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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药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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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惟毅皱眉:“x中毒?”

“我从来都不知道世界上有那么可怕的东西。”

严惟瑾不解:“可是x的存在形式都比较极端,像杀虫剂,脱发剂,染发剂,鞭炮这些一般人都不会轻易摄入,兰叔身体不好,更不可能让他接触这些东西,怎么会x中毒了呢?”

陆蔺:“我想了很久,也派人查了很久,一直都找不出原因。直到一个老医生从煎药房的药渣中发现了微量的x,这些x都附着在真菌上,而这些真菌,都是药方中所需的药材。那个医生说他觉得那方子本就开的奇怪,多加的这味真菌虽然没什么损害,却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功效。此外,送到这的真菌都是精心择选的,运来时会经过详细的检查,绝对不会出现含x的真菌,我们对供应的其他真菌进行检查,并没有x量......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有人在下毒。”

他顿住,仿佛有些疲累,闭上眼睛静默不语。

严惟瑾以为他不会再说下去,却又听他缓缓道:“可是,负责饮食起居的,都是在兰家服侍了近二十年的老人,绝对不会出问题。后来,我还是把他们都调查了一遍,什么都没查出来,什么都没有......"

"正在一筹莫展的时候,医生突然问煎药的隋师傅,是不是正在使用染发剂,隋师傅点头,说是……当时几乎没有人会注意到他头上浓重的发膜味。医生面色有些沉重,他说,他想他找到了原因。"

"他说染发剂里含有微量的x,真菌又对x有吸附功能,在煎药的过程中难免会有所沾染,微量的x并不足以致命,可是不断的积累,最终却会要命。"

"我当时昏了头,让人将隋师傅绑起来关了三天,还是琳琳跑来骂醒了我。那个老人,是除了老头子以外最疼我的人,他把我当亲儿子疼,我却差点弄死他。”陆蔺的表情没什么变化,语气却越说越寒。

严惟瑾试着安慰他:“关心则乱,其实,这不怪你。”

陆蔺并没有回应他,只是盯着地上的木板好像在研究什么,整个人呆呆的,像个死物。

严惟瑾有些不忍,这样的陆蔺太陌生,陌生的让人心酸。在他的记忆中,陆蔺一直都是开朗乐观的,虽然有时候会脱线,但在关键时候也能睿智沉稳,撑起一片天。可是现在,他只有二十五岁,却像是生命即将终结的老者,找不到一丝生气。

陆蔺最终没有讲下去,严惟瑾也不忍心再问他,拿来毯子给他盖上,又转过头,盯着黑暗中的那抹橘黄,想了想,还是走了过去。

兰琳此时正抱膝坐在床上,脑子里回旋的都是严惟瑾的冷漠与拒绝。虽然早就做好了准备,心还是钝钝的疼。

听见推门声,她以为是陆蔺,就懒懒地开口:"拿瓶酒来吧,突然想喝了。"

待眼前投下一片阴影,她才抬起头。

那一瞬间,她的胸腔仿佛发酵了似的,酸酸涨涨的疼。

强压住内心的情绪,她故作镇静的将视线收回来,盯着窗帘上的一个点,稳了稳语气:"你怎么回来了,陆蔺呢?"

严惟瑾不出声,存在感却非常强,兰琳虽然没看他,却能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心里一阵发紧。

两相僵持,还是严惟瑾开了口:"为什么要喝酒?"

兰琳不说话。

"不是说喝酒的人都无可救药吗?"

继续不说话

"是因为我吗?"

还是不说话。

严惟瑾坐到她的对面,对上她的视线:"琳琳,你究竟要我拿你怎么办?"

兰琳一直强忍着情绪,被他这么一问,心里突然涌出一股说不出的悲切,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

她不想哭的,尤其是在他面前。伸出手拼命的抹脸上的泪,却怎么也擦不完。

严惟瑾以为自己能坚持很久,至少能让她承认错误,然后赌咒发誓留在自己身边,再也不离开。

在分开的这些岁月里,他曾绝望过,埋怨过,甚至恨过。他不明白她怎么会那么残忍,不顾他的感受,留下他一个人。

他知道她在哪,却咬着牙坚决不来见她;即便知道她经常会偷偷跑来看自己,却还是装作一切都没发生的样子。他想让她真真切切的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乖乖巧巧的跑回来道歉。

可是,看着陆蔺如今的境况,他突然意识到,老天爷对他还是不错的,至少兰琳还在,安安全全的在。

看着她委屈的样子,严惟瑾开始心疼了,他想,他输了,他撑不住了,他恐怕要妥协了。

严惟瑾无奈喟叹,伸手抓住兰琳胡乱磨蹭的小手,轻轻擦掉她脸上的泪:"你这个样子好像是我欺负了你,可是,我怎么想都觉得现在该哭得人是我。"

