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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幽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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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破的凳子静静的躺在凌乱的地毯上,在一旁是一根已经被摔坏了的凳子腿,不知道是不是凳子觉得仅仅只是自己坏了有些没有办法让主人出气,于是在被摔的时候还不小心的碰到了桌子上的一盏杯子,俗话说的好嘛,要成双成对的才叫好,看来主人也是深知这一道理,拿起桌子上的另一只杯子就是往门外砸去。砸完后还将后面的屏风给扒倒在地,原本画着夜羞兰盛开的屏面被硬生生的从中间给一截两半,一朵夜羞兰从中一分为二,眼看是活不成了。

白色的衣裙散乱的铺在这满是狼藉的房间中,手拄着地,不让身体倒下,哪怕一只手心中被破碎的杯子划破了掌心渗出了血也还要撑着。平静的面容上看不出丝毫的疼痛所带来的皱眉,精致的脸庞完完全全就像是彩笔勾勒出的画卷一样,不可方物。只不过这美丽的美人画唯一不足的是那眼神,呆呆的,没有神。

掌心的玻璃深入皮肤,不是不疼,只不过这种疼痛还可以看到血,那没有看到血的,被刺伤的心呢?那种疼痛该怎么去展现给别人看?

“原来你喜欢夜羞兰?那我娶你的时候让满城花香如何?”

浑厚的声音带着一丝惊讶与调戏,面容上尘土尽去露出了原有的刚毅,柔顺的长发被一根紫色的发髻束着齐齐的披在身后,一袭墨绿长袍从满园的夜羞兰中一步一步的走来,手中转着一只青瓷杯,恰恰就是刚刚被扔出去却没有发出破碎声音的那一只。

看着来人,跌坐在一片狼藉中的楚阮阮愣住了,呆呆的眼睛变得愈发的傻傻的,但比之刚刚却要是有了些神气,然后嘶的一声,迅速的捂着在流血的那只手,大眼睛中的呆傻被一些水泽给掩盖住了,一句“好痛啊”后就爬起来随口回了一句“那到时我就为你跳一舞好了”后开始不停的寻找着什么了,翻箱倒柜的,本就狼藉的房间在变得更加的,更加的整齐了......

刚将屏风竖起的南庭就见到楚阮阮又是将他刚收拾好的一个柜子给打开,颇为无奈的道:“这已经是你第三次打开那个柜子了,这次你要是弄乱了,你就自己收拾了。”

刚准备扒开柜子再来一次翻箱倒柜大法的那只手停在了半空,默默的将打开的那一个口子合上,傻傻的对着南庭笑着,见他还在给自己收拾房间,不由的将被包好的手举起,合着月光看去,整整齐齐的,不像是应该出自一个男人包扎的手笔。伸出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慢慢的靠近,戳......

“啊哟~”

“怎么?”

“你包的不好......过来给我重包!”

南宫秋玉将刚刚因为找东西包裹手而被楚阮阮弄得凌乱的被子叠放好后,来到她的面前,仔细看了一遍刚刚包的手。瞥了下正伸出手比了比自己身高的楚阮阮,没有说什么,拉着楚阮阮便向院子里走去。

正在辛苦垫着脚然后在和南宫秋玉比比身高的楚阮阮被南庭这么一带,垫着的脚立时不稳,脚下一个踉跄,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就向着南宫秋玉的腰间系带抓去。

看不清墨绿长袍男子是怎么动作的,让开了被要抓的腰间系带,然后白衣女子就在墨绿长袍男子的怀里了。

“你,你......”

你了半天也没有你出个什么来,就这么迎着月光端详着南宫秋玉,同时心中暗自的悔恨,刚刚要是手在快一点就能把南宫秋玉这衣服给扒了,他那日脱下长袍后露出的身材真的很好看呢。不过,现在的他也不错......还有,以往看的话本子里不是都是写着某某女子不小心摔倒后,男子一把抓住但却没有抓稳,二人双双倒在地上,然后就会发生嘴对嘴喝口水的美妙情节吗?怎么现在他只是抱着我啊,凭什么到我这里就变了?真不靠谱......

南宫秋玉从见到楚阮阮后就一直冷着的脸现在终于是再次露出了那一丝微笑,一把将楚阮阮抄起,横抱在怀中,向着园中那株最大的夜羞兰树下的石桌行去。

“你还是笑起来好看。”

“哦?那和刚刚给你包扎伤口时小心的模样比,哪个更好看?”

