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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风雨飘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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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曦曦,你早些歇息吧!”火海棠紧握地起了青筋的手缓缓落下,他快速敛藏起自己的怒意,丢下这么一句无关主旨的话就敷衍了楚映月的打听。

一张迫地通红的小脸,待地暴风雨过后略显惨白。她就那样靠在被桎梏的地方,纹丝不动,瞳仁里留下的是那还未消散的震撼和畏惧。这样的暴跳如雷的火海棠,这样迥乎不同的哥哥,到底有何秘密?而闰沐同自己解释的真相真的是所谓的真相么?她有些疑惑不定了。

刚刚经历过风波的豫王王府突然风平浪静,几人落座在室中用膳的时候,还眉开眼笑地谈论着朝中机密。

“义兴,有件事情想要请你帮忙?”韩伊然一副忧心忡忡地表情,看上去总让人有些悲怨。

“何事?”刘义兴握着酒盅。“凤鸣斋里的夏如霜是我的好姐妹,可是似乎因为我的缘故而被阆煜堂的人盯上了,能不能想办法……”韩伊然有些内疚,“有些事情以前也想跟你说清楚,可是我……”烛木青夹着竹笋,附和道:“不如我让郁宁帮忙去探探,伊然,你说怎样?”这几日的和平共处,烛木青也放下了伪装,真诚地以伊然相称。

“郁宁……去?”韩伊然恐觉得有些危险,不免蹙高了眉头。烛木青连忙解释:“夫君是豫王,倘若也牵连进这淌洪水来,只怕会更加危险?”韩伊然思了思,木讷道:“……你说得在理。几日以来,我往返凤鸣斋,也觉得他们并无把握,否则也不会只安排暗哨监督?”

刘义兴一抹好奇爬上眉梢:“是不是伊然近日有事儿瞒着我?”烛木青看她犹豫不决的目光,连忙站起来:“如果伊然让我回避……”说着拉着郁宁而出。“等等。”韩伊然拉住她的手,“阿真,你不要误会,只是此事事关重大。我担心……隔墙有耳,仅此而已。”拉过烛木青又坐回自己的位置,示意昭姑闭紧门窗。

“我觉得陛下还没有完全消除对我的怀疑!”韩伊然侃侃道来,“你们应该知道,韩虢作为我爹,我却大义灭亲,置他于死地。再怎么说,陛下都不可能轻而易举就被我的言辞所骗。尽管在陛下心里,他是如何地想置韩虢于死地。”“你的意思是说父皇已经……”刘义兴茫然盯向她,手抚上下巴,“阆煜堂素日未出现在朝堂之上,平日也只处理些父皇下达的密任。如今会出动他们前来调查,可见此事之重。若是处理不好,只怕……”一想到这里,他就背手站起来,踱步会儿,暗自揣测道,“莫非父皇否决周大将军返回南疆,就是在彻查此事!那么伊然……不是危险重重?”

烛木青掩唇,面色煞白:“伊然,既然如此,你还是让夏姑娘先行离开吧?”韩伊然摇头:“不成,她……她不会离开的。”“为何?”问话的却是刘义兴,“是因为周大将军?”韩伊然惊诧:“义兴知道了?”“周大将军同凤鸣斋有何联系?”

刘义兴一口问道,“若非这二者有些关联,父皇也不会否了周大将军返乡的意思。”“她……她是……”韩伊然瞪着烛木青的目光有些黯然,“她是他的女儿?”“你说什么?”刘义兴和烛木青齐声纳闷。“她就是周盈。在路上被刺杀身亡另有其人。如今,她父女二人刚刚见面。我担心周大将军不走,她也不会孤身离开?”

“你如何知道那些事?”这个那些事正是周禄朝堂被拒一事。“阿珙告诉我的!”韩伊然有些迷茫,“义兴,接下来我该怎么办?”“这事儿就交给我吧!”刘义兴递给她的眼神格外地坚定。

入秋的夜晚,格外地寂静。吹荡而起的秋风凉意醉人。

韩伊然躺在床上,大睁着眼睛,有些心浮气躁。佯装淡定地闭着眼睛等到夜色更深的时候,她才撑着手臂,蹑手蹑脚地爬下床来。盯了一下身旁的夫君,将褶皱的被褥拉开了些,接着束了发,收拾着早已准备的夜行衣离去。

她要去阆煜堂。除了公事,还有私事?映月妹妹为何会在那里,而打听她的人为何会一去不回,这些都是她在意的问题。

掠树翻入火府院中。凄清的院子偶有树叶拂下。

冷寂的同时也透着一股捉摸不定的诡异。韩伊然从房梁跃下,身轻如燕地来到了一处阁楼。回廊光影暗淡。韩伊然只能看见房屋中点点烛火。她在四顾之中走过去,用手指捅破了薄薄的窗纸。

唯瞧见屏风之后,一个瘦削的剪影投在墙壁上,将那圆润的身材暴露在外。缓慢地,一件一件的衣服悉数落下。一个穿着薄纱的女人走出来。看其外貌,正是楚家三妹无疑?

