘫软的眼皮,想要看清周遭的一切。

“柴房。”我简单明了的告诉他这是何处。

“柴房……”他龇着牙仿佛万斤压顶般的摇了摇头,看得出是迷药的后遗症,“你是……木丝羽?”

“恭喜你猜对了。”丢开手上的枯枝,我着人点上灯火,一室黑暗迅速消退。

“木丝羽,你为什么要绑我?”他在椅子上拼了命想要挣开麻绳的束缚,无奈左右使劲都不得其法。

“别白费气力了,吴公子,你中了迷香,没六个时辰是绝对化不开这药力的。”没错,此时被绑的像即将供奉的乳猪一样的人正是吴是非。

哪知我好心好意的一番话竟遭来他一顿白眼。“若言姑娘呢,她……”吴是非终于恢复了往日的精神头,能够清醒的辨别周遭的一切,同时,也看清了若言。

被他盯住的若言往我身后退了退。

“若言姑娘,你……”吴是非现下的表情就像是被爱人出卖了的可怜虫一样,既伤心又绝望。然而,这种神情仅仅停留了一下下,他已经将所有的矛头都对准了我,“是你,一定是你,一定是你逼迫若言姑娘的,你让她把我骗到这来,又用迷香迷倒了我。我就说,怎么一进来的时候觉得这屋子里的气味有点不对劲,果然是你在背后做了手脚。你说,你到底想对我怎样?”

“没错啊,是我吩咐她这么做的,谁叫我是主子呢,自然有这个权利。吴是非,可怜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明明觉得不对劲了,还偏偏色心不死非要进来。那迷香啊,是我亲自为你调配的,只对男人有用,你说,你多荣幸啊。”我拍着巴掌,凑到他面前,学着他平常说话阴测测的模样道:“那,你觉得,我绑你来,是想做什么呢?”

吴是非身子往后靠了靠,明显是要躲开我,嘴一撇,眼一斜:“难道,你看上了我,想逼我就范?”

我无言的退后了几步,对左右道:“我看吴公子还没清醒,来人呐,端水来。”

接过露秋递来的水盆,我毫不犹豫的照着吴是非的脸上泼了过去。

“啊——!”惨叫声惊天动地。

我掏掏耳朵,心里暗暗记下,下次再泼人水,一定要记得事先在耳朵里塞好棉花。

淋了水好似落水狗一样的吴是非瞪着一双黑亮的眼睛死死盯住我。

“你到底想怎样?”他恶狠狠的吼道。

这样就对了,天天夹着尾巴过日子,不论是你还是我都不舒服,黄鼠狼终是有一天会掉出尾巴来的。

我举起手,在空中拍了三下。柴房的门应声而开,闪进来三个身影。

“水仙见过木姑娘。”

吴是非那双眼早已瞪得跟晴日里的太阳一样圆,目光随着扭动腰肢走进屋内的三人的一举一动而波动。“水仙你……”

倘若说被一个爱人出卖了,尚可黯然销魂些时日,待重整旗鼓还可继续寻觅下一段良缘。只不过,接连遭受两场被爱人出卖的打击,即便是铁打的钢塑的,此一生必定落下了阴影。

水仙是谁?醉红楼前任花魁是也。也是早些时候登门寻那吴是非的艳丽女子。

“你们……你们……”吴是非受的打击不小,话不成句,只能用眼神来表达他的不满和愤怒。

“吴公子,你且稍安勿躁。”我摆了摆手,示意水仙和她的两位婢女到一旁准备着,至于准备什么,那一定是惊天动地的一幕了。“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纵使吴公子你长得如何倾城倾国,水仙姑娘也不会为了你和银子过不去的。”

“你……”他眯了眼,突然镇定了下来。“你收买了她?”

“怎么?只有你会花银子收买,我就不会吗?”我挑着眉梢看着他,这种居高临下的感觉果然好极了。

他抿着嘴,没再讲话,只用一双眼睛死命的瞪着我。

我撇开头,忽略他的杀人目光:“你的沉默算是默认吗?默认雇她来破坏我和木羽?”

他仍不回答。

我嘟了嘟嘴,朝水仙勾了勾手指。

“姑娘有何吩咐?”水仙忙不迭的提了裙摆一路小跑到我面前。

“依计划行事。”

“是。”

屏退下人,只余我、吴是非、水仙及她那两个丫鬟留在柴房。

走到窗台边,挑了挑蜡烛芯,屋内瞬时暗了下来。

“你,你到底想干嘛?”面对着摩拳擦掌的水仙和她那两个婢女,吴是非终于开始发毛了。

我咧着嘴不怀好意的朝他一笑:“吴公子不是最喜欢美人吗?今儿个我可是花了高价才请来水仙姑娘陪你,怎么,还不乐意啊?”

