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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答案的背后(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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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朝暮暮的牵绊,终于有了答案,可这答案背后,堆积太多伤悲雨滴。迷途以后该如何在荒凉里回到最初,有人说爱是唯一的路,从漆黑森林到坠入深渊,该拿什么挽回弥补?】

方寒拎着围巾恍恍惚惚地返回饭店包房,将张筱漫的围巾与自己的围巾搭在一起。娄兰惴惴不安地瞟看一对儿围巾,很相配,像极了围巾的主人。其他同学聊得热火朝天,喝得五迷三道,互相吹捧,毕业后各自的工作前景,少了上学时的纯洁,聊着聊着聊到大学时那段青涩、美丽,又匆匆而过的时光,现在回想起来觉得当时的自己特傻,特蠢,却傻得简单快乐。

娄兰心神不定地注视三魂丢了七魄的方寒:“他怎么出去这么久?他们谈了什么?”看方寒的表情,心里分析盘算:“看样子张筱漫应该没理他,方寒为什么你还是只看得到她?什么时候能明白我才是真正爱你的人?”微微地叹息,轻轻地呼吸:“但是我有都是时间等你爱上我。我就不信,我做了这么多,你们还能在一起,张筱漫我太了解她了,就算你有心求和,她绝对不会给你机会的。”尽管这样自我安抚着,娄兰心里仍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一样七上八下,心怀忐忑地问道:“方寒,你没事吧?”

“没事。”方寒恍惚摇头,饮尽杯中酒,冰爽的酒精入喉,麦芽的浓香回味在口中,捻弄手中围巾,脑海里不断盘旋的是张筱漫那张冷漠、痛苦到极限的脸庞。盯看自己手腕上的手表,紧锁眉头,方寒暗自思量,分析原因:她的痛苦绝不会只是因为自己当初走了那么简单,她是经得起等待的人,等待不会让她那么痛苦;那是为什么?她没和洛飞和好过,那洛飞的结婚对她不会有影响,到底发生了什么?

方寒有很多东西想不明白,但是他明白一件事,她还爱他,那么刚刚的一切,不管是同学们的玩笑,还是自己的言行都一定会伤到她,这更令他不安。

可当初说绝情话的人是她,现在她又说是我背叛了她,欺骗了她。反复回味她刚刚说的话,还有那句【谢谢你再次给了我清醒的勇气,非常感谢。】一遍一遍在耳边奏响,像一曲爱的休止符,更像一纸判决书,宣判他的死期。

不经意抬眸瞥见陈滢潆,张筱漫上次说这句话的情景历历在目,那是在医院看见洛飞照顾陈滢潆,今天……今天是自己和娄兰大庭广众之下,在她面前打情骂俏……方寒似乎在一幕幕往事里找到了接近答案的蛛丝马迹,打了一个寒颤。她不会无缘无故变成这样,超高的职业素养,对事事洞若观火的敏锐直觉告诉他,有他不知道的事情发生,只是他现在还一无所知。瞥见姜云尚身后椅子上的张筱漫刚刚签完名的书,像猛兽捕食一般迅猛地抓住书,快速翻阅封面和首页简介,遏制不住心中的狂喜和阵阵不安,激动得嘀咕道:“没错,没错,我猜的没错。这本书写的是我们的故事,韩方是我,萧蔓儿就是她。”猛地站起身:“乐瑶,你出来一下。”

王乐瑶心里憋着怒火,腹中窝着怨气儿,看看娄兰,又看看方寒,没有好脸色:“干什么?”方寒眼睛里充满恐慌,语气里透着焦灼,急不可耐地拽着她往外走:“出来,我有事问你。”

张琨抗议的警告:“唉唉唉,对我媳妇温柔点。”

二人离席,众人又开始议论纷纷,各有各的说法万变不离其中,不过是告诫娄兰小心他们旧情复燃:“兰子,你可得小心喽。”

“是啊,方寒可得看紧了,保不住他和张筱漫旧情复燃。”

“谁不知道当年方寒对张筱漫痴情一片,那可是咱N大的十佳情侣……”

娄兰略显尴尬,按捺不住的强烈不安,心里的锣鼓不停敲打,眉头不自觉蹙成一团。几许心虚微笑,不知所云:“其实,我和方寒没什么,只是好朋友。”

“你可拉倒吧,你当咱们这些人都眼瞎啊。你对方寒的那份心……”

胡小超撇撇嘴,洞悉一切的笑笑,低声对身边的陈滢潆说:“娄兰,输了,从筱漫来到走,方寒的眼睛就看不着别人。”

陈滢潆微微一笑,则更尖锐透彻:“娄兰不是输了,是没赢过。跟张筱漫抢方寒简直是自讨苦吃,我看她在方寒那儿,应该没少吃闭门羹。”

姜云尚望着方寒的背影,坏笑,喊道:“喂,别把我的书拿走啊,好不容易要来的签名。你拿走,我怎么交差啊?”