兰琳不理他的调侃,挣扎着要拽回自己的手,却被严惟瑾一把搂到了怀里。在两人拥抱的那一瞬,时间仿佛静止了,严惟瑾明显觉得自己的心被狠狠的捏了一下,疼的人发颤。

五年了,他日夜思念着这个人,她的怀抱,她的体温,她的暖,如今终于失而复得。

兰琳此时已经放弃了挣扎,只是拼命掉眼泪。

严惟瑾收紧了双臂,五年来,内心第一次得到了宁静。

心安处才是吾乡,亲爱的,你知不知道。

兰琳哭着哭着就趴在他怀里沉睡过去,严惟瑾笑笑,吻了吻她的额头,也闭上了眼,折腾了一天一夜,他是真的累了。

第二天兰琳醒来时,严惟瑾已经不在,她坐在床上发了发呆,一时间不知道该松口气还是该沮丧。

"他临时被院长抓去开会了,你也不用太神伤。"这时,陆蔺的声音响起,阴郁的神色总算恢复了一丝笑意。

兰琳这才发现窗边的窗帘下,遮掩着一个人。

她愣了愣,从床上跳下来,溜到窗边,拧着那人的耳朵把人从帘后拖出来:"进别人房间不知道提前敲门吗?小屁孩,你懂不懂礼貌,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

陆蔺皱着眉,有些嫌恶她的称呼:"要不要我再提醒你,我已经二十五了,比你就小两岁,你是不是失忆啊?"

兰琳拉着他坐到书桌旁,盯着他的眼睛不放。陆蔺被她看得有些发毛,威胁道:"你再这么深情款款的看我,小心我截个视频发给某人啊。"

兰琳没有让他插科打诨过去,眯着眼睛,带着逼迫却心疼的口气问:“你这个笨蛋,昨天又一夜没睡是不是?”

陆蔺别过脸不愿回答,又被她拽了回来:“姐姐跟你说话呢,你什么态度?”

陆蔺闷声:“我睡不着。”

不是不愿睡,只是睡不着。

兰琳看他的眼神有些复杂,她放开手,背过身去:“陆蔺,你这样不行的,真的不行的......”

陆蔺不想再看见她哭,开始撒泼:“你还说我呢,严惟瑾一个大男人在你房间里一呆就是一夜,你跟我说实话,你们都做什么了?”

这......

兰琳想起午夜时分醒来时,看到严惟瑾俊逸的睡颜,脸瞬间就红了。磨蹭了一阵儿,又想,我心虚个屁,不就是抱一块睡了一觉吗,强压着心里的囧意,她挥着手赶陆蔺:“赶快滚回去睡觉,赶快滚......”她此时已经忘了刚刚咄咄逼人的初衷。

陆蔺达到目的,自然跑的溜快,一转眼就不见了。

待他跑开了,兰琳才反应过来,气的直跺脚。

严惟瑾开完会就给严惟毅打了电话,让他过来拿方子。

严惟毅匆匆赶来,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的将他哥打量了一遍,没见他容颜憔悴,也没见他暗自神伤,才算放了心。

严惟瑾由着他打量,待他打量完,才将药方递过来:“我找院里的老中医咨询了一下,他说这方子虽然写的很诡异,都是些补药,应该没有问题,如果家人同意,可以一试,而且,陆蔺也说,兰叔的中毒确实和方子无关。”说着,他把从陆蔺口中听来的事情又向他重复了一遍。

严惟毅听完心里也挺不是滋味,哀叹了几声,接过了药方。

看着上面密密麻麻几十种药材,只觉眼花,他稳了稳视线,见方子上的字飘忽轻快,笔迹瘦劲,至瘦而不失其肉,转折处藏锋尽显,风格独特,便赞叹道:“这个抄写药方人的字倒是写的很好,只是这字迹有些熟悉啊,好像在哪见过。”

严惟瑾笑:“瘦金字体本就自成一派,傲骨气十足,争相效仿的人多如牛毛,你即便在哪见过也不奇怪。”

“也是。”严惟毅笑笑,突然想到什么,就说:“你不是有一个特牛掰的师傅吗,不如让他帮忙看看这个方子究竟有没有猫腻?”

严惟瑾一脸的不情愿:“不要了吧,我们院的曹医生其实挺厉害的,他说没事,应该就问题不大,况且,陆蔺也说......”

严惟毅此时已经满是怨念的盯着他哥:“你侄子是人家冒着生命危险救的,救了轩轩就救了我的命,救了我的也就救了爸妈和爷爷奶奶的命,间接也救了你的命,对待这么一个救了你全家的恩人,你确定这么敷衍了事就算完?你确定要做这个狼心狗肺,猪狗不如的混蛋?”

严惟瑾......

待回过神来,一巴掌削过去,笑骂道:“你骂谁混蛋呢?!”

严惟毅并没有躲,直愣愣的盯着他哥的眼睛,有些落寞:“我只是怕,万一冯砚真的有个万一,言言一辈子都不会安心,她太执拗,总是喜欢把事情往身上揽,而我们以后的路更难走。所以,我不能让他有个万一,至少在我这里不能让他出现任何闪失。”

严惟瑾盯着他静默了很久,猛地打个冷战:“行了,冷不丁的来这一出,真受不了,走吧,我真是欠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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