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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旅途篇 第31章 往事&相知(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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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家当地特色小店点菜。秦洛咂舌,一盘手抓羊肉只要十五元,一盘青菜却要十元起价。看来真是地域差异。

秦洛简单介绍了自己,楼煜煊听得心不在焉。

她低头默默扒饭,也懒得再说。

吃完饭两人慢吞吞地散步回去,路遇的尽是晚上要赶回庙里诵经的喇嘛们。

他订的大概是镇上最豪华的饭店,不过内里布置也跟城市中一般无异,大厅里装潢带着藏家风味,金碧辉煌。

到前台拿房,小姐查了预定记录,递过房卡露着甜美笑容问:“楼先生和您的女朋友两位是吧,你们的房间在三楼201。”

秦洛刚要解释,看到楼煜煊只默默点了个头接过钥匙便走。

她闷闷地跟着,想想再解释也很麻烦,倒是她小人之心了。

进了房间,一应俱全。他先进了浴室。

秦洛稍微打理物品,并非没有跟异性同住过。以往出门大多住青年旅社,天南地北的背包客们经常因为房源紧张男女同室,不过那都是多人间,像这样两人同室除了韩漠还没第二人。

为何又想到韩漠。她手里动作放慢,却想着像他那样耐不住寂寞的花心萝卜,今晚会在哪又拥谁而眠。

心里泛起一股酸涩。那也正好,他有了新欢她也容易离开。那样的生活,终是不适合她。

正想着,浴室门打开。楼煜煊只在腰间围了条大浴巾,看也不看她,径直走到自己床前拉开被子躺下。

秦洛刚瞄到他精瘦的上身,脸上一烫忙拿了自己衣物进浴室。他这么坦然,自己又何必再多想。何况,她猜到他心底有个深爱着叫“香织”的女人,这边的酒店似是两人提前就订好的,女方这次却并未同行。这样的男人又有什么不放心。当下释然,舒服的洗完澡,换上自己柔软的棉睡衣,也无声的躺好。

她心上无事,很快入眠,朦胧里听到临床上辗转反侧,终于也安静下来。

一夜静息。

晨色未明,听到临床悉悉索索的起床声,秦洛摸到床头灯扭亮。

他已穿好衣服,看了她一眼,去洗漱。

秦洛睡意尤在,觉得这男人好怪,难得这么早起跟藏民们去朝拜吗?他已起床,自己内心挣扎着要不要也起来。

楼煜煊已拿好背包,站在她床尾说,“我大概这周不回来住,房间是预订了一周的,你想住便住,要走时把房卡交到前台就好。”

他走过来将房卡放在床头柜上,又扫了一眼秦洛,蓦地怔住。

她半倚在靠枕上,仍是一脸睡容,双眸微眯像是迷路的小羊羔般充满茫然。昨夜刚洗过的直发蓬松散在身后,宽大的衣领斜挂在瘦弱白嫩的肩上,里面露出纤细的锁骨。

“香织……”他的声音瞬间轻柔无比,目光也有了温度,痴痴看着她,慢慢伸手过来,就要抚上她脸颊。

秦洛一惊,见他又认错人,睡意全无。

慌忙双手抵住他伸来的手臂,出声阻止:“楼煜煊,你看错了,我是秦洛。”心里却不禁想她长真的跟那个香织那么像吗?

他被声音一震,全身僵住。眼中还残留着温情,闭了下眼深呼吸,回复平静。抽回手紧握成拳,仿佛抵制着心底的痛。

又向她道歉:“真是对不起,又失态了。”看向她的眼神已经清澈冷静。

秦洛疑惑地问:“我和她……真那么像么?”

他眼神闪了下,转身,还是回答:“不像。”顿了下,又补充,“她比你漂亮。”

秦洛眨了眨眼,笑,“谢谢你的诚实。”

向来知道自己没有什么姿色,也不在意,接着问:“她为什么没跟你一起来?你们……闹矛盾了?”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像宋丽佳那样八卦起来。

他背影微晃,只低声说,“她永远不会来了。”离开。

她转头看了看天色已亮,无心睡眠,也起身洗漱出门。

清晨的拉卜楞被笼罩在薄薄的雾中,加上与绕它而行的喇嘛和藏民们极为相映,透出神圣。虽然比不上拉萨的布达拉那样宏伟,也不及西宁的塔尔寺那样辉煌,拉卜楞却因着她的朴实而更接近纯净的自然,因她的静默更显得素雅庄穆。

路上还有很多藏民一步一拜,即通常所说的五体投地,这样通常要花一整天绕一圈。更有外地来朝拜的,就要以这样的方式行走数月才到这里。

秦洛大口吸着潮润的新鲜空气,跟着朝拜的藏民和游客进行晨拜。

被漆成金色的转经筒随着众人的转动吱吱扭扭,像是尘世的转轮,任岁月都斑驳,也不会停息。

或许这样一直转下去,就能觅得人生真谛。

一周绕下来,饥肠辘辘。秦洛先祭了五脏庙,才从中央的直道进去,参观内部的寺院。

买了票,跟着作介绍的喇嘛进去,她静静领略。虽然对佛教建筑没什么了解,她亦能体会到古时工匠和藏民们的雕刻,一凿一刻之间必定都渗着祈祷。

古老的经书,陈旧的唐卡,艳丽的酥油画,巨大的佛像,不灭的酥油灯。只能寂静,听无声的佛语萦绕周身。

到一间偏殿时喇嘛说里面有客人,游客就不必进去。她自不严实的门帘中窥了一眼,却发现楼煜煊正坐在里面,面无表情听一旁的一位上师诵经。

难道他为情所伤看破红尘要出家?秦洛胡思乱想,听到前面的喇嘛叫她跟上。

她追上喇嘛问:“里面的佛堂是不是为人剃度的?”

