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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第 7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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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顺着胖子的手电光看去,立刻就知道了胖子怪叫的原因。

在离他们只有两三步远的墓道拐角里,极其突兀地站立着一座雕像。雕像似乎是用金属做的,在手电光下泛出一片冷冷的金属光。

胖子显然是给这东西吓了一跳,这时定了定神,小心地走上前去。走近了才发现那并不是什么所谓的雕像。那东西的轮廓和细节随着距离的缩短而愈发清晰地呈现在眼前,吴邪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他娘的哪里是雕像?分明就是只穿着盔甲的粽子。胖子和闷油瓶看清楚以后也有点惊讶。胖子很是大胆地将脑袋凑近了去看,同时反手从包里掏出了他的宝贝折叠□□,以防万一。

吴邪看着他,突然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以前三叔看见粽子的第一反应:拿只黑驴蹄子来看它收不收?他很想笑,可也知道现在不是笑的时候。

他们眼前的古尸穿着一整套作战用的盔甲,应该是全铁制成的。吴邪也小心地伸手摸了摸古尸身上的盔甲,触感冰凉黏腻。这铁甲看来也不是全铁的,应该加入了别的什么东西,坚硬无比。铁甲几乎覆盖了全身,只有眼睛四周的皮肤露出一小块来。眼睛周围的皮肤是深绿色的,经千年而不腐。这也是吴邪断定它是粽子的根据,凡有尸者,死而不腐,必有异变。

吴邪低下头去看尸体的手,深绿色的手指甲奇长,几乎有手掌的两倍长。而整具铁甲尸最让人毛骨悚然的不是这些,是它的神情。它暴突的两只浑浊的眼球死死的盯着前方,感觉只要再过一会儿就会毫无征兆地掉下来一般。尸体手中握着一把青铜重剑,约四尺长,没有剑鞘,剑锋略指向前。

胖子研究了好一会儿,最后啧了一声,道:“娘的,这粽子摆在这儿肯定是个会动的主儿,他娘的还真被小天真说中了,咱们这次又下了个了不得的斗。”

“那现在怎么办?原路返回?”吴邪问。

胖子往地上啐了口,道:“吴邪同志都到这儿了你就别打退堂鼓了。这玩意儿会动,但它现在不也没动呢吗。

我还是要继续走的,要是传出去让人知道我胖爷看见只粽子就怂了,老子以后还有脸在北京城混吗?”

吴邪知道这胖子放不下里面的冥器,走到这儿了让他回去比请他登天都难,于是道:“我们接下去得小心点,尽量速战速决。”说着也从背囊里拿出□□架在手上,他看了一眼弹匣,弹药充足。

“哎呦,小同志很追求速度嘛。你这样可是找不到女朋友的。”胖子笑的猥琐又□□。

吴邪被他气得不轻,扬手就狠狠砸了一下胖子脑袋。

“这里的铁甲尸恐怕不止一两具。”闷油瓶淡淡道。

吴邪猛然回过身,只见闷油瓶拿着手电站在稍远的墓道一侧。他心说这丫站这么远不会又打算玩失踪吧,一边走过去看。

黑漆漆的墓道里,惨白的手电光照出一片可见区域,只见闷油瓶面前,俨然又是一具铁甲尸。穿着,神态,动作都跟他们刚才见到的一模一样。

闷油瓶又把手电往墓道深处照,可惜墓道是弯曲的,手电只照出面前一条坑坑洼洼的路面,再没有其他。“前面应该还有这样的铁甲尸。”

“操,照这么说,前面还有一堆自带装备的粽子在列队欢迎我们,等着我们自投罗网呢。要是这群绿脸爷爷一个不高兴,咱们三个都得交代在这里。”

吴邪骂他乌鸦嘴,说等会儿要是真起尸了第一个围攻的就是你。

胖子不乐意了,道:“天真同志,你怎么就不先反省反省你自己呢?你想想,咱们每次下斗每次碰到什么奇怪事不是因为你那开棺必遇粽的灵异体质?我看你现在已经不是开棺必遇粽了,你已经达到下斗必遇粽的境界了,再练练指不定就能飞升了。”

