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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第三十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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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郁承和温煦是怎么谈的,那之后不管是温煦还是简雯,又或者让她颇为忌惮的温煦父母,一概没有出现。

“你确定他们不会再来找我?”

“嗯,你要学会相信我!”郁承眼神熠熠。

自从那天以后,“依靠”“相信”“信赖”等意义相近的这几个词就经常轮番被他挂在嘴边,韩夏听得耳朵都要生茧了。

“好了好了知道了。”她是不敢再怀疑他了,至少在口头上。

“乖。”

郁承顺势要奖励她一个亲吻,被韩夏一肘顶开了:“既然他们不会来烦我,那我可以搬回去了。”

“嗯,搬回去。”

嗯?今天这么好说话?韩夏不相信地看了他一眼。事出反常必有妖,郁承的反应不在答案备选库里,以他的往常表现判断,即便她是随口说说,他也不会这么好说话。所以韩夏一点都不信他的鬼话,这人肯定留了后手!

“我们一起搬回去。”他缠着她还是把奖励送了出去。

果然!

“走开走开,别碍着我休息,回你的主卧去!”韩夏气不顺就开始赶人。

最近晚上都是郁承跟着两个孩子睡在主卧,美其名曰——跟新儿子培养感情,不过到底也是为了韩夏的身体,所以韩夏什么都不用管,难得睡了几个好觉。今天她准备接着睡个好觉,有人却不愿意了。

“韩夏。”郁承靠在床头,幽幽看着她,床头灯开着两盏,光线充足,想看不清他的眼神都难。

韩夏被他看得身上发毛,索性转过身背对他。她知道他想什么,她的例假已经结束三天,但过了那天的节点,所有的前瞻后顾又回来了,纷纷杂杂理不清楚,韩夏干脆装起了鸵鸟。

“好了好了不逼你,晚安了。”郁承夸张地叹了口气,毫不掩饰的表达了失望之情,而后轻吻她的鬓边,帮她拉了拉被子就关灯出去了。

黑暗里,韩夏睁着眼躺平了身体,默默反思。是不是有点过分了,本来都想好了安心接受,可在经历被孩子们围观的拥抱后,莫名有股淡淡的羞耻感,再一次少了点果敢,迈不出那一步。可这一步迟早是要跨的,当年面对人生第一次时,也没有如今这般忐忑!那她现在这样算什么!矫情吗?!

她终于也要成功的变成一个矫情的小女人了吗?好可怕!

可这被人无限包容的感觉,好温暖,让她忍不住贪心想要更多。

就在韩夏纠结挣扎的同时,郁承在房门外静静站立,修长笔直的腿休闲搭靠在墙边,墨色双眸中闪过势在必得的算计。男女间的情趣,有时候也需要一点点苦肉计。

之后几天,郁承又开始变得很忙,早出晚归,有时候一天三顿都见不到他的身影。韩夏经常见他晚上回来一脸倦色,不由开始担忧。

“最近公司很忙?”

今天他难得按时下班,晚饭后,韩夏找到机会,上前表示了一下自己的关心。

“嗯。”郁承捏了捏鼻梁,很轻地应了一声,似乎连说话都很累的样子。

韩夏不知道怎么忽然就心疼了,张着嘴又说不出多余关心的话,皱眉的频率也跟着高了。郁承觑到,偷偷挑起了嘴角。

无法帮忙的心情直接影响到韩夏这一晚的情绪,之后两三个小时韩夏显得十分低落,时常心不在焉,小孩子普遍敏感,察觉到妈妈心情不好,他们懂事地没有闹她,时间一到就乖乖上床睡觉了。

韩夏在主卧看着两个孩子睡着了,就静静出神思考人生。

这时郁承刚好洗完澡进来,韩夏抬头望过去,他穿了身中厚的浴袍,腰间的系带松松打了个结,露出一大片精壮的胸膛,呈倒V的形状,几块结实的腹肌在浴袍边缘若隐若现,修长的腿扫着浴袍下摆,视线里是他肌肉均匀结实的小腿和小半截大腿,再往上……缝隙不够大,看不清!

这幅画面,对于韩夏这种没见过世面的真是杀伤力十足。以前在那个家,温煦是个禁欲系,从没有过像郁承这样风骚外露的时候,所以也不能怪她看呆了。

郁承的右手拿着条干毛巾,胡乱擦拭着头上被水分压得参差不齐的短发,垂着眼精神不济的样子。看他疲惫,韩夏收了旖旎的神思,就想跟他说一声,要不然今天晚上她在这边看着,他去隔壁,明天是周六,正好他可以多休息休息。

可没等她开口,郁承已经大步走过来坐到她身边,沐浴后的热气未散,伴着香皂的清香,让韩夏有那么一瞬的恍惚。他贴过来,对她今晚持续不断拧着眉头的表现下了一个定论:“心疼我?”

