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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金主在上(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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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泽理直气壮声称松泽野原生前将死后事情交代给他,所以他才会来疗养院。

老头子一把干瘦的骨头,眼睛犀利,抽了一口烟,点点头赞同:“嗯,既然松泽少爷把事情交代给你,有件事也不能忘了接手。”

松泽料到他说不出好话,可堵不住他的嘴,只能听到老头假模假样咳嗽两声:“先生那里,还要你照顾了。”

死前给人当暖床工具,重生一次还要做皮肉生意。松泽百般不愿意,不过他真怕忍足不顾旧情,任凭哥哥自生自灭了。一想到忍足这几年更年期到了,老是一副阴阳怪气的样子,松泽在老头威胁之下挣扎争辩几句,被一句句堵回来,只能安慰业务娴熟,不过是重操旧业,没什么的,点头答应。

来之前他只以为是陪床,没想到来了之后,陪着疯子瞎折腾,他真的没有经验啊!你们特么不找医生,找他干嘛!?

松泽照顾小孩子一样照顾忍足,忍足出乎意料一点不闹腾,帮他洗着澡时,长长的睫毛沾了水珠,过去骚包的紫色眼睛,现在干净得像一汪水,松泽看着还真有点不习惯。

晚上睡觉,忍足非要抱着松泽才愿意,松泽一联想到过去的一段时间,他就是这么抱着“自己的尸体”睡觉,忍不住阵阵恶寒,一连几天做了好几场恶梦。

忍足已经很久没能好好睡觉,抱着大型玩偶,睡得香甜。

厨娘从别墅那里遣来,看到松泽,呆呆地愣在那里,汤碗都摔在地上,被惊醒了匆忙收拾东西。

过去,厨娘对他最是照顾了,几乎是把自己当成了她家的孩子。松泽连忙上前要帮忙,忍足却拉住他,不让他过去,噘着嘴把他的脸掰过来对着自己,非要松泽眼睛看着自己,心里才略略安了心。

厨娘挥挥手示意松泽不用过来,收拾好又端了汤碗过来。

忍足退化成三岁小孩似的,不肯自己吃饭,一定要松泽喂他,还得自己一口他一口,黏糊得不行的喂法。

忍足意识还清醒的时候,也没少逮着时机玩情趣,松泽端着汤碗你一口我一口,故意把最后本来应该喂给忍足的一口自己喝了,笑嘻嘻看着他。忍足呆呆瞧着他,眼睛里包了两泡泪,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松泽得意,恶意地舔舔唇。忍足将落未落的泪就那样悬着,突然小狗似的扑上来,含住他的嘴,从他口中夺取汤汁。

松泽早就把汤喝下去,嘴里哪里还有汤?忍足舌头胡乱翻搅,一点不像技术高超的忍足先生,在他口中横冲直撞,舌头被牙齿伤了也不在意。这样舔几下,他像找到了有意思的游戏,不再执着汤水,而是舌尖忽上忽下在松泽口中探索,弄得松泽痒得不行。

松泽好不容易推开他了,捂着嘴心想,不愧是忍足侑士,傻了疯了还知道要撩拨人,风流性子打小就养成了啊。

松泽实则打心底里感激忍足,他真没见过比忍足更花心也更愿意花钱给床伴的人了。松泽只有一个哥哥,两人相依为命多年,松泽平南为了供养弟弟上学,早早就辍学打工。没想到得了那种病,还十分耗钱,松泽平南不想拖累弟弟,几次想要自杀,都被松泽“你死了,我下去陪你”恐吓住。

松泽很快就辍学,可是医疗费就像无底洞,只有丢进去的,没有抛出来的,哥哥的病情越来越不容乐观。十六岁,他做着明星梦,但他年纪小,签了霸王条约,没拿到多少钱。再加上他除了脸,真不太会演戏唱歌,最后只得动了歪心思,正好有人愿意包养他,他就爬了床。

松泽平南一直以为弟弟是做了明星才有了钱给他治病,要是知道松泽干这行当,绝对痛不欲生。

松泽只是一个三线小明星,开的价格依然不高。那两年,他吃的苦不少。虽然每一任金主对他都算捧在手心里,可其中有一些真是衣冠禽兽,表面上一本正经,脱了裤子,要多不要脸就有多不要脸。

