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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第 8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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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间吴邪脑中闪过了各种各样看过的听过的体验过的翻板机关,尖竹利刃,流沙水银……心说闷油瓶个混球通知都没有一声,要是今天小爷死在这儿了做鬼都不放过你。

吴邪看着头上朦胧远去的光亮,一瞬间觉得失去了所有的依托,身体在不断下坠,仿佛正坠向无底的深渊。

然而一切都只发生在瞬间,就在吴邪这么想着的时候,他的屁股狠狠砸向了粗糙的地面。臀部及至腰间麻木了一会儿,剧烈的痛感才渐渐蔓延开来,痛得吴邪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揉揉屁股正要坐起来,心想幸好这下面没有什么致死的机关,脚下忽然一滑,整个人猝不及防地朝下滚了下去。

不知滚了多久,在吴邪以为自己快要被碎石子扎死的时候,他终于停了下来。他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强烈的眩晕感袭来,视野中的世界是重叠变换的,一层一层的幻影如花般在眼前绽开。吴邪躺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勉强扶墙站起来。

刚站好,刚平息下去的晕眩再度袭来,强烈的想要呕吐的欲望不停压迫着胸膛,吴邪扶着墙终于忍不住开始吐,吐了好久,什么也没吐出来。

这时胖子跳了下来,吴邪没有回头,听到那个落地的声音他就知道肯定是胖子,只有他有那个体重。胖子约莫是想嘲笑他,刚站起来,一个不注意也向下滑了一跤。很是圆润地滚到了吴邪脚边。胖子的恢复能力显然不是比他好一点两点,他几乎是立刻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靠到一边的石壁上,喘着气骂:“他,他娘的谁这么缺德在这黑灯瞎火的地方搞个下坡,太,太坑胖爷我了……”

胖子正骂得起劲,闷油瓶也跳了下来。他吸收了吴邪和胖子的经验教训,很是机警地站着没动,打起手电走了下来。

吴邪抬眼看着闷油瓶淡然如初的眉眼,心里不禁生出一丝懊恼,他还有点期待闷油瓶出糗的样子呢。他好不容易吐完,跟胖子一样靠在一边的石壁上,有气无力地说:“小哥,下次先打个招呼好么?”

闷油瓶看了他一眼,淡淡点头:“好。”

三人就地休息了一会儿,吴邪发现这里只是一段很粗糙的类似于地道之类的东西,少有人工雕琢的痕迹,地面上全是尖利的碎石子。他们留心观察了一下四周,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于是再次向前走去。

最开始的一段通道几乎全是天然的石洞连成的。两边的石壁凹凸不平,还有不少突出的怪石,显然没有人工修筑过。他们顺着石道一直走,七弯八绕地拐了好几个弯,所幸没有遇到分叉口。

这一路上实在是乏善可陈,就在不知拐过第几个弯的时候,他们眼前豁然出现了不同于原始石道的人文产物。

吴邪看着蓦然出现在眼前的整块整块花岗岩建成的平整规则的墓道,再回头看看身后探险一般的原始石道,忽然有种不现实的感觉。墓道不长,一眼就可以很清晰地看到尽头。

尽头是一扇墓门,两边门扇上各雕一个面目狰狞的鬼神模样,一个青面獠牙脚踏黑雾,一个红发白面手持双蛇,色彩似乎保存得不错,仍能依稀辨出完工时的鲜艳凌冽。

胖子看到墓道,眼里重新燃起了熊熊火焰,他有点兴奋地道:“我靠,这么大手笔的墓道和墓门,我怎么觉得不像是假的啊。就算是假的胖爷我也得进去瞧瞧,指不定能捞到一两件沧海遗珠呢,也算不枉此行。”

墓道很宽敞,四个人并排走都还有余,两侧壁上都是连绵的壁画,色彩跟墓门上的鬼神一样,鲜艳明丽。吴邪凑上前细细地看,下到这个斗以来终于看见了一些正常墓穴里应该会有的东西,这让他多多少少有种真实感。虽然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还有待商权。

他一眼便认出了这是春秋战国时期的浮雕,笔法流畅洗练,线条夸张而不失生动,简笔传神。他一幅接一幅地看过去,发现上面刻的都是些仙人驾鹤、琼楼玉宇之类的内容,寓意着墓主人荣登极乐,升天而去。并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胖子向来对这些不感兴趣,瞟了两眼就往前走。没走几步,突然叹道:“唉,你胖爷我还是来迟一步。”

吴邪转头,胖子正一脸悲痛地瞪着墓门,愤愤道:“被人占了头筹,只能捡剩下的了。”他顺着胖子的目光去看,发现墓门并不是完全闭合的,而是微微开启的,恰好是一人能侧身通过的大小。

门扇间的缝隙后看不清是什么,只透漏出幽幽的黑暗来,仿佛鬼魅大张的口。

吴邪笑他:“你他娘的别说的跟纨绔子弟青楼占头花似的,摸金校尉不就是捡捡漏的么?”