到底是欠了一丝考虑,她轻推房门走进去的时候,完全没有料到对方的诧异。“映月妹妹?”韩伊然轻唤道。楚映月瞪着跟前这一身夜行装束的韩伊然,有些错愕:“你是何人?”

“先跟我离开再说!”韩伊然说着要来拉楚映月的手。哪晓得门口一个暗影近至身后,手中握着长剑。“快走!”同时,门口一道闪电般的剑光也恰到好处地挡了一寸外的火海堂,声音低沉有力。显是男声。他拉着韩伊然跳窗而走,而刚要入睡的楚映月也因着这接连不断的状况忧虑心惊。

“哥哥,你没事吧?”楚映月扶着火海堂又麻又软的手臂,吃惊,“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来这里?”火海棠不答,眼睛只瞅着被刚才那道黑影打落的长剑。到底是什么人会暗闯火府?火海棠拉着楚映月的手,幽幽目光瞥向窗外深寂的夜色。充满诡异的夜色。两道黑影奔跑在房沿上,又跃到街上。直到远离了危险,才靠着墙壁歇气。感受到熟悉的温度,韩伊然不自觉地出声:“义兴?”

“还好,伊然配合得好!”刘义兴扯下罩面的黑纱,“我真担心你不愿意跟我走?”打趣一番,直入主题,“把白天还想说的话告诉我吧,这样憋在心里以身犯险是想让我着急?”韩伊然拥住他,贴耳能听到他因为奔跑而起伏不定的心跳。韩伊然轻声开口:“只是私事,不用义兴出手,我也能处理好!”

刘义兴笑着责备:“今晚我要不来,你是不是打算就这样让火海棠抓个现形?”“我早做过打算。”韩伊然固执。“你以为阆煜堂会因为你的王妃身份就视而不见?”刘义兴抚着韩伊然的肩膀,“伊然,父皇的秘密我还没有推测,但我知道,阆煜堂是父皇的一手创立的,你公然闯入阆煜堂,那便是挑战皇权。你觉得父皇不会治你的罪么?”

“可是……”

“没什么可是。你这命不只是你一个人的,还是我刘义兴的。”刘义兴这句饱含真意让韩伊然又眼眶一热,垂首间掉下几滴清泪。“好久都没这么单独地走在夜色中了!”刘义兴执着韩伊然的手,微笑道,“现在说那些似乎你我都没心情,不如我们信步走一走,吹一吹冷风,说不准脑子也静了。”

“……嗯。”韩伊然朝刘义兴点头。两人沐在夜色中,双手紧握,一前一后。韩伊然没法向刘义兴说出那些曾几何时的往事。她心又焦又乱,好在刘义兴也不急着逼迫于他。

“伊然?”刘义兴挑眉,“你知道么,我一直期待着我们两人能够这样不理朝堂事,每日执手看潮气日落!也许……会是一件很是甜蜜的事!”风吹乱了韩伊然的秀发,她抬起红润面颊:“可似乎真的……得不到呢?”

温暖地双手忽然覆上面颊,火热的唇瓣贴上。离唇后,刘义兴用一种正经得有些严肃地话道:“所以同处于这样的危险之地,我们更不能有丝毫的隐瞒。伊然,我真的害怕你会为了我做出些傻事。没有了你,夺储位有何意义?连心爱的女人都不能护佑,又有什么资格保护天下人?”

“义兴?”韩伊然泪流满面,她的目光中带着仓皇,不是不能做出承诺。因为她无法保证。于是她抬起手,郑重地发誓:“上天作证,但凡有一丝的希望,我也绝不会让自己身处险境!”刘义兴无奈摇头:“凡事都要给自己留条退路,真是拿你没办法!”

“好了,义兴。我们回去吧。”韩伊然望望刘义兴,又望望自己,“你我穿成这样,在大街上招摇过市。说不定会把不该来的人都引来了。”“……好!”刘义兴缩到袖子里的手臂正软地无力。适才那救命的一剑,他几乎是抱着断手的决心努力拦下的一剑。然而他并没有说出来。

他怕他的夫人伤心。

楚映月一夜未眠,尽管火海棠在床畔陪了她一宿。清早,老皇帝派人宣左右使进宫之时,楚映月才满面惑色地穿戴整齐,独自溜出了府。她藏在豫王王府大石狮子的背后,见着家仆打扫石阶。她才心无旁骛地走过去,眼神森冷迷惑。残缺童年记忆的她迫切需要了解些什么?