吴邪正要回嘴,一直在默默研究铁甲尸的闷油瓶摆摆手,让他们别吵了。

闷油瓶看着那铁甲尸深绿色的手,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这些尸体不是自然死亡的。”他伸出两只按了按尸体腹部黑得发亮的铁甲,道:“他们是被困在铁衣里活活饿死的,现在皮肉已经和铁衣长在了一起,很有可能会随时起尸。”

“□□的,敢情墓主人是把这些粽子放在这儿当保安的。”

闷油瓶点头,“这些尸体死前被灌过苗蛊,死而不腐。”他说着指了指那尸体的指甲,“这些指甲在人死后还在生长,就是最好的证据。”

“我看我们还是快走,赶在他们起尸之前到墓室捞了冥器就走。”胖子把□□扛上肩头,建议道。

“不可能。”吴邪扫了眼两边的铁甲尸,道:“墓主人既然把这些铁甲尸放在这里,就没有打算过让进来的人毫发无伤地出去。”

胖子满不在乎地一笑,“你可别忘了,我们手上还有两把□□和一背包的子弹呢。就算是粽子他祖宗来了咱都不带怕的。”他说着,已经迈开脚步走向墓道深处,毫不怀疑吴邪和闷油瓶可能会丢下他一个人。“再说了,光看这墓道的配置,就知道他大爷的这一定是个油斗。”

看着手电光逐渐变小,吴邪和闷油瓶对视一眼,跟了上去。

他们继续往前走,走了几十米就又发现了一对跟之前一模一样的铁甲尸,这对粽子对他们也毫无反应。胖子甚至做了个鬼脸凑上去,咧着嘴说:“这墓主人还真奇怪,粽子都要一对一对的,他娘的还全是带把儿的,站这儿几千年不得活活郁闷死啊。”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走狗x运能遇到云彩那么好的姑娘啊?”吴邪再次确认这两只粽子没有异动,心想难道是因为时间太久了已经尸变不了了?

“那是,你胖爷的运势杠杠的。”胖子嘚瑟道。

沿着墓道走了半个多小时,眼前的景物不断变换,单调的重复。墓墙、铁甲尸、墓墙、铁甲尸……开始吴邪还和胖子扯扯皮调节调节气氛,后来他们都没有心思再聊了。吴邪觉得这里的墓道长得也太离谱了,弯弯曲曲的,这样走下去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见到墓室。

三个人闷头走了好一会,胖子忽然停了下来。吴邪问他你又怎么了,胖子低头道:“你们有没有发现,这墓道,好像是圆形的?”

“圆形的?”吴邪不解。

胖子点点头,道:“我从刚才就觉得,我们一直在原地打转。”他用手电照出了脚下的一块地面,指着上面的一处凹坑,道:“刚才我就看到过这个坑了,形状很特别,我不会记错的。”

吴邪低头,胖子指的那个凹坑就在他鞋头的地方,形状很像一朵梅花,确实是很难记错的。他讶然:“那如果真像你说的这墓道是圆形的,墓室呢?”心里渐渐升上一股不安。

“不知道,这墓主人该不是从火星上来的吧,环形墓道他娘的老子今天长见识了。”胖子挠挠头,显然他自己也给搞得一头雾水。

他们一路走来,都以为这下面一定是个古墓,可谁想这里只有一条站着几十只铁甲尸的环形墓道,这到底算什么?吴邪想,之前在山里失踪的那些人哪去了?他们应该也下到了这里,那么他们当时是找到了墓室,还是死在了这里?如果他们死在了这里,那尸体呢?越想越乱,一大堆问号一个接一个地从脑袋里冒出来,吴邪有点烦躁,心说这他娘的什么破事。

这时闷油瓶说了一句:“这里可能是个机关冢。”

“你是说,墓主人特意把假冢的信息留在古籍上用以隐瞒真冢的存在?”吴邪道。

“有这种可能,但也可能这里真的是一座古墓,只不过,”闷油瓶忽然把手放到墓墙上,“墓室在这段墓道的里面。”

吴邪看着闷油瓶指节分明的手指,一个激灵。的确,如果是圆形墓道的话,在墓道内侧的墙后,应该还有一定的空间。可转念一想,他又觉得十分不对劲,这种墓室结构也太匪夷所思的,听都没听过。在当时的社会背景下,真的会有人耗费巨大的人力财力物力造这样一座不合礼仪的墓么?他总觉得不可能。

胖子听到闷油瓶这句话原本有些暗淡的眼登时亮了起来,“小哥,你是说,真正的墓室就在这墙后面?”