那喇嘛奇怪地看了看她,用不标准的普通话说:“不是剃度,是替人超度。汉语也不能省略成那样。”

一愣。忽然想到他离开时说的那句“她永远不会来了”。难道,楼煜煊是找喇嘛给那个香织超度吗?那个香织,已经故去了?

又问:“超度要七天时间吗?”他说一周都不会回饭店。

喇嘛耐心解释:“那要看超度的是什么人了。普通亲戚朋友一天就可以。如果是很亲近的家人要三天以上。我们藏民有很孝顺的儿女会为父母诵经整整一个月。你们外来的汉人都说没时间太忙,有个三天就不错了,能留七天的很少见。那一定是最亲密的家人了。”

原来如此。那位逝去的香织,在他心底必定占着无可比拟的位置。他想必提前请了假,为他爱的人来超度。

心底有种触动。那平日里冰冷的双眼,错认她时的深情,以及被惊醒时流露的伤痛,原来都是为他失去的爱人。

她由衷地弯了弯嘴角,替那个叫香织的女孩感动,无论结局是喜是悲,今生遇到这样的爱她的人,也是莫大的幸福。而自己,曾以为已经握在手中的幸福,最后却还是要拱手让出。

一周的时间像捧在掌中的沙子,不经意间流失殆尽。

赶上五一假期,游客大批地来了又走。秦洛也懒得再出游。每日清晨早醒时跟着藏民们去朝拜,白天躲在饭店房间,趴在窗台看街上来来往往的游客,其中也夹杂不少外宾。她远远观察每个人脸上的表情,喜悦疲倦兴奋平静忧愁千姿百态,一条街成了人世间的缩影。

认识了饭店附近一家开的藏式装饰品的姐妹,买了几对小饰品寄给室友。晚上阿姐桑珠回家,店里只有阿妹卓玛,她便常去帮忙,用简单的英语应付喜欢夜逛的外国游客。

给卓玛看冷智送他的那颗绿松石,小阿妹研究了半天爱不释手,“这是自只有西藏才能买到的好货呢。年代应该很久,色泽纹理都好,连上面的沁色都漂亮。放在我们点要卖过千了。你的朋友也真有眼光。”

秦洛笑着接过挂好,心里却是暖暖的。冷智不知打工多久才托人买下这块石头。那体贴的男孩,如今应该长得更高大了吧。

回到宾馆给韩奕打了电话,接通了那边却一片静默。

她也握着话筒,停了片刻了然地说,“韩漠。”

那边的呼吸声重了些,又平静下来,“在外面玩够了没有。”

秦洛把玩着电话线,回答:“暂时还不想回去。”

“随你。”声音似乎冷淡,“我还不至于缺女人。”

“我知道。”她苦笑了下,“那么祝你快乐。”

“我当然快乐。”韩漠嘲弄,“没你也更快乐,随便哪个女人都比你更销魂。”

她手一颤抖,猛的挂了电话。

也嘲笑自己,他总会用言语伤害她,真是不该打电话自取其辱。其实很想心平气和的问候一下,如果他愿意听,她还会给他描述这里的天有多蓝云有多白人有多淳朴,跟他分享她每日朝拜时被感染的一种信仰的虔诚。

可似乎,和他交谈只有冷嘲热讽。

她缓缓上着楼梯,平复自己的心情。开了门,灯是亮的。走进去,看到楼煜煊正整理背包。

看了下她继续低头忙碌,边说:“你不在,我找前台开的门。”

她失笑:“这本来就是你的房间。”

静静看他打理好行囊,又问:“假期结束了要回去吗?”

他看着她,“还未结束。”

“哦。”从昨天开始游客都陆续返回了,小镇将再次恢复平静。

他难得主动问她:“你呢?要回去吗?”

她摇头,“我是在等人潮退去。明天想去草原。”

他异样地看着她。

“不会又是同行吧?”她猜测他的表情,调侃。

他竟然点头。

秦洛摊开手,“我可没有提前知道你的行程。”

认真看了她一会,他说:“一个女孩子出游并不安全。”

她眼神暗了下,“习惯了。”

他一双冷眸却还盯着她,似乎要看进她眼底深处藏匿的情绪,这个女孩那一闪而逝的哀伤,也有过沉痛的过往吗。最终说,“明天一起吧。”

各自躺下,望着无边的黑暗,心思翻转。

她知道他没睡,轻声问,“她的法事都完成了?”

感觉那边一怔,他低沉的声音传来,“她的心愿还未都完结,还有几个地方要去。”

她合上眼,“她知道你的心,会知足了。”

那边安静好久,才低声回应,“即使现在做得再多,她也不会回来了。”

逝者已逝。唯留给他,无边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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