韩夏无从反驳,下意识想摇的头摇不下去,默认了。

“那要帮我吗?”郁承声音微哑。

“嗯。”这次老实回答了,她反正在家闲着很,能帮他分担一些就分担一些,不涉及公司机密,不要太专业,琐碎的事她还是做得了的。

对于帮忙,韩夏的想法很正常,也很正经,可惜郁承不是。

“真的?”陷阱一步步挖好,捕获猎物前,好心的猎人还想再给他的傻猎物一个机会,多跑两步再被捕获的机会。

猎物恍然未觉,天真地又点了一下头。

“那好,”郁承伸手绕过她关了灯,“我们去隔壁。”

“嗯。”孩子在睡觉,这这边谈事情万一吵醒了也不好,韩夏没有想多,乖乖地跟他起身去了隔壁房间。

差不多的时间,差不多的地点,同样是那一扇深得男主人欢心的客房大门,一开一关。郁承没有开灯,就着黑暗将韩夏牢牢牵掣在他与门板之间,来了一个完美的门咚。

“做什么?”猎物开始警觉,发现自己似乎上了当,在意思意思反抗与大力拼命反抗间徘徊不定。

猎人将她困在了怀里,弯唇轻笑:“不是你说的要帮我?想反悔啊?那可不行!”

猎物象征性挣扎了两下,见挣不过,立马识时务地放弃了逃脱,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弯,抬起两条柔软的手臂搭在他后颈,挑衅:“你这么累,确定还有力气?”

郁承总算见识到了什么叫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轻轻哼了声,压低了声音半讽说道:“一会别哭着喊停。”反正今天他是不会停了!

一把烈火,燃得快也蔓延的快,韩夏不及反应,已被他抵在门上吻得一个大脑昏天暗地。喘息不经压抑,从彼此的鼻腔中呼啸而出,前一波刚刚穿插交汇消散于空气中,后一波又立马补足。

上身一件打底衫很快没了踪影,不知被扔在哪个角落与地板亲密拥抱,韩夏觉得,她以后在家应该再多穿两件,好让他能多剥一会。

门板冰凉,没了掩护的温热脊背一贴上去就一个激灵退了回来,这反应倒像是她急不可耐要投怀送抱。被意外撞怀的人,则欣然接受了一切,甚至体贴地伸出一只手挡在她身后,隔绝了她与门板的再次接触。

韩夏微微后仰,被人趁机往下攻占了左侧肩窝,大力吮吸。

嘶!他是小孩子吗!

郁承今天的亲吻似乎比上次更为用力,隐隐透着几分怒气,韩夏想不出是哪里惹到他了,一边轻轻躲着避开那股劲道,一边吸气发问:“你在生我气?”

还知道他在生气,也不算笨到底!郁承停下忙碌的唇舌,将下巴挪到她肩上轻轻搭着:“你猜。”

总不会是她前几晚拒绝求欢吧!韩夏刚想说,胸前一重,他根本没准备等她回答,就重新埋下头,隔着一层布料不轻不重地啃噬着。酥麻的感觉扩散开来,韩夏两腿发软有些站立不住,。

一双做坏事的手开始自上往下细细地顺抚自己猎物的光滑肌理:“韩夏,我很生气。”

语气不轻不重,不急不缓。韩夏被那几根作乱的手指溜得发痒,想笑又不能笑,生怕笑出来火上浇油。

她气息紊乱地问:“你气什么?”人心太难琢磨,就算让她猜一晚上都不一定猜的出来,还不如直接告诉她来得实在。

他低语:“小明喜欢我这个爸爸,葱葱也喜欢你这个妈妈,对吗?”

“对。”这是要秋后算账的前奏吗?韩夏心里发毛。

“那小明已经适应了这个新家,接受了我这个新爸爸,为什么你还在若无其事地把自己当个客人?”

这才是郁承真正生气的地方,韩夏搬过来,他们家除了这个房间,其他地方都不像是有住进过新主人的样子。客厅没有她的痕迹,餐厅没有,书房没有,主卧也没有,好像哪里都没有。

他还记得在她家,她喜欢在餐桌上摆一个玻璃瓶,隔几天换一两支新鲜的花卉应景。那个玻璃瓶那天他也带过来了,他家的餐桌很空,但她没有摆。她还喜欢在自家的客厅放一堆杂七杂八的毛绒玩具,他同样收拾过来了,但被她随意扔在了橱柜里,没有再拿出来的意思。还有床头柜上的相框,茶几上的……

说他像女人心思敏感也好,计较太多也罢,这个家可以不用什么都不一样,但也绝对不能什么都还一样!