“现在还无法确认,这里到底是真冢还是假冢。万一真是个机关冢,我们一进去就全玩完了。”吴邪道。

胖子沉吟半响,估计也是觉得这座墓太奇怪,“这个还真不好说。小哥,你能不能看出这后面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闷油瓶不待他说,早已开始检查墓墙了。他灵活奇长的两指摸索了好一会儿,吴邪看着闷油瓶不变的表情,突然觉得现在情况不妙。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根据,只是单纯的觉得,闷油瓶那表情不像是情况乐观的样子。

闷油瓶摸了半响,忽然两指一发力,硬是把一块墓砖从墙里拉出半截。吴邪不是第一次见识他这神技,也觉得很震撼。倏忽间他见闷油瓶眉头一皱,就知道不好了。

“不好,这里的确是个机关冢。后面的机关一旦被触发,别说是我们,整个墓都得塌。”他语气难得带上一点淡然以外的情绪,内容却令人心惊。

“日!胖爷我千里迢迢从北京飞过来,居然碰上了个假冢,倒了八辈子的血霉啊这是。”胖子一听这话忍不住破口大骂,他对这墓是抱了很大希望的,甚至想过这可能就是他最后一笔大买卖了。现在知道被耍了,整个人不敢相信又不得不相信事实,都快气出烟了。

他狠狠地往地上啐了一口,表情相当愤然。

吴邪看胖子往地上的凹坑里狠命跺脚,心说这都什么事儿啊。亏老子跋山涉水跑过来。他心情也有点低落,从裤兜里摸出一根烟就开始抽。

烟雾缭绕间,胖子还蹲在一边骂骂咧咧问候人家祖宗十八代,闷油瓶的身影也渐渐模糊。吴邪失神地看着轻飘飘地烟雾缓缓地上升、散开、最后消失在慑人的黑暗里。思绪也跟着浮沉翻转。

他恍恍惚惚地想起第一次下斗的情形,想起亲眼看着闷油瓶走进青铜门却无力挽留的痛苦,想起在一次又一次的等待和寻找里濒临崩溃的自己。当时让他惊叹震撼的一切,让他讳莫如深的一切,在今时今日看来,竟然遥远得像是一场不知何年何月偶然做的一个虚无缥缈的梦,细节都开始模糊不清。

吴邪深深吸了一口,再缓缓吐出,忍不住低头苦笑起来。人真是一种吃过疼还不受教训的动物。一旦远离了那些灾难和痛苦,很快就会忘却曾经的绝望与无助,再次泥足深陷,将自己推向死亡。

他抬眼看着闷油瓶,觉得闷油瓶去为什么寻找失踪人口的公益广告做代言一定再合适不过。这个人无论什么时候,存在感都近乎虚无。哪怕只是一个眨眼,他就能从你面前消失不见。没有告别,没有言语,如同在昭示着消失了就不会再见,所以没有必要留下任何牵挂。

张起灵永远都是只身一人,缓慢而沉重地行走在这个世界之外,他人终其一生也无法触及的遥远之地。

吴邪有些怆然,他一把掐灭了烟头,用力拍拍脸暗骂自己什么事候变得这么矫情了,又不是女人。他拍拍裤腿正准备站起来,抬头的瞬间,闷油瓶的脸色大变。

几乎就在同时,一道冷冷的绿光闪过,耳边响起什么利器猝然划破空间带来的风声。只见那原本还在几米开外的铁甲尸,不知何时已经到了闷油瓶身后。铁甲尸高高举起手中坚硬沉重的青铜剑,表情漠然地向闷油瓶劈去。