十八岁遇到忍足,可以说是他最狼狈的时刻。

那个老变态成天将他折磨得不成人样,他老婆还找上门了。

松泽被一群男人架住,那女人将他的衣服扒光,拿着鞭子往本就残破不堪的身体上抽,等累了,就举着DV叫人□□他,老男人连吭都不敢吭声,一个劲像老婆赔礼道歉,一边还骂着松泽勾引他。

松泽意识都混沌不清了,那时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然挣脱了几个大男人,光着身子冲出了酒店客房。

一拉开门,松泽撞上了人,倒在地上。

松泽撑不下去了,他只能赌一把,在意识消失之前,他死命揪住那人的裤管,仰着脸费劲地睁着眼,恶狠狠说:“救我,否则……我做鬼缠死你……”

后来细想,忍足是被他吓住了?

许是因为他最糟糕狰狞的一面都被忍足看到过,而忍足还有胆子包养他,松泽在忍足面前是前所未有的轻松,不用费劲装乖卖嗲,平日里上上床,离了床想干什么,忍足都不会阻拦。除了事事要报备,忍足不太管他。

忍足也没时间管他,因为这只人形按.摩.棒忙得很。

松泽是没有病的,但他怕忍足在外头厮混久了没注意,传给他就不好啦。他可是还有哥哥要照顾,万万不能死。所以每一次做.爱,他都惦记着要戴套。

忍足最初以为他是爱干净,不以为意,后来有一次情难自禁,不戴套就要冲进松泽身体里,松泽吓得哇哇大叫,无意中把心里的说法喊出来,忍足脸瞬间就黑了。

一团怒火在心中熊熊燃烧,把忍足的理智也烧没了。他把松泽绑在床头,恶狠狠地架着松泽修长的双腿,不经润滑就冲进去。

忍足控制不住脾气,全无贵公子的风度,用力地扇他巴掌,用最恶毒的语言骂他“贱人”“戏子”“婊.子”。

鲜血充当了润滑剂,让忍足能够自由进出。里面温热柔软得似要把他吸进去融化了,忍足大力驰骋,全然不顾松泽痛苦到极点的□□和清明到没有一丝情绪的眼睛。

爽完了,第二天松泽就被送医。

打那之后,松泽就像换了副脾气,对着忍足客客气气,上了床,忍足想听什么,他就喊什么,再淫.荡无耻下.流的语言动作都能施展自如,活生生将忍足冲动之下的言语践行得妥帖至极。

忍足也不知到底是满足了还是不满足,松泽就依然我行我素。

松泽半蹲着帮忍足剪指甲,忍足的双手比他大了一圈,手指十分有力。

真要打架,他是绝对打不过忍足的。

他忽然又想起,有一段时间,忍足只配着他一个人,没在外面留宿过一夜。有一次,忍足将他抱在给他剪指甲,一会一句“宝贝”“我的小王子”“乖乖”“老婆”“小野”。

啧,他真搞不懂有钱人的行为。那段时间,大概是外头玩腻了,突然想尝尝家庭的温馨感。

松泽也很配合,一边亲他,一边叫他老公。

两人剪指甲剪着剪着就剪到了床上去。

忍足很兴奋,松泽就装着兴奋,妖精打架大战三百回合。

金主有角色扮演的兴趣,松泽当然要满足,装模作样洗手作羹汤,饭菜难吃得难以下口,厨娘直呼不可教,松泽也拧着鼻子不愿意吃,忍足却皱着眉头嚼吧嚼吧,喂松泽吃。

如果可以,松泽真特么想呼他几巴掌。

尝试了几顿,忍足也不让他做了,松泽如蒙大赦,欢呼着终于不用被忍足从餐桌吃到床上,太他妈饿了。

就像松泽料想的,忍足没多久就旧病复发,飞到花丛里浪得不行。

松泽心底暗搓搓羡慕,投胎还真是技术活,要钱有钱,要颜有颜,想让谁躺床上,把钱一砸,基本没有得不到的。

松泽是真爱钱,越多越好,还喜欢取现,忍足不在,他就把钱往床上一铺,躺上去睡。忍足却不喜欢他钻到钱眼里,不许他接太多活,剧本通通要经他过目,更不可以躺在钱上睡觉,脏。

