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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第 9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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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必亡吴?”吴邪不太确定地重复。门后的墓道除了墙上的壁画之外没有其他任何装饰,约有四人来宽。只是不知道会不会有机关埋伏,

胖子跟在后面,听得一头雾水,道:“小哥,你确定你没翻译错?这里可是座吴国墓,开门密语怎么可能是越必亡吴?”

闷油瓶没说话,埋头往前走。

吴邪一边看着两边的壁画一边想,他总觉得这几个字听起来很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似的,但一时半会儿就是想不起来。

胖子还在嘀咕,“这墓主人到底怎么回事?搞得跟吴国有多深仇大恨一样,一点不爱国。”

墙上的壁画都是有一定连续性的叙事画,不知道到时到底用了什么方法,吴邪凑近去细看时,发现这些壁画的色彩仍然非常清楚明亮,就像之前看见的鬼面一样。

他打起手电一幅一幅地连着看,发现这座墓的主人应该是个贵族。前面的都是一些贵族大家生活的场景,婴儿百日宴的、孩童嬉戏的、骑马少年的……应该是墓主少年时期富裕生活的写照。

他们走得很小心,闷油瓶在前面探路以防机关暗算,胖子时不时跟他搭句话,目前为止还是很安全的。吴邪继续去看后面的壁画,却不料下一副壁画风格突变,全然不同于之前富丽堂皇的奢华生活。

这幅壁画中,两个衣衫褴褛的男子跪倒在地,身边又穿着兵士服饰的人正朝跪在地上的两个男子挥刀。画面的背景是层层乌云下的城镇,非常压抑。吴邪觉得这应该是在行刑,而且从前面的壁画来看,这两个被处死的男子,应该是墓主的亲人。

脑海中不禁又浮出刚才闷油瓶那句“越必亡吴”,吴邪看着眼前的壁画,觉得有什么东西越来越清晰,就快要破茧而出。

回想间,胖子用肩膀撞了撞他,道“吴邪同志,你好歹也是个姓吴的,想起来谁跟你家祖先这么深仇大恨了没?”

吴邪没好气地吼道:“他娘的你有没有学过历史?春秋吴国是姓姬的!”

“他娘的胖爷我要有那文化还干倒斗这一行?”胖子挑眉。

吴邪还待再说上两句,脑海中却忽然电光一闪,他想起来了,越必亡吴、越必亡吴。吴邪忍不住冲口而出,道:“我想起来了。越必亡吴,是伍子胥的遗言。”

“伍子胥?”

“对,伍子胥是吴国一个地位很高的臣子。他本来是楚国人,后来楚王误信谗言杀了他的父亲的兄长。”吴邪指着身后的壁画,道“就是这幅壁画上的场景。”

“伍子胥幸免于难,逃到吴国做了大夫。他心狠手辣,一生机关算尽,借吴王之力灭了自己的祖国。还将杀死他父兄的楚平王的墓挖开,鞭尸三百以报杀父兄之仇。伍子胥辅佐过两任吴王,算是带着吴国走向了全盛。但是在夫差执政期间,他多次上谏要夫差暂时放弃争霸中原的打算,先杀了越王勾践以绝后患。但夫差不仅没有听他的谏言,反而赐给伍子胥一柄宝剑,让他自尽。越必亡吴,就是伍子胥怨恨至极说的。”

胖子听得津津有味,忍不住道:“我操,这伍子胥也太狠了。为了报仇连自己祖国都灭了,人家楚平王都死了还要挖出来鞭尸三百。比我们还缺德,怪不得最后被赐死了。”说着还颇感慨地摇摇头,“这就是报应啊。胖爷甘拜下风。”

吴邪冲他翻了个白眼,“拜个头啊,别人是为了亲人报仇,虽然手段太偏激,但还可以原谅。你下斗纯粹就是为了求财,这两件事根本就扯不到一块儿好吗。”

胖子不屑,“说白了不都是挖人家祖坟么?下斗不拿冥器的盗墓贼不是好盗墓贼。”

他们聊得热闹,吴邪下意识看了看前面,发现闷油瓶已经走出去好一段路了,忙叫道:“小哥,你慢点。”也懒得再跟胖子胡扯,抬脚就追了上去。

这闷油瓶子真是少看一会儿都不行。吴邪看着闷油瓶挺直的背景暗暗咬牙,心说闷油瓶失踪技术真不是水的,一下子看不住又跑了。

之后的壁画都是在叙述伍子胥的一生,吴邪早就知道了,也没有心思一一去细看。闷油瓶一言不发地走在最前面,吴邪看着他的背影一时失神,不想闷油瓶忽然停了下来。吴邪没注意,猛地撞上闷油瓶的后脑勺。

他反射性地退开两步,捂着鼻子眼睛直发酸,吴邪闷闷地问:“小哥,你怎么突然停下来了?”

