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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所谓真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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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江之咏所派之人尚未就位,一个小厮打扮的人便来到此处要见魏暮。事涉江之咏,龙显世与其手下都不敢擅作主张,必欲待江之咏前来才可。最后小厮亮出一物,才使龙显世松了口,派人带他进去。

“哐啷”一声,大门打开,狱吏冲里面喊了一句:“公主派人来看你了。”便关上门,不再理会。

魏暮从床上坐起,看清了来人的模样,不禁一笑。

来者并不是什么公主派来的小厮,而是赵熹本人,方才所亮之物,乃是公主的随身玉佩。

魏暮久睡方起,头发散下,衣服亦不甚齐整,慵懒之中,透着几分萧散之意。这样的魏暮,赵熹还是头一回见,不由得看愣了。

“我才走了一日,公主就招了这般清秀的小哥进来,待我回去,还不知府上得有多热闹。”魏暮看她这副打扮,忍不住打趣了一番。

打趣的言语,在此时此刻说出,赵熹竟觉得有些刺耳。她勉强一笑,将食盒放在榻边,挨着魏暮坐下,目光里尽是关切。

魏暮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担心,我没事。”

赵熹看着魏暮苍白的面容和衣服上的血痕,脸色一变:“他们对你用刑了?”

魏暮点了一下头,道:“还好,我撑得住。”

赵熹叹了口气,道:“我帮你上药吧。”

魏暮冲她一笑:“上药可以,不过,你可不许哭啊。”

赵熹吸着鼻子点了点头,打开药箱,解开了他的衣服——触目惊心的伤痕,映入了她的眼帘。

一瞬间,赵熹的泪水就涌了上来,她紧咬下唇,努力不让泪水落下,细心地为他上药。

“疼么?”赵熹见他微微蹙眉,停下问道。

“当然疼啊。”魏暮见她脸上尽是担忧痛苦之色,宽慰她道:“不过都是皮肉之伤,休息一阵就没事了。”

“可是,他们会不会……”

“不会了。”魏暮道:“现在是江之咏负责此案,他不会用这么笨的办法。”

赵熹却忍不住摇头叹气,她知道,江之咏的方法,一定比酷刑更为苛酷惨毒。

上好药,赵熹为他系好衣裳,从食盒中取出一碗粥,对他道:“看到你被带走,我就没什么心情做饭了,味道也不比从前,你将就用些吧。”说着,舀了一勺,送到魏暮嘴边。

魏暮吃下,微笑道:“还是那么好吃。”

“是么?”赵熹亦笑:“那就多吃一点。”

吃完粥,魏暮看着她道:“别老说我了,说说你吧。”

“我?我有什么好说的,”赵熹道:“满脑子想的,就是怎么救你出去。”

“那妹妹和李公子呢?”

“他们和我一样,都很担心你。”

“我没什么好担心的。”魏暮道:“只要大家依计行事,我必无恙。不过李公子……”魏暮轻叹一声,似有隐忧。

“你是说,李公子会有麻烦?”

“这个阴谋,原本就是为了对付李公子。江之咏虽能,却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让我指证他。可是,他还是这样做了,这就说明,他定有后招。这个后招,依旧是利用我来陷害李公子。”

“那他会怎么做呢?”

“不知道。”魏暮道:“当务之急,是度过此劫。至于其他的,到时候再想也不迟。赵兄,大家可曾依计行事了?”

赵熹点头道:“一切都是按你所说做的。”

“好。”魏暮道:“回去告诉李蕤,从今天起,他就可以过来见我了。”

“非要如此不可么?”赵熹不忍道:“李蕤无论如何也不想这么做,而我,无论如何也不想看他伤害你。”

“只是演戏而已,哪会有什么伤害呢。”魏暮道:“赵兄,再过一个时辰,江之咏的人就会过来,全面监视此处,如果,李蕤因为不忍之心而出了错,穿了帮,计划就要失败,这才是真的伤害我。”

赵熹点了点头,又道:“江之咏若想让你出面指证李蕤,必然是用离间计了,除了让李蕤来伤害你,他会不会用其他方法?我担心……”

魏暮见问,一直温煦平和的脸上,竟露出了担忧的神色:“一定会的。而且,极有可能与十年前的案子有关。”

赵熹闻言,陡然一惊。

“好了,好了,”魏暮忽然笑了起来,拉着赵熹的手道:“还有不到一个时辰,你我尽可畅谈一番,何必作楚囚相对?”

赵熹亦笑,天南海北与他谈了起来,将近一个时辰,方依依不舍而去。

赵熹走后不久,江之咏所派之人便悉数就位,他本人也来到静室之中,后面还跟了一伙仆役。

江之咏坐下,看着仆役们忙前忙后,布置妥当,挥了挥手,让众人退下。

仆役们摆放的,乃是江之咏平生所用之茶具与伴茶之香。江之咏焚香而坐,敲火烹茶,看蟹目鱼鳞,选月魂云魄,神情安谧闲适,无纤毫尘俗之气。

烹好茶,江之咏斟了一杯递与魏暮:“清泉白石,你最喜欢的。”

魏暮接过,细细品来,道:“果然是好茶。”

“好茶自当与幽人同品。”江之咏含笑道:“之咏有美器佳茗,独缺一同饮之人,不知表弟有意否?”

弦外有音,魏暮岂能不知?亦含笑而语:“魏暮所嗜,素与表哥相左,怕是要有负美意了。”

江之咏放下茶杯,道:“罢了,看来今日你我是无法免俗了。”

“魏暮方才已表明心意,表哥又何苦再煞风景?”

