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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玄英(10)(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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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账!果然是他!”

听过长安长风的禀报,炎迦将茶杯狠狠摔在地上,冷笑道:

“我说近日暗堂的生意是何人在捣鬼,原来是他南天冽!区区幽罗门开窑子的老鸨龟公也敢把主意打到芳儿身上?!来人,把长遥叫回来,今晚我要给他点颜色瞧瞧!”

“你们——”炎迦对二人吩咐道:“这些日子在小姐身边盯紧着点,但凡那姓南的再敢靠近芳儿,格杀勿论!”

南天冽武功之高,其实他二人能拦得住?只是炎迦此时正在气头上,容不得半分忤逆。

“是——”

长安躬身应答,不敢怠慢。

......

青山绿水间,马车悠哉缓行。

云芳荨不知第多少次掀起帘子对着外面的景色叹息:“唉~”

李玄煜好笑道:“三妹到底有何烦心事?我与泽清明明是带你出来踏青散心的,怎地越散越烦闷?”

云芳荨幽怨的望着他,想起昨日与南天冽的重逢,欲言又止。自己明明并非三心二意之人,虽然她只当天冽是朋友,但她心中明明放不下洛卿,如今怎又对玄煜二哥......真真都是美男惹的祸啊!

云泽清忍不住合起折扇敲了敲她的头:“小小年纪唉声叹气,天塌下来还有你大哥二哥顶着呢!”

“啊——”云芳荨捂着额头呼痛:“我才没有烦心,我,我是看窗外景色正好,憋在马车里实在太过气闷。大哥二哥,不如我们下车步行如何?”

那二人似有犹疑,云芳荨赶紧道:“踏青踏青,不脚踏实地如何叫踏青,既然我们出门放松,便不要端着王爷世子的架子了,这一群侍卫小厮浩浩荡荡,好不痛快,不如我们把他们都摔了,只有我们三个同行?”

她越说越起劲:“方才我在路边见到一老伯赶着一辆牛车,不如我们去那牛车吧?你们成日里宝马香车,可有机会体会这等田间野趣?好不好,两位哥哥?”

二人相顾无奈,为满足这活泼可爱小妹妹的心愿,只得妥协:

“今日就依三妹。”

长安长风与一众侍卫仆从就这样被赶下了马,眼睁睁看着那三人挤在装满干草的牛车上,晃悠悠的远去。

长安看向长风。

长风面无表情,“不必担心,那位秦王身边有一位武功极高的侍卫在暗中保护,你我也不是对手,暂且不会有事,我们离着远些跟上就好。”

眼见那牛车压过一块大石头,狠狠颠簸了一下,车上三人被颠得腾空了一下,又摔了下来,衣冠狼狈,赶车的老伯哈哈大笑,

“有钱人家的公子少爷没坐过俺们这牛车吧?一会儿俺这牛说不准还要大解呢!你们可别就见怪啊!”

长安默默无语,和长风两人悄然在后面跟了上。

牛车停在了溪边,云芳荨三人毫无顾忌的并排躺在牛车山,嘴中还学田间懒汉叼了根草,在和煦春风中半眯半睡。

不远处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上坐着长安和长风。

午后阳光慵懒,四下静谧无声,一时间人也有些困倦。

长风不知何时顺手摘了一枚树叶,摆弄了两下,放在唇边,试探着吹了几下,发出喑哑难听的声响。

长安侧眸:“你会吹叶笛?”

长风微赧:“小时候会一些,好些年没试过了,这京城的叶子许是和我家里那边不太一样......”

他继续锲而不舍的和手里一片小小叶子作对,望着他难得稚气之举,长安神色渐缓。

俄而一阵清脆声响从他唇边流淌而出,初时磕磕绊绊,而后渐成曲调,竟是当初在扬州时她养伤住的那处小楼楼下船娘哼唱的小调《杨柳叶儿青》。

曲到半截就停了下来,长风有些不好意思:“剩下的忘记了,那些日子你养伤我不敢打扰,便总是等在门外,一来二去这调子也能哼起来了。”

长安垂眸不语,良久轻声一叹,涩然道:“你有心了,大哥。”

长风淡淡一笑,有些紧张,但还是伸过手抚上了她的,长安一颤,终是没有甩下。

二人就这样并肩坐在树上,也不言语,似两个傻子一样,一时静谧安好。

正在此时,林间树叶微动,长风脸色一变:“什么人——”

话音刚落,便见四面八方冲出几十个黑衣刺客,持刀向岸边那三人杀去。

长安长风毫不犹豫出剑去拦刺客,而李玄煜跟在身边那位神秘的贴身侍卫也终于现身。那是个四十岁左右中年汉子,被唤作影子,一眼望去就如街上普通人一般,然而身上却又一股凛然杀气,令人胆寒,身手也如鬼魅般莫测,仅凭一己之力对上那些刺客,竟将三人保护的密不透风。

刺客武功不低,长安一时难以脱身,正心急之时,余光望见那厢一个刺客操刀向李玄煜砍过去,影子被拖着难以顾及,一旁云芳荨却不知何处生的勇气飞身扑在了李玄煜身上,肩上生生替他受了一刀,登时血流不止。

“三妹——”

“小姐——”

长安肝胆俱寒,不管不顾撞开围攻的刺客奔到了小姐身边。

那些刺客见误伤了他人,竟是一令之下,纷纷撤了。

“小姐,小姐你醒醒!”