松泽没有意见,虽然很可惜,但是自从有了忍足,哥哥的医疗费不成问题,自己也吃穿不愁,多的钱,唯一的用处就是铺了睡,偏偏忍足还不让。

松泽帮他剪完手指甲,又剪脚趾甲,完了带他洗手,两人就在海边的沙滩上玩。

晚上洗了澡,松泽趴在床上,边翻书边擦头发,大脚趾忽然痒痒的。他回过头,只见忍足跪在床边的位置,亲着他的脚丫子。他缩了缩脚,转个身,正要往后退,忍足一手抓住他的脚踝,人傻了,力气没减,垂着脑袋含住他左脚的大脚趾。

湿热的舌头含着敏感的脚趾,快感倏然从脚底一下蹿到腿间的性.器上,小松泽不禁撩拨,颤颤巍巍抬起头。

松泽现在的这具身体受不住撩拨,敏感得很,偏偏忍足抬着清澈见底的眼睛水汪汪看着他,松泽觉得简直要命。

他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忍足拉上床,两人面对面坐着。

松泽对着忍足孩童般的双眼,罪恶感铺天盖地,但同时有一种隐秘的兴奋从心底升腾而起。

“想不想玩游戏?”松泽诱哄。

“想。”忍足用力点头。

松泽摸摸鼻子:“那你等会听我的。”

“侑士乖乖的。”

松泽咬咬牙,命令他脱衣服,自己背过身,也把衣服脱了。

他一回身,一眼就看到忍足双腿间高高耸立的家伙,嘴角抽抽,怀疑地瞥两眼忍足的纯洁无暇的眼睛,并没有什么不对。

松泽倒是想趁着这个机会把忍足做了,不过等哪天金主恢复神智,也许会想杀了他……他将忍足推倒在床上,温热的肌肤相贴,情动得压住金主,用小松泽蹭对方的好兄弟。

欲.望紧贴,空气渐渐变得凝滞,两人粗重地喘息着,情.欲的气息从四周弥漫开来。

松泽太久没自渎过,没两下就泄了,懒洋洋地趴在忍足的身体上,一副红潮满布的餍足模样。忍足却还没得到满足,受着身体原始欲.望的驱使,抱着松泽不得其法地摸摸蹭蹭,把松泽刚偃旗息鼓的性.欲又撩拨起来。

他一翻身躺在床上,双腿大张,任君采撷的放.荡样。他又一翻身,趴在床上,挥斥着忍足干活:“舔我后面。”

忍足似乎听不懂,呆呆地从床上坐起,看着他。

松泽见他不懂,怎么舒服怎么来,舔了两只手指,一只手掰着屁股,另一只手先□□一只手指,扩张了一会,又探入一只手指,肆意搅动。空虚感从身后的位置一直传遍四肢百骸,松泽难耐地扭动屁股,身体摩擦着被单,手指抽了出来,瞪着忍足:“靠,不会舔,会不会进来啊?”

忍足动了动,爬到他身后,松泽看不到他清澈的眼神早在他动作的期间,一点一点变得幽深,像要将他吞没一般。

身后一点动静也没,松泽正要回头,忽然一只大手压住他的腰肢,迫使他整个人安安分分贴在床上,而臀瓣下一秒就被掰开,又软又热的东西之间戳刺而入。

松泽忍不住发出一声淫.靡的长吟,绯红从脸上一点点往下蔓延。

忍足的舌头舔了一圈,松泽舒爽得没边,理智被侵蚀,身体向身后拱,臀部翘了起来,让忍足能进入到更深的地方。他的手下意识抚摸着小松泽,跟随着忍足戳刺的弧度,一边喘息一边低低呻.吟。

忍足对他自己动手的行为不满,拍开他的手,改换上自己的。松泽两手撑在脑袋旁,哼哼唧唧,身体里的欲望愈堆愈满,在忍足一个冲刺之下,身子往前一倾,忍足的手里顿时沾满白.液。

松泽被高.潮的余韵侵袭,睁着空茫的眼睛,汗水沾湿了额发,几滴盈在睫毛上,像极了泪。

因为年少的经历,他对性.事极为排斥,可在十年之间,他不知道为什么,独独渴望着忍足。

爱吗?多可笑。这个字眼怎么能用在他们身上?他们不过是肉体的交易罢了。

他这种人,哪里配呢?