胖子一听,不乐意了,道:“诶天真同志这就是你不对了。胖爷我得代你家三叔教育教育你,免得以后你给人笑话丢了你吴家还有小哥和我的脸。”

“这所谓的摸金校尉啊,跟捡漏的那可是天差地别,有着本质上区别的。”胖子做出一副语重心长诲人不倦的样子,道:“我们干摸金的未必像小哥这样神乎其技,但也有自己的一手软功夫。你听说过没,古时候的摸金高手根本连墓都不用进,直接用一双铁筷子就能把墓里值钱的冥器捞的一干二净。这技术含量可比简捡漏的高多了,可惜呐,没能传下来……”胖子不由感慨,还想再滔滔不绝侃侃而谈一番,就被吴邪打断。

“行了行了,再啰嗦你连沧海遗珠都没有了。”

“胡扯,胖爷我就爱云彩一个,哪来的什么沧海遗珠!”胖子斥道,也不想是他自己先说的沧海遗珠。

吴邪打起手电往门缝里照,苍白的手电光隐隐照出了门后的空间,细节却一概隐在黑暗里,看不清晰。但他第一眼就被门缝后的一样东西吸引了全部注意力——那是正对着门缝摆设的一座类似于灯台的事物。台上摆放着一只精雕细刻的石笼,一只红紫色的虫子正在石笼的缝隙间看着他们。

那虫子偌大一个红脑袋,几乎把身子都给挡住了。只有紫色的尾巴尖在脑袋后面翘起一点,上面拴着根细细的金丝。吴邪顺着金丝看去,金丝不断延伸,看不见另一头到底连了什么。

虫子圆溜溜的大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们几个,看起来就像个没出过家门的孩子第一次见到陌生人,既兴奋又不安。吴邪看着长得很蠢萌实际可能很牛X的虫子,不由想:如果换个地点,他一定会觉得这虫子在卖萌。

胖子也把脑袋挤了过来,一见这虫子,也不由啧啧称奇:“这他娘的可是千年的春秋墓啊,居然还有只活虫子。这玩意儿该不会在这里呆了几千年吧,又是一只长生不老的小牛X。”说完了还把头伸进门缝里,特猥琐地盯着蠢萌蠢萌的虫子看。一边摸摸下巴上的胡渣,一边笑嘻嘻地说:“来来来,小虫子。你胖爷我可爱护小动物了,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虫子很是惊讶地连眨了几下大眼睛,不知所措地看着胖子。吴邪看着胖子一副调戏隔壁小萝莉的样子,忍不住吐槽道:“死胖子,你也知道这是千年的虫子,还敢凑上去跟人家大眼瞪小眼的。不怕它吞了你?”

胖子显然没听出重点,愣了一下,问:“这虫子眼睛还不够大?”

吴邪翻白眼,“我是说你眼睛小。”

胖子默然,转过头去问闷油瓶,“小哥,你知道这虫子什么来历不?”

“这是应声虫,防盗机关的一种。”闷油瓶对那只虫子一点也不感冒。

“应声虫?”

闷油瓶淡淡看了虫子一眼,道“对付这种虫子,一定要说出正确的通关密语才能进去。一旦试图强行进入,与虫子相生的机关马上就会启动,比如千斤巨石、流沙、水银阵,盗墓者便无处可逃。如果虫子死亡,墓门就会彻底封死,再也无法进入。”

“靠。”胖子听罢,不由得大骂一声,道:“这他娘不是现代的智能语音锁吗?咱中国古人这么先进?”

吴邪想想,总觉得有一点很令人在意:“但这只虫子的生命不可能是永恒的,如果它到了一定时间死去了,墓门也会彻底封死吗。”

闷油瓶闻言,深深看了吴邪一眼。吴邪心中微动,他发现最近自己真的越来越看不懂闷油瓶了,虽然以前他也完全不懂他到底在想什么。他逼着自己不去深究那些隐藏的晦暗的究竟是什么。

闷油瓶只很短地看了他一眼,便转过头去,道:“这种虫子,大多都是阴阳□□的。成年之后就可以自己繁殖后代,所以我们现在见到的,肯定不是建墓时的那只虫子。”

胖子神色奇怪地望向还在朝他们瞪着一双圆溜溜大黑眼睛卖萌的虫子,不知在想什么。

这丫肯定又想到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了,吴邪心想。“可是我们不知道通关密语,怎么才能进去?”他心说古代人的语言和现代人的语言还是有很大差别的,何况千年前这墓主人修墓的时候在想什么他们怎么可能猜得到?这也太扯淡了。

胖子终于把注意力从虫子身上移开,“我看直接从上面挖过去就成,不用想那么多花花肠子。”

“这些可是整块的花岗岩啊,不用炸药根本就过不去。”