眼见云芳荨面色苍白浑身是血晕倒在李玄煜怀中,长安骇得几乎双腿发软,便要接过她,却被影子一掌逼退。

李玄煜双目通红死死抱着云芳荨,不顾旁边同样心急如焚的云泽清等人,喝道:“太医!快去寻太医!三妹你不能有事!”

云芳荨就这样被李玄煜一路抱回了秦/王府,幸经太医诊断,刀伤不深且未伤筋动骨,只是略有失血,且养几日便可。

至此长安长风终于松了口气,这才有心思思考别的,彼此对视一眼,眼中俱是明了。

这场刺杀虎头蛇尾何其蹊跷,恐怕是有人有心导演,别有所图。事到如今早些回侯府为上策。

岂料李玄煜寸步不离守在云芳荨床前,根本不允许旁人靠近,对于长安二人视若无睹,只吩咐影子解决。

接到命令,影子毫不在意对二人出手,大内第一高手面前,二人岂是对手?咬牙硬撑居然也躲不过十招。眼见不敌,长安大喊:

“长风你走,去找主人,我拦住他!”

长风别无他选,只喝道:“你小心——”便飞身而逃。

影子纵身去追,果然被长安拼死抵挡,影子脸色一冷,“不自量力!”

当下手下不再留情,狠狠将长安重伤在地。

“关起来!”

李玄煜看也不多看她一眼,挥了挥手。

......

长安醒来在暗无天日的牢房中,浑身酸软无力,她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也不知现今是白天晚上,牢房无窗,看不到一丝光亮。因少时在地宫中经历,她在黑暗中视物无碍,隐约看清这是一间窄小脏乱的牢房,四周是厚重的石墙,铁门紧锁,没有任何出路,地上铺着潮湿的稻草,几只耗子在墙缝打洞做窝。

黑暗中传来滴答滴答的水声,是角落里一处岩峰流下的旧日积水,她挣扎着爬到水滴之处,勉强抬头伸出舌头去接那几滴水。

顾不得泥土的腥味,几滴宝贵的水润湿了她干涸的口舌,她不禁满足喟叹。

小姐为救李玄煜而受伤,李玄煜是定要将小姐留在府上养伤的,自己既然被他随手关起来,便必不会再有性命之忧,此时长风应该已将此事禀报给了炎迦,只是炎迦再有能耐怕也不能与秦王抗衡,或许顾及体统,侯府会出面将小姐接回去?

如今之计只能等长风想法来救自己,或是小姐醒来后想起自己了,只是不知她能不能活到那时?

嚓拉——

寂静牢房中的轻微声响格外骇人,铁门上开了一扇巴掌大的小门,有人扔了一物进来,又迅速关上。

长安警惕片刻这才上前查看,只见一个干硬冰冷的饽饽静静躺在枯草上。

她终于松了口气,一时半刻,自己还死不了。

三日后

“二哥,我就这样留在你府上养伤真的没问题吗?会不会,会不会招人口舌?”

“谁敢多嘴本王剪了他的口舌!”李玄煜冷哼,“我府上有最好的大夫,最好的伤药,你是为我而伤,不见你痊愈,我怎么放心?”

“可是,二哥你也不用事事亲力亲为吧,男女授受不亲啊......”云芳荨倚在榻上,看着眼前李玄煜喂来的红豆薏米粥,脸色微红喃喃道。

李玄煜眉毛一挑,又吹了吹勺中的热粥,慢条斯理道:“男女授受不亲?那日是谁不要命的扑在我身上为我挡得一刀啊?”

“我,我不是担心你嘛!”云芳荨羞红了脸,转头不看他。

李玄煜眉目一软,柔声道:“荨儿,你心里有我对不对?”

“混,混蛋!什么心里有你,我我我只是下意识就...混蛋!”云芳荨又气又急,直接钻进了被子里,任李玄煜隔着被子将她抱在怀里,笑道:“傻丫头......”

七日后

“玄煜,我身子早好了,你不能整天关着我不让我出门了......”

云芳荨忍无可忍的冲进书房,却见李玄煜站在桌案前,手中正拿着一幅来不及收起的画。

“这,这不是......”

画中少女明眸皓齿,巧笑嫣嫣,手持一盏五彩玲珑宫灯,火树银花间像是落入凡间的仙女。

工笔精致,俨然融进了画者情愫,画纸泛旧,粗看也有三四年头了。

“原来你就是当年那个公子......”

云芳荨呐呐望着李玄煜,一时失神。

李玄煜轻叹一声,将她抱紧怀里,低声道:“是啊,荨儿,你时常问我何时爱上了你,你可知三年前那个上元夜,你我竞猜灯谜,我见你的第一眼时,心里便再也容不下旁人了......”

二十日后

李玄煜亲自送云芳荨回府,二人依依惜别。

“真不想让你离开我。”

云芳荨红着脸推开他,笑嘻嘻道:“别这玄煜,我离家这么久,爹爹娘亲都很惦记,我总不能一直呆在□□吧?”

“怎么不能?”李玄煜冷哼:“我稍后便进宫请父皇赐婚,我要你嫁我为妻!”

云芳荨目瞪口呆:“太,太快了吧......”

李玄煜低头亲了亲她,柔声道:“荨儿,我知晓你在乎什么,自对你倾心,我便请无相大师为我散出谣言,说我是克妻之命,由此推脱了数门亲事,因为我只想娶你为妻,日后我也不会纳妾,玄煜这辈子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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