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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金主在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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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

忍足侑士得知松泽野原坠崖身亡的消息,脑海里全然一片空白。

倚着他的当红女歌星担忧地拍着他的肩,一连呼唤许久,忍足才机械地转动眼珠,可眼睛里空荡荡一片,一丝光彩也无,仿佛连心底都被掏空,从眼眶中显现出来。

素来放纵不羁、风流恣意的忍足先生,恶鬼缠身般从紫檀木椅上倏然站起,吓了女歌星一跳。他修长的手指骨节苍白,用力地捏紧扶手,像要将其捏碎,温醇若酒的磁性关西腔,此刻干涩得如同被塞了一把沙子,沙哑难听。

“你、再、说、一、遍。”他一字一顿从牙缝里挤出字眼,眼眶布满红色血丝。

电话那端的人断断续续迟疑含糊地吐字:“先生……松泽少爷他……他昨夜拍戏……从悬崖上摔下去了……尸体、尸体还没找到……”

听到这话,忍足像是松了一口气。他神经质地喃喃着:“还没找到……那就一定还活着……一定……还活着……”他大口喘息,迅速恢复了冷静,又是那个优雅风流的贵公子模样,“马上派人去找,我一会就到。”

忍足举着电话,不再顾及身旁的女人,径直从茶室离去。

女歌星方才连呼吸也不敢大声,这会儿忍足离开,她立即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刚刚忍足活像要撕裂谁的表情太可怕了。

回想到方才电话里的消息,她蹙起眉,困惑地呢喃:“松泽野原?”

忍足侑士是多少人追捧的好金主?他英俊多金、出手大方,在床上也没有什么奇怪的癖好,除了风流点,真没什么可挑剔的。

可他就算风流,也只是他未来妻子该头疼的。若论被包养,给谁包着不是包养,能挑个待情人温柔款款还容颜俊美的,何乐而不为?

只可惜,忍足先生风流成性,要做长久业务实在太难,这么多年,也就松泽野原跟了他最长时间,大约近十年之久了。

松泽野原此人,传闻里是要钱不要命的主,谁想动他钱的主意,他就能拼了一切和谁拼命。十五岁时,松泽高一辍学,十六岁被星探挖掘,演了个角色小小火了一把,可惜他演技不行,唱歌也不行,一直到遇到忍足之前,全靠炒作获得知名度。

十八岁那年,松泽爬了忍足侑士的床,之后在圈里一直不温不火,可一旦拿到剧,都是男一号,次次没例外。

松泽爱钱的名声,只因他爬床爬得厉害。他长得实在是好,干干净净笑容纯净,看着就像个小天使,谁能想到那具皮肉之下有多脏?想要包养他的人太多了,而他选择金主的原则从来就只有钱这一条,谁出价高,他就能收拾包袱丢下前金主跑去谁的床。

他这一生,演得最好的角色,大概就是他本身——薄情寡义的戏子。

忍足看得上他,除了脸好,大概就是安分。

知道该要什么,不该要什么。

金钱肉体的交易,床上叫得多黏腻缠绵,床下就有多乖觉疏离。

一个有弱点爱金钱的人,太好掌控了,忍足只要出够金额,不必担心他的背叛,也不必担心死缠烂打。

转眼就是十年。

从十八岁的少年,到二十八岁的青年,死了也好,容颜迟早衰老,以色侍人,能得几时好?忍足最初得了他珍若至宝抵足缠绵,还将人放在自己家中,全然正宫的模样,可近几年,在外面花天酒地夜夜笙歌的时候哪里还少?

单看找到了血肉模糊的尸体之后,忍足先生连眼泪都没掉一滴便知道,真没什么感情了。

且说尸体在悬崖之下被找到,容颜尽毁,血肉模糊。法医鉴定,在坠落的过程中,松泽野原曾多次摩擦到崖壁,那张令人疯狂的脸贴着乱石毁得再也看不到一丝原来的面貌,更加不幸,因此而缓和了下坠伤势,当掉到崖底,他尚未失去生命,最后的死亡是因为失血过多。

没人知道他是不是清醒了数次,而后在恐惧中流失生命。

忍足从直升机下来,又走了一个小时才到悬崖底部,一圈人看到他来了,纷纷让开。

他居高临下,静静看了身体扭成诡异姿势的尸体半晌,冷淡地转身就走。

看吧,谁比谁更冷漠呢?

都说松泽野原婊.子无情,忍足侑士看到十年床伴没了那张脸,连多看一眼都不愿意。

松泽野原死得好啊。

他在最繁华的年纪死了,不必因老来落魄而伤怀。

难道死得不好?

本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忍足却骤然收了心,遣散所有情人,倒像是为死去的松泽守身如玉起来。

为了一个戏子,何必?

人都死了,活着时做什么去了?