“那就上炸药好了,这东西我可没少带。”胖子拍拍背包,很是得意地道:“我就说下斗什么都可以没有,但一定得有炸药。不然老子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吴邪摇头,道:“这里的墓室已经上千年了,如果用炸药的话,一个把握不好,说不定整个墓室都会塌掉。太危险了。”

胖子挠头,“他娘的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所以说你们这些文化人就是麻烦。”他先瞅瞅大头圆眼的蠢萌虫子,再看看一脸纠结的天真无邪,又瞧瞧淡定到底的张小哥,悟了。

吴邪忽然觉得有一股不怀好意的视线盯着自己,他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一回头,胖子正一脸□□地盯着自己。好一会,吴邪都开始怀疑这丫该不会又像鲁王宫的时候被什么东西给迷了,又要扑过来掐自己。这厢吴邪还在考虑怎样才能先发制人擒住这死胖子同时避免自己给他压成肉泥,那厢胖子却突然扯起嗓子就唱:“西湖边上的小天真嘞嘿呦呦嘞,小哥吴邪好登对嘞嘿呦呦嘞……”

豪放雄厚的男声不断回荡在空旷的墓室里,刹那间万籁俱寂,只有胖子放声唱得悠然。胖子很是高亢激昂地唱完了一整支刘三姐,竟然没人打断他,就连那只大头虫也一脸乖巧地听完了。

胖子唱完,长舒一口气。意犹未尽地道:“怎么,胖爷我的歌喉不错吧?”

吴邪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还有点反应不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听到胖子唱得究竟是什么的那一瞬间,吴邪感觉自己就像被一道天雷从头劈到脚,整个人都傻了。他想:胖子我真的不指望你能靠谱了,在古墓里唱山歌……

胖子看着吴邪脸上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朵根,笑着揶揄他:“怎么,小天真还害羞呢?小同志经验不足?”胖子朝吴邪抛出一个邪恶的眼神。

吴邪气不打一处来,大骂:“死胖子你又抽什么风!”刚吼完这句话,他就下意识地不敢去看闷油瓶。吴邪察觉到自己在想什么,忍不住想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心说又不是黄花大闺女,开个玩笑扭捏个屁啊。

与吴邪截然相反,闷油瓶安安静静地听完了整首歌,眼神淡然面色平静,丝毫没有尴尬之意。他看了吴邪好一会儿,才道:“为什么要脸红?”

吴邪看着他坦荡荡的眼神,连一头撞死在墙上的心都有了。眼角余光瞥到在一边看热闹的胖子,怒道:“他娘的你到底想干什么?”

胖子立刻严整身子,一脸正经地说:“报告长官,我刚才是在说开门密语。”说着还很惋惜地看了眼毫无动静的墓门,“可惜说错了。”

吴邪怒瞪他一二三四眼,心说你丫害老子丢脸丢到家了,待会儿就等着瞧吧。

这时闷油瓶忽然轻声说了句:“安静。”

吴邪和胖子不约而同地停下动作,屏息看着闷油瓶。

只见闷油瓶凑到门缝前,不知所以的大头虫还在一脸蠢萌地看着他们,紫色的小尾巴尖在脑袋后面摇来摇去,显然太久没见过活人了,心情很是激动。

吴邪看着闷油瓶的动作,心说这家伙又要干什么,该不会他连虫语都会吧?

正想着,闷油瓶极快地说了一句什么,吴邪还没来得听清,那种奇怪的,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声音就消散在了黑暗里。

几乎是下一瞬,一个更轻的声音响起。这次闷油瓶的嘴没动。吴邪靠近一些,发现那只大头虫正一脸兴奋地盯着闷油瓶,紫色的小尾巴摇得欢快极了。活脱脱一只见到主人的宠物狗。

他娘的闷油瓶居然真的会说虫语。吴邪无力地捂着额头,忽然感觉从四肢百骸升腾起一股深深的虚脱感。

闷油瓶又和那虫子说了几句什么,吴邪竖起耳朵去听,奈何是在听不出那些叽里咕噜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虫子跟遇到亲人一样,说得摇头甩尾的,可能是常年生活在古墓之中,不见天日,实在是太寂寞了。大头虫叽里咕噜地和闷油瓶聊了好一阵子,吴邪听见胖子在后面打哈欠的声音,忍不住吐槽这丫心也太宽了。

最后,虫子依依不舍地和闷油瓶说了一句什么。黑色的大眼睛一闪一闪的,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吴邪叹气,心说这虫子也确实可怜,一辈子到死,都要替那些已经不存在的人守墓,空耗一生。

闷油瓶重复了一边大头虫说的,墓道里传来沉重的机关运作声,厚重坚固的石门动了一下,又停了下来。然后才缓缓打开。

闷油瓶打起手电,率先走了进去。

进门时,吴邪抑不住好奇心,问道:“小哥,开门密语是什么?”

闷油瓶没有回头,半边脸在手电光的映照下格外苍白,他道:“越必亡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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