“都好看!”

楚阮阮在这句话脱口而出后就意识到了什么,原本因为失血而苍白的面容渐渐回红了。意识到他知道自己在刚刚包扎的时候盯着他看了,也就没有觉得南宫秋玉这么抱着自己有什么不妥了。

夜羞兰树下,他轻柔的将抱在怀里的她放下,坐在石桌旁的一个石凳上,然后自己坐在旁边的一个石凳上,将她那只受伤的手握在手心,一点一点的将包裹着的布给解开,纤细柔弱的小手手心上有着一个带着殷红的点,他将刚刚带过来的药瓶打开,涂抹了一点上去,动作很轻,很柔。手指处传来的温暖是她从认识他以后最喜欢的,不仅暖身,还暖心。换了块布重新将伤口包扎,像是害怕将伤口再次给弄破,仔细的模样让她忍不住想要伸手去触碰那认真的双眸与眉宇。银色的月光洒在满树的夜羞兰上,点点星光给那墨绿长袍披上了一层柔美的银色,更加的增添了一抹温情。

“你早就知道我是楚家的大小姐了?”

楚阮阮见到南宫秋玉点头,不由的想了想自己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应该没有暴露什么啊。“你怎么知道的?”

“能够在这个年纪才修炼出这么一点点的灵力,除了楚家大小姐还能有何人呢?”

将最后一道包扎好,淡淡的说道,丝毫没有察觉到来自对面楚阮阮想要杀人的目光。

“你!什么叫这个年纪才修练出这么一点点的灵力?你什么意思啊?有这么说自己女朋友的吗?”楚阮阮心中很是气愤,她最是最恨别人说她笨了,等等,“你在找到我的时候就知道我是楚家的大小姐了?那你还那么,那么......”

南宫秋玉将伤口包好,低着的头抬起,嘴角处带着那么一丝富有深意的微笑,看着她,回想起那晚山洞中的情景道:“那么轻薄你?没有啊,明明就是某人把我当枕头,还把我胸前弄......”

在“湿”字还没有出口时,楚阮阮抽回自己那只受伤已经被包扎好但还被南宫秋玉握在手中的手,举起来看了看道:“啊呀,你包扎伤口真不错,都感觉不到疼了。”

楚阮阮见南宫秋玉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又是上扬了许多,只能“呵呵”的装着傻,不说话。但却抵不住南宫秋玉那家伙一直盯着自己看,慌忙的低下头,掩饰着那消下去不久又再次回升的红晕。

“南庭,我觉得我就是我父亲的工具。”

低着头的人儿心中一直有着苦闷憋在心里,从不对外人道,如今终于是遇到了一个可以让她放下坚强的男人了。

“自打弟弟出生后我就有了这种感觉,父亲不再像以前那样的爱我,母亲也开始将心思转到了弟弟的身上,一时间我就像是个没人要的小孩,谁都不管我,我要去哪,府里的人从不阻拦,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唯独离不开这里,无论我怎么走,最后都会被带到这里。然后就开始了我‘施舍’给我弟弟,好救活他。我以为我救活他后父亲母亲会对我像从前那样好。”

望着这满园的夜羞兰,风过时会有片片的花瓣被吹落,飘散在天地间,但却始终也飘不出这硕大的园子。拾起一朵被吹落的夜羞兰,在手中把玩,精致的面容上不见那只有面对自己所爱之人时的娇气,淡淡的平静将她衬得有些孤远。

“后来我父亲对我变了,说不出是变得如何了,只要会用到我,他才会想起我,才会来看我,第一次,他来看我,给我带了我喜欢吃的桂花糕,我高兴极了,他说,晋国的丽香王来我们楚家作客,要我作陪。当时我看着父亲给我送来的桂花糕开心极了,不是为了桂花糕,而是因为父亲还记得我最爱吃的,我吃着糕,笑着的答应了父亲。可是那晚......”