回复收起回复删除29楼2015-10-06 10:52 我也说一句

月黯幽涟

阴山麒镇7八

吴邪大惊,呼吸不由一窒,瞳孔微缩。一句“小心”还没来得及喊出口,闷油瓶已一个旋身躲过了破空而来的铜剑。铁甲尸握着铜剑动作迟缓,一剑落了空,还未曾转身,就被闷油瓶快准狠地砍中了执剑的手。刀刃破开铁甲,生生没入手腕,足见力道之大。

吴邪讶然。哐当一声,重剑轰然落地,引起一阵震鸣。铁甲尸怪叫一声,挥舞着两掌长的指甲扑向闷油瓶。大概是闷油瓶这下真把他给惹火了,那对浑浊的眼球诡异地凸出,一眨眼就会掉出来一样,嘶哑凄异的尖叫声响彻整条墓道。

胖子一见情形不对,立刻把枪口对准了那只发狂的铁甲尸,“妈的,吃你胖爷我一梭子再说。”

他拉上枪栓正准备把铁甲尸射成马蜂窝,闷油瓶忽然大叫一声:“别开枪!”飞起一脚踢歪了胖子的枪头。

胖子来不及收手,一梭子子弹噼里啪啦地跟过年放鞭炮一样全打在了一边的墓墙上,火星四溅弹壳乱飞。

吴邪被乱飞的弹壳打到好几次,手上烫出几道红痕。耳膜也被震耳欲聋的枪声震得发疼,忍不住破口大骂:“死胖子,你就不能靠谱点看准了再打,他娘的痛死小爷了。”

胖子怒了,吼道:“□□的你没看见老子枪都给小哥踹歪了啊!”说完又回头冲闷油瓶喊:“小哥你踹我枪头干嘛?”

闷油瓶把手里的砍刀扔到地上,大喊:“快跑,这尸体有尸毒,一旦碰到就会被腐蚀。”说着就带头往下来的盗洞跑。

胖子低头一看,地上的砍刀还在滋滋地响,整把刀已经只剩下刀柄了,大骂一声,也立刻跟了上去。

吴邪险险躲过身后乱舞的指甲,也紧跟上去。奔跑中他看见墓道地面上凹凸不平的坑坑洼洼,不由想起了之前失踪的那些人:他们大概不知道这些铁甲尸有尸毒,贸然攻击,结果连尸骨都没能剩下。

念头一闪而过,还来不及为那些无辜的村民感叹,沉重的呼吸已经阻碍了所有的思考。凌乱的脚步声、身后不远处铁甲尸尖利的嘶叫声、大口喘气声、隐隐的金属摩擦声交织在一起,彻底打破了墓道原来的寂静。

三个人没命地狂奔,吴邪已经没有思考的余裕了,他只能本能地跟着前面胖子的手电光跑。可跑了不过十来分钟,他们前前后后居然已经围满了那些手执青铜重剑的铁甲尸,每个都一模一样,用极其狰狞怨恨的神情死死盯着他们,深绿的眼眶在墓道聚成一片幽幽的绿光。

眼看着那群铁甲尸渐渐收拢包围圈,吴邪一步步后退,知道背靠上闷油瓶和胖子的背。吴邪感觉有冷汗不断从额角淌下,但此时他没那个蛋疼的时间去擦了。他从裤袋里摸出一把瑞士军刀,用双手紧紧握住正对着面前不断靠近的铁尸群。

身后的胖子大叫:“小哥,天真,你俩有办法没?老子可不想留在这给这群粽子陪葬。”

吴邪手心里全是汗。眼看着包围圈越来越小,铁甲尸随时都会扑上来。整个人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都快冒烟了。慌乱间,他的手都有点抖。倏然,吴邪看见他们的手电光打到粽子群里的时候,有具铁甲尸的眼睛动了一下。

吴邪心中一动,立刻用单手把手电光扫到另一具铁甲尸的眼睛上,另一只也是一样的反应。吴邪大喜,知道他们有希望了。忙喊:“快打冷焰火!”

