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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十八、怒逐秦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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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碧荷既敢发下毒誓,这朱重看来也不能不防了。哎,他不由得叹气,心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如若芳华与朱重哪天做出那悖逆人伦,猪狗不如的事情来,自己可真是在祖宗面前颜面无存了。到那时,可就悔之莫及了!

“掌柜,我对您可是一片真心。这店里,除了我,谁会对您如此痴心呢?我看那伙计李贵为人粗蠢,莫若您将账簿归他管理,想必他绝不敢在您面前装神弄鬼。”

朱掌柜终于点头答应了。

李贵也点点头,对碧荷枕边的话坚信不疑。他对碧荷忠心不二,碧荷命他在账簿中找出些差错来,好对掌柜禀报。可李贵毕竟对账簿一事不熟,日常记账已经是费尽心力,若是在账簿中找差错,那是极难的了。

“你可真是笨。账簿中你找不出差错来,那你就把收上来的银子藏过一些,就说是朱小官人私自瞒下的。”

李贵听完碧荷这话,忽然想起来尚有几家赊账的大户没收齐银子,那就依计而行了。李贵觉得碧荷真是聪明,禁不住搂紧了碧荷,愈发觉得这碧荷如兰似麝,脂粉香浓。碧荷也将香唇凑过来,李贵更是意醉神迷了。

不过几日,李贵跟掌柜说要外出将几笔赊账讨回来,说是大约六十两银子,数目不小,要尽快收回。这几笔生意的主顾都是多年有信用的老主顾了,只是催账之时,恰好生意要周转,一时拿不出银钱来。

朱小官人历来对老主顾十分照顾,又知道生意周转难免,加之生意毕竟有风险,一年之内一时有丰一时有歉,因此,就记下了几笔赊账。准备去讨时,掌柜让他将账簿交出去,催账的事情就由李贵完成了。

李贵顺利地从酒楼、香烛铺等几个老主顾那里收回欠银,偷偷将其中二十两瞒下送给碧荷。

过了两日,一大清早,李贵趁着朱重在后院看着油坊的人将净油倒进大油桶里,就在柜台后对朱十老说道:“我去收账时才听外人说起,朱小官在外赌博,很不长进。这账簿上写着赊账六十两,实际倒有八十两,他本打算偷偷瞒下二十两去赌博,因此,账目上只有六十两。怪道柜里银子几次短少,肯定都是他偷去了。”

李贵初次说时,朱十老还不信。碧荷见不奏效,就催促着李贵接连说了几次。

朱十老毕竟年老糊涂了,没有了主意,心想,银钱上朱重装神弄鬼,其他地方也说不定立身不定,万一针对芳华有些什么歹心,不但毁了芳华名节,这铺子也保不住了,自己年老更将十分凄惨。

朱十老终于忍耐不住,几次三番听李贵和碧荷左右夹击这么诉说朱重的不是,待八月多,就唤朱重过来,狠狠责骂了一场。

“我当日如何待你?谁知你狼心狗肺,不但不把这铺子当自己家,还私自瞒下银子,在外赌博,保不住还去串花街柳巷!我看你当时是好个孩子,怎么这几年生出这么多歹心?竟然还对我芳华生出歹意?你这个畜生,简直是不知人伦的猪狗。芳华是你妹子,你也敢生歹意?”

朱重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气愤得不得了,牙齿咬着下唇,血迹都咬出来了。他是个聪明的孩子,已知李贵与碧荷的计较,欲待分辨,又没有证据,怕惹起一场风波,万一朱老爹不听,自己枉做个恶人,连芳华妹子的名声也弄坏了。

朱十老兀自喋喋不休骂着。朱重立在店内地上,外面的客人见朱十老家里不睦,都不敢上门,朱重也不分辨一句。他之前已有预计,早就打下个主意。今日遇到这个情景,他心生一计,对朱十老说道:“店中生意淡薄,不消得李贵和我二人都在此帮忙。如今让邢主管坐店,孩儿情愿挑担子出去卖油。卖得多少,每日纳还,可不是两重生意?”