顿了顿,楚阮阮将手中的那朵夜羞兰放了下来,将一只手放在了石桌上,托着腮,脸上带着一丝说不清楚的微笑,有无奈,有自嘲,还有一丝的幸运的味道。

“那晚,我迷迷糊糊的醒来后就看见一个纤细的身影背对着我坐在那里,察觉到我醒来后才转过身看着我。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人后的丽香王,在人前他总是很有风度,给人一种很有教养的感觉,比你有教养多了,才不会对我动手动脚的呢。”

南宫秋玉手抚着额头,这丫头就是在回忆的时候也不忘数落自己,看来那晚着实把她轻薄的,等等,那晚谁轻薄谁啊,他记得他好像就一直都很安分吧。南宫秋玉心中颇为无奈。但也不得不佩服这丫头,还真会吊人胃口,难道丽香王把她给......一想到那种结果,南宫秋玉的手不由得紧紧的握住了,盯着楚阮阮,脸色阴沉的都快滴出了水来。

“人后的丽香王是我见过的最女人的男人。”

紧张到极点的南宫秋玉一个不稳差点从凳子上栽了下去。

像是肯定一样,楚阮阮狠狠的点了点头“对,就是最女人的男人。”

“他见我醒来后手指轻轻的拂过他自己的长发,亦步亦趋的走到床边,看着我说,他没想到楚家的家主为了沉灵玉居然会把自己的女儿送来侍寝。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立马瞧了瞧被子里,发现我的衣衫都还是整齐的。他见我这个动作,嘴角抿了抿,那个动作让抬起头看着他的我竟然看痴了。丽香王本就生的柔美,那一抿的笑颜让我都觉得我是做不出那种柔美来的。他让我不用担心,他对我没兴趣,对我没有做什么。当时你知道我的第一反应吗?我当时居然是怀疑我女人的魅力了。不过,后来我知道他的性取向有问题后也就释然了。”

“小语,南宫秋玉让自己养的老虎把他打成重伤,然后博取楚阮阮的同情心,好达到自己的目的,这是不是就是那个苦肉计啊?”

隐了身站在旁边的一颗夜羞兰树下有着一月白,一紫黑的两道身影。望着那坐在石凳上的二人,迦然一手捧着天下孤本,胡说,哦不,据说,是隐藏了惊天秘密的“佛经”翻着,然后看了上面苦肉计的介绍,想到那天南宫秋玉伤的那么重,但却没有死,就等着楚阮阮来就他呢。不由的对着墨语问道。虽说做一个勤学好问富有求知欲望的学生是一个好事,但是这个学生却是没有想到他问的那人并不是这方面的行家,对于那个《泡妞三十六计》一点都不懂,又怎么可能去给他解释呢?再说了,墨语要是也会那什么《泡妞三十六计》的话,照楚阮阮的那话来说,那就是性取向可能是出现问题了。

瞥了一眼等待自己为他解释的迦然,墨语慢悠悠的道:“苦肉计,顾名思义,就是请女孩子吃肉,只不过这个肉却是苦的,好让女孩子食之心中泛起酸酸的苦楚,然后他就可以趁其心中酸苦时来展现自己的柔情,这时候的女孩子比较容易喜欢上那个人。”

“墨语,你也看过这本书吗?怎么和这本书里说此计用在泡妞的时候的方法是一样的,我刚刚还在怀疑这本书上写着的那什么原意,就是我刚刚和你说的那个意思,原来这本佛经中含有假消息啊,看来想要找出里面的惊天秘密难度不小,难怪你说的那些以往得到这本佛经的人都没有参悟出来呢。”

迦然若有所思的仔细研究着这本佛经,然后一一将那些写着原意的内容都给排除了。而在他做着最为“准确”的排除法的时候,墨语心中却是有些愤恨的道,这本书要不要这么靠谱啊?怎么还有原意啊?还好老娘机智,不然真让迦然学习兵法了,那他还怎么泡我啊,哦不,还怎么追我啊。

“迦然,我提醒你下,惊天秘密往往都是藏在那些看起来最不像是真话当中。所以,你应该懂我的意思吧。”

看着墨语对自己眨巴的眼睛,迦然心中突然就是有着一股豪情冲出,豪迈的向着墨语保证道:“小语,你放心,对于那些原意的我都不相信了,我只相信‘此计泡妞意’中的意思。你放心吧,我不会辜负你的期望的。”

“嗯,你能这般悟性,我甚是感动。”

墨语眼中含泪的望着迦然,伸手摸了摸他那光溜溜的脑袋,心中却是想着,这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啊?理解能力忒强了。不过,憋笑原来是件这么痛苦的事啊......

正在为迦然指点迷经,让他走上泡妞那一条光明坦途的墨语听见楚阮阮又开始接着说了,便看了一眼聚精会神研究着佛经的迦然,见他已经入迷了,心中稍定,然后便开始凝神听起了楚阮阮的话......