“你他娘的脑子给驴踢了,一打冷焰火咱们暴盲,这他娘不是洗干净了送上门待宰的小羔羊么?”胖子大骂。

吴邪急得差点没一脚踹过去,道:“它们在黑暗的墓道里待了上千年,适应光亮的时间肯定比我们长!”说着不待胖子在说什么,已经反手从包里摸出三只冷焰火,甩了一只给胖子,又把一只冷烟火塞给闷油瓶,三个人同时点起冷焰火扔进粽子堆里。

一群铁甲尸看着他们朝它们扔东西,还没弄明白这玩意儿干什么用的,刺眼的白光瞬间占领了整个空间。

吴邪感觉眼球像是隔着薄薄一层眼皮被灼烧一般,疼了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他稍稍把眼睛眯开一条缝儿,视野还有些模糊,冷焰火燃尽的余光照亮了他们前后的墓道。铁甲尸们正捂着眼睛不断地发出哀嚎,声声尖利。他揉揉眼站定,就见胖子已经穿过了粽子堆,和闷油瓶在墓道拐角等着他过去。

胖子面部表情很是夸张地朝吴邪做口型,吴邪大概看明白他的意思,应该是:快走,趁这些东西还没起来!一边做口型还一边指着脚下乱七八糟倒了一片的铁甲尸。

这些铁甲尸居然这么怕见光,果然是黑作坊里出来的。吴邪看着一只正挠墙挠得不亦乐乎的铁甲尸不由得这么想。他小心地越过粽子堆,快步跟了上去。

走了几百米,他们终于看见了来时的盗洞口。还没来得及欢呼一下,最前面的闷油瓶已经回头,道:“出不去,盗洞塌了。”

吴邪看着盗洞四周凌乱不齐又锋利异常的划痕,没来由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是那些铁甲尸弄塌的?”

闷油瓶蹲下身去看盗洞的情况,听到吴邪的话后点点头,道:“应该是。这里塌得不是很严重,但如果要从这里挖出去,至少要半个小时。”他的语气依然平静无波,丝毫没有被逼到绝路上的慌张与困窘。

吴邪心说果然如此,那些铁甲尸既然弄塌这里,就没有让他们出去的打算。

“操!这群粽子还有自我意识?”胖子道。

“不一定,它们有可能在生前受过相应的训练,攻击进入这里的任何人。”闷油瓶在说“任何人”的时候,不知为何咬重了字音。

“那就是说胖子手上的地图和这个墓都是假的,只不过是墓主人的一个机关冢而已。那真墓到底在哪儿?”吴邪问,他说这话的时候想起了成吉思汗陵,觉得这墓主人诓人的本事简直和成吉思汗不相上下。

“他娘的谁知道在哪儿,说不定人家一个高兴就埋北极去了,死了还能天天看北极熊,多好!”胖子不屑道。“不过现在的问题是我们怎么出去,那群粽子很快就会过来了。”他一语道出了他们现在面临的危机。

话音刚落,墓道里就传来了隐约的金属摩擦声,让人神经紧绷。

听着那声音开始接近,吴邪不禁暗骂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背上的白毛汗已经浸湿了衣服。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脑飞速运转,一定有什么办法可以出去。

就在此时,闷油瓶站了起来,往墓道另一边跑去。“跟我来。”他快速地说了一句。

吴邪和胖子没有犹豫,立刻跟了上去。

闷油瓶将两指按在墙上,一边贴着内墙快速地往前跑。吴邪跟在后面,一路上耳边那种此起彼伏的,让人头皮发麻的金属摩擦声越来越清晰。他看着闷油瓶的动作,已经明白闷油瓶想干什么了。他应该是想触发机关,先进到里面的机关墓室再想办法。吴邪边跑边想,在现在的情况下,这已经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了,进去以后只要他们不触发机关,那就还有一线生机。如果不进去,他们就连那一线生机都没有了。

在黑暗中不知跑了多久,闷油瓶终于停了下来。他灵活修长的双指在墙上游走,忽然像是摸到了什么。猛的一发力,将一块不起眼的砖头整块按凹了进去。耳边响起一连串机关运作的声音。吴邪正要松出一口气,却觉得脚下的地面一阵松动。霎时一阵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等他意识到这是什么并想躲开的时候,坚实的地板向下一翻,吴邪惊叫着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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