总而言之,她没有归属感……

韩夏被郁承这一问问得愣在了那里,才发现自己真如他所说,从来没把自己当成过这个房子的主人。她和郁承不像一般恋人,他们没有经历过热恋期,更没有磨合期,也没有共同抵御过风浪,会住在一起全靠一股冲动,现在冲动褪去,信心远走,韩夏不禁想,他们究竟可以走多远。

撇开那些动机,她和温煦的那段婚姻就十分短暂,它没有经历过打磨,总是显得不那么真实。后来韩夏明白了,一开始就是貌合神离,又怎么可能磨合得了。这些其实她都知道,只是不想承认,宁愿自欺欺人地修补那些根本修不好的家庭裂痕,因为除了家庭,她什么都没有。

女人没有工作,迟早会变成家庭的附属与男人的陪衬,她有收入,但跟郁承相比,那点收入根本微不足道。他们在不对等的位置,郁承站的位置太高,以她现在的客观条件早已够不到。

她会控制不住自卑,会怀疑,会失去自信,说不定哪一天还会不自觉地开始依附他,讨好他,渐渐失去好不容易得来的自我……

韩夏陷进了负面情绪,而抱着她在等答案的人,并没有心急,他的手顺着她微微发凉的背,语气略作无力地叹道:“是我太急了。”

郁承的手稍微松了松,韩夏心底便涌现出洪流般的恐慌,生怕他下一句说出“我们彼此先静一静”“算了我先过去了”“对不起我们还是分开一阵”这样的话。

“对不起……”郁承方开口,怀里的女人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和果断,踮起脚一把抱住了他,双手交缠半挂在他脖子上,打断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别走!”她只是一时进了死胡同,请你别放开手,等等她,她有点路盲,马上就绕出来了,你别急着走,别松手,求你……

郁承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勒了一下,没办法只能双手环过她的腰用力将她抱举起来一些,他失笑:“我没要走。”衣服都快脱完了,傻了才要走!

黑暗中,韩夏眼神躲闪,喃喃说着:“那你说什么对不起……”不说对不起,她就不会自动带入写好的副本。这误会大了,韩夏总感觉无形之中自己又给自己挖了个坑,栽下去绝对爬不起来的那种。

“我只是想说,是我之前轻佻的态度让你没有安全感,所以对不起。”

韩夏嘴角略略僵硬,心里的复杂情绪倒是齐齐散了出去,一下又舒服了。自己之前真是想得太多,怎么会想到用正常人的方式去琢磨郁承这个人,他一向不按常理出牌,但他只要出的牌,就一定是真的。明明早就想好了要相信他,还这样动摇来动摇去真是没意思!

“我没有安全感,不是因为你的态度。”她解释。

“哦?那是什么?”他不耻下问。

“是因为我还没有把你给上……睡了!”

豪言壮语说得不太连贯,不过随着韩夏一字一字清晰明了的吐出,郁承笑出了声:“你该早说!”

话音一落,郁承就着这个不太灵活的姿势,将韩夏往上抱了抱,半扛在肩上一路走到床边,拉开被子把人放进去,他没有即刻跟着躺下,半弯着腰腾出一只手扫落她肩头的胸衣细带,另一只压在韩夏身后的手也没闲着,熟门熟路地解着她胸衣的搭扣,一个,两个……

解完了信手抛物,一只手接着往下,可还没等他动作,韩夏伸手拽了拽他的手臂,将他拉低拉近,距离差不多了,她纤细的手臂侧移,飞速扯开了他腰间浴袍的系带:“礼尚往来。”没道理她脱得差不多了,他还衣冠楚楚的站着!

不过她马上就后悔了:“你里面怎么什么都没穿!”

无意中被扒了衣服全线走光的人也有点蒙:“没开灯你怎么知道?”

房间虽然很暗,但他离得这么近,朦朦胧胧有个轮廓,想看不见都难!韩夏双颊通红,想当场转过去,又觉得刚放完狠话就临阵退缩,倒显得她心虚,索性忍着没动,稍稍别开眼手上加了力度将他拉了下来。

被子一裹,终于眼不见为净!

已经散了架的浴袍很快被丢了出来,随后是一条女性的家居长裤,再然后……嗯,不可明说。

郁承忙碌中从被中钻出头,贴在韩夏颈侧:“记着,无论什么时候,我都无条件配合你……上我!”

说完,伴随着身下一声纤弱的□□喘息,他腰身勐地下沉,跃入早已开启的芳径,在夜露涔涔中反复穿身而过。

喧嚣的夜,寂静的房间,床垫忽然一阵动得厉害,久久不止。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忽而尖细,忽而粗哑,似是响彻了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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