朱十老见朱重一句话也不分辨,毕竟是过继的儿子,这几年跟儿子情分上十分亲切,又是气他不做好事,又有些怜他毕竟是个单身孩子,心下也有许可之意。

谁知晚夕又被碧荷说道:“掌柜,您真是仁面仁心。我看朱小官并不是要挑担出去。我看哪,根本是这几年上他陆陆续续偷店里银子做私房钱,身边积趱有馀了,心下怨怅,不愿在此相帮,要讨个出场,自去娶老婆,做人家去。”

朱十老叹口气道:“我把他做亲儿看成,他却如此歹意,皇天不祐!罢,罢,不是自身骨血,到底粘连不上,由他去罢!”

第二天,就拿出三两银子,交给朱重,打发他出门。这么一狠心,自己又觉得过意不去,叫碧荷去他屋子里将寒夏衣服和被窝都收拾打叠妥当,教朱重拿去,也不枉几年父子之情。

朱重料他不肯收留,朝朱老爹拜了四拜,大哭而别。

芳华全然不知店里这些变故,直到听到朱重哥哥放声大哭,才慌忙开了门到店里来。李贵看见芳华小娘子,赶忙回避了,到后院忙碌了。

“爹,朱重哥哥呢?”

“芳华,这些事不关你事,你问它作甚?”

“爹,店里的事情,女儿虽然从不过问,可是朱重哥哥毕竟是我哥哥,怎说不关我事?他为什么大哭,为什么又一句话不说,不辞而别?”她走进店里时,见到朱重背着一个硕大的包裹出门去了。

“他自家做下丑事,偷店里银子,攒私房钱!行为不规矩,爹担心这铺子被他弄坏了,因此,赶他出去。”

“爹,您这话可有凭据?怎么就说朱重哥哥行为不端?”

“女儿家不要管这么多。爹尽快给你寻个好人家,赶紧嫁人要紧。”

“爹,我嫁人,也要嫁个可心意的!”

“芳华,莫不是你跟朱重有甚?”他的话还没说完,芳华的粉脸气得通红,眼泪一下子涌出来了,串珠一般落在衣服上。

“爹,朱重哥哥是您的过继儿子,我是您的亲生女儿,您怎能说出这种话来?朱重哥哥这几年,可曾置办过几件新衣?可曾偷过懒?这铺子生意一日旺似一日,难道不是朱重哥哥全心全意,将铺子当家,一天一天经营起来的?您做出这么令人寒心的事情,竟然将朱重哥哥赶出家去。爹,您将来会后悔的!”

朱十老见女儿当面斥责自己,恼怒异常。

“芳华,一向是我把你娇宠惯了。怜你小小年纪就没了娘,对你有求必应,你竟然这样对爹说话!那朱重的事情,我知道得清清楚楚,难道爹做了大半辈子生意,还不识人?店里的事情你别管,爹尽快给你置办妆奁,给你寻个好人家!”

芳华气得脸色发白,“爹!”大哭着回屋去了。回屋倒在床上,想起朱重哥哥那高大孤单的身影,愈发觉得朱重哥哥可怜。

朱重哥哥毕竟是自己哥哥,爹怎么能这样说自己和朱重哥哥!她这两年来,早就把朱重哥哥当作亲哥哥一般看待。

是了,肯定是那碧荷和李贵两个搞鬼,这两个家伙总是鬼鬼祟祟,肯定是他们糊弄了爹爹。爹爹年纪大了,身子不好,耳根也软了,不分青红皂白,就将朱重哥哥赶出家门去。他这一出门,可在哪里安身呢?

他是个外乡人,没有亲戚故旧可以投靠,只能租赁一间矮小潮湿的房屋先暂且住下。

现在是农历八月,天气晴热还好,到了冬天,临安郡十分阴冷,秦重哥哥可怎么生活?又想到爹口口声声说要给自己找人家,好像自己做出什么无耻的事情来,更是气愤不已。

芳华哭过一场,将被褥哭个尽湿,收了眼泪,打定主意,一定要找个可心意的人。看爹那糊涂样子,一旦挑个糊涂女婿,自己这一辈子可不就毁了么?隔壁枕冠铺的王嫂子不便是再嫁的王大哥么?她那前一个丈夫,除了吃酒滥赌,便是眠花宿柳,自己可不想遭遇王嫂子那样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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