二人来到相对僻静的另一间空包房。一进门,王乐瑶虽然怀着身孕,动作依然灵巧儿敏捷,急速转身,回手给方寒一记响亮的耳光:“王八蛋,你还是不是人,这么欺负筱漫,这巴掌是我替筱漫打的。”反手又是一巴掌:“这巴掌是……”

方寒控制住她的双臂,打断王乐瑶:“等等,你等会儿,等我问完了,弄清楚了,你把我打成猪头都行。”方寒直切重点,问道:“领毕业证那天发生了什么?再或者我上火车那天发生了什么?筱漫为什么没来送我?那两天你和她的电话都打不通,还有她额头上的疤又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那么冷漠?那么痛苦?完全变了一个人?”

“你……不知道?一丁点儿都不知道?” 王乐瑶瞪着大眼睛,惊讶地注视方寒;方寒看着愤愤不平的王乐瑶,眉心拧成一个结,面色凝重,茫然摇头,倒吸一口凉气,做好最坏的准备。

王乐瑶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向聚会的包房方向,勃然变色,怒道:“你还好意思问?先给我说清楚你和娄兰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会在一起?我听说春节她都去你家了?这么快见家长?方寒,你可真行,本事见长啊。我是不是该给你们准备分子钱了?我告诉你,一分没有,有也是冥币,你们俩到阴曹地府请阎王小鬼儿喝喜酒吧。你甩了筱漫跟她好,咱们之间的友情也就到此为止了。还有啊,以后少找我们家虫儿,别影响我们夫妻感情。”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你从哪儿听来这些乱七八糟的?我什么时候甩筱漫了?那天吵架你也在场,她说了什么你不是没听见,她亲口说的没爱过我,对洛飞难忘旧情,我只是她报复洛飞的工具,你让我怎么受得了?她当自己是什么?真当自己是白飞飞为了报仇不择手段吗?”想到那天绝情的话语,方寒情绪激动,音量渐高。

王乐瑶狠戳方寒的脑袋,恶狠狠地瞪着他:“你喊什么喊?你是真傻假傻啊?吵架的话能当真吗?张筱漫对你是真情是假意你自己心里没个数儿吗?你不是最了解她的吗?埃,我说方寒,过了这么久,当天的话你还能当真?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你就没认真想过她对你的感情?你认识她不是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还好了三年,赌气吵架的话也能当真这么久?你那天说了多伤人的话你忘了吗?”说着说着气不过地又再打方寒的胳膊:“亏你还是个律师,你那些心细如发,洞察过人都哪儿去了?让狗吃啦?就因为几句气话,说走就走,转身就跟娄兰好了?你知不知道她多伤心?你选谁不好选娄兰,学谁不好学洛飞?你不是不知道她最受不了的是背叛,你们是不是商量好的?下手可比洛飞和滢潆重多了。什么叫生不如死,我想她应该比任何人都了解。”

方寒替自己叫屈,气不打一处来地不满叫嚷:“你慢点,慢点,消消气儿?这不胡说八道吗?我怎么跟洛飞一样了?我什么时候说我跟娄兰好了?你怎么也跟着瞎起哄呢?我跟娄兰就是朋友、同学,校友,和你,和张琨,一样一样的。上学的时候她去过我家,我爸妈挺喜欢她的,当时她说有机会给我爸妈带一些四川特产,这次刚好同学聚会,她就是顺道去看看。”

王乐瑶半信半疑地挑眉毛:“就这么简单?”

方寒坦荡道:“就这么简单!娄兰是喜欢我,这个大家伙都知道,但众所周知,我喜欢筱漫啊。我从来没承诺过她什么,我爸妈那儿我也没透露出一点要和她在一起的意思,从上大学时你和筱漫帮她追我到现在,我不止一次的明确表态,十分清楚地告诉过她和家里人我不喜欢她。除了同学,连好朋友都算不上,因为她喜欢我,都尽量避免接触,避免给她给造成错觉,不让她以为我们有希望在一起。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我上高中开始喜欢筱漫,哪儿那么容易变呢?就算真变了,也不会是娄兰啊。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再次得到方寒肯定的答案,王乐瑶气急败坏地又对他拳打脚踢:“那你刚才是在干什么?又亲又抱的,还说什么今天是预热,又喝交杯酒又要闹洞房的,你想气死她吗?如果她心里对你还有残留些许期待和希望,你刚刚的所作所为足够让她对你彻底放弃,原本她是没打算来同学聚会的,你那么了解她你看不出来她今天来的目的吗?不就是为了亲眼看看,证实你们的好事,好让自己彻底死心嘛?”长吁一口气,暗叫不妙的嘟嘟囔囔:“完了,完了,这下误会闹大了。你死定了,死定了。”