比起爱,不如说是调.教。

不待他反应,身后尚在翕阖的位置,被忍足硕.大的尺寸一点点撑开褶皱,插.了进来,松泽立刻不知足地将他锁紧吞没。

腰间一只手横过,身体相连,将他转了过来,似深似浅的接触令松泽浑身颤颤,当被忍足抱在怀里,被进入到最深处时,他难耐地扬起白皙修长的脖颈,双手却仅仅搂着忍足的后背,指甲陷入皮肉。

“嗯……动一动。”松泽喘气,脸被烧红,催促着。

忍足懵懂地望着他,无辜如白纸:“小野,好难受……”

“难受就动啊混蛋!”松泽双腿都缠在忍足身上,不想动作。这会儿忽见忍足手足无措,咬牙,将双腿踩在床上,扶着忍足的肩膀,向上抽离。

忍足以为他要离开,一把将他压下,性.器一下就插.到深处,戳中了那一点。松泽一个颤抖,手指、脚趾瞬间蜷缩起来。

“哈啊……”松泽爽得高吟,犹如一只即将引吭高歌的天鹅。

忍足盯着他艳丽的脸庞,瞳孔里烧了两把火,用力向上顶,将松泽又顶出放.荡的吟.叫。两人都食髓知味,一个不断向着一点发力,一个叫得嗓子越来越沙哑。

窗外夜色越来越浓,海风阵阵飘过来。

忍足紫色的眼瞳愈渐深邃,他用力地抱着怀里的人,想要吞入腹中一般侵占着。

十年前,他第一次见到松泽,明明脆弱无助至极,偏偏要寻到一身的刺来自我防卫。

他从未那般想要得到一个人。

他不会忘记,第二天在病床上醒来的少年,别扭地和他道谢,眼睛犹如一汪清澈见底的泉,当听到他提出包养的要求,否则将一切抖落给媒体时,少年不可置信地瞪着眼,迟迟不肯说话。

那时的忍足太年轻了,以至于轻贱了后来爱到骨髓里的人。

他用语言中伤,也用行为伤害,让松泽封闭了好不容易开启的心。

松泽想要钱,他就给,松泽要治疗哥哥的病,他就请最好的医生。忍足侑士自以为是地认为自己付出得足够多,为什么这个人就是不为所动?

为什么故意让他看到自己和别的人在一起,他连眉毛都不挑一下?为什么将他的戏份给了别人,他却无所谓地背着包袱就去了剧组?

为什么,他就是不吃醋?

忍足要得太多。他得到了松泽的身体,介入了松泽的生活,掌控着松泽的命运,还想得到松泽的心。

在一起的第二年,忍足不曾再碰过任何人,只是逢场作戏八年,也没得到松泽的一眼。

有些事情,迟了就是迟了。

恰如,他们相识得太过糟心。一个是风流任性的忍足少爷,一个是卑贱低微的床上宠物。但凡早一点,松泽未曾遇到那些事,抑或晚一点,忍足足够成熟,便不会有这样可悲的开始。

恰如,自恃高贵的忍足侑士,从不愿花半分心思在床伴身上。他不关心松泽野原为什么堕落,为什么贪财,为什么那般厌恶自己。

恰如,爱得太迟。为什么不是一见钟情,那么忍足定会将他捧在手心,不忍他再受一点委屈,再经一点风雨,为什么不是相识第一年,那么他定不会流连花丛说出那些混账话。

时至今日,他不再贪求。

上天将他的珍宝夺走又还回,便注定了一辈子的相缠。

他不再求松泽爱他。

手握着松泽的弱点,忍足大可不愁对方离开。

就算现在不爱,明天不爱,一生不爱,忍足侑士,依然有的是钱。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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