“那晚,丽香王告诉我,我父亲一直想要沉灵玉给我弟弟聚灵,好让他从小就可以接触《迷问百算》,从而在这一道上走的比前人更远。丽香王来找我父亲本就是想要让我父亲帮他算个事情,只不过他是个做什么都喜欢占点便宜的人,哪怕是口头上的说是要楚家的大小姐来侍寝一晚这件事,就算是被拒绝了,也是觉得是他自己让步的,可以彰显他的大度。只不过他却是没有想到我父亲略一沉吟一会便答应了,这,是丽香王始料不及的了。”

楚阮阮嘴角处有着自嘲的笑意,盯着桌子上那离开了树枝的夜羞兰,笑道:“有没有觉得我的价值还很大呢?居然可以让父亲沉吟思考一会才答应的呢,而且居然还是用在换沉灵玉上,我觉得我可以明码标价了,我想应该会标的很高吧,嘻嘻。”

有时候,笑不一定就是快乐。哀莫大于心死,那嘲讽自己的笑是不是比之哀还要来的更让人心酸呢?强颜欢笑的背后又是掩藏了多少的落寞?

南宫秋玉看着面带微笑,但眼中却是冰冷的楚阮阮,手掌紧紧的握拳,像是在克制着什么。

楚阮阮以为南庭是在因为威严传遍四方的丽香王居然是一个断袖而在克制着内心的震惊,随即安慰他。

“你也不用为丽香王是个断袖而感到吃惊,毕竟他喜欢谁是他自己的意愿,我们没有必要去强行干涉,你看他身处高位,喜欢的却是男人,可见他和他爱着的那个人是难得的真爱。不为欲望,不为名利,即使会被人所唾弃,但却依然坚持着自己的本心,在我看来,这比一些所谓的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花花公子可要好多了。虽然那些花花公子也是坚守自己不为情所困的本心,但是他们却让多少女子为情所困。而丽香王却只是让自己为情所困,还不影响别人,这就是很高尚的品质了。你有吗?”

“对不起,我不是断袖,让你失望了。”

“啊呀,我在和你讨论人的高尚品质呢,谁让你成为断袖了呢,你要是成了断袖,那我不得整日的以泪洗面啊。你可是我辛辛苦苦追求来的男人,居然就这么断袖了?我可不答应哦。”

“那你还会爱我吗?”

“会啊。”

南庭心中顿时充满了暖意,但楚阮阮的下一句却是让他心中充满了冷意。

“你要是断袖了,那我到时候不就得看你偷偷摸摸的才能看到那香艳的春色满屋吗?那得多刺激啊!喂,快说说,你要是断袖了你会和什么样的男人,唔,那个......啊呀,好害羞啊,画面太美,我都不敢想了......”

南庭掩面向天,觉得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在用双手捂着羞红的脸的楚阮阮面前晃了晃手,颇为无奈的道:“阮阮,你跑偏了......”

“啊!对哦,来来来,你和我研究研究这个丽香王和他哥到底会发生怎样的爱情呢?”

“那个,再往旁边来点,还是有点偏......”

“唔,哦,对了,话说那晚丽香王也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明明就是他让我来侍寝的,我睡着了他也不做点什么,我踢被子,他还要时不时的给我盖被子,你说他是怎么想的。而且大晚上的居然让我睡地上,还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生怕我对他做出什么禽兽之事。可是,他那么个柔弱娇羞的模样,我若是不做点什么岂不是禽兽不如?所以......”

看着南宫秋玉的眉毛挑了一下,楚阮阮心中大感得意,咳了一声道:“所以我就好好的调戏了一番他后心满意足的答应他睡地上了。”

看这那挑着的眉毛舒缓了下来,楚阮阮心中也不是特别的明白他是对这故事的情节太过跌宕而挑眉的,还是因为正如自己心中所想的那样呢。

“这是第一次。第二次是我父亲觉得反正我已经不再清白了,所幸就想要将我嫁给丕城的一个五十多岁的井家的家主,好让我们楚家可以得到井家这一富甲一方的家族的支持。当我得之这一消息后,我很难想象出一个五十多岁的半百的人喊一个才不过将将四十岁的男人叫岳父大人......所以,我估计那井家的家主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既然要喊个比自己还要小的人叫岳父大人,那不如所幸就找个更小一点的吧,这样还是显得他更加的年轻呢。所以便由一个才不过十五岁的少女替我嫁给了这半百的‘少年’,而那个少女的父亲不过才三十五岁的‘高龄’。因此我也就没有入井家的大门就被退婚了。”

