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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十七、转爱成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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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重只是一本正经地道谢。他也明白碧荷的心意,可朱重却对碧荷毫无兴致。

这落花有意逐流水,流水无情恋落花,碧荷见朱重毫无心思,又经不住李贵风言风语的几次调戏,有一次,趁着朱掌柜到亲戚家贺寿,就跟李贵勾搭上了。

碧荷在朱掌柜和李贵之间周旋,虽然一心想着朱重,过后又几遍地倒下钩子去勾搭他,但见他对自己一毫心思也无,终于禁不住有了恨意。

“哼,长到了一十五岁,生得一表人才,却是个老实头。我又生得不丑,难道配你不起?”她心底又怨朱重不解风情,有时又恨朱掌柜一大把年纪还占了自己的身子,一时间又看到李贵觉得粗蠢厌烦。她觉得自己的人生像是陷入了一个无底洞,没有什么期望,逐渐把心思放在这铺子上,一心要把这铺子夺到手。

这可这是对朱重因爱而生恨了。

碧荷与李贵一拍即合,两个暗地偷情,不止一次。碧荷又在枕边将自己的心愿细细说明,想占这铺子,将这铺子拿到自己手里。两人合计来合计去,觉得朱掌柜年岁已大,身子又欠佳,说不定哪天就呜呼哀哉。唯有这朱小官人实在是碍眼,思量寻事赶他出门。

李贵与碧荷两个,便开始里应外合,使心设计,欲将朱重这个眼中钉肉中刺拔之而后快。

有一日,李贵与碧荷在柜台里外使个眼色,被朱重看个正着。朱重之前几番预告知朱老爹,又觉得这种事情实在难以启齿。这次,朱重看他们两人眉来眼去,眼睛眉毛不住得调情,实在是忍不住,便于晚间睡前到朱掌柜房里。

“爹,您腰近日好些没?”

“儿啊,老样子。儿这么晚到爹房里开,可是有话说?”

“爹,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儿,你又甚话不能对着爹讲的。”

朱重也知道碧荷与爹的事情,但是为尊者讳,他也不好说爹什么。

“爹,今早我看到碧荷与那李贵,”朱重的脸涨得通红,“在店里勾勾搭搭。”

说罢,朱重转身带上门就出去了。

碧荷这晚偏生要来侍奉朱掌柜。她刚进屋子,就风骚地说道:“掌柜的,你要给我做主!小官人几次三番调戏我,捏我的手,故意说些疯话,有一次,还捏我的胸口,真是好不老实!”

朱十老一听,醋意大发。虽说是儿子,毕竟只是个继子,听到碧荷这么说,立即忘了自己的身份,拈酸吃醋,又愈发把这使女碧荷当个宝贝,生怕各个人都来抢夺。

“怪道这朱重刚才来我屋里说你和李贵勾搭,我还刚想质问你,怎敢和李贵偷鸡摸狗,却原来是朱重恶人先告状。”

碧荷见自己的话入了朱掌柜的耳,这晚便愈发奉承得朱掌柜喜笑颜开。

“重儿,爹见你实在是辛苦,不如做账目一事交予李贵帮手。”

朱重见爹命自己将账簿交给李贵管理,有些不解,又不能违逆爹的意思,只好将这几年来店里的账簿都交给李贵,又对照着账簿将今年以来所办的各项事务细细写了一本清帐,一分一毫交割清楚。

“李贵,你且收过了这本明白帐目。”朱重自感心底无私,这账目一清二楚,自己可不怕李贵理账时挑出什么问题。李贵只是听碧荷指使,心里倒有些不好意思,接过账簿,也不敢当下翻开看看明细。

从此,铺中的账簿就明是李贵,实则碧荷管理了。

“要不是我跟掌柜说,哪里有你今日?”碧荷在枕边黏腻腻地跟李贵说道,她又想起侍奉朱掌柜那晚所说的话。

“朱掌柜,朱小官人看似老实,心里主意可多呢。我的叔伯兄弟便是这种人,看起来像个闷嘴葫芦,实际上打不少鬼主意。你说他进店也几年了,账目逐渐归他管理,不知他私底下瞒过多少银子呢。有一次,我从他房门口经过,房门没关严实,看到他背对着我,弓腰不知干些什么。我往前快走几步,望进去看,他在那里整理散碎银子呢。虽说店中出息没有大差池,保不齐他就私藏下一些散碎银子。您看您一直将他当做亲生儿子看待,不是我说句不吉利的话,您百年之后,这卖油铺子便是朱小官人的了。偌大家业怕不是他的?我只是怕他等不了那么久,千方百计就要掌握着铺子了。”

朱掌柜疑疑惑惑,尤其是近来身子不好,人又容易焦躁,听完这一番话,身子觉得发热,脚就从缎面被子下伸出来,还是觉得热,又觉得腰疼开始发作。他开始不则一声。

“掌柜,不是我说句挑拨您父子的话,芳华年纪也日逐大了。这女儿家的心思真是难以捉摸,如果夫人在时,还能问问小姐,如今夫人不在了,谁能跟小姐说句体己话?”

朱掌柜一听这话,话里有话,忽地一下子就把被子掀开了,趿拉着一双布鞋,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他的房间在最南角,隔壁又是一间空屋,并不担心隔墙有耳。

“碧荷,你这话莫非是说芳华跟重儿有甚不尴不尬的事情?这关系到我芳华的名节,你可不能说一句假话。”

“掌柜,若是我说一句假话,叫天打雷劈!”

“你快点说。”

“掌柜,您看芳华也十四岁了,求亲的人络绎不绝,您是一个也看不上。女儿家自然不能过问婚姻之事。可我看呢,芳华并不是不想过问,而是无意过问。我几次见芳华对朱小官人嘘寒问暖,我可担心,两人作出那偷香窃玉的丑事呢。”

朱掌柜一听这话,火冒三丈,可心底里毕竟半信不信。朱重自一十二岁入铺子,如今也有四年,冷眼看他,从来都是老实做事,行得正坐得端,实在是没有为非作歹之意。看芳华也是个知书达理的闺中女儿,铺子中的生意从来不多问一句,每日只在房中刺绣针黹,或是念书。她又不喜弈棋,几乎从不与人对弈,哪里有甚机会与朱重多搭几句话呢?即便是小时两人多说几句,可这两年,尤其是这一年来,两人白日见面的机会都很少。夜间李贵与朱重比邻而居,芳华与碧荷房间相邻,有甚动静则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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