那场戏的男二号本不是松泽演的,忍足为了新包养的男艺人,将二人角色对调,最后导致松泽坠崖。现在做这些,根本就是因为心里有亏欠不安吧。

事情过了三个月,忍足一场大病,不管传闻如何沸沸扬扬,他不再出席公共场合,媒体连捕风捉影都难,好像这个人就这么消失了一样。

外人不知,忍足侑士疯了,终日守着一具尸体在私人岛屿上看海。

那具尸体不知岁月,日渐腐烂,而忍足就臭烘烘地抱着他、吻着他,两眼疯狂而绝望。

后来有一日,轮船停在岸边,从船上下来一名二十岁左右的青年,双眼被黑色的布条绑住,两只手由一条绳索绑在身后。

有人摘了黑布,解开他的双手,打量他半晌,道:“从今以后,你就是松泽野原。”

青年一双眼睛因刺眼的阳光半眯着,缓缓睁开琥珀色的眼睛,棕色的头发微微凌乱,嘴角一咧,露出一口白牙,笑容灿烂。

离了忍足几十米远就能闻到令人作呕的臭味,青年捂着鼻子,干巴巴看着带他过来的老头,老头冲他吹胡子瞪眼,推他一把。

青年被臭得两眼泪汪汪,不得不忍着恶心,一步步走到忍足跟前。

忍足怀里的尸体已经腐烂得不成样子,有蛆虫从口鼻、肠肚钻出来,好不恶心。

青年一个忍不住,差点吐出来。

忍足本无反应,面前的阳光被挡,他愤怒地仰起头,背脊弓起,呈现攻击的姿势。只是当看到那人沐浴在阳光中的脸,他呆愣地手里一松,尸体从他怀中滚落,滚到青年脚边,吓得青年大退一步,一脚踩进浅滩的海水里。

身后是碧海蓝天,青年泪眼朦胧地望着他,似乎刚从天上飞来,飞过苍蓝的海天之间,降临到他面前。

忍足跳起来,身体虚弱太久,导致他摇摇晃晃踉跄着扑到青年身上,手劲大得要将青年的肩膀捏碎。

他神经质地嘀嘀咕咕:“你没死……你没死……”

青年龇牙咧嘴,被忍足身上的臭味熏得险些晕过去,勉强安慰:“是是是,我还活着……”他使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忍足推开一点,扯着他走,“走,去洗澡,臭死了。”

“走?不准走!我不准你走!”忍足指甲掐进青年手腕的肉里,丝丝血丝从伤口溢出来,“你要是赶走,我就杀了松泽平南!”

青年憋屈,猛翻白眼,可那边雇主还看着,他只得哄小孩一样哄道:“我不走。我带你去洗澡,洗澡懂吗?你要把我臭死了。”

忍足迟钝的脑子思考了半晌,才慢慢点点头:“不能死不能死……小野是我的……不能死……”

不理会忍足的咕哝,拉着忍足走了几步,忍足又不肯走了。

青年一回头,却见忍足站在原地盯着那具尸体:“小野……”

生怕忍足想要把那具尸体带上,青年险些跪了:“我还没死呢,那不是我。你看看我,是不是还活着?”

忍足迟疑地将眼神在尸体和人之间徘徊,似乎难以分辨。他后脑一疼,眼前突然黑了,视线中青年含着笑望着他,他既心慌又心安,陷入黑暗。

青年拖着他一边走,一边回头看尸体,内心疯狂OS:“麻蛋蛋蛋!!老子死前真特么没想到有一天连自己都会觉得自己的尸体很恶心很恐怖啊!”

松泽野原死后重生,不料这人竟和他的原身长得那么像,而且还是个孤儿。

他醒来后,看到无数花边新闻,寥寥草草翻完了,便想去疗养院看看身患卢伽雷氏病的哥哥松泽平南,可那家疗养院安保设施做得太好,松泽根本进不去,总不能用原本的身份死而复生闯进去吧?那还不得见鬼?

忍足似乎得了什么不得了的病,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人管哥哥的病情。松泽心想,他人都死了,要是忍足不愿意继续担负哥哥的医疗费,他真没什么理由责怪。

松泽在山下打转好久天,终于找到机会,工作的农场让他送蔬菜上去。

松泽喜滋滋地带着一车新鲜蔬菜,送完东西,偷偷跑到哥哥的病房,哥哥正维持着僵硬的姿势,全身除了脑袋,其他都不能动弹,听到声响,他转过了头,看到松泽时,脸部僵化的肌肉拉开笑,嗓子里满满挤出字眼:“小、野,好、久、没、来……”

松泽猜到哥哥果然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的事情,笑眯眯道:“前段时间忙着拍戏,现在才有空来看你。哥哥最近怎么样?”

松泽平南慢慢点头:“手……有、一、点……感、觉……”

松泽惊喜,跑上前对着哥哥的手又摸又捏,爱不释手,哥哥就任由他毛毛躁躁,淡淡笑着。

他在病房里呆了不久,生怕被发现,借口有事,亲了大哥的脸一口恋恋不舍地走了。还好哥哥眼神不好,要是看到亲弟弟突然年轻了,还不得吓死?

从病房里退出去,刚关上门,转过身体,面前围着一群黑色西装的大汉,一位枯瘦的老头一边咳嗽一边打量他。

忍足家的管家眼睛最是贼,松泽过去没少被他不冷不淡呛得没话说,总是他占了他家先生便宜似的。

唔,好吧,他似乎的确是在占忍足便宜,全日本最昂贵的包养费估计非他莫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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