“之咏亦不想煞了风景,只是,有些事情,若不说与表弟知道,之咏内心不安。”

魏暮不言,亦不看他。

“表弟,”江之咏正色道:“你不肯指证李蕤,但你可知,当年姑父是怎么死的?”

“你该不会说,是被兴侯(李孝蕴)陷害的吧?”

“怎么,你不相信?”

魏暮冷笑一声,并不回答。

江之咏拿出一份卷宗,道:“姑父一案的材料,都在这里了,自己看吧。”

魏暮接过,仔细看了起来。当他看到父亲的罪名时,他震惊了,疑惑了——原来,父亲的罪名,并不是杀人灭口,而是意图构陷江戎!没错,是“意图”构陷。

虽然魏暮极力掩藏情绪,但他那微微颤抖的双手依旧没能逃过江之咏的眼睛。他站起身来,负手而语:“表弟,上面写得很清楚,李孝良等人是为强盗所杀,没有证据证明是父亲所指使,当然,更没有证据证明是姑父所指使。但姑父最终还是被定了罪,而且还是个意欲之罪。凭你的智慧,应该不难看出其中的问题吧?”

魏暮依然沉浸在震惊之中,根本无暇考虑其中的问题:意图构陷,意图构陷……他的大脑已完全被这四个字所占据。难怪,自己每次向李夫人询问案子详情,她总是唉声叹气,讳莫如深,原来……

魏暮摇头,希望把怀疑的念头摇走,但怀疑的种子,仿佛生了根一般,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他再次细看卷宗,希望找出一丝伪造的痕迹,但看来看去,却什么也看不出来。

“怎么,你看不出?”江之咏道:“那就让我来告诉你:李孝蕴口口声声喊着要彻查此事,表面上是打着为其弟讨回公道的旗号,实际上,不过是想借此除掉父亲等人。他找不到证据,不甘心啊,恰在此时,父亲和姑父闹了点不愉快,姑父一时气不过,说了句要把父亲做的缺德事抖出去。这人在气头上,什么话说不出来,岂能当真?更何况,姑父也未曾明言这个缺德事就是杀人灭口吧?但李孝蕴不管这些,他就凭这一句话,逮着姑父穷追不已,必欲令其指证父亲方可。一开始,姑父也答应了,但等气消了,便说什么也不肯为此等小人行径。这一下,可惹恼了李孝蕴,于是他翻过头来,指责姑父作伪证陷害同僚,但他依旧没有十足的证据,又怕姑父将他指使之事说出去,便定了这么个莫须有的罪名,杀人灭口。”

“你真以为,这点伎俩能骗得过我?”

“呵!”江之咏冷笑一声:“这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见过不少,见了棺材还不落泪的,可真是头一回见。”

“表哥,”魏暮道:“这份卷宗,无丝毫作伪痕迹,你的推断,也的确合情合理。但有三个问题:第一,案子审到一半,兴侯遇刺,不久身亡,此事你作何解释?难道说,这也是他有意安排?为了打击政敌,连命都不要了?第二,魏暮对于此案,所知虽不甚详,但皆是先父亲口告我,未曾从李家处听闻一字。若如你所说,父亲为何要为李氏讳,还教我与李蕤为友?第三,若这份卷宗是真的,你早该拿出来了,而你这个时候才给我看,非离间而何!”

“表弟啊,”江之咏看了看他:“实话告诉你,此案的真相,我也是刚刚才知道。”

“是么。”魏暮冷眼相对,语带讥讽。

江之咏毫不在意,继续道:“第一,李孝蕴确于结案之后不久身亡,但遇刺之说,纯属李家一面之词,既没有抓到凶手,也没有其他旁证,分明是他们先前陷害父亲不成,又生一计,好将矛头指向父亲;第二,姑父得罪之时,你年纪尚幼,无力自保,若将真相告诉你,你一定会对李家起猜疑之心,李家为免除后患,必会对你下手,姑父是为了保护你,才对你隐瞒实情的。第三,我刚才说了,这份卷宗,我也是刚刚看到。卷宗藏在刑部,你知道,刑部的尚书、侍郎,都是李家的人,想看卷宗必须要得到他们的首肯。多年以来,不论是谁提出调阅此案卷宗,都被他们驳回,这一次,我可是花了大价钱买通了经手小吏,才将它弄出来。你若不信,我可以把小吏叫来。”

魏暮没有说话,但他的内心极不平静:他不愿意相信江之咏说的每一个字,他也完全可以回敬一句:无凭无据,一派胡言;可“意图构陷”四个字,就如千钧巨石一般,压在他的心头。这样的罪名,父亲与李夫人的刻意隐瞒……他没办法说服自己,相信这其中没有问题,他也没办法不去怀疑,自己一直所相信的李家,真的那样光明磊落吗……

“表弟,我知道对你来说,这很难接受,但真相就是真相。”

真相?什么才是真相?魏暮觉得,这个词竟是如此荒唐。

“不,这还不是全部的真相。”江之咏直视魏暮,一字一句,如刀似剑:“李家所隐瞒的,远不止如此,而他们所牺牲的,也远不止姑父一人。当年,他们牺牲了姑父来争权夺利,如今,他们又要牺牲你,还有你心爱的离忧公主来为那个赵氏孤儿做挡箭牌!”

魏暮听到公主,心下大惊,抬起头看着江之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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