不明白事情来龙去脉的方寒急得直跳脚:“筱漫没跟洛飞和好?她既然爱我,为什么不找我?这么长时间,她想找我,不会找不到?到底什么情况?她为什么会难过成那个样子?刚刚在楼下我看她好像快崩溃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在嘀咕什么?你知道什么,快点说啊。”

看着方寒急切的神色不像是装的,王乐瑶叹一口气,才开始说:“取毕业证那天你们吵完架之后,我一直劝筱漫跟你走,后来她也买了车票,再后来不知道怎么出了车祸,差点儿一尸两命。她妈为了救她脊椎重伤,第一次手术失败,第二次手术刚做完,还在恢复,能不能恢复行走还不知道。”想到那天血淋淋、奄奄一息的张筱漫王乐瑶仍后怕不已,重重地叹气:“她自己昏迷三个多月,小半年儿才出院,不幸中的万幸,筱漫身体上没落下什么毛病。当时她也没说怎么回事。再后来,去年春节,大初一去了一趟你家,好像还去了一趟P城,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儿我也不知道。反正消失了半个多月,然后就变成了你现在看到的样子,天天笑得特别灿烂,心里是晴天还是下雨外人就不得而知了。我再也没看见她哭过,连眼睛都没红过,很多时候连我都会被她骗到。前不久喝多了,也就说你比洛飞狠多了,对洛飞是一点一点累积起来的失望,到最后毅然决然放弃,而你,是突如其来的冷箭,让她措手不及。”

方寒惊愕地看着滔滔不绝的王乐瑶,手中书的形状已经扭曲,另一只手抓着王乐瑶手臂,只感觉头皮发麻,阵阵不寒而栗之感袭来。高速运转的大脑短路,只能捕捉到王乐瑶话中最重要的一点,越发感到事情远比他想象中严重得多,颤颤巍巍的问:“你……你说什么呢?什么一尸两命?一……一尸两命是什么意思?”

王乐瑶斜眉瞟一眼方寒,继续说:“你们俩吵了小半年儿,你以为她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买车票跟你走?不是因为我说服力强,而是她发现自己怀孕了。当时我和她都认为你们一定会先领了结婚证一起走,谁能想到出了车祸呢……”

方寒心中一阵激烈的颤栗,锥心泣血之痛,抱头抓狂,原地打转儿,太多震惊的讯息汇集。方寒短路的脑筋快速恢复,捋清思路:“怀孕?车祸?她找过我,她怀孕了,被车撞了,她妈为了救她,不能走路……天呐,这些都是我而起,我竟然……竟然丢下她,一个人走了?我到底做了什么?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她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打电话?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我为什么什么不知道?出了这么大的事竟然没有人告诉我?”

王乐瑶冷眼怨声:“她醒了都是三四个月之后的事儿了,得知你带着娄兰一起去了P城,你让她怎么想?她那样重度感情洁癖的人,会死乞白赖地求你吗?她会用怀孕这件事祈求作为筹码逼你回头吗?你又不是不了解她,对爱情这件事儿苛求完美,不怕苦,不怕穷,唯一不能忍受的是背弃。她常挂在嘴边的是那句话怎么说来的?”揉揉脑袋,又道:“对了,可以被抢走的爱情,不值得留恋,可以被抢走的爱人,不要也罢。”

方寒慌乱失常,脸色愈发难堪,一阵青一阵白,没头没脑责怪:“你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也不想想,如果我知道,我怎么可能丢下她不管,带什么娄兰走。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告诉我?”

王乐瑶吼道:“方大律师,你有点脑子行不行?那些天筱漫鬼门关前来回走,她妈还病倒了,我都吓懵了,忙懵了,几天几夜不合眼是常有的事。哪儿还记得给你打电话?再说我知道你电话吗?你到那边就换了号码,我压根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意识清醒以后不让问,提都不许提。没人的时候,我几次试着问她,她忍着眼泪笑着说都过去了,还问他干什么,事实就是你跟娄兰走了。每次问完,她都不说话,不理人的,我还怎么忍心刨根问底?戳她痛处?怎么告诉你?”

