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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宁州寻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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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林幽道,一辆马车缓缓行着。金色夕光淋浴着车身,微风徐徐拂过,牵起驾车那位魅惑的红衣男人。一如他的名字那般猖狂大气。

葱白细手挑起车帘,轻拍了一下男人的肩膀,楚映月好笑道:“哥哥,这就是你要带我来的地方?”似疑非疑的口吻中带着向往憧憬的欢欣。

火海棠扭转过头,宠溺地勾了一下楚映月的鼻梁:“怎么样,曦曦,哥哥说话算话了吧!”

楚映月俏起尖尖的下巴,固执地转开了脸庞:“哪里说话算话了,我明明是想在建康城里玩儿的。可你倒好,把我带到这深山老林里来。”

“哥哥为上头办事,可不是什么事情都能按自己想做的那样?”火海棠捧着楚映月的脸,触碰着那人的肌肤,忽然让他指尖灼热。可他还是压低着眼睛,无波无澜地说,“曦曦,你是我妹妹,应该能够明白哥哥苦衷的。”

楚映月突然惊慌失措地拉住火海棠的手:“哥哥,我好像这一辈子只记得你这么个人了。曦曦……曦曦要是说错了什么话,你别怪我好不好。你自己也说了么,你是哥哥,我是妹妹。妹妹不懂事的时候,哥哥不会计较的对不对?”

火海棠情急地抽回手指,竟然莫名其妙地嘀咕了句:“男男女女拉拉扯扯的,成什么体统?!”

楚映月倒不以为意,反而更加娇气地贴了上去:“那有什么,我们是兄妹。打从一个母胎里出来,贴的还少么?”火海棠不语,怒气上涌,一使力便已加速挥鞭驱马。楚映月在这种疾驰下于车马中东倒西歪。

“喂,哥哥,你别赶这么快,会让人受不了的!”楚映月大声叫嚷着,脑袋碰撞在马车上,咚咚两响,楚映月磕在车沿上。虚力拉扯着火海棠的后背的衣服,“哥哥,曦曦错了,你把马停一下好不好?”车骤然停下,回头一瞬,楚映月已因惯性逼入了恰好回头的火海棠怀中。脑袋撞在火海棠的胸膛上,头顶发钗刺得胸腔发麻。

火海棠闷闷一声:“曦曦,你这样还不如拿刀把哥哥杀了为好?”抬起头看着火海棠难为情地揉着自己的胸膛,竟然不能自控地大乐起来:“你别看我,谁叫哥哥你把马车开那么快。要不然,我也不会撞进你怀里,发钗也不会扎在你胸膛上了!”火海棠甚是沮丧地看了楚映月,随之也极其无奈地背过了身,继续徐徐地行路。

身后马儿昂首嘶鸣,前蹄高抬便阻在二人马车之前。火海棠眼疾手快地停下马车。

“右使大人,你这样。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火海棠郁闷地望着面前这个奇丑无比的男人,“大道这么宽,为何要挡在我的前面?”闰沐抬高了脸,闭着双瞳觑了一眼扑闪在翠叶上的熠熠金光,神情自得地笑笑:“左使大人也说了,大道这么宽,一人两人不都是要走,谁前谁后又有什么干系呢?”

“……那好,既然右使大人要走,我改道便是了。”火海棠说着掉转马车,神色郁郁不安。“等等。陛下限我们三日完事。从建康出发到这儿已经走了一日。难道你还打算再返回走其他的路程再多花一日的时间。”闰沐点中其中的关键,“左使大人,你该知道,为陛下办事玩忽职守应该受到怎样的处罚?”火海棠没有说话,显然是有所顾虑了。

“哥哥,你别这样。反正大路这么宽,谁走不是走!”楚映月打破僵局,劝解道,“既然是为皇上办事的,就应该和平共处,一起谋划。再说,到时候任务没完成,皇上应该是要杀我们头的吧!你就算不稀罕自己的脑袋,也应该好好考虑一下妹妹的这颗脑袋啊!”

“左使大人,看来你妹妹更能以大局为重!”右使大人嘲弄地回了一句。眼珠子一转,闰沐面色肃穆地问:“你这样瞪着我做什么?你是阆煜棠的人,陛下的杀手。这样的身份,难道你连自己的亲妹妹也要骗么?”