他警惕的看着我:“我不信你有那么好心。”

我点点头:“这一点我与你的想法不谋而合,就像我对你镇日里的溜须拍马一样的不屑。因为啊,你就是一条夹着尾巴的黄鼠狼。”

“你……”

“别你你你的了。”我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打断了他的话:“你那点伎俩我早就知道了。你当姑娘我真的会看上你么?”我摇摇头:“你也太自以为是了。”

话说到这份上,他反倒一派坦然:“既然你都知道了,究竟想怎么样,就明说吧。”

“好,痛快。”我微微一颔首,然后递给水仙一个眼神。

水仙不愧是京城前任花魁,不光能揣摩男人的心理,就是女人的心思,她也猜得八九不离十。只一个眼神,她已将我的想法领悟到位。

“木姑娘尽管放一百二十个心,保证让姑娘你满意。不过……”她含情脉脉一笑,老实讲,虽然我是个女的,但面对这烟花柳巷摸爬滚打的老手时,也险些被她那笑容迷得失了方向。

“你放心,该给你的好处一分都不会少。何况这对你来说也是笔稳赚不赔的买卖。”

“那,水仙就先谢过木姑娘了。”她微微一福身。

“我也祝水仙姑娘早日夺回花魁宝座。”说完我扭了头走向角落,在柴草垛里随意的坐了下来。

耳边传来吴是非痛苦的叫声,我听的厌烦,索性燃起一根迷香,随着香气的扩散,吴是非终于没了声音。

“吆,看不出,这位公子身材真好呢,嘻嘻……”说话的是水仙的女婢之一。

“可不是嘛,比起那几个油头大肚的老头子好了可不知多少倍。”水仙婢女之二。

“少废话,还不快点干活。”水仙娇叱一声,先前的两道女声登时收了声。

我之所以坐在这里,可不是为了听这些风尘女子的挑逗言语,只是为了方便监视。毕竟吴是非太过狡猾,难保在水仙对他实施计划时巧舌如簧动摇水仙的意念。

想我砸了那么多银子进去,总不能血本无归吧。

半个时辰之后,水仙告诉我一切都办妥了。我站起身走到半昏迷的吴是非面前,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满意的笑了。

“水仙姑娘果真心灵手巧,竟能将男子打扮的比女儿家还妖媚。”

水仙莞尔一笑:“这也是为了水仙自己,越是漂亮一分,越是多一分的可能打败榴莲。”

这会儿再度清醒过来的吴是非饶是困惑的看着我和水仙:“榴莲是什么?水果吗?我去跟一个水果比什么?”声音里还略带几分沙哑。

我瞪了他一眼:“就知道吃,谁说榴莲一定是水果了。我们说的榴莲偏偏就不是水果,而是个人。”

他想也没想,脱口道:“那得多臭啊?”

水仙的两个丫鬟一听他的话全都低下头捂着嘴吃吃的笑个不停。

我抓了跟柴火棍刚想敲他的头,但转念一想,他这头发型连着头上的发簪珠花都是姑娘我捧着白花花的银子买来的,于是,在金钱和愤怒的抗衡下,我忿忿的丢掉了柴火棒。

“我能动了?”吴是非好像发现奇迹一样高呼着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然而,他一站起来,针对的第一人便是我。“你是糊涂一世聪明一时,竟然给我松了绑,哼,你死定了。”

我也不急,也不慌,站在原地看着他暴怒着一步步向我走来,心里默默地数着,一、二……还没数到三,他梆的一下倒在地上,还砸起好多尘土。

“咳咳。”我扇着眼前的灰尘:“你当我是白痴啊,什么都不做就给你松绑,我……咳咳……”

“我,我怎么提不起内力……”以极不雅观的模样趴在地上的吴是非还不忘抬头瞪着我:“你又对我下了什么药?”

我笑了,蹲下身来拍了拍他的脸:“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吴是非你在我这济愈堂住得久了,竟也变得聪明了。”我挑了挑眼角继续说道:“这药嘛……也没什么特别的,不过是让你年轻二十岁。”我伸出两根手指挑衅状的在他眼前晃了晃。“人人都盼着年轻呢,你倒奇怪,眼睛瞪得那么大做什么,是不高兴啊还是兴奋过头了?哦——,我知道了,你是想知道年轻二十岁到底有什么好处是吧?这个嘛,你知道自己二十年前是什么样子吧,功夫肯定没有现在好,那就对了,你现在的功夫底子就跟二十年前一个样。”看着他越发难看的脸色,我奸笑着站起身:“其实这个药有个不错的名字,就叫——化功散!”

“木姑娘,”水仙插话道:“这段时间,他当真会凡事都听我的?”

我站起来,走到窗边换了根蜡烛,屋里一下又亮了起来。摇曳的烛光晃得人的身影略微飘渺,从我这个角度看去,此时此刻的吴是非倒真是个绝色的美女。杏目圆睁,鼻梁高挑,樱唇紧抿,青黛卧蚕,好一个容姿清丽的绝代佳人。

从窗台上拿起早已备好的铜镜,来到吴是非面前举好:“吴公子,可还满意你的妆容?人家水仙姑娘为了你可是费了不少气力呢,喏,你这身衣服也是水仙姑娘亲自挑选的,多衬你呐。打今儿个起呢,你要好好听水仙姑娘的吩咐,才不辜负她的一番苦心。另外,我给你下的药效果绝对好,你最好呢不要动歪脑筋,没用的。”

“木姑娘,该给吴公子起个什么花名好呢?”水仙听了我的话,知道有了保证,蹙眉微绽。

我揪着下巴想了想:“吴是非,吴是非……要不,……就叫菲菲吧,屈原说芳菲菲而难亏兮,芬至今犹未沫。这菲菲实在是个香气逼人的名字,定能赢得过那榴莲。”

菲菲姑娘闻言,翻了个白眼,蹶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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