“你父亲......”南宫秋玉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么一位父亲了,他想了想如果是他父亲逼着他去娶一个年过半百的女人......也就想到了这里,后面他打了个寒颤,也就没敢在想下去了。

“怎么样?我是不是很有价值呀?呵呵,这也不能怪我父亲,都是因为在我母亲怀了我弟弟的那一年,他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一本南宫家的秘书,上面记载了什么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他得到后就开始钻研,还说要好好给我算一下我以后是怎么嫁给一个好人家人。可是当他从密室内出来后对我的态度就变了。说到底了还是因为那个什么劳什子南宫家。话说,南宫家是什么家?怎么没听说过呢。”

“你没听过就这么说是劳什子的南宫家?”

“呃......难道这个南宫家比丽香王的断袖还要来的令人震惊吗?”

“这两者也可以做比较?”

南宫秋玉突觉得南宫家有种被歧视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很无奈......

“唔,那就不管了。反正今日我刚回来,我父亲就开始告诉我三日后我将作为招贤纳婿的‘奖品’,谁若是能过尉迟大哥那关,就能被招进我家,就可以娶我为妻。我说我被困在山中的时候我父亲怎么那么着急呢,还特地为我算了一卦,看看我什么时候出来。等我回来的时候下人们告诉我,原来是因为他早就将这消息发了出去了,我要是不见了,他这招贤还怎么招啊。”

“......”

“喂,我说完了!”

他刚刚因为沉思的眼睛渐渐的回神,一双眸子看着她如繁星一般璀璨,一头亮丽的长发在月光下随风飘扬,温暖的手掌轻轻握住了她的那只受伤的手。

“阮阮,三日之后,我来娶你!”

月辉倾洒在那刚毅的脸庞上,轻轻的描绘出一层柔和的光晕,明亮的眸子里闪烁着别样的光芒,嘴角沉稳的抚平着露出从未有过的认真与坚定。渐渐握紧但却没有触及伤口的手心传来的温暖是那么的真切。

楚阮阮伸出手,触碰到了南庭那棱角分明的面容,看着这面容自己都要忍不住的沉醉进去了。轻轻触摸着的手掐了一下。

“疼吗?”她问。

“不,不疼。”他不明白她为何这么做,但为了不让她感到愧疚便说了谎。

“哦,那我就是在做梦了。”

“......”

“阮阮,这不是梦!我疼!”

“你不是不疼吗?这梦做的可以,还会骗人了!”

南宫秋玉将刚刚被楚阮阮掐的泛红的地方给她看,但她却说:“梦嘛,就算不疼,泛红也是正常的。”

“那你掐你自己一次试试。”

“不要!我怕疼!”

“......”

“南庭,你说的是真的吗?”

“千真万确!”

她看着他说的斩钉截铁,说的毫不犹豫,心里却是有点害怕。她知道,她自己只剩一年的时间了,她不知道他为何在知道这个消息后还会这般对她。她知道,他接近自己是有目的的,否则按照尉迟里的说法,这么好的身手不会无缘无故就上山,而且正巧碰到了她,正巧救了她,她不知道他对她的感情是否是真的。她知道,三日后他会来楚家,并肯定会以耀眼的光芒出现在她的面前,来娶她。她不知道,她嫁给他是不是真的会有那个这两三年来一直期盼着的所谓的幸福。

南宫秋玉从怀中取出一块圆玉,在月光下散发着微微的碧翠光芒,带着一种迷蒙的玄幻,令人看了都是有些痴迷,浑厚而又低沉的声音充满了柔情:“此玉乃我家祖传宝玉,据说是最杰出的祖先赠与他爱人的,一直流传至今,已经成为了我家族中媳妇的象征了,今日,你收下吧。”

楚阮阮眼中呆滞,不是为了那碧翠玉的美,更是为了那句“家族媳妇的象征”,满心欢喜的收下,捧在手心,笑容满面。

“你该走了。”

冰冷的声音从月光照不进的黑暗中响起,半个身子露了出来,但还有半个身子隐在了黑暗中,漆黑一片。

唯有一对闪烁着寒芒的眼睛透过黑暗,直射在了南庭的身上!在这一瞬间,坐在楚阮阮对面的南庭,不知为何,身体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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