闷油瓶没有转头,他盯着一边的壁画,道:“关掉手电。”

“啊?”吴邪和胖子搞不懂他到底想干嘛。

闷油瓶重复了一遍:“关掉。”

周围立刻陷入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吴邪还有点不解,就见在刚才闷油瓶站的位置,一点荧光慢慢亮了起来。渐渐地,缓缓地,那莹绿的光芒越来越来,照亮了正站在光芒前闷油瓶沉静的脸。点点荧光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熠熠生辉,闷油瓶的眼神很镇静,他的面容笼在荧光里,显得不真实。他淡淡道:“这幅壁画被做过特殊处理,”他指着荧光来源。

吴邪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那荧光竟然组成了一把剑的形状。

他看着荧光照亮的一大块壁画,上面画的是一个白首老人站在波涛汹涌的海岸之上。老人手执利剑,利剑已经覆满了荧光,不,应该说是利剑自身在发光。老者神情悲愤,以剑架颈,意欲何为不言而喻。

吴邪想起以前看过的有关伍子胥生平的记载,喃喃道:“七星龙渊剑?”

“什么剑?”胖子完全被搞蒙了,“这他娘的壁画都会发光,这到底是个什么破墓?夜光宝剑?阿拉丁神灯?”

“七星龙渊剑,相传是伍子胥的家传宝剑。出现在他生平壁画中不奇怪,但是,为什么要对这把剑做特殊处理?”吴邪捏着下巴,无法理解墓主这样做的理由。

他正思索着,忽然感觉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贴上了后背。吴邪下意识想闪开,却发现是闷油瓶凑了上来。

闷油瓶很认真地看着那副壁画,吴邪一时不知所措。闷油瓶平缓而灼热的呼吸全数洒在了他的脖子上,他想退开,却又觉得突兀。只好硬着头皮不动。

一时间,呼吸声被放大了无数倍不断地在脑中回响,幽幽荧光里,吴邪恍恍惚惚地想起昨晚在农民家里闷油瓶沉睡的样子,想起镜子里自己湿透的脸……破破碎碎的画面不断在眼前浮现,一幕又一幕,他愣怔着,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去想。直到颈边的温热消退。

闷油瓶已经将目光转向墓道深处的黑暗之中,不知道又在想什么。吴邪发现,他跟他出生入死这么多次,他还是跟最开始一样,看不懂张起灵这个人,也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想干什么。

胖子打开了手电,突如其来的光亮刺激到眼睛。吴邪不适地眯了眯眼。胖子琢磨了一会儿,忽然特鸡贼地说:“诶,天真小哥,你们说会不会是那个伍子胥个人英雄主义,不愿意自己死后让宝剑蒙尘所以才故意搞了这个东东来提示咱们?”

胖子的脑回路果然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吴邪暗想。

“不可能。这又不是武侠小说,什么绝世高手死后就在自己死的地方把秘籍神兵埋起来留给后人的狗血情节。再说了。要是他真不想让宝剑蒙尘,死之前干嘛不给了别人算了,非得在墓里搞个别人不一定能发现的东西。”

胖子摇摇头,竖起食指在吴邪面前做了个“NO”的手势,一脸高深地道:”小天真,你涉世未深,还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是有很多怪叔叔的。”

吴邪知道自己说不过这丫的,干脆不接话。心说还有人能比在古墓里把瓦罐往头上套来吓人的人怪?

不过既然壁画中的七星龙渊剑被人特殊处理过,就一定有其用意在。但到底意味着什么呢?吴邪想,会不会真的像胖子说的,这就意味着七星龙渊剑就在墓中呢?

吴邪想了好一会儿,觉得信息太少了,实在没办法猜到这到底代表着什么,不禁有点烦躁。

这时有什么东西搭到了肩膀上,吴邪回过头去,闷油瓶正将手搭在他肩膀上,声音沉静如水,他道:“先往前走,现在我们没有足够的线索来猜测这些。”吴邪看着他幽黑的眼,默然点头。

张起灵这个人一贯如此,行事说话都云淡风轻,波澜不惊,却莫名地有让人信服的能力。

胖子不甘寂寞地搭上他另一边肩膀,道:“天真同志,当务之急是我们要从这里出去,你就别想那么多了,走吧。”说着便大步往前走,还挥手让他们快点跟上。

之后的一段乏善可陈。吴邪一路跟着胖子的手电光走,他很留心地看了一遍后面的壁画,但这些壁画都没有问题。

走了约莫几十分钟,胖子突然大叫一声,用手指着前面不远处,道:“快看,有光!”

有光?这里可是地下的千年古墓,哪里来的光?吴邪将手电往前照,一瞬间,他整个人都僵住了,动弹不得。

前方不远处,浓厚的黑暗之中,一个圆形的洞口里发出惨淡的白光,宛若通往幽冥地狱的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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