方寒眉头紧锁,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让他快要无法呼吸。他当然知道那对张筱漫意味着什么,她认为他不要她了,背叛她了,而且这么长时间也没有去证明自己,甚至有那么几个月试着放弃爱她。拳头狠狠地捶打在墙体上,痛贯心膂的自言自语:“她怀孕了,出了车祸,我差点儿就再也见不到她了。她在医院半年多,你们都陪着她,只有我不在,竟然是这样,我差点再也见不到她,竟然发生过这种事……怪不得,怪不得她瘦了那么多,身体应该到现在还没恢复过来吧。怪不得她变了,那么冷酷,那么讨厌我……她还去我家找过我?我爸妈也没有告诉过我?一个字都没提过?老天爷,你跟我开什么玩笑?是我?真是我。竟然是我让她那么伤心?”捋清事情的来龙去脉,抓住王乐瑶的手臂,发了疯似的问:“她现在住哪儿?”

王乐瑶稍稍平复情绪,没好气儿地理头发:“阳光小区,还是上学时你们住的那栋小破楼。毕业后,她爸爸给她买了豪华的小区,她把房子卖了,拿了钱,花高于市价买了你们曾经租住过的地方,她说住那儿有利于她写作,有灵感。可是我知道,她是因为她放不下你。”微微一叹气:“不过她说的也没错,那儿确实是她创作的源泉,她那本《寒萧零》六十万字不到一个月她就截稿了。”

方寒痛苦万分地靠在墙上,回肠百转,颤抖地翻阅手里的书,字里行间仿佛看到她没日没夜写这本书的样子。脑子里浮现她冰冷轻蔑的眼神,现在,在她心里,自己真的是比洛飞还差劲,还可恨。

方寒微闭双目回忆那段时光,方寒烦躁地问:“筱漫你到底怎么想的?”

而当时的她慵懒又固执,眨着无辜的大眼睛:“我想结婚啊,最好和乐瑶他们一起结婚。”当时的方寒也没什么耐心的固执己见:“我说了咱们等一等,等我有一定的经济基础,我们一定会结婚的。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我们一起去P城,一起打拼铸建我们的家。”

她不开心的噘嘴:“好了,好了,我的想法就留在C城,结婚,现在结婚。如果你不想,就不要吵了,我很困,睡觉,睡觉。”说完,倒头就睡。

那两个月张筱漫总把困挂在嘴边,非常喜欢睡觉,当时方寒一度以为她是因为不想吵架又一意孤行地不想走,所以选择这种逃避的方式。没想到竟是因为怀孕的原因。她一心一意想要结婚,想要嫁给自己,可是,他执拗地坚持己见,而且那两天她电话一直打不通,他还生她的气,怪她狠心,恨她绝情……如果……如果他知道,说什么也不会走。可是他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毅然决然地走了,和另一个女生踏上了同一列火车……

自责、悔恨,恨不得捅自己几刀,自杀的心都有了。为什么他没有给乐瑶打电话问一问,那么多同学,只要他给任何一个人打过电话,他都会知道,可是他没有。他和所有人断了联系,只是害怕听人说她和洛飞和好的消息,只想着在没有一份漂亮的成绩单以前不会回来,只想证明给她看,她选错了人,选错了路……痛恨自己太义气用事……骤然,如斗牛场中的发了疯的猛牛一般冲出饭店,嘴里念念叨叨:“我得去找她,我要去找她。”

王乐瑶回到包房,张琨扶着她,往她身后张望,紧张的问:“方寒呢?他找你什么事儿啊?没欺负吧?”

王乐瑶白了一眼神经大条的老公:“他敢吗?再说,我又没惹他,他凭啥欺负我?”瞥一眼娄兰,幸灾乐祸的傲慢一笑:“方寒找筱漫去了,有些人有些事呢,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再怎么步步为营也是白费心机。”

霎时,娄兰面色一僵,心里一沉:“糟了。算漏了一个王乐瑶。”很快不足为虑地释然,自我安慰:“以张筱漫处理感情的态度,方寒做什么都于事无补。”众人深表同情地看看娄兰:“张筱漫魅力不减,方寒还是抵挡不住……”

“张筱漫也很有手段嘛,匆匆亮相,欲擒故纵用得漂亮……”

王乐瑶喜怒表露于色,火冒三丈:“都给我闭嘴,除了张筱漫和方寒就没别的话题聊吗?他们的事用得着你们瞎操心吗?赶紧吃,赶紧喝,完事儿我好结账。”王乐瑶发飙,其他人也不再自讨没趣地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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