楚映月双手一拍,对着高头大马的闰沐笑道:“右使大人,上一次是曦曦冒犯了,您没生我的气吧。不过这次我是真的很感谢你。”楚映月从后面伸手拽住火海棠的脖子,“右使大人,我哥哥脸皮薄,你大人有大量。我们……还是一起同行做个伴吧!”“曦曦你……”楚映月拉低火海棠,轻声说道:“哥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再说,那丑八怪也说得没错。我们见机行事好不好?”火海棠厉眼:“可是……”

楚映月用力掐了一把火海棠的后背,“好了,就听妹妹一次啊!”楚映月站起来,跳下马车,看着金光下那个十分风流倜傥的背影。刚想开话。闰沐却笑:“怎么,臭丫头算计好了,明白了!”楚映月嘿嘿地笑:“没算计,哪能算计右使大人您了。不过右使大人适才解释的大道理,我们倒是明白了。”

“那好,我们走吧!”闰沐一夹马肚,缓缓行去。“等等,右使大人!”楚映月唤住那带头的闰沐,“给我们两匹快马吧,马车实在是太慢了。”远去的背影淡漠成冰,只是那人却还挥手向身后的两人招了招手:“你哥那般厉害,求他便是,何苦烦我?”“呀呵,这么小气。难怪长得丑!”楚映月跺了跺脚,有点气不过。“哥哥,他不愿意帮忙,看来我们还是只能坐这拖拖拉拉的马……”

一转身吓地全身发抖。车沿四面八方都站了两个蒙面的黑衣人。而火海棠却一本正经地甩着马鞭,笑看着楚映月道:“曦曦,你还认为哥哥不如那丑八怪么?”

“不,哥哥最厉害了。”楚映月扑过去,高兴地吧唧一口,直瞧得同旁的黑衣人呵呵直笑。“曦曦,曦曦!”火海棠瞥见自己手下意味分明的笑容,连忙将撒娇的妹子推搡到一边。“哥哥,你又害臊了!”楚映月赌气,“就没看见过你这么害羞的哥哥!”一旁的黑衣人直接大笑起来。

“笑什么笑!”火海棠推开楚映月,气冲冲地掀开帘子坐进去。黑衣人强忍住面孔憋着笑。

“葛大哥,笑得这么勉强那还不用笑了呢?”楚映月好整以暇地盯着右边车沿上的那个黑衣人。葛二有些讶异:“小姐,你怎么知道是我?”“因为……”楚映月抿了抿干唇,开始卖关子,“因为……你是所有人里边最胖的!”

黑纱下的面容虽然瞧不真切,但可想而知一定是极其难看的了。

闰沐和火海棠不分先后,同时抵达了宁州。

三人闲坐在郊外的茶棚歇脚。

楚映月持起茶杯,撑着腮,有些漫不惊心。“我们为什么来这儿?”不经意地提问,火海棠防备不周,只能低眸道:“办事!”言简意赅,毫无兴致。闰沐却是好心帮到底:“陛下派我们来找个女人!”

“女人?”楚映月一梗,“什么女人?”闰沐瞧着那极其认真的样子,反把目光转向火海棠,“你是她哥哥,怎么这些事情从来不说?”

“女孩子家家的,知道那么多做什么?”火海棠继续饮着杯中的茶。楚映月不服气,继续刨根问底:“究竟……是个什么人?”“云南周府的大小姐周盈?”楚映月摇摇头:“……听不明白。”

“本来皇太后大寿,是要宣周盈入京的。”接话解惑的这位却是刚刚还闷闷不乐不搭一言的火海棠,“不想赶上水患,周盈感染风寒,路中下落不明。此次出来,为地就是寻她?”楚映月听了这话,有些纳闷道:“你们见过周盈?”

火海棠和闰沐同时摇头:“没有。”“既然没有,那你们是如何知道她感染风寒的?”这个问题倒是把两人问糊涂了。从接收这个任务开始,老皇帝就是如此告诉他们的。火海棠刚要咳嗽,想把问题丢给闰沐。不料楚映月却坚定不移地看着两人:“我知道了,皇太后大寿,周盈没有按时前来,所以……皇上派人打探了一番?”

闰沐淡笑:“估摸着是这样。”

“真不明白皇上打得什么算盘?”楚映月略略有些疲倦,“既然他早派人来查过,又何必故弄玄虚,再派你们来寻?”她喝完茶立起来,走到酒楼外。青青草地旁是一棵古老的柳树,粗壮的枝干伸展着无数翠绿的柳条。优雅而恬静。就如同草地上站着的楚映月。颀长的黑发如瀑,在日光下闪烁。她在愁,却不知为何愁。只是内心深处会隐约觉得愁。

闰沐背着手盯着那女人:“赶路这么累,出来做什么?”尽管他的半张脸肌肉溃烂般令人发指,不过其完好俊俏的另外半张脸却显露出他的英气!自身散发出来的同时,也迫地楚映月少了对他早前的厌恶?