“这位姑娘,你……”家仆叫唤了一声静立不动的楚映月。

“豫王王妃可在府中?”楚映月开门见山。“你找王妃?”家仆放下扫帚,“请姑娘稍等,待小的进去通传一下!”那家仆急急奔入府中。“映月妹妹?”韩伊然双手发抖,欢欣雀跃地跑上去抱住她,“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么,你怎么来到建康也不来找姐姐?”被拥在怀的楚映月哽咽一声,浑不知情地开口:“豫王妃认识我么?”陌生的口吻自肩侧传来,韩伊然不可置信地轻推此人,抬首望着她:“映月妹妹,你怎么了,你……难道不是因为认识我才来到这里找我的么?”

“不!”楚映月摇头,“我不是王妃口中的映月妹妹,我叫火曦。阆煜堂左使大人的妹妹。”尽管这世上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实在太少,但韩伊然还是有些顾忌地盯住她:“那你为什么来这儿?”

“我心中有些谜团,无人解得开。”楚映月说地小声,“我在怀疑,怀疑我自己的身份!王妃,你既然认识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能不能……”“可以。”她思都没思就果断地回答了这句话。如果不是对一个人熟悉到那种深入骨髓的地步,也许韩伊然不会有这般无二的自信。

“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韩伊然提出要求,“若我告诉你是谁,你不能立刻否认,而要……”“好,我答应你。”楚映月苦笑道,“我原本就没有曾经的记忆,若王妃能给我一个机会,说不准我就能想起一些什么。”“但倘若你回想起来发生你身边的一切都变了,到那时候,你该如何是好?”韩伊然心忧。

她不会忘记掠窗而走之前,那火海棠眼里流露出来的爱意。

“我不后悔!”楚映月仰起下巴,“总比做一个没有记忆的行尸走肉要强些。”“真这样想?”韩伊然微抿着唇角,随即让开一条路,“走,随我进府详谈!”“……嗯!”楚映月点头。

韩伊然说出江左龙帮,也说出她曾经见过的人,她的家人以及她一见钟情的人。这一桩桩一件件,她都认真听下去,没有半分激动。尽管心里怀疑似浪,层层波及。她都没有改变心中想要回忆过往的欲,望。

“我的名字不是火曦,而是……楚映月?”楚映月指着自己,“王妃之所以派人打听我只是因为……是我的姐姐?”“对。”韩伊然回答,“不过你心里应该会有些困惑。明明很简单的一件事情,为什么火左使不愿意引见?是真的因为不方便,还是他在畏惧什么?”她忽然叹了口气,执起楚映月的两手,平和道,“也许你现在对我的话还有些怀疑,但总好过你一点儿也不相信得好。映月妹妹,这世上如果自己不愿意试着回忆起来,就我们这些旁人,再如何使劲用力都没用!”韩伊然将‘永远叫不醒装睡的人’的道理一丝不苟地道出来。

“王妃,我是怎样一个人啊?”“印象中的映月妹妹活泼,聪明,天真,还有一点痴情。平素看不惯恶霸,喜欢对外人打抱不平。”韩伊然陡然想起一样物证,“呃,对了她同人打架,绝离不开那条长鞭。”

“长鞭?”楚映月撑着桌沿,有些心慌。这原就是你的东西。前去宁州的路上,火海棠如此对他道。那么也许自己因为什么失了忆,所以才被现在的哥哥救起?但为什么这种乐于助人的事情,火海棠都不愿意说出真相呢?思来想去,她就辞别了韩伊然。跌跌撞撞地走在市集上,她觉得自己的心上好像压了一块大石头,用尽全力都没有办法将它摧毁。

等着再次回到火府上,哥哥已经疯了般走上来,一把将她的头搂在了怀里。“曦曦,你怎么能不带随从就出去呢?知不知道,你这样,哥哥有多担心!”火海棠桎梏她的双手加大了力量。

楚映月推开他,面无表情:“我累了,先回去了!”“曦曦,发生了何事?”火海棠及时拉住她的胳膊。“没什么事,只是累了!”楚映月抽手,不多解释。看着那个摇摇欲坠的身影,火海棠重重地敲了敲额头。唤来葛二,抱怨道:“你是怎么给我看的,曦曦怎么会出府的?”

他开始胡思乱想。曦曦对他这般冷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了,还是迷魂术不灵了?担心欲加严重,想着自己对她用情过深,若是让其知晓他杀了梁平,那她定是要与自己拼命的。

若是没有想起,老皇帝那边下达的杀令,也会让他崩溃。

阆煜堂的人不能有情,一点点的私心都不能有。

这就是当初老皇帝把他们从死牢里弄出来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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