“这么久了,还不知道姑娘的芳名?”闰沐站着睥睨了她一眼,淡问。

“我只知道哥哥叫我曦曦。也许我叫火曦也说不定?”楚映月手指着自己的脑袋,“上次没骗你,我这里真的不记得什么了?你们说我失忆,兴许倒是真的。”

“是受了什么打击么?”闰沐问,“有没有让大夫瞧过?”楚映月摇头:“我……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站在这里?”闰沐怔怔地盯着那双清澈的眼睛,“从你眼睛里,我好像看到了失落。”

楚映月避开话题的尴尬:“右使大人还能看透别人的眼睛?”“我也是人,也会难过。”闰沐反笑,“你对你哥哥就不怎么警惕,兴许可以把心里的事告诉她?”楚映月突然低低地说:“我心里好像有些不安!”

楚映月不知为何会在闰沐说完那句话主动说出心里的想法。“不安什么?”闰沐道,“是有什么烦恼?”“我不是我怎么办?”楚映月说得迷迷糊糊地,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你不是你?”闰沐被这句话弄得很稀罕,“你不是你自己,那是什么?”楚映月揉揉额头:“没有从前的记忆,就总会不自觉地怀疑自己。右使大人,我是不是很奇怪?也许……我真的是想多了。”“你没有想多?”闰沐犀利的目光瞥过去,“若我猜得不错,你是怀疑你哥哥?”

楚映月连忙嘘声:“算我求你,别把这事儿告诉他!”“不告诉他……真的成么?”闰沐有些不解,“亲兄妹有什么不能问的?”楚映月傻傻分不清楚,只是摇头:“我不知道,只是有一种感觉!”

“既然是感觉,那就别想那么多!”闰沐伸手揉了揉楚映月的脑袋,“总觉得你是个还没长大的孩子!”这看似温馨的一幕瞥在葛二的眼里,就有些不同。

“左使,你就这么让丫头跟那右使在一起?”葛二忧心道,“左使不是有些喜欢那丫头么?这种场面……你看得惯?”左使握紧的茶杯突然碎成一片,有些固执地扭转头:“朝我们预想的事情发展,有什么不好的?你我难道不该为这种场面感到高兴么?”

葛二手肘撑着栏杆:“可左使,我看你似乎对这丫头不怎么……讨厌哪,难道是我看错了什么?”“你看错了!”火海棠若有若无的冷酷表情,“她那个丫头,原本就是个工具!”

“工具?”葛二露出惊诧的表情,站在那里窃窃私语,“是这样么?可属下怎么觉得左使大人挺喜欢那姑娘的呢?”摇了摇头,终是不明。

可就这不明的过程里,葛二已经瞧见自己的主子愤力地站起来,大步走到楚映月的身边将她拉了开去。“哥哥,你弄疼我了!”楚映月用力想要从火海棠的手中挣脱,却不想大力握着,一点办法也无。

来到一座木桥上,火海棠突然送开楚映月的手,定定地将他瞧着。“哥哥?”楚映月看着瞳仁里那闪烁的一束微渺的怒火,手心轻轻握紧,“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曦曦。”一瞬的怒火渐渐转化成柔情。火海棠左顾右盼,却瞥开脸去,从腰后摸出一杆马鞭,“给,你的鞭子。”

“我的?”楚映月指着自己,天真地咂舌,“我不赶马,哥哥!”火海棠摸摸鼻子,心不在焉地低声道:“这不是用来赶马的,只是一件防身的兵器。”

楚映月杵在那里,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下来。火海棠仅把挽起的马鞭放到楚映月手中就背过身去,冷冷地说,“它的主人是你,不是我。”

“喂,哥哥!”楚映月对着那离去的背影吼了一嗓子。可火海棠再也没有回过头来。

闰沐只站在柳树底下笑。

身旁一名手下摸着脑袋道:“右使,这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对兄妹!”

闰沐摸了摸鼻子,眉目飞扬:“好戏还在后头呢!”

“属下不明白!”那手下仍然不知何意。

闰沐的目光